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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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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说过,这些年来之所以同庆国相安无事,乃是因为庆国有一员悍将,用兵如神,在他没死之前,辽国是轻易不动庆国的。巴图第一次来庆国,但是他很想见见父皇口中那位用兵如神的悍将。
    只是环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父皇形容的那位悍将,不由得有些失落。不过想想,为将者都有一份傲气,那位既然是庆国的战神,定是不愿来迎接他的。不由得用辽语问询安鸿宇道:“早就听闻庆国战神大名,不知可有机会拜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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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鸿宇先是一愣,同白致远对视一眼,接着笑着用辽语回答道:“王子殿下说的可是战王爷,他多年前突发恶疾,至今仍卧病在床。”
    巴图一听,顿时惊诧不已,父皇所害怕之人竟然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将死之人?到底此人有多么大的能耐,就算他卧病在床也依旧是父皇的一块心病。
    巴图虽然是辽国第一勇士,但是他一生最崇拜的人就是他的父皇,如今辽国的君主,在他的心中,父皇依旧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辽国史上最强的勇士,连父皇都害怕的人,让他产生了极强的好奇心,谁知道此人竟然卧病在床,长达数年了。
    接下来巴图显得兴趣缺缺,他此次前来只有两件事,一来是见一见父皇口中那位悍将,二来是完成辽国和庆国的和亲。他常年为辽国征战四方,于庆国和辽国的关系其实并不了解。而安鸿宇也看出了巴图其实并不像五王子那样熟悉大庆。
    如雪很快从城外回来,为白流苏带回了城外的消息。白流苏挥退众人,令长欢在外头守着,然后再听如雪禀报。
    “小姐,奴婢看到那位王子带了足足一百车的礼物,且那王子身长九尺,壮硕无比,长得就跟座小山一样,甚是吓人哩。”
    白流苏敛眉,问道:“你看他约摸多大年岁?”
    “看他满脸胡须,该有四十岁的样子了。”如雪仔细回忆着在城外的所见,又跟白流苏说了许多,此次辽国非但礼物带了许多,连士兵也带来了五百。这在从前,那是仅此一回了。往年辽国五王子来访,最多带两百人便不得了。这一次大王子居然带了五百,除开杂役,竟有三百精兵。
    “竟然带了三百精兵?”白流苏暗暗心惊,这辽国大王子若不是有意挑衅,便是不知两国来往的规矩。任哪个国家的君主,敢让一个尚武之国的王子带着三百精兵直入皇城?
    果然巴图意欲京城,却被安鸿宇挡住。安鸿宇委婉的说明让巴图把三百精兵留在城外,只是话说的再委婉,可是这意思却硬朗的很。巴图自然不肯,硬要上前,却被安鸿宇一挡。
    这一挡便让巴图琢磨出门道来了。别看安鸿宇温文尔雅一介书生的样子,实则内功深厚,其功力到了何种程度没人得知,但是拦下小山似地巴图却轻松的狠。安鸿宇脸上依旧带着笑,继续用辽语解释道:“从前五王子来访,便就是如此,某非故意为难大王子,还望大王子体谅。”
    白致远上前唱起了白脸,笑道:“我国皇帝已在宫中设下重宴等候,还请大王子莫要误了良辰。”
    见二人这一番解释,巴图最终同意留下了三百精兵。其实他也不怕,只是觉得被安鸿宇下了面子而已。留下来的杂役仆从看似普通,实际上也暗怀绝技,他倒是不担心来庆国会遇到什么危险。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皇城进发。

  ☆、135、惊变(二更)

白流苏听完如雪禀报,又命她去白牛那里走一趟,等大王子住进辽国使馆,要好好查查这个人的习惯秉性。如雪走后,白流苏气的一掌拍在檀木椅子上,一个都可以给阿蛮当爹的人了,太后居然还打着这样的主意。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太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这件事有待仔细绸缪。
    安鸿宇领着巴图前去辽国使馆安顿,之后等巴图换装好了,再参加晚上的宫宴。今日宴席盛大,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宦人家都可列席,以示对辽国大王子的重视。白流苏换上正式的衣装,长欢拿着一只孔雀金钗正要给白流苏戴上。
    白流苏却皱着眉头道:“今日这些艳丽的全都不要,你给我按素净的样式装扮。”长欢撇撇嘴,到底还是照做了。今日宫中大宴,多少人家的小姐想着要展示一番,偏偏自家小姐,明明小小年纪已经容貌倾城,却总是遮遮掩着。
    她哪里知道今日宫宴的蹊跷。安氏怀有身孕,然则宫宴无法拒绝,便只得挺着肚子,带着白流苏入宫。好在白流苏让白牛媳妇儿化妆成家中的侍女,一路跟着安氏,以免发生意外。到了宫中,众人照着品级入座。
    这宫宴不同于任何一场宴席,对规矩的要求是极严的。未曾开席之前,低下坐着一大片人,却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白流苏坐下后四下寻找阿蛮的身影。只见第一排的席位上。阿蛮穿着漂亮的正装,严妆打扮正襟危坐。邓氏则一脸喜色的坐在一旁。
    电光火石之间,白流苏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不好!看样子。邓氏尚被蒙在鼓里!此时看着郑王府众人脸上均是喜气洋洋的模样,白流苏着急起来。急中生智,她故意对母亲安氏道:“母亲,我想去下净房。”
    安氏见宴席尚未开始,便道:“宫中不比家里,你早去早回。”言罢,便对着身旁一位宫女和颜悦色道:“烦请姑姑引路。”
    那宫女是之前带安氏等人入宫的宫女。安氏一上来就送了她一个玉簪子,这会儿自然行她方便。于是领着白流苏去净房。不过白流苏故意从前头走过去,路过郑玉书身边。郑玉书本来正襟危坐端着架子正难受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阿苏。
    白流苏深深看了阿蛮一眼,郑玉书立刻会意。也跟邓氏请求去净房,邓氏不知她真假,也只得答应。白流苏先一步在净房等着,见郑玉书来了便立刻问道:“今日你可是要在宫宴上表演惊鸿舞?”
    郑玉书好不容易卸下一脸僵硬,乍一听白流苏这么问,立刻感叹道:“阿苏果然是一灯大师的高徒,连我今晚要表演惊鸿舞的事情都算出来啦!”
    白流苏没有时间跟阿蛮解释她的误会。直截了当的问道:“这主意是谁出的?”郑玉书不明白阿苏为什么这么紧张,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哪里是谁出的主意,你可知宫宴是多谨慎的。要不是太后点名要我惊鸿舞,我才不情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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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太后!白流苏心中一突!阿蛮的文才好,但是从前一直被云想容压了一头。但是阿蛮天性好动。又善舞蹈,一支惊鸿舞放眼大庆无人能及,绝对让见者难以忘怀,神往留恋。若阿蛮今夜真的跳好了惊鸿舞,只怕那辽国大王子的心就真的黏在阿蛮身上放不开了!
    如何是好?太后旨意不可违,阿蛮不能不跳。直接告诉阿蛮太后的阴谋。阿蛮肯定是不会信的。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阿蛮度过今晚这一关?
    郑玉书见阿苏把自己叫过来,却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猜想是不是阿苏第一次参加宫宴,所以心中紧张,便连连安慰道:“你又不必表演,不要紧张,只要闷头吃菜就好,断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白流苏本来一筹莫展,突然听到“差错”二字,有办法了!她眼神一亮,定定的看着阿蛮问道:“我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所以能掐算出你今晚要表演惊鸿舞,我还知道一件关于你的事,但是却是件不好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尤其是像阿蛮这样的人,白流苏故弄玄虚,阿蛮就会越感兴趣,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拉着白流苏的衣袖晃荡着:“若是好事,我自然想知道,若是坏事那我就更要知道了!好阿苏,你快告诉我,一会儿宫宴可就要开始了!”
    白流苏故意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阿蛮就更加想知道答案,也更加确信白流苏所言非虚。“好吧,我说。你可听说了今日来的那位辽国大王子的相貌?”
    郑玉书不明白阿苏为什么要说到那位大王子,不过她想听阿苏说的那件事情,只得耐着性子说道:“今日我阿爹也去迎他的,只听说长得五大三粗,跟庙里的罗刹一般,凶神恶煞的,壮的像座小山。”
    白流苏听到郑玉书如此评价,便放心继续说道:“我算到这位大王子此次前来是来和亲的。”郑玉书瞪大了眼睛:“和亲?!”
    郑玉书也明白和亲意味着什么,然则在大庆,还犯不着跟辽国和亲吧?两国的实力不是一向不相上下的吗?白流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这位大王子的岁数都快能当你爹了。”
    郑玉书听到阿苏把那位大王子跟自己扯在了一起,立刻不悦起来,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流苏故作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说道:“跟你大有关系,这些天我也在想你的姻缘何处,所以给你算上了一卦,结果却算出来你的卦象甚为诡异,竟有外邦的桃花债。今日此情此景,我方才了悟,我的卦不错的。你那惊鸿舞,从来都叫人难以忘怀,定是此夜一舞,那大王子不爱公主爱郡主了!”
    “你莫要乱说!哪有那么巧合!”郑玉书嘴上虽然极力反驳,可是心里正慢慢相信了白流苏的说法。白流苏自然看出阿蛮脸色变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凉凉的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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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太后娘娘的懿旨,我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白流苏微微一笑,等得就是你这一句话啊,我的好阿蛮!
    郑玉书和白流苏重新回到席上,两人面上均无什么异常。太监宣道:“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皆起身跪拜,庆帝同太后一片春风和煦,淡淡令众人平身。不多时安鸿宇引着辽国大王子巴图来到席上,一番两国礼仪不必赘述。宫人一击掌,舞姬们鱼贯而入,翩翩起舞。高台上的君臣把酒言欢,庆帝时不时同巴图聊了几句关于辽国君主的话题。
    邓氏捏了捏郑玉书的手心,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一会儿你可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用心来,这惊鸿舞万万不能出了差错。”郑玉书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酒过三巡,太后便提议让各家贵女一展才艺助兴。庆帝和巴图自然称好。
    白流苏以杯掩面,朝着阿蛮那一席看去,果然阿蛮已经离座去换跳舞的水袖了。太后亦注视着宫人带着郑玉书去换衣服。转眼同席下的箫妃隔空对望一眼,两人皆是满意一笑。
    一切似乎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巴图第一次来到大庆,他自小在军中长大,并不像五弟那般生活在温柔乡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美女在他面前翩翩起舞,一时有些飘飘然。那些舞姬翩然散去的时候,空气中残留着余香还让他沉醉。
    接下来便是贵女们一个个上台来一展才艺,有的是弹琴,有的是吟诗,总之是琴棋书画女儿家的十八般武艺。倒是天才童女云想容并没有上台来表演什么,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下头,郑玉书反倒作为压轴,表演惊鸿舞。
    这件事就更加印证了白流苏的想法,恐怕以郑明月的心机谋算,早已经猜到了太后的意图,原本她还觉得太后选择做郑玉书的簪花之宾是对自家女儿的否定,现在她十分庆幸太后没有选择云想容。
    自辽国大王子带着一百车的聘礼来,她就看出来了,庆帝八成是答应了和亲,而太后打算为五公主找个替死鬼。本来身为郑玉书的姑姑,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提点以下邓氏,但是谁让邓氏不愿意将玉书嫁入云王府,当初那般冷着脸,现在就不要奢望她的好心。
    郑明月望了望一脸期待的邓氏,心底一抹冷笑。贵女们因身份尊贵,不可能像那些舞姬一般,在群臣席间表演,所以她们都在离群臣较远的高台上表演。郑玉书一身水袖流仙裙,蒙着面纱,那身段婀娜,尚未起舞,已教人看醉。
    只见她一步步踏过台阶,朝那高台上走去。果然巴图的眼神和心都跟着这下凡的仙子一步步的往上飘。郑玉书目不斜视不看任何人。就在她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
    “玉书!”邓氏不顾体面的从席上站了起来,只因她看见郑玉书突然直直向后倒去,从
    台阶上滚落了下来!

  ☆、136、毁容(一更)

在场的人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邓氏的一声惊叫也把巴图从幻想中给叫醒过来。太后眉头一皱,十分不悦。但是郑玉书自摔下台阶便一动不动,那台阶足足有二十阶,这一下只怕伤势严重。
    云想容看着这一幕也暗暗心惊,若是她方才眼睛没有看错,郑玉书可是直接脸压着地啊,这日后会不会?她不敢在往后想,不过转眼她又释然了不少,少了一个跟自己比美的对手,有什么不好。只是以郑玉书日后这番容貌,怕是高嫁不得了。
    白流苏冷眼扫过众人的反应,都说皇家无情,王府侯门亦是如此,不光是云想容冷眼看热闹,便是郑王府其他几个姐妹,也都是一开始心惊担忧,随后竟闪过一丝庆幸之色。看样子出挑的阿蛮,在王府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这一瞬间众人心中各有想法,而邓氏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冲到台下,郑明道一见妻子这番动作,不得不跟着离席冲了过去。邓氏一把抱起一动不动的郑玉书,只见她满脸满身都是血,吓得大叫:“女儿!”
    郑明道方一冲上来便见到这幅惨状,君子之仪再难维持,他目光凄厉的望着庆帝所坐的位置,大喊道:“臣求皇上,快宣太医吧!玉书快要死了!”
    王公之女血溅皇宫,岂能熟视无睹,庆帝立刻宣太医,宫人们七手八脚配合着郑明道夫妻二人。将郑玉书抬了下去。然则今日是迎接辽国大王子巴图的晚宴,所以不可能因为一个郑玉书就停下。余下的人依旧是把酒言欢,歌舞升平。
    本来那巴图已对郑玉书一见倾心。可是方才邓氏将郑玉书抱起来的时候,那满脸的血污吓得他魂飞天外,这么重的伤,就算是日后养好,也会变成个丑八怪的吧。这时候他又暗自庆幸,还好今日摔的只是个王公之女,不是皇室公主。否则硬让他娶个毁容的女人做老婆。他可是不干的!
    太后不知道巴图心中所想,她没有料到这次的意外。还暗暗埋怨谁把舞台建的那么高!一击不中,她必须继续布局让巴图再次对郑玉书感兴趣。可是非但时间不给她机会,白流苏更是不会给她机会!巴图在庆国只停留十天的时间,除了庆帝和巴图。没有人知道这次庆帝答应和亲的原因。
    一个王公之女的不幸,并不会影响一场宫宴的欢愉。庆帝同巴图推杯换盏,聊得好不热闹。四面雕梁画栋的宫墙将这宫宴之地围住,宫墙里热闹非凡,宫墙外冷冷清清。
    在最高的屋顶上,一白一红两道声影闲闲卧在黑瓦之上,望着下面的人和事。未央不由得轻笑一声道:“这郑三小姐也是个豁得出去的。”
    龙千玺躺在未央旁边,不再看下面那场闹剧,而是仰头看着天上明澈的繁星。俄而一道声音才说:“她还没有聪明到那个地步,只怕这件事有白流苏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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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过后,庆帝又邀大王子巴图去御书房彻夜畅谈。宫人们都被赶了出来,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谈论了些什么。就连庆帝身边贴身伺候的文公公,也只能在门口把守着,不能入内。深宫之中,各处都有各自的风景热闹。
    长安宫中,箫妃还跪在太后面前。期期艾艾的哭诉道:“这郑氏女毁了容貌,还有谁能代替我的五公主和亲?姑妈。我大庆与辽国实力不相上下,为何要答应和亲?”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这一日她也疲累不堪,没想到一番筹谋到头来却被意外给搅合了。箫妃在一旁哭个不停,就更加让她头疼不已了。她亦不清楚皇帝此举究竟何为,自从燕北之乱后,庆帝除了请安,便很少再来长安宫了。如今就连她也揣摩不了庆帝的心思了。
    后宫向来不得干政,有些事情即便是身为太后也是问不得的。太后皱着眉头对箫妃摆摆手道:“不要哭了!此事哀家定会为你筹谋,都是一宫之主了,遇事除了到我这儿来哭闹,你还会点什么?”
    箫妃见太后生气了,也不敢再闹,苦着脸告退。不由得为自己的两个孩子担忧起来。
    当夜,太医院的太医们,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郑玉书救醒,只是现在的郑玉书气若游丝,全身多处摔伤,最惨的是脸。现在被太医用纱布包着,肿的简直跟猪头没什么两样。邓氏坐在外头直抹泪,玉书现在这个样子,连她这个亲娘都认不得了。本来前程似锦,如今要她如何嫁人?
    郑明道见太医们都出来了,忙问道:“如何了?”为首的李太医朝郑明道拱手行礼道:“三小姐的性命无虞,虽然从那高台上摔落了下来,但是并没有伤及肺腑。再养上两三个月便可全好了。”
    郑明道一听性命无虞便放下心来,邓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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