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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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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势利眼,跟邓氏来往也疏淡了。好在新晋丞相夫人安氏她没有看错。
这姑娘家的友情啊,果然是早年的才是真心的。安氏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听说你小姑也过的挺不如意的?”
一听安氏问起郑明月,邓氏就皱起了眉头:“说起来她可是你们白家的仇人,你问起她干什么?要不是她,你家流苏至于躲避流言,一个人去了北地?”
上京中人都以为白流苏是不堪郑明月制造的流言所以离开上京暂闭风头。这背后的真相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所以邓氏也是这么认为的。安氏按下心头的愤恨,面上依旧淡然道:“我当然知道她是仇人,只是听说她自从那次宴席之后,就一直病着,也怪可怜的。”
“你呀!就知道为了别人着想,不知道替你自己多想想!她现在这样子是自找的。让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去折腾别人。栽了也活该。”说起来,邓氏心里对郑明月也是有气的。
安氏顺着邓氏的话说道:“她品行不端,可怜想容好好一个姑娘被她连累的名声。”
邓氏冷笑一声:“你以为想容性子像谁呢?”
☆、182、宅乱(一更)
安氏眉头一挑看着邓氏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的性子自然是像爹娘的,像……”安氏突然转过弯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邓氏。邓氏点了点头道:“咱们老王妃惯着小姑,才让她生的今日这幅性子,你以为想容就不是活在糖罐里的千金?且瞧着把,她都敢当众摔你的小九妹,在王府里头,还指不定如何翻天呢!”
安氏一脸噤若寒蝉,邓氏不愿提及安氏的伤心事,便又换了个话头,跟安氏说起时下最热的大皇子贪污案来。日头渐渐西沉,而云王府中果然如邓氏说的那般鸡飞狗跳。
云牧正在书房中诵读诗文,突然一个小丫头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吓得云牧连忙站了起来,正色道:“你懂不懂规矩?”只见那丫头哭哭啼啼的跪倒在地,呜咽着哀求道:“大少爷,求您救救方姨娘吧!云小姐要划花方姨娘的脸啊!求求您了!”
云牧仔细看那丫头,这才依稀想起来这是方姨娘跟前的小丫头。听了她这么一说当下便相信了,方姨娘之前如何待他,云牧心中清楚。想容是什么样的性子,他心里更加清楚。先下父亲不在家中,母亲禁足,方姨娘地位卑贱,想容要是想做什么,长房之中,只有他这个哥哥能拦得住了。
云牧立刻整了整衣裳,对地上的小丫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在前头带路!”小丫头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领着云牧前往方姨娘住的小院。等到云牧匆匆进门,便看到方姨娘摔倒在地上,满面泪痕哭着哀求道:“云小姐。你饶了妾身吧!妾身给您磕头啦!”
而云想容一副疯魔了的样子,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方姨娘,要不是两个粗使嬷嬷拦着,这一下就不光是毁了容,便是要了命都有可能。云想容口中骂道:“贱人,就凭你的身份还想跪我?你勾引我父亲,害我母亲受了冷落。今日我就毁了你的脸,看你还那什么蛊惑我父亲!”
云牧见状。当下来不及多想,上前就把云想容手里的匕首夺了下来,第一次对着想容怒吼道:“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云想容正怒极,突然被人夺了匕首。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己那一向窝囊木讷的哥哥,气的笑了出来,想也不想,反手一个巴掌就甩到了云牧的脸上。
“啪!”这一声脆响,云牧的脸立刻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方姨娘尖声叫道:“啊!大少爷你的脸!”云想容这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她干了什么?她刚刚竟然打了自己的亲哥哥!云牧被想容打的抽过脸去。再转过来盯着想容的时候,云想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她第一次看见云牧的眼神里,竟然是满满的失望和轻蔑。凭什么!从前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崇拜都是敬仰!
“我本以为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没想到你真是这样的德行。真是愧为王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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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牧刚回来的时候,听传闻说云想容这段时间跟着母亲做下不少坏事。坊间又将她之前性格乖张夸大其词,让云牧听了都不觉害怕。但是云想容是他的亲妹妹。又自幼养在爹娘身边,他实在不相信,爹爹那样严谨的人,会教养出这样的妹妹来。
直到刚才被妹妹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把他最后一点幻想都彻底打破了。从前对妹妹才情的崇拜和爱护,如今消耗的一丁点都不剩了。他冷淡的看着云想容僵在当场。转身对身后的小丫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你姨娘起来!”
小丫头愣愣的答道:“是是是!”连忙去搀扶方姨娘。方姨娘低着头,云牧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所以也就没看到小丫头和方姨娘悄悄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方姨娘一起身,又娉娉婷婷的给云想容行礼,脸上还未散去惊惧的表情道:“云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勾引老爷,求小姐看在我怀有老爷骨肉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
方姨娘说的可怜,连云牧都有些动容。可是这些话却字字句句戳在了云想容的痛脚上。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正是因为方姨娘怀了父亲的孩子,所以不仅是父亲,连祖母都对方姨娘用心起来,而她的母亲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一般,无人问津。自己也跟着母亲一般,自从丞相府回来之后,父亲再没给自己一点好脸色了。
这些都是因为方姨娘,没错!还有她肚里那个孽种!想到这里,云想容又怒不可遏,尖声骂道:“你这贱人什么身份?还想把孽种生下来?真是痴人说梦!”
说完又要去夺云牧手中的匕首。正当此时,一声高喝震得在场人身形一顿:“你说谁是孽种!”
大家不由得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云战气的浑身发抖,两边的胡须都快要竖起来了。云想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再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孩子,名义上她的庶弟。方姨娘泪眼婆娑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云战,把云战的心都给看得化了。
云战三两步走到方姨娘的身边,搀扶住方姨娘,谁知方姨娘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说道:“老爷我没事,小姐不过是撒撒气罢了,不要紧的。”
方姨娘这么一说,云想容连忙道:“不要你充什么假好人!”云战怒瞪向云想容:“你住嘴!方才的事情我都瞧见了,若不是我今日回来的早,恐怕今日这小院就要一尸两命了!”云想容刚要开口争辩,又被云战凌厉的眼神给吓了回来。
云战叹了口气,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的听方姨娘的话,好好教导两个儿女,现在一个木讷的,失去了先天的教养,没了王府嫡子的气度和风范,一个聪明,却过于宠溺,没了生而为人的品德和善心。云战想到两个失败的儿女,不由得又把目光投向了方姨娘的肚子。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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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月正在房中抄写《金刚经》,前些日子,母亲托人带了些话给她,也让她有了些反省。与那贱人置气,只会让云战同自己夫妻离心离德,曾经经营的贤妻良母形象也毁于一旦,云王妃对自己的成见愈发的深。
倒不如一时低头,重振山河,再一步步慢慢的收拾这个没有后台的小贱人。只要她不再被禁足,只要她再次重掌中馈,方姨娘不过是个东西罢了。想到这里,郑明月又抓紧时间抄写《金刚经》,因为离云王妃礼佛斋戒的日子愈发近了,往年都是郑明月为云王妃亲手抄经,云王妃也从不假手他人,对郑明月的笔法赞赏有加。
这一次她必须要把握住这个机会。然而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在郑明月难得能静下心来的时候,老嬷嬷急匆匆的跑进来,一脸焦急的对她说道:“大夫人不好了!小姐跑去方姨娘的小院,要划花方姨娘的脸!”
郑明月心中一急,继而又淡定下来:“让她去便是,一个姨娘敢抬过王府嫡亲的小姐?正好云战不再家中。”
老嬷嬷更加急了:“哎呦我的夫人唉!小姐这还没成就被大少爷给拦了下来,小姐一怒给了大少爷一巴掌,又说了许多难听话,恰好让提早回来的老爷给撞了个正着啊!”
“什么?!”郑明月又惊又怒,惊得是云战提前回来,想容把最不好的一面暴露在了云战的面前。怒的是她怀胎十月生养下来的儿子,竟然帮着一个姨娘对付自己的亲妹妹。真是愚蠢之极!
“那现在又怎么样了?”郑明月不忘云想容的处境,拽着老嬷嬷的袖子追问。
“老爷把小姐拘在了房里头,现在正去跟老王妃商议要把小姐送去庄子上思过呢!”老嬷嬷终于把话说完,而郑明月一怒竟身形不稳跌坐在矮凳上。老嬷嬷连忙搀扶,关切的问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郑明月摆摆手,怒极反笑:“我没事,那小贱人都没事,我又怎么能有事?我问你,现在那小贱人在哪?”母亲让她隐忍,可是那小贱人何曾给过她隐忍的机会啊。想容就算再性子骄纵,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这件事的背后定是有人撺掇。那方姨娘的手脚真是快,这都伸到小姐房里头了,那还得了!
老嬷嬷道:“那方姨娘此刻在自个儿小院里头躺着呢,说是老爷怕她受了惊,硬要她在床上休息。”
这一句话气的郑明月再也没办法忍受,立刻又站起身道:“给我叫人,咱们去会会那小贱人!”老嬷嬷一脸难色的问道:“可是夫人,老王妃尚没有解了您的禁足……”
郑明月美目圆睁,看向老嬷嬷道:“这个时候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了,难道等着拿小贱人害的我家破人亡不成!”
方姨娘此刻正躺在床上,这会儿脸上一抹淡淡的笑容,哪里还有方才惊恐的样子。小丫头在一旁替方姨娘捏脚。还一脸心有余悸道:“姨娘,您刚才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183、救活二更
方姨娘淡然的伸手看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泛着好看的光泽,从前她一屋子的东西都还没有这颗戒指来的值钱。现在这颗戒指反倒不是她屋子里最贵重的东西。她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人心冷了以后,就变得愈发势利起来。
只是这份势利没什么不好,金银财宝总是比男人的心要可靠的多。而只有当你不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那男人才能真的为你所用。方姨娘忽然想起从前她想替父亲说几句话让云战帮忙,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吞进了肚子里。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是窝囊啊。
而如今自己只要用她这双葱白的手让云战舒服了,在他耳边吹吹风,从前难于登天的事情便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这人啊,为什么要爱一个人?何必让自己过得这么难受。
小丫头还在心惊胆战中没有回过神来。可是今天这一出戏是方姨娘早有筹谋。从接近讨好云牧开始,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幕做好准备。她知道云想容性子骄纵,容易听风就是雨,只要有人撺掇便会来找她出气。
可是她一个姨娘,身份地位是何其低贱,如果云想容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不得不全盘接受,而这个时候云战不在,谁来替她说话?所以她需要云牧的出场。之前做下的种种示好,全看今天他能不能来为她出头。事实证明,云牧的确没有叫她失望。
其实就算云牧没有及时赶到。方姨娘也没有太多危险,如今长房之中的下人们,多半都听从自己的话。否则那几个粗使婆子又怎么能拼命拦住云想容。所以事发的时候,小丫头其实跑了两个地方,一来让前头的门子去把外出的云战找回来,二来去书房搬云牧这位救兵来救命。
也正是云牧这一次夺刀,推波助澜,让云战看到了云想容另一番面貌,对这个女儿是失望透顶。从云战刚才的眼神中。方姨娘对此确信无疑。不过这一次尚且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没想到引得云牧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是这般的厌恶。
云战现在已经去老王妃那里商量把云想容送去庄子了。这点倒是在方姨娘的意料之外。她不过以为云战会罚了云想容面壁思过而已,她的目的也只是离间他们父女的感情,继而让郑明月寒心罢了。方姨娘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点一点的折磨郑明月。把自己当初受到的痛苦,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但是方姨娘没有想到的是,郑明月居然胆子大到,公然抵抗老王妃的禁足令。直接杀到了她的院子。郑明月初进方姨娘的院子时,还以为自己进错了门,这才多久的功夫,原来破破烂烂的小院现在竟然跟她的居所一般的气派了。
不由得悲中心中来,看来云战在那小贱人的身上是下了不小的功夫了!想到这里对方姨娘的愤恨又加深了许多,不由得高声骂道:“贱人!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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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妃的院子里头。云战正严肃的跟母亲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义正言辞的痛斥想容品行有差,坚持要把想容送到庄子上去。老王妃心中跟明镜似的。这件事的确错在想容,可是谁人撺掇的想容干下这件事,真是猜都不必猜了。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方姨娘竟然是这般厉害的角色呢?
若她一心要惹得王府家宅不宁的话,这个女人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就都留不得了。老王妃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儿子,云战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心眼。总是耳根子软,之前惯着郑明月。现在又是方姨娘。只不过方姨娘的手段较之郑明月,要高明了许多。
老王妃不禁叹息起来。若是郑明月有方姨娘的性子和忍耐,何愁她不能做个当家主母。只可惜这份急躁小心眼的性子,真是败坏了多少事情。正说起郑明月的性子,外头便有大丫头急急打了帘子进来禀告道:“王妃不好了!大夫人冲进方姨娘的院子,两人推搡之间,方姨娘摔在地上,见红了!”
“什么?”
“什么!”
母子俩都惊得站了起来,老王妃心中愤怒的是郑明月竟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无视自己的禁足令,公然跑了出来。而云战心心念念都扣在“见红了”三个字上,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难道他云战,真的就保不住他的孩子了吗?
“快!快去看看!”云战也顾不得跟老王妃说话,掀起帘子就冲了出去。等他赶到方姨娘的小院时,方姨娘躺在地上哀求,郑明月被几个婆子拉扯着,可是依旧挣扎着对地上的方姨娘拳打脚踢。
云战看到这样的郑明月是又愤怒又惊诧,这就是堂堂王府嫡女的风范?这就是当年母亲苦口婆心劝说他的娶妻娶德?眼前这个发鬓全乱的疯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德行?他终于对这个女人最后的一丝好感也消耗殆尽,上前一步,狠狠的甩了郑明月一耳光。
郑明月就像是被点穴了一般,愣在了原地。半响才知道剧烈的疼痛以及席卷了全身。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挨打,这毫无疼惜的一巴掌还出自她最爱的夫君。她终于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你竟然敢打我?为了一个贱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云战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心如死灰。而躺在地上的方姨娘这一次是真的慌了神,前面设计云想容是她的计谋,而郑明月的突然出现却在她的意料之外,现在她分明看见了裙子上的血迹,难道说这一次她的孩子又是连生下来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送夫人回房吧。”云战一发话,几个促使婆子便放心大胆的架着疯魔的郑明月往回走,云战痛心的扶起地上的方姨娘,而方姨娘这一次终于是忍受不住委屈,直接趴在云战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云郎!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
老王妃听了丫头传来长房的消息,不由得唏嘘不已,她开始怀疑当年替云战定下郑明月这门亲事,是否是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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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这般毒妇留在王府,只会让王府日益人心离散。母亲,你可看见了,现在二弟三弟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似的,连弟媳对她都避如蛇蝎,这就是母亲当年给我选的一门好亲么?”云战立在房中,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他今日是铁了心的要休妻了。郑王府的嫡女又如何,他还是云王府的嫡子呢。怎的就比她郑明月轻贱不成?
见母亲迟迟不说话,云战又继续道:“生妒,也就罢了。屡屡做下害人的事,先是白家的儿女,如今又是方姨娘的孩子,母亲可知,那是孩儿的亲生骨肉啊!当年阿阮含泪打掉了孩子,如今她在王府呆了这么多年,竟连生个孩子傍生都不能了么?”
日上三竿的时候,云战和王妃还有云王爷依旧在房中僵持不下。方姨娘躺在床上,心有余悸。好在孩子是保住了。要不是那日正好有个云游四方的神医走到了王府门口,又被寻医的小丫头撞见,她的孩子恐怕就夭折了。
云战重金酬谢那位神医,神医却摇了摇头,只求单独和方姨娘说上几句话。云战听闻江湖神医都是这个怪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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