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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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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事实证明墨白是对的,我确是醉了,一摇头摇的天旋地转,晃晃悠悠撞进一面黑色的墙,锦袍柔软,有墨发扫下来,阵阵瘙痒,一双手牢牢扶住我的双臂,像在一个皎洁的夜晚,脚下万家灯火通明,有一双手紧紧握住我,对我说:别怕,有我扶着你。
    我不怕,有这双手在,我可以放心的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光亮的刺眼,一顿酒喝得浑身酸痛,我揉着太阳穴坐起身,完全想不起昨天究竟是怎么回来的,想不会是墨白一路把我抱回来的吧,我竟然被他抱着走了十几里路……想着脸就红了,看了看天色,呀的一声尖叫,窗外已是艳阳高照,婚礼一定早已开始。
    麻利地夺步出门,一开门撞见正要敲门的墨白,幸好刹的及时才免于撞到他身上。
    想起昨晚瞬间觉得尴尬,我说:“昨天……昨天晚上……”
    他见我吞吞吐吐,反倒故意调笑:“昨晚怎么?”
    我脸涨得通红:“昨晚我喝醉了……抱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吧……”
    墨白摇着扇子笑起来:“姑娘是怕在下唐突了姑娘?”他合上折扇:“姑娘大可放心,昨夜是姑娘自己走回来的,回来还自己插上门乖乖睡觉,在下只是在姑娘摔倒的时候扶了几把而已。”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摔了多少次?”
    他竖起五根手指。
    “五次?”
    “五十多次吧。”
    “……”怪不得觉得浑身酸痛,骨头都要散了。
    醉酒误事,我们赶到温府之时,婚礼已经开始。虽然两人在花林已经结为夫妻,但大面上的流程还是要勉强走一遍的,比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然后……然后的事情就一点也不勉强了。
    温府人满为患,门前马车一直停到了下一条街,本是热闹非凡的氛围,却觉得有些怪异。我担心我不愿看到的一幕可能已经发生,由墨白领着混入人群中忐忑地挤到最前面,不由自主地掩住了口。我早已知道这个结局,却不想看到这个结局。
    少卿和钟离共执同心结步入花堂时,高坐在花堂上的不是二位的双亲,而是一席明黄朝服,九五之尊的帝王。李涵一道圣旨要钟离晓回宫,虽然这样公开抢别人老婆有失人伦,但谁让抢老婆的人是当今圣上,满堂宾客跪了一地,没有一个人敢抬头说一句三思。
    少卿却拒不接旨,他牵着钟离退到门边,并不是要逃跑,李涵带着一众持兵戴甲的神策军,他也无路可退。钟离还顶着盖头,他将钟离推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霍然拔出一只软剑,从前只觉得他箫吹得好,没想到也会使两招剑。神策军都在花堂外候着,一时间难以推开人群前来救驾,少卿持着剑直逼李涵命门,李涵躲过一击,拔出御剑回击却没有刺中,只砍断了少卿手中的同心结。几乎在一瞬间,李涵手中的剑被击落。
    神策军已拔剑冲入花堂,少卿提着剑比在李涵脖子上,另一只手里握着被斩断的同心结,他身后有十来只剑对准他的心口,晴朗的天空无端响起一声惊雷。
    “别杀他。”这个声音虽然微弱,但因房间死寂,还是听得格外清晰。钟离晓掀开盖头,站到两人中央,两个人都有被对方杀掉的可能,不知她指的是谁。
    显然李涵以为钟离是在说自己,他偏头看着钟离,这个三个月未见的姑娘,眸子里闪过笑意:“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还是我……”
    钟离晓扭过头,甚至不吝多看他一眼,退了几步从身后抱住少卿,对准少卿心口的剑一一划过她的脊背,一层血色漫过被划破的喜服,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痛的微笑:“陛下,别杀我的夫君。”
    李涵似站不稳地狠狠晃了一晃。
    少卿将手中斩断的同心结塞进钟离手心里,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让开这里,晓晓。”
    “能嫁给你,我很开心。”她的唇紧贴在他耳畔呢喃,表情并没有什么波澜,不像往日喜怒皆显于色,但我却在她眼睛里看到一层荡开的笑意。
    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塞进少卿手中,松开他走到李涵面前,跪地行百姓面见君王的大礼,“陛下若能承诺保温家平安,钟离晓愿入宫。”抬起头时,唇角微笑着,脸上却泪花如雨。
    帝王的华盖举在七月暖风中,乘着华衣女子的步辇缓缓驶出温府,漆黑的长发散在空中。
    红木锦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荷塘盛开大片大片裂缘莲,燃烧正旺的龙凤喜烛被忽然袭来的一阵狂风吹灭,黑青色的烟徐徐升起。
    少卿握着手中丝帕,帕上绣着秀气的字体,红的像用鲜血一笔笔写下:玉兰花开时,不负夫君意。字底绣着一朵米分色的玉兰花,她说玉兰的花期太短,唯有这样才能常开不败。
    画境中的墨白一直在一旁自斟自饮,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当看故事一样津津有味地看完,李涵离开后才起身走到少卿身后,扣住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少卿黯淡无光的眼睛忽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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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白到底给少卿出了什么“馊主意”?大大们快来支持少爷继续码字好不好……

  ☆、第二十三章 血染大明宫

长生殿外雨打芭蕉,弦月只在雨雾间露出模糊的影子,像隔着一层薄薄的沙。钟离晓立在雨中,地上一汪积水映出她的倒影,一席素色长裙,乌黑发丝直垂到脚踝,影子被雨水击碎又重合,再击碎。
    油纸伞停在她头顶上空,旧的泛黄,上饰玉兰花样。伞下李涵同样素色的长袍,腰间系一条黑色的佩带,长发齐齐束上玉冠。
    钟离没有回头,径直往前走了一步离开伞下,他紧跟一步又将伞撑在她上空,雨水顺着伞沿汇成珍珠似的水珠滑落。“那件事我不想再追究,无论如何我还是坐上了皇位。钟离,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就是撑着这把伞遇见你,如今我还想继续为你撑伞。”
    钟离冷笑一声。不想再追究,他终究还是不相信她所作所为是为了他,在他眼里,任何一点点威胁到他皇位的举动,不论什么原因他都不允许。她的好心好意,最后换来他一句不再追究。
    积水映出两人倒影,良久沉默,只有雨打身旁芭蕉,发出滴答声响。
    李涵凑近一些,芭蕉叶上的水珠沾湿他的锦袍。“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终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情绪:“别杀我夫君。”说完就转向别处,不再看他一眼。
    “除了这一句,你就再也没有旁的话要对我说?我到的并不晚,你还没有嫁给他,他还算不上是你夫君!”李涵握住钟离的手臂,声音颤抖。在这个画境中我已经不能读到李涵的心思,但看他的眼神,已经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他嫉妒少卿,嫉妒的发了狂。“他认识你才三个月,可我爱了你已经七年!”
    “你现在这样是在告诉我你对我还有感情?”她蓦地打断他,她很少真的生气,很多时候话里是生气的语气,眼睛却是明亮的,这一次眉眼却冷的像另一个人,唇角在冰冷中盛开冷漠的笑意,就像在嘲笑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
    她毫无留恋地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踏碎积水倒映出的两片白色身影。
    他眼神闪过痛色,手指颓然失去了力气垂落,掌心划过芭蕉叶,叶子那么柔软,却像在掌心生生划出一道裂口般的疼。
    那夜之后,李涵再未见过钟离晓。
    三日后大明宫中左金吾仗院内石榴树忽结白霜,远远观望仿佛天堂生长的玉树银花。入宫前就已听到那些传言,天降甘露是祥瑞之兆,虽然所有人都对甘露竟然能降在夏天感到颇为意外,但李涵依然大喜,邀百官共赴左金吾仗院赏甘露。就在大家沉浸在祥瑞之中时三百杀手血洗大明宫。
    墨白戴着银箔面具,刚从御膳房中顺手牵羊牵来一壶御酒,我抢过酒先尝了一口:“那时候你对他说的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低头:“什么时候?”
    “少卿的大婚上我看到画境里的那个你对他说了一些话。”
    考虑到上一次喝醉后的惨状,固然不太情愿也只好把酒壶还给墨白。他一边喝酒一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他感情不分尊卑,如果他还想得到她,即使对手是帝王,他也能把她抢回来。”
    我瞠目结舌:“这么说……弑杀百官的甘露之变是你撺掇的?!”
    他若无其事:“计划只是带回钟离晓,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入夏的季节,石榴树上结甘露果然不是天降祥瑞,而是有意为之。根据墨白所说,少卿原本的计划是将李涵引到左金吾仗院,早已买通宦官藏在戏台子后面的三百死士则会趁机挟持李涵,如此一来大明宫中的神策军自然会被吸引到戏台。少卿就可以借机把钟离晓从安澜殿救出去。左金吾仗院与安澜殿相去甚远,就算到时候被发现,钟离晓也该早已出了宫。
    我听了十分不解:“这样的计划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什么变化才能招致最后功亏一篑?”
    墨白晃着酒壶倒进最后一滴酒:“钟离晓并没有在安澜殿。”
    “她不在安澜殿在哪?”
    墨白用眼神示意我看向路过的一座庭院,院里戏台子上铺着红色的地毯,戏台旁的石榴树上结满白霜。
    “左金吾仗院?!”
    早朝结束,李涵果然带着一众朝臣观赏甘露,李涵此行是为他的皇位祈福,而连日来闭门不出的钟离晓也来到左金吾仗院,则是祈求上苍保佑夫家平安。
    躲在戏台子后的三百死士并未料到李涵会带着朝臣一并赏甘露,也没有想到钟离晓在这里,躲在戏台后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你本意想做一件事,连老天也帮你做这件事,那么只要你迈出了第一步,就算不想再继续老天也会逼着你不得不继续。而这场轰动了整个大唐的甘露之变,起始于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雨。
    天空忽然之间乌云密布,暗如黑夜,急雨穿过云层,流箭般射向地面,闪电瞬间划破浓云,雷声滚滚如自远方呼啸而来的战车。金碧辉煌的大明宫瞬间变作阴森恐怖的人间炼狱。这样的场景,最适合上演一些惊心动魄的流血和死亡。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戏台上的幕布瞬间被扯裂,撕裂的碎布被风卷上天空。藏在幕布后的三百杀手瞬间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百官吃了一惊,三百杀手亦吃了一惊,大雨撞击铠甲,声音激昂如歌。箭已在弦,不得不发,私自带武器入宫企图挟持帝王,横竖都是死,三百杀手冲下戏台,戏园的地毯染上一层新鲜的血红色。
    一片屠杀中,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到处找钟离晓,但雨势太大,视线模糊不清,到处尸横遍野,我看不到她。
    三百死士是专门训练杀人的杀手,百官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就几乎被屠戮殆尽,只剩下几个武官赤手空拳护在李涵周围。
    此刻,未寻到钟离的少卿几乎和前来护驾的神策军同一时间赶到左金吾仗院,穿着大婚当日大红的喜服,手中玉箫用作兵器,一路斩杀而来。
    循着一声失声的尖叫,我才看到蹲在石榴树后的钟离晓缓缓站起来,脸上是哭的表情,却因大雨而看不到泪迹。
    我不确定她是为什么在哭,但我想如果是因为害怕杀人血腥的场面,那就太小瞧她,她是看到少卿后才哭的。她想见到他,可是在这个时候,神策军已赶到,她比谁都清楚少卿没有多少赢的机会。
    事实即是如此,三百死士纵然勇猛,也绝非皇家正规军的对手,双方的血战激烈而短暂。血战的句点是一名神策军一刀切入少卿肩胛骨,玉箫滑落,另一名神策军一脚踹到他的后膝,他踉跄一步,被一拥而上的神策军压制跪到李涵面前。
    他衣衫大红,看不出肩胛骨上的伤。
    大雨滂沱,三百杀手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雨中。李涵眼里终于放出得意光芒,和他弑兄篡位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他挥手示意神策军退下,自己拔出长剑比上少卿的心口。
    “温少卿,你输了。”
    少卿抬起头,嘴角淌下一抹嫣红,却勾起一弯笑容:“我唯一输给你的,是我没能比你先遇见她。”
    李涵脸色瞬间大变,天空森然劈下一道闪电,照亮李涵苍白盛怒的脸庞,手中剑用尽全力挥下去,却在半空中堪堪定住。钟离晓拦在剑下,我至今也无法形容她那刻的表情。她当时离少卿还有七八步远,几乎是整个身子都跃起来扑到李涵剑前,跪在他脚下不停地磕响头。
    隆隆雷声接踵而至,他用剑尖儿挑起钟离的下巴,方才的得意与此刻的盛怒交汇成一副扭曲而恐怖的神情:“你现在终于有话要对我说了?”
    她闭起眼睛,额头已磕出了血,豆大的泪珠儿滑下:“别杀我夫君……”
    手指徒然没了力气,长剑滑落指间,溅起一串水花,李涵放生长笑,笑里带着颤音,笑的整个戏园都跟着抖了三抖。
    夫君。这两个字刺得心口生疼,他用了七年得到的,三个月就彻底失去了。好在他还有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这时候他甚至更加觉得,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他有权力决定任何人的生死,有权力得到一切,就算得不到,也有权力不让任何人得到。
    他笑得剧烈咳嗽,俯视钟离晓一字一顿吐出一道清晰的圣旨:“赐温少卿死。”
    五个字落,钟离晓整个身子滑进地上的积水中。
    雨过天晴是一瞬间的事,天际扯出一道彩虹,两个神策军押着少卿离开戏园,钟离已没有力气站起,爬着追在少卿身后,哭得没了声音,地上的泥水染脏她素色的衣裙。
    自少卿袖中飞出一方白色的丝帕,帕上绣着一朵怒放的玉兰花。他回头望她一眼,看着她狼狈地爬在雨水中,他心疼的闭了闭眼睛。这个女子,她来到宫中是想保护他,她走的那一天,穿着大红的嫁衣附在他耳畔对他说,能嫁给他,她很开心。
    他不忍再看她,转过头自言自语了一句话。我看到他的口型,他是在说:能娶你,我也很开心。
    丝帕落在水中,帕上玉兰花常开不败。
    ……
    傍晚,安澜殿传来箫声,断断续续直到深夜。钟离晓穿着华丽的嫁衣,正堂点着龙凤喜烛,握着少卿落在地上的玉箫,吹得曲子全是少卿生前最爱。我想起钟离晓和少卿摔下屋檐时她吻上他双唇,一本正经地对少卿说,如果他掉下悬崖,她就跟着他一起死。
    我想安澜殿的大火已经可以断定是钟离的殉情,还没有想完,钟离已取下烛台,一把火烧了安澜殿。
    钟离晓葬身火海的消息传到长生殿,李涵正在把玩一柄聚骨扇。扇子中间有一道断裂痕迹,已被仔细粘好,扇子上坠的玉环也有多处裂痕,他刚刚把最后一块碎玉粘合到玉环上。
    玉佩玲珑龙骨瘦,翠条更结同心扣。
    漆黑的夜空中,安澜殿上空一片火红。李涵看到火光,折扇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刚刚修补好的玉环又一次被摔得米分碎,他低头盯着地上的碎玉,良久,吐出一口气:“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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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结局和大大们心中的结局是不是一样呢?但是,这不是结局!!!请关注明天的更新,真相还在后面!!

  ☆、第二十四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

周围事物逐渐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空白,是这个画境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和墨白从步虚画境中走出来,藏画阁内烛灯已快要燃尽。
    这就是七年里发生在世人眼中的全部故事,甘露之变也不是世人所传是少卿为湛儿的复仇,他赌上自己的性命和九五至尊作对,无关政治,无关皇权,只为了一段姻缘。只是最后的结局不令人满意,李涵最终杀死了情敌,钟离晓选择殉情而死。
    但是故事在墨白这里还有另一个结局,世上没人知道少卿和钟离还活着,包括李涵。
    墨白做的太好,将赐给少卿的毒酒掉了包,假死了七日,牢役将尸首抛到乱葬岗,七日后少卿醒来,钟离晓正在他身边煮茶。
    安澜殿的大火将偌大宫殿夷为平地,梁木和器具都烧成了炭灰,找不到尸骨再正常不过,李涵在废墟中找到了布满黑灰的玉箫,宫女说起火时钟离就在殿内吹箫,更让李涵对钟离的死深信不疑。而那把玉箫其实是墨白从街上随便买来的一支便宜货,他救钟离出去的时候已把真正的玉箫一并带走,现在正完好无损地持在一位亭亭如翠竹的公子手中,远走天涯。
    我却有一事不解,墨白既然能在事变之后把少卿和钟离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就直接把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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