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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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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
唐程丝毫不以为意道:“出门在外,一切为了方便。你别扭个什么劲?”白流苏冷着脸坐到唐程对面。嘲讽道:“小女子就是小肚鸡肠,还望今日唐大公子高风亮节。为了小女子名节,就睡外面的老树叉好了!”
白流苏还要继续再说下去,一低头就看见唐程伸出手指在桌上虚划,白流苏看出来唐程是在写字。每隔一会儿,白流苏才出来唐程写的是:小心,祝家有诈。隔墙有耳。
白流苏立刻会意。嘴上依旧跟唐城拌嘴,手却也在桌上比划起来,片刻之间她也写了几个字:所以我们要不要跑?唐程立刻回写了几个字:今晚我出去探探情况。
毛氏兄弟此刻还在深山里头来回转悠,以他们的才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祝氏兄弟已然捷足先登了。就在唐程和白流苏以字密谈的时候,祝家三兄弟正在祝老爷房中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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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依我看,那丫头怀里的东西就是山宝无误了。”祝三肯定的说道。祝老爷一扬眉看向自家三儿子。在三个孩子当中。他家老三最是聪明机敏。不由得问道:“何以见得?”
祝三一一推测道:“大雪封山之前,咱们盯着那雪山已经有些时日了。唐程和那女娃娃是如何进山的?我们问了,唐程不肯说。那女娃娃我们不认识。可是这唐程咱们不是第一天打照面了,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谁不知道他。他一向不喜寒冷,这次突然出现在雪山,为的是什么?”
祝三一开这话头,大家纷纷想到了一个点上。祝二直接就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来:“莫非他从哪里听说了山宝的消息,所以趁着大雪封山的时候。悄悄潜入山中,寻找山宝?”
祝三点点头道:“极有可能。我们发现唐程的时候,是在一个山洞。可你们也看见了,那洞口挂着的树皮,还有他们洞内储存的干肉,多少雪狼雪狐,还有雪豹。凭唐程一人之力,能找得到这么多珍奇异兽?实在是太可疑了。”
祝老爷又转头看向祝大,祝大连忙点头,的确他们仨人帮着唐程收拾东西看到洞里头的东西时,颇觉奇怪。接着祝三的话说道:“唐程带着一个少女,我们见那少女长得跟天仙似得,绝非凡人俗辈,跟着他们一道回来的那个畜生,双眼血红,一看就煞气冲天,偏生这等凶煞之物,却乖乖躺在她怀里。实在可疑。”
毕竟巫师语言山宝即将出现的时候,四大家族都问过巫师这山宝长什么样子,巫师也问了天,最后只得两个提示,一个是双目血红,生来带煞。不过不管那个异类到底是不是山宝,祝家三兄弟绝对不能让后进山的三大家族捡了便宜,所以干脆就把人诳进了家里。
祝老太爷甚是谨慎吩咐三兄弟道:“这件事千万不可传出消息,明日你们还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进山寻宝。至于唐程和那个少女好好留下来,盘问清楚。要那物真是山宝,不必留情!”祝老太爷眼中闪过阴沉,以手比了个砍杀的动作。
三兄弟纷纷会意的点头。
白流苏和唐程假装吵架说了好一会儿废话,终于外头听墙根的人觉得没意思,只好撤了。唐程感受到了外头的变化,这才让白流苏闭嘴。可是白流苏怎么会愿意做个糊涂人,她宁愿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于是她低声问道:“你不是跟祝家认识么,怎么他们还要谋害你?”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要谋害我,而不是谋害你?”唐程不以为意的反驳道。
“你开什么玩笑话,他们又不认识我,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白流苏眼睛一转,盯着唐程不怀好意道:“倒是你长得贼眉鼠眼,又心狠手辣。难保人家不记仇。”
先前那只令白流苏无比熟悉的大蜘蛛又爬出了唐程的袖子,唐程冷着脸递到白流苏的脸边,凉凉道:“某些人总是记不住教训。”
白流苏沉着脸撤回去,愤愤道:“这一个月怎么没把你这只蜘蛛给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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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白流苏聪明反被聪明误,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唐程,所以唐程还是耐心的跟白流苏讲述了他和祝家之间的复杂关系。
白流苏这才知道,这祝家是极北四大家族之一,一家人都是阴险狡诈之辈,唐门曾经和祝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只因为祝家这一会碰见的是诡计多端的唐程,所以在生意上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双方虽然表面上是客客气气,实则祝家人对唐城那是恨得牙痒。
白流苏弄明白了情况,便道:“那也是他们跟你之间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咱们连夜逃了?”
唐程看了眼趴在桌上睡着了的雪团子道:“他们若是真有本事收拾了我,早几年就可以算计我了。我倒是觉得他们这次是冲着你来的。或则说的更明白些,是冲着雪团子来的。”
唐程这话说的就让白流苏更加的听不懂了,什么叫做冲着雪团子来的。唐程心中暗叹,这女人有的时候笨起来,那也不是一般的蠢了。“这一个月来雪团子的天赋异禀我们都见识了。极北之人极其看重神灵,这雪团子的神威放在极北人眼中,那就不下于神灵了。之前我看见祝三看雪团子的眼神就是两眼放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弄清楚。”
白流苏回想起之前在雪山的画面,似乎唐程说的也合情合理。便点点头。因为是白天,正好又到了用饭的时候,两人刚刚说完话,下人便来禀告说老太爷有请二位堂前用饭。
就在白流苏和唐程来到祝家的时候,龙千玺却已经很早就到达了极北之地。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脱下了将军一呼百应的权利,没有了龙影在他的身边,他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的无所不能,去拯救他所爱之人?龙吟剑背在他的身上,发出低声的咆哮,似乎是对血的渴望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行走在极北的市镇上,带着银质的面具,飒踏风流。没有人敢轻易的靠近他,因为这里是强者的聚集地,而强者天生也能感应出强者。那些高大的极北人甚至不敢去看带着龙千玺的面具,因他步步走来带着的气场,比极北常年不化的冰雪还要寒冷。
虽然别人并不知道龙千玺的身份,但是却受他与生俱来的威严压迫,他来到极北才知道这雪大到连进山都毫无可能。唯一的办法却只有等待。他不像未央可以占卜人的命运,而白流苏的命运就连未央都没有办法测算。
他曾经找过一灯大师,一灯大师却只给了他一个十分玄奥的答案。她生,或有乱天之能,她死,其实已经死过。什么叫做已经死过?龙千玺不懂,这一次他选择了最笨也是最可行的办法。日日在前往雪山的必经之路等待,只等化雪。
可是他也慢了祝家兄弟一步,等他找到那个山洞的时候,除了一些残破的兽皮兽骨,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不过好在可以确定的是,白流苏一定没有大碍。既然她们已经不在山洞,那就该是离开了雪山,继续前往极北。
龙千玺一回头,湖面泛着波涛,倒映着千万点日光,耀眼。而他目及之处,白云萦绕着巨大的雪山,无限神秘。
☆、177、下狱(二更)
四皇子大婚之后,上京似乎又进入了一派欢天喜地之中。宇文浩歌大婚之后,便跟着四皇子一起来宫中给皇上还有母妃德妃请安。毕竟是丞相之女,举止谈吐自有大家风范,不仅是德妃看着高兴,就是庆帝看着也心里欢喜。
德妃心中暗道,这宇文浩歌实在是皇子妃的不二人选。之前四皇子有意郑玉书,她就觉得有些不妥之处,毕竟那丫头性子并不温婉。宇文浩歌的文采和相貌虽然略微输给郑玉书,但是论起做人来,还是宇文浩歌更加懂事些。
这一天恰好大皇子也带着皇子妃一起来宫中给良妃请安。良妃本来对大皇子十分溺爱。这也就造成了大皇子如今的冲动无脑的性子。不过四皇子大婚的事情给了大皇子不少的刺激。如今大皇子遣散了家中的姬妾,与皇子妃相敬如宾,良妃听说了,心中宽慰了许多。
二人行完礼之后,大皇子不由得问起来道:“近来父皇待母妃可好?”良妃苦笑,一抹常年不曾消散的哀愁爬上眉梢。“你父皇待我一向如斯,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
良妃这么说,乃是因为,她是皇上的发妻。从庆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她便是皇子妃。她为庆帝生下嫡长子,可是庆帝登基之后,从未提及过立后的事。如今她一个正妻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妾。纵然是良妃,说到底还是个妾。
这么多年了。庆帝对待良妃总是平平淡淡的,就好像是最熟稔的陌生人一般。若不是大皇子的存在,庆帝恐怕已经忘记了深宫中。还有这么一位结发妻子的存在。良妃永远都不会明白,庆帝的心已经给了一个女人。只有那个女人才配做她的皇后。
这深宫中无数和良妃一样的女人,以为得到了庆帝的宠爱,就是得到了庆帝的一点真心。实际上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这边良妃和儿子儿媳有些冷清。那边德妃和庆帝,带着四皇子和皇子妃一起用饭,好一番父慈子孝的模样。
庆帝的精神头似乎没有从前那么好了,宇文浩歌十分来事的说些典故旧事逗得庆帝哈哈大笑。最后带着满满的笑意离开了德妃的宫殿。四皇子跟宇文浩歌又陪着德妃说了好一会儿话。德妃又嘱咐四皇子道:“这一次,你父皇调你去礼部上任。你切不可自负自满,像你大哥似得,平白浪费了机会。”
四皇子谨慎回答道:“母亲放心,儿臣岂会不知这一次的机会来之不易。”宇文浩歌不由得接了句话道:“礼部的几位大人都是儿臣父亲的门生。母妃只管放心。”
宇文浩歌这么一说,德妃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来。日头高高升起的时候,两人携手出了德妃的宫殿。途经良妃的宫殿时,四皇子意味深长的投去了目光。宇文浩歌不明所以便问道:“四皇子,你在看什么?”
“看一片黄金叶子,啪的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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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歌初时还不明所以。直到三天后,京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宇文浩歌才明白了四皇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天,庆帝震怒,一道圣旨直接将高高在上的大皇子下了大狱。良妃被打的措手不及。皇上严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大皇子,着大理寺卿和安平护国公联合查办此事。原来,年初的时候。江南水患,朝廷发下一大笔银子修建堤坝治水。当时这件事交给了大皇子去办。
但是前些日子有人告到上京衙门,说大皇子勾结工部尚书,偷工减料,黑下了修建堤坝的钱。这件事迅速传到了庆帝的耳朵里。偏巧这个时候江南堤坝塌陷的消息传到了京里,直接来了个印证。这叫庆帝如何不生气。
但是事情果真如此凑巧吗?宇文浩歌听说了此事,夜间问起了四皇子:“此事难道真有那么凑巧吗?”四皇子笑容未变。稳稳的在宇文浩歌的眉心点了一粒朱砂痣。只是左看右看都不是那么回事。果然是比不上郑玉书灵动啊。
四皇子心中一惊,自己怎么还会想起郑玉书?曾经他有幸见识过郑玉书身着彩衣,一曲惊鸿舞,被她那日的扮相震动了。没想到他居然受她影响如此之深,望着眼前的宇文浩歌,四皇子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这件事不劳你操心,你只要好好打理皇子府的事情,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好了。”言罢又用帕子轻柔的擦去了宇文浩歌眉心的朱砂痣。宇文浩歌害羞不已,软软糯糯的应诺。她越是这样低眉顺眼,四皇子越是觉得堵得慌。不知为何,今晚脑海里总是浮现郑玉书的样子来。
而郑玉书这会儿可压根没有时间搭理四皇子。未央从宫外给她搜罗了一堆好玩的,还有各式各样的话本,从前在王府,邓氏是决计不会让她看这些闲书的。现在到了天水宫,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马儿,撒着欢儿的跑着。
不过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做事不计后果的郑玉书了,大皇子下狱的事情,她也有耳闻。其实早在大皇子下狱之前,星盘上已经有了异动。其实这一次大皇子的灾祸乃是祸起萧墙啊。
说起来大皇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告发他的人会是他曾经最宠爱的一个姬妾。四皇子大婚令大皇子觉醒,所以他命皇子妃遣散所有的姬妾。偏偏这个皇子妃心眼极小。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她如何能绕得了那些小妖精们。
尤其是平日里大皇子最宠爱的姬妾,她更加不能放过,这个姬妾死里逃生求到了四皇子处。因为她是大皇子最宠爱的姬妾,所以掌握了大皇子许多的秘密,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江南水坝一事。
郑玉书依靠在星盘上,一支笔在白纸上滑来滑去,推测这次大皇子牢狱之灾的幕后推手。就算大皇子祸起萧墙,如果没有人推波助澜,这件事良妃轻易就可以压下来。看来底下的皇子之中终于有人耐不住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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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书将几个皇子一二三四罗列出来。直接一笔勾掉了一众皇子,单独将一个四皇子留了下来。他最有动机,也是目前有能力扳倒大皇子的人。从前的四皇子还很难说,但是如今他得到了宇文一族的助力,那就不同了。
上京衙门中的官员半数是宇文老丞相的门生。而这次负责查案的大理寺卿也正好是宇文丞相的得意门生。一切似乎朝着四皇子料想的方式去走。但是皇上会看不透个中真相吗?郑玉书咬起了笔杆。
不对,皇上不可能看不透这么明显的局,所以他才会让安国公协理。本来这件事就是大理寺卿的责任,但是皇上又把安国公推了出来。此举意欲何为?究竟是为了让安国公查明案件真伪,还是把安国公投入泥坑?
这一次四皇子和大皇子的第一次较量,却是一次损失不小的较量。安国公的态度极有可能让一方损失惨重。不过相较而言,无论如何都是大皇子损失最为惨重,谁让他猪油蒙了心,真的贪了修建水坝的钱呢。
郑玉书揉了揉脑袋,果然这么累人的事情真的不适合她去想。只要不牵涉道郑王府,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呢。推算到一半,郑玉书索性把纸笔都丢开了,又拿起一旁的话本静静有味的读了起来。只是她看的太过认真了,竟忘了记录下这个时辰星盘的变化。
所以可惜的是,她没能看见在星盘的北边一颗小小的星星突然诞生了。
安鸿宇接到圣旨,便来同白致远商量,两人都在揣测圣上的意思。白致远将手中的白子一溜烟放进棋盒里,皱着眉头道:“与其说是替大皇子查明真相,不如说皇上更想试探的人是你,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站在谁的一边?”
安鸿宇扇子轻摇,来到丞相府之后,他反而淡定从容了许多。“大皇子一案人证物证俱在,这一次是逃不掉。我,两边都不会站。”
白致远叹了口气说道:“这坐中间的人,是最不容易的人了。不过依我看,这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是难登九五的人。皆不在皇上的眼中。”安鸿宇深深看了白致远一眼,没再说话。
不过白致远还是通过自己的关系网调查了一些事情,也弄明白了大皇子这一次的灾祸,纯粹是祸起萧墙,从前种下了恶因,便有了现在的恶果。怪不了任何人了。
朝廷上是男人们的战争,而后院之中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样的可怕。郑明月自从被云老王妃惩罚之后,在下人中的威信一天不如一天。而方姨娘抓住了时机,怀着身孕还勤勤恳恳的跟在二夫人后头学习,一向谦卑,从来没有半句抱怨。对待下人们恩威并施,日渐树立起了威信。可是她从来没有仗着这份威信,就对郑明月不尊敬。
该有的礼数从来不会缺少,甚至比之从前更加的谦卑。云战本来还在想这女人一旦有了权势,心会不会就大了,现在看来方姨娘却不是这样的人,不由得对她疼爱有加。
☆、178、云牧(一更)
反观一向聪明的郑明月就没有那么聪明了。也许女人被嫉妒蒙蔽了内心的时候,就没办法用理智来看待问题了。方姨娘越是低眉顺眼,郑明月越是要摆明自己当家主母的架子来,今儿借口方姨娘来的晚了,让她跪着。明个说自己头疼脑热,让方姨娘给她去弄夏天的荷露泡茶。这已经是冬天了,又哪里来夏天的荷露?
云老王妃听了,只觉得郑明月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对她的厌恶也愈发深重起来。年关将近,长房的大公子云牧提前结束了一年的学业,返回家中。一辆小小的马车不紧不慢的就到了垂花门。云牧一下车,惊讶的发现方姨娘带着几个小丫头,正含笑在门口等着。
见云牧出了马车,忙几步上前行礼道:“见过大少爷,我在这等你许久了。”因着云牧是云王府的嫡长子,方姨娘不过是个妾,所以方姨娘还是要给云牧行礼的。只不过云牧在云战和郑明月的教养下,与云想容一对比,日渐不自信。一个姨娘给他行礼,他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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