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娇女重生-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行,不能再给大房机会!
    “三小姐,您这绣工简直活了!”谭嬷嬷忍不住赞叹起来。
    她惊喜的声音将白流苏拉回了现实,冷不丁震了一下,抬头望向谭嬷嬷,只见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绣架上,嘴中喃喃:“针脚绵密,每一针都恰到好处,简直活了!”
    四周投递来异样的目光,其中就有白如意狠辣的眼神,她一向被谭嬷嬷夸赞,哪里受得住别人被赞扬,尤其那个人居然是被自己拿捏股掌之间的白流苏!
    忍不住站起来,走上前去,她倒要看看白流苏的绣技到了何种地步,谁知才靠近白流苏的绣架,一只雪白的蝴蝶竟从绣架上飞了起来。
    “呀!小姐绣的假牡丹招来了真蝴蝶!”长欢这才注意到这只白蝴蝶原本是停留在绣架上的,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白如意的脚步顿住,脸色是死一样的难看,怎么会!她无法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大脑不再控制身体,只想上前把白流苏的绣架咋个稀巴烂。
    身形一动,却被丫鬟雪梨和白如卉拦住。“姐姐,万万不要忘记,你是白家长房嫡女!”对了,长房嫡女,若言行有失还嫁得出去?
    白流苏抬头,恰好对上了白如意的目光,对方狠狠瞪了她一眼,终于是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绣课结束,谭嬷嬷赞许的对白流苏道:“以三小姐的天赋,嬷嬷怕是再没有什么技艺可传授了。”
    说到这,白流苏倒是急了“嬷嬷说的哪里话,您可是燕北极有名的绣娘了!”谭嬷嬷笑着摆摆手:“三小姐不妨参加今年浴佛节的神针大会吧,若能得神针娘子徐夫人的垂青,说不定能收你做弟子呢!”
    谭嬷嬷说得兴高采烈,也让白流苏动了几分心思。回到宁和院,白流苏便动气心思翻找起新鲜花样子来,重活一世,她要为家人而活,为自己而活。
    正埋首于《戒子园》画本当中,奶娘进来禀告说白牛来了,这会儿正在耳房候着。白流苏心想怕是上次让白牛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丢开画本,便同长欢一道去了耳房。
    白牛今天的心情很是如意,自从白家三小姐借了他一百两,他便果断带着白徐氏与家中兄长断绝关系,自立门户,现在做起了水粉生意,在燕北最热闹的大街开了家铺子,薄利多销,生意风生水起。
    当然他不会忘记白三小姐的恩惠,前些日子,白三小姐的贴身丫头长欢前来叫他打听刺史府的事情,那些来买水粉的丫头中也有几个刺史府里的,这不白牛一有消息,便即刻到了白府。
    白流苏进门一坐定,白牛就行了个礼,抛开感激的话,直接说重点“那刺史府的夫人去年冬天突然就病了,这病直到今天都不好,连累的刺史府的嫡小姐在府上都过得不如意,听她家下人说,这夫人怕是熬不过今年春天了。”
    白牛顿了顿,复又说道:“不过小的听那下人的描述,这刺史夫人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白流苏顿时眼睛一抬,似乎放出了光芒“白牛,你可确定?”

  ☆、18、喝茶

清明前夕,燕北有入庙礼佛的习俗。安氏禀了白老太太,便带着白家二房的人去了清华寺烧香。
    随行四个仆役护送,长欢、奶娘和杜嬷嬷贴身伺候着。因之白泽言也一同来了,白流苏怕无人照料,便将奶娘给白泽言拨了过去。
    三人进庙烧香之后,安氏还要在殿中念一卷经书,白流苏等人不便打搅,便带着丫头自去寺院别处散心。
    白泽言蹦蹦跳跳的跑来牵白流苏的手,口中唤着“阿姐”,脸色早比一个月前红润了许多。自从被接回宁和院,安氏天天拿珍惜药材伺候着,往年被猛药蚕食的身体,正逐渐好转。
    白流苏忍不住轻轻掐了把弟弟如水般嫩滑的小脸蛋,笑道:“阿姐听说这清华寺的素面可好吃了,不如奶娘带着你去尝尝?”
    听说有好吃了,白泽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想了想还是为难道:“可是我想和阿姐待一起。”
    正说着话,忽然拱门传来一阵声响,只听一个僧人恭敬道:“陈施主,白家二太太正在殿中礼佛,不如您在右禅房稍等片刻?”
    僧人说完,一个温婉清亮的女声响起:“如此,那便打扰了。”
    白流苏没有回头,嘴角却勾出一抹弧度,那人来了。
    又拍了拍白泽言的肩膀,笑得温柔:“你先和奶娘一起去,等阿姐去鲤池许个愿再来找你可好?”白泽言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见弟弟同奶娘走远,白流苏回头对长欢道:“走吧,我们去右禅房。”
    其实今日来礼佛是白流苏的主意,因为白牛打听到刺史府的嫡小姐今日会来清华寺为母亲祈福。而白流苏也正好同这位嫡小姐有话要说。
    刺史府嫡小姐陈慕雪此刻正在右禅房中静坐,才过及笄的年纪,眉宇间尽是忧愁。自上次在燕定伯府落水之后,越发令父亲不喜,可怜母亲的病也愈发沉重,每日只喝得下茶水。
    府中姨娘得势,两个庶妹竟明目张胆的骑到她头上作怪。陈慕雪心觉烦闷,这才请示了父亲,要来清华寺上香为母亲祈福。
    若是母亲真的撒手人寰,自己在刺史府中如何自处?想到这里不禁黯然神伤。正在此时,禅房门咿呀作响,陈慕雪不由得抬头。
    只见一个穿着绣绿竹对襟袄裙的少女同一个身着红袄的丫头一前一后进了禅房。陈慕雪身边的丫头兔儿高声道:“刺史府嫡小姐在此休息,两位还请去别处吧。”
    长欢闻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偏又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家小姐是白家二房嫡小姐,有话要同你家小姐说。”
    陈慕雪听了这话,这才仔细打量起白流苏来,这个容貌极好的女孩就是上次参加燕定伯府春宴的白家三小姐,因外界传说她性格乖张,那日在伯府自己并没有同她说话。
    不知今日这位小姐有什么话小说呢?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女,好奇心总是免不了。便摆手道:“无妨,白三小姐便过来坐罢。”
    白流苏微微一笑,隔着一张桌子与陈慕雪并排坐下。长欢上前道:“小姐,我出去给您把着门。”
    陈慕雪看懂了,这是有要紧的话要同自己说,便转头吩咐丫头兔儿:“你也去吧。”兔儿本欲张口,最终还是点头出去了。只是那眼神还在示意小姐,保持警觉。
    白流苏淡淡将主仆二人的互动瞧在眼里,看来这个丫头倒是个忠心的。人一走,禅房就只剩下两个人。白流苏开门见山道:“上一次,陈小姐在伯府落水,我一直觉得很可疑。虽说梅花尽数开了,可是在燕北,还不是有蝴蝶的时候。”
    说到这陈慕雪心中升起一丝感激,外人都道她贪玩不懂规矩,父亲听说了此事,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她训斥了一番。然而这个素不相识甚至风评不好的白家三小姐,却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
    “我是被推下去的。”良久,陈慕雪轻声的说。
    白流苏敛眉,果然她猜的很对,于是便接着陈慕雪的话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日恐怕是你家那两个庶妹引你出了南门,想让你撞上正在诗会的少爷们,却不想,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在。”
    陈慕雪惊讶的抬头,忍不住问道:“难道当时你看到了?”
    白流苏继续道:“可是你的两个庶妹不愿一番谋算白费,于是合力将你推下水,对外只说你是为了扑蝶,无意中落水。我当时不在,但是凭你那两个庶妹后来的举动和你现在的反应便可猜测一二,陈小姐,我方才所说的可对?”
    陈慕雪的眸光露出惊叹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都对。”
    白流苏随意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把玩,口中继续推断:“恐怕这两个庶妹并不止是想让你落水这么简单,万一你死了,你的娘亲受不了刺激同你一道走了,那么她们可就是刺史府的嫡小姐了。”
    “你放肆!”陈慕雪激动的站了起来,身子抖得就像筛子,虽然她知道庶妹的心思,姨娘的狠毒,可是被一个外人悉数道破,连外人都知道她在刺史府就像只任人践踏的蝼蚁,她那仅有的尊严瞬间土崩瓦解。
    白流苏轻一抬头,眸光冷冽,令陈慕雪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倒退一步。不理会陈慕雪的软弱,白流苏冷声道:“身在囹圄之中,却不自救,如此扶不上墙,又指望谁来可怜?!”
    陈慕雪眼眶一热,忍不住瘫倒在椅子上。“母亲病重,我一个女儿家又能如何?”
    白流苏望向茶杯淡淡道:“我亦不过是一个女儿家,一个月前我的弟弟和娘亲双双病入膏肓,可如今她们不仅活蹦乱跳,还可以来寺庙上香了。”
    陈慕雪像是捕捉到一丝亮光,不由得望向白流苏,白家二房的事情,她亦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它深深觉得这个二房的嫡小姐不那么简单。
    白流苏见陈慕雪的反应,心道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便继续道:“听说你母亲近来米粒难进,只喝得下几口茶水,却不知是什么茶?”

  ☆、19、危机

安氏念完经卷出来,便瞧见白流苏领着白泽言在门外候着了,只是白泽言表情甚是不大高兴。安氏慈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怎的出门散心还不高兴了?”
    白泽言抬头委屈的瞪了白流苏一眼:“阿姐说要来陪我吃素面的,可是我都把素面吃完了,阿姐到底还是没来。”
    白流苏未等安氏训斥便笑道:“我去鲤池许愿,不料人太多耽误了时间。”安氏腻了女儿一眼,也不再多说。杜嬷嬷劝道:“天色不早,不如早些回府吧。”
    安氏点头,长欢拿着绣金线的斗笠便给白流苏戴上了。一行人转过拱门,由回廊走过,途中与寺院两个僧人擦肩而过。
    一僧人道:“你说这陈小姐奇不奇怪,专程来礼佛,结果佛还没拜,就急匆匆的走了。”令一僧人故作高深道:“兴许陈小姐已得佛祖开蒙呢。”
    斗笠内的白流苏轻轻一笑,佛祖开蒙?只不过是她得知了一些骇人的真相而已。白流苏想起临走时陈慕雪目光中的坚毅与愤怒,心知刺史府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
    清华寺的山门处,人来人往,临近清明,礼佛的人特别地多。白流苏跨过山门之际,一阵歪风袭来,竟将斗笠上的轻纱吹起。
    恰好一个身着月白缎子长袍的青年男子经过,时间不偏不倚将两人撞在一起,擦身而过。彼此瞧见了对方的容颜,一个是眼若星辰,肤若冰雪,惊鸿之貌。另一个是面若冠玉,眉若峰峦,飒爽之姿。
    白流苏淡淡望了那人一眼,便以手按下斗笠,同家人往门外走去。那青年男子愣愣回头望去,一旁的小厮不明所以,便问道:“燕二爷,咱还进不进去?”
    被唤作“燕二爷”的青年淡淡笑了一声,便不再回头,吩咐道:“进去吧。”
    安氏一行人的车马到了白府时,才发现白府门口异常的热闹。安氏便命杜嬷嬷去瞧个究竟。不消一会儿,杜嬷嬷面有愁色回道:“太太,长房的大老爷和大少爷还有三房的三老爷今日回来了,这会儿下人正忙着搬东西呢。”
    白流苏心中一怔,怎么比前世早了一天?安氏敛眉,表情也是不大高兴,只吩咐道:“我们去垂花门下车。”
    杜嬷嬷点了点头。安氏的马车转头去了垂花门,等到了宁和院,果见丫头红鲤来了。她淡笑着给安氏福了个礼:“二太太,今日大老爷、大少爷和三老爷回来了。老太太招呼大伙儿晚上荣华院用饭。”
    安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白流苏示意杜嬷嬷拿了把钱子塞给红鲤,对方也不推拒只笑着收下便回荣华院复命了。
    外人一走,安氏径直走到暖塌上一歪。奶娘将白泽言带下去换衣裳。白流苏走到塌边,摸了摸娘亲的手:“今日晚宴,娘亲只管少说话多吃饭,他大房手再长,眼下也伸不进二房来!”
    安氏猛吸了口气,突然有了底气,是了,如今的安氏再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安氏了。
    另一头的景合院,林氏跟大老爷白致喜哭诉。将这一个月来的事情悉数说与白致喜听。白致喜不由得眉头越拧越紧。
    这些日子外出收账,白家公中的铺子多有亏损,连他大房自有的铺子也在亏损,非但没有把钱收回来,反倒是贴出去不少银子。
    偏偏这个暗亏还得自己吃,若是老太太知道原本红火的铺子交到他手中变成这副德行,那不就有理由把铺子交给三弟了么?
    想起三弟收账时得意的样子,白致喜只觉得气闷。原本盘算着让林氏拿捏住二房,往后让长子承嗣二房的财产,或可填补如今的大窟窿。
    谁知道仅仅出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多的变故。而白致喜也很快听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不是安氏,而是白流苏变了。
    “既然这个丫头这么厉害,不如一招釜底抽薪将她彻底拿捏了。”说这话事,白致喜的眼睛泛出淬毒的光芒来。
    林氏停了哭泣抬头,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早点把她配了人,不能再等着丫头及笄了!你去把你娘家那个大姑子请来。另外准备好你那远房侄子的八字。”
    经白致喜这么一说,林氏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早点把这丫头配了高达民,女子的婚姻就是一生的命运,一旦及笄之后嫁了人,这丫头还能怎么翻天?
    说起林氏娘家的大姑子,是个在白老太太面前极有权威的人。这个大姑子年轻的时候便绞了头发做了女道士。
    两年前白老太太不知怎的害起病来,林氏的这位大姑子到床前念了三天的经,随后白老太太这病就好了。从此白老太太对这个大姑子简直奉若神明,对大姑子的话更是坚信不移。
    只消这个大姑子在白老太太面前随口说白流苏八字不详之类的,逼得老太太把她配给高达民,二房孤儿寡母,二叔远在上京,便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到那时,二房依然在她林氏的掌控之中。
    林氏心中过了一遭弯弯绕,连连对白致喜竖起大拇指:“还是老爷高见!”白致喜这才舒缓了眉头,掀起帘子说:“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我去刘姨娘屋子瞧瞧。”
    一想起刘姨娘弱柳扶风的身子,白致喜心中荡漾开来。林氏面色骤变,盯着白致喜的背影,恨恨啐了一口,最终还是照着白致喜的吩咐差人去请大姑子。
    白府的下人们一直到日暮方才安置了白家老爷们带回来的东西。这些玩物多半是白致喜带回来的,虽然长房亏空严重,但是白致喜仍旧改不了挥霍无度的性子。
    他虽然贵为白家长子,可是白老太爷走的早,白致喜自幼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这些年在白府,故作一副稳重的样子骗过了白老太太,这才拿到了公中名下的铺子。
    他满心惦记的依旧是安氏那丰厚的嫁妆和二房的那一份财产。可是重生后的白流苏怎会让他轻易如愿呢?
    只是,白流苏也未料到一场危机会突然降临到她的面前。

  ☆、20、虎子

晚上,安氏带着白流苏、白泽言到的时候,三老爷正坐在白老太太下首,陪着白老太太说话。白老太太精神头不错,心情也是极好。
    要说三老爷同年轻时候的白老太爷长的最像,人又机灵又懂得经商之道。这会儿三老爷正跟老太太讲这一路的趣闻,逗得老太太哈哈大笑。
    安氏辅一进门,倒是长房的大少爷白如敏殷勤上来招待。“二伯母这边坐。今日被事情绊住了脚,没来得及给二伯母请安,还望二伯母不要见怪。”
    安氏淡淡点了头,便坐下不说话。白流苏瞧着白如敏那殷勤模样下贪婪的眼神,心中不禁冷笑。长房耍的好手段,一面让林氏唱黑脸,一面让白如敏唱白脸。真当二房是个傻的了。
    环顾四周,竟没有发现林氏的踪影,白流苏顿时觉得奇怪。这时候大老爷白致喜领着刘姨娘一道进来了。安氏忙起身同长房见礼。
    白致喜微微低首,浑浊的目光却暗暗扫过安氏雪白的颈子,喉头一动。转瞬又恢复如常。二弟端的好福气娶到这样的绝色,可惜不在他白致喜房中,还不如死了呢!
    三老爷扶着白老太太从里间出来,安氏又带着孩子同他见礼。白老太太疑惑的看向大儿子:“大太太哪儿去了?”
    白致喜忙一副稳重作态答道:“她大姑子来了,正去前门接人。不如我们先开席罢。”
    听此言,老太太一顿,忙问道:“可是修行的那位大姑子?”白致喜点头。白老太太喜道:“好些日子没见到了,叫大太太把人带来,我要同她说说话。”
    言罢,众人纷纷入席。大家一副兄友弟恭,长幼有序的模样。安氏遵照白流苏的话,多吃饭少说话,白老太太今日对二房的态度颇有改观,当下吃的太平。
    可是白流苏的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她不断劝说自己冷静,冷静。这位大姑子怎么比前世提前了这么多时间出现?
    前世白流苏名声有累,燕北大户人家无人敢求娶。本来二老爷白致远是打算将白流苏嫁入上京好友家中的。
    但当时外有嫁作刺史府长媳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