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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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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部落,所以很多人说这场仗还没有开始,却胜负已定。
    这种说辞的确很能鼓舞士气,但你需知道大唐当年能够战胜回纥,主要原因并非我唐军英勇善战,而是回纥内乱,再强大的民族,一旦内乱就是一盘散沙,使得唐军在很大程度上不战而胜。如今大唐虽兴盛,但如你所说,兵役不加,征粮不加,唐军在兵力和后援方面必然不占优势,而吐蕃虽刚刚壮大,却正因它是刚刚壮大起来,其部落上下才更加团结一心,这样相差下来,大唐未必占优势,所以这一仗,你需万事小心。
    这些年我对靖怀的了解虽然不多,但也听说过一些他的政见,他并没有治国之才,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若真想传位给他,就只能自己再辛苦两年,多为他打下些基础,所以这一仗一旦生变,你得赶紧撤回来,虽然打败仗听起来窝囊,但大唐和靖怀还都少不了你。”
    “果然和清源谈话能叫人神清气爽。”他笑着转身,走下含元殿前百步汉白玉石阶:“这些话我记着,我不在,你便留在宫中多陪陪晁凰吧。”
    ……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浩淼苍穹染了鲜血般壮阔,三军将士列阵长安城外,甲光向日,金鳞闪闪。
    晁凰立在城墙之上,金黄盛装如同曜日,李怡回过身远远望着城墙上的晁凰,四目相对时两人相视而笑,他张了张口,用口型对她说:“等着我。”
    然后毅然决然调转马头,霍然拔出长剑直指青天:“出发!”
    三军将士击节而歌。茫茫瀚海,亲亲我家。滚滚尘土,悠悠我穴!朗朗乾坤,男儿热血,浩浩苍穹,佑我柔然!
    戎歌依然响彻天地,世事早已换了乾坤。
    我想,如果李瀍如今还在,他也一定希望看到河湟收复。
    晁凰扶着城墙目送军队消失在北方连绵秋草中。
    直到最后一个兵卒的背影没入清晨的朝霞,晁凰才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侧身看着我,手指用力抓住城墙的砖块。“阿源,你莫要瞒着我,告诉我,这场仗是不是会很艰苦?”
    我看着眼前的晁凰,已不能将她和画境中看到的那个穿着嫁衣,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联系在一起,金色的长裙如同凤凰。虽然当初她嫁给李怡只是一场闹剧,但我看着他们十年的相敬如宾,这份感情是真的。
    我宽慰道:“你放心,他不说了让你等着他么?”
    我望向北方,那个只在地图上见过的河湟,入目的只有一望无际的万丈朝霞和连绵秋草。李怡帅十万将士远征河湟,长安城留下太子靖怀监国,宰相令狐绹辅政。
    但愿战事不要生乱,皇城更不要生乱。
    ……
    自大军出征之后,晁凰每日都站在北宫门上盼着视线里出现归朝的队伍,秋去春来,北归的大雁整日飞过城门上空,向着河湟的方向飞去,民间常有鸿雁传书以寄思愁的诗句,也不知道这些鸿雁有没有把晁凰的思念带给李怡。
    好在每一次她盼来的虽然不是纵马归来的李怡,但好歹都是战场的捷报。
    靖怀虽无治国之才,好在李怡出征前已将政事打点好,靖怀要做的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况且还有几位李怡钦点的重臣在一旁出谋划策,故而朝中也太平安稳,并无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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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不求上榜,也不会为了码字而码字,只希望能认真写一段故事,这里边出现的每一位皇帝,都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情节上虽然有很多虚构,但年份和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都是真实哒~少爷为了这个文也查了很多史料,虽然第一次写文还有很多不足,但希望能得到大家的鼓励哦~谢谢大大们啦~

  ☆、第七十六章 无缘之蛊

我出入大明宫更加频繁,其实晁凰身边时刻有温儿陪伴,压根不会寂寞,但我非常好心地认为她还是需要有个同龄人说说话,主要是入宫就可以不刷碗不做家务活。
    李怡出征一年之后的初春,大军已接连收复了原州、乐州、秦州三州,还有驿藏和石门二关,凤翔城外西郊开了大片黄缨花。
    我写信给皇城中的晁凰,想她整天憋在宫中终是无趣,如今唐军连战连胜,她一直悬着的心也该放一放,遂邀她赴凤翔赏花。很快便收到她的回信,五月初旬就携着温儿一起来凤翔小住。
    五月初三,晁凰的马车如约停到了颖王府门前。
    她推门进屋的时候,我正和墨白争论洗碗事宜。
    关于洗碗的事我已经很久不和墨白争论,主要是因为我的步摇还在他手中,就算争论我也处于下风,但昨天趁墨白睡着,我成功把步摇从他身上偷了出来,于是今日说话都觉得底气十足。
    他终于拗不过我,抱起一摞碗碟,斜斜望我一眼:“连碗都不想刷,真怀疑将来有没有男人敢娶你。”
    我得意地做个鬼脸:“我才不嫁给天天让我洗碗的男人。”
    刚说完就瞥见晁凰领着温儿站在门口,晁凰捂着嘴偷笑。
    墨白抱着盘子走,我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不贤惠,于是几步跟上去帮他,结果凤翔重聚就演变成了我、墨白和晁凰一起洗盘子。
    晁凰十年未干过这等粗活,不过有多年前的经验,干起来依然十分顺手,她将盘子擦净,对我一笑:“这过去许多年,你和墨白还跟以前一样打情骂俏。”
    我也笑道:“你和李怡不也跟以前一样……”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谁跟他打情骂俏!”
    结果听见墨白手中的瓷盘哗的一声掉在地上。
    “啊,抱歉,手滑。”
    ……
    前两日刚有一位墨白的崇拜者千里迢迢从洞庭前来切磋画技,送了墨白一大批上好的碧螺春。我们坐在一起品茶,温儿不时抬头盯着我看,一脸惊讶和疑惑。
    我看着他的惊讶疑惑,自己也很疑惑,于是疑惑道:“温儿,姨娘脸上有东西?”
    温儿撑着脑袋摇摇头。
    我猜以往每次见他我都会左搂右抱地夸他几句,今日出了一点特殊情况就没来得及夸他,他是不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今天没有夸他?
    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于是赶紧补上:“温儿一眨眼都变成这么大的孩子了,”我比划着:“我记得前几年你才只有这么高。”
    “是啊,姨娘,我长大了,”温儿笑着打断我:“可是姨娘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我一愣,捂了捂脸,他是感觉到我与活人的不同了?我瞥了一眼墨白,面具下的眼睛有浅浅笑意,早知道我出门也该时常戴个面具的。
    眼下我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温儿真是了不起呢,才十一岁的年纪,高超琴艺就已名震大唐。今日春来日暖,莺啼燕啭,不若趁此良辰为姨娘弹奏一曲如何?”
    晁凰约莫猜到我的心思,替我打掩护道:“凤翔是个养人的好地方,看到姨娘永远这么年轻漂亮,温儿应替姨娘高兴才是。”
    又转向我:“温儿前几日在御花园不小心划伤了手指,抚琴怕是……”
    温儿摇了摇晁凰的胳膊,竖起受伤的手指:“额娘,不妨事,你看我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姨娘若想听,温儿便为姨娘弹一首,不知姨娘想听哪首曲子?”
    我看了看他手指上的伤,确实已经无碍,就想了想,道:“《千秋岁》吧。”
    温儿眼睛一亮:“姨娘怎知这是我最拿手的一支曲子?”
    琴是现成的,因为墨白本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原则,平日里除了画画也偶尔抚两把琴,而他平日最爱弹的便是这首《千秋岁》。
    只不过他的弹琴水平和画画水平完全不在同一个境界,此番我想让温儿弹这首曲子,就是想弹给墨白,让他明白我平时默默忍受他的琴音真的非常不容易,让他自觉放弃弹琴,专心作画。
    琴声徐徐响起,仿佛拉开一个帝王在刀光剑影之中建起千秋伟业的故事。
    弹琴与作画有相通之处,或者说所有艺术都有相通之处,那就是一门真正的艺术,不在于技艺,而在于意境。好比一幅画,大唐善画之人颇多,但大多过分追求细腻的笔法,精致的画风,而忽略了每一幅画其实都是一个故事,都是有灵魂有生命的。这也是万千画者之中只有墨白一人被独尊为画圣的原因。弹琴与之类似,琴师拨出的声音不只是一段旋律,而应是一段可供人遐想的故事。
    温儿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参悟到这一点实在难能可贵。
    我和墨白,甚至晁凰都沉醉其中。
    琴音却在这时戛然而止。
    温儿突然将木琴推翻,像着了魔一般冲到我们面前的方桌旁,拎起茶壶就往身上浇。
    晁凰吓得一愣,扑过去抱住温儿,却在碰到他时身子猛地一颤。“你怎么了温儿,温儿你这是怎么了?!”晁凰抱着他,他的身子像火炉一样滚烫,不知所措的哇的一声哭起来。
    “娘,有火在烧温儿,温儿好热……娘,有火在烧温儿……”
    前一刻还好端端的,下一刻就成了这副模样,我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墨白将温儿从晁凰怀里捞起来,仔细检查一遍,脸色刹变。
    他脸色极少这么难看,我心里打鼓,问:“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忧心忡忡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中了蛊毒。”
    “中了蛊?”我难以置信地惊叫:“好端端的怎么会无缘无故中蛊?”
    墨白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晁凰抬头看了看我和墨白,哭得泪流满面,从墨白怀里抢过温儿,踉踉跄跄往门外跑,好在墨白及时在门口截住。
    晁凰失去理智地往墨白身上撞,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我要带温儿回宫找太医!”
    “太晚了,把孩子给我!”墨白试图从晁凰怀里抱过温儿,晁凰却死活不放手。
    “凤翔去长安至少也要一日路程,就算回了皇城,皇城的太医也医不好蛊毒,你带他走便是带他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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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恩怨难了

死字话音刚落,晁凰瞬间止住了哭闹,手一滑,跌倒在地,眼睛一丝光也没有。墨白顺势把温儿揽到怀里。
    “若世上能有人解得巫蛊之术,恐怕就是那个来自桑海的道士了。”
    “可是……”我虽领教过他的占卜术,略微猜到他的确非同寻常,但偌大的大唐,又怎知他身在何处?
    “你可还记得佛缘镇净湖旁的那家医馆?我先带李温走,你和晁凰赶快跟来。”墨白说完即刻带着温儿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我回想了半天他所说的地方是哪里,想了许久终于想起贺岁夜宴我们在含元殿的屋顶上,他说起有关李怡的秘辛,他身边那个女侍卫就是在那家医馆里诞下靖怀。难道桑海道士就住在那家医馆?
    佛缘镇离凤翔不算远,快马加鞭不到三个时辰便来到了墨白所说的医馆。
    温儿的病情似乎已被遏制,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
    晁凰一进门便跪在老道士面前磕了个响头。
    “贫道不过是云游四海的穷道士,如何受得起晁妃如此大礼。”
    所有人在他面前似乎都是透明的,不用开口,他已知道全部。
    晁凰依然跪在地上,“求道长救救温儿,救命之恩,晁凰没齿不忘。”说完又磕一个响头。
    我看了看温儿,又看了看墨白,始终不太敢相信温儿是真的中了蛊毒。毕竟巫蛊之术在九州是极其罕见的秘术,但和墨灵秘术相反,墨灵秘术能叫人起死回生,巫蛊之术却能叫人万劫不复。大唐开国至今二百年,从来没有人见过中蛊之后会是什么后果。
    我问老道士:“道长可知温儿为什么突然发病?”
    “小公子所中的是一种名叫冰蛊的蛊毒。”老道士将晁凰搀起来,晁凰立刻扑到床前看望温儿。
    老道士解释说,冰蛊并不是蛊毒之中最毒之蛊,但赢在施蛊时无声无息,并且在发作前不会有丝毫异常,所以被施了蛊的人往往无法察觉。这种蛊在民间也被成为戾火症,一旦发作,便会觉得身上有戾火焚烧,这种炙热会日渐加剧,最终被体内戾火焚烧而死。
    “可有破解之法?”晁凰握着温儿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脸上漫过一层又一层泪水。
    老道士想了想,道:“贫道虽不能完全破除小公子体内的冰蛊,但可以将其抑制住。”
    “只要能救温儿性命,无论什么法子,都请道长勉力一救。”
    巫蛊之术不是普通毒药,所以也不是寻常药物能够抑制,只有以秘术抑制秘术。老道士所言的抑制之法就是在温儿体内设下一道封印,封住温儿对体内戾火的感知。听起来甚是玄乎,不过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为今之计,也唯有此法。
    但这种法子其实只是扬汤止沸,老道士说,随着温儿长大,这道封印能起的作用会越来越有限,他体内烈焰焚身之痛也会越来越难奈,恐终究命数不长,怕是活不过二十三岁。
    活不到二十三岁,也比现在就丢了性命强。
    经晁凰允准后,老道士在温儿额头上结下一道形似火焰的封印,将他体内戾火封于其中。老道士望着温儿的眉宇良久:“这孩子将来恐怕会有奇诡的命途。”
    温儿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才十一岁,已初显翩翩风度,五官生的极为标致,绝不输于女子,这样的孩子,长大后一定是个风姿倜傥的佳公子,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异病,黑发尽白。
    老道士结下封印后叮嘱说:“凡事阴阳双生,有得必有失,封印在抑制小公子身体对戾火的感知的同时,也会抑制他对情感的感知。”
    我和晁凰愣了愣:“抑制对情感的感知,可对他有什么伤害?”
    老道士捋着花白胡子闭目沉思,一脸正经道:“倒也没什么伤害,只是可能谈不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
    晁凰:“……”
    第二日温儿的病情已基本稳定。鉴于温儿往后对其他事物不敏感,但对热却十分敏感,老道士建议我们让温儿住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地方,有益于延缓他的病情。我们讨论了一夜,最终认为长安城郊有一处清凉院,是皇家避暑的行宫,如今已闲置多年,那里与大明宫相隔不远,往来相对方便,并且竹木环抱,流水潺涓,即使炎炎夏日也清凉似秋,十分适合温儿居住。
    我们拜别老道士,打算回大明宫收拾收拾,送温儿去清凉院。但在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事不解。
    温儿一向把时间花在研究琴艺上,素来不与人交恶,况且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狠手加害于他?
    我问老道士:“这冰蛊,到底是如何施用的?”
    “戾火症利用人身上微小的伤口下蛊,隐藏于人体中,一旦听到琴声便会发作。”老道士反问晁凰:“贫道冒昧地问一句,是何人至小公子受伤?”
    晁凰摇摇头,她只知温儿不小心受了伤,因伤的很浅,她也没有在意。她翻看温儿的手指,问:“告诉娘,这伤是怎么弄的?”
    “是我和皇兄在御花园玩的时候他拿玫瑰花刺划伤我的……”
    晁凰听到这句话,像突然失去了所有支撑,瞬间瘫坐在车上。
    温儿只有一个皇兄——靖怀太子。
    真相瞬间明朗。
    我曾在贺岁夜宴上问过晁凰,靖怀生母已逝,而她独揽后廷,一旦有了儿子,东宫之位会不会想要取而代之。看来不止我一人有这样的想法,靖怀也一定被这种忧虑弄的睡不着觉。靖怀的皇弟们虽然不少,但只有温儿有一个独揽盛宠十年而不衰的母亲,也只有温儿最有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大概想趁着李怡忙于战事,无暇顾及后廷,将温儿杀之而后快。
    他没有用普通的毒药,而是利用巫蛊之术,这种蛊毒若不是侥幸有桑海道士相助,宫中的太医恐怕是辨别不出来的,最后顶多得出个暴疾而终的结论一了百了,就算查出是巫蛊之术,下蛊和病发之间还隔了好几日,他完全能够撇清关系。
    这种缜密而毒辣的手法,到是得了李怡的真传。只是他没料到温儿病发并非在宫中,更没料到温儿吉人自有天相,遇见了桑海道士。
    晁凰一路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想她定然是悲痛欲绝,对靖怀恨之入骨,经历此事,已可看出靖怀不仅没有治国之才,更没有一丝仁慈之心,既然如此,东宫之主取而代之未尝不可。我对晁凰说:“你如今是后廷之主,完全有权着大理寺审理此案,弑杀皇子是一等一的重罪,就算他是太子,也其罪当诛!”
    没想到的晁凰只是摆摆手,喃喃:“罢了罢了……”
    靖怀险些要了温儿的命,我不能相信她真的愿意不再追查。“为什么?是怕没有确凿证据定不了罪,还是……”
    她打断我,声音一点力气也没有:“因为他是姐姐的孩子……”

  ☆、第七十八章 诀别

远征的第一年唐军一路攻城拔寨,节节战胜,相继收复了原州、乐州、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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