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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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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身旁穿鹅黄布裙的大丫头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看了她一眼,忽然凑到红裙丫头耳边低声道:“你可不知道,那云小姐只不过是表面赢了。是白小姐礼让的!”
红裙丫头显然是不相信的,听完立刻杏眼圆睁道:“胡说,那天看见的人可多了,分明那位一根木条都没有拆下来!”
黄裙丫头一皱眉继续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听说那天众人都走了,偏偏白家和一灯大师几个人都还没走,当时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还没来得及走,亲眼看见白小姐上前那么轻轻一推,原来坚固的像石头一样的千机变,就那么一眨眼功夫倒的稀里哗啦!”
这下红裙丫头不由得更加惊讶了:“你……你是说,其实白小姐已经解开了千机变?所以一灯大师才会收她为徒的?”这时她已经从“那位”改口为“白小姐”了。
“可不是!那天许多人都走了,可是还是有好几个人亲眼看见了。只不过大家只敢暗地里说说,这要是摆到明面上来讲,你看云王府那位小姐该如何自处?”黄裙丫头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继续专心的挑选胭脂。
这件事的真相被大家默契的当作了秘密。谁都不敢站出来说那天比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来这是公然同云王府挑衅,没有哪个人有这个胆子。二来庆帝这天才童女的匾额都在云王府挂起来了,这时候再说赢得人是白流苏,岂不是罪犯欺君?
只不过一灯大师收徒的事情,对于白流苏而言,确实意外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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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灯大师说出要收白流苏为徒的时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感到吃惊意外。便是未央和龙千玺都惊讶的站了起来,没错,此刻所有人都想到了当年惠静法师的预言。
未央本想掐指去算白流苏的命数,是否命中真的要成为一灯大师的弟子,可是因之白流苏犯了未央的三个例外之一,他根本看不清白流苏的命格。不过白流苏接下来的回答就更让大家吃惊了。
白流苏屈身朝着一灯大师行了个礼道:“小女子多谢法师那日在燕北,对我母亲的活命之恩。只不过流苏不是一心向善之人,只怕入不得佛祖的眼。”
安氏吓得赶紧站了起来,语气急切道:“流苏,你在说什么话!”换做是旁人,拜谢都来不及,自己的女儿竟然拒绝。便是要拒绝,好歹也找个委婉的说辞,哪有女孩子像她一样,直接说自己不是一心向善之人!这不是自己毁自己名声又是什么!
没想到在场竟然有一个人“噗”的笑了出来,大家循着笑声望去,只见神王殿下还没来得及收去弯起的唇角。他淡淡道:“有趣。”
面对白流苏这样的拒绝,一灯大师也不恼,反倒是继续劝说道:“我欲授你鬼谷秘术,你确定不要?”
在白流苏看来,他的语气总带了那么一点诱哄的意味,虽然这样说一位得道高僧不太妥当。但是一灯大师所说的鬼谷秘术的确让她心动了。之所以拒绝一灯大师,只不过是因为她不想跟他老人家一样每日吃斋念佛,白流苏自认不是一个让自己吃苦吃亏的人。
紧接着一灯大师仿佛看透了什么似得,又补充道:“不必遵守佛家礼制规矩,你不过是我的俗家女弟子罢了。”
白流苏一听,眼睛顿时晶亮起来,干脆利落的屈膝一拜:“弟子见过师父!”
那一日的真相最终是瞒不过庆帝,但是这份比试的结果并不重要。而是庆帝想要的结果已然发生了。大皇子并不知庆帝的用意,但是白流苏却已经猜到了几分。庆帝根本不在乎两个女娃娃孰强孰弱,他只是想让云王府从此同安平护国公为代表的新贵生了嫌隙,无法结盟而已。
最好是连带郑王府同安平国公府也生分起来。一个帝王的龙椅想要坐得稳,他绝不可能让底下的臣子结成哪怕一个小小的联盟。所以白流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云想容。然而有些事该发生还是要发生。
论筹谋,她一个女娃娃,即便两世为人,也及不上那位九五之尊。云王府的长房听说了一灯大师收白流苏为徒的消息,对白家更加不喜。郑明月自从见到龙千玺对白流苏的特别后,愈发厌弃白流苏。一个险恶的计划,正在心中悄悄酝酿着。
只不过身为郑明月娘家的郑王府众人听到了这些消息反倒没有太大的波澜。郑玉书一脸喜色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同邓氏说,惹得邓氏叹了口气,不由得拿指头点了她眉心一下:“就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家一个是天才童女了,一个是一灯大师的高徒,你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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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山雨
邓氏皱着眉头,可郑玉书满不在乎的说道:“天才童女也罢,名师高徒也好,都是虚名。娘你怎么也在乎起这个来了?”
提起这个邓氏不由得一阵气闷。虽然她也替安氏和白流苏高兴,但是毕竟自己是郑玉书的母亲,再过几个月郑玉书就要及笄了。她的女儿也是王府的嫡女,论身份论地位,没有哪一个不是一等一。
其实在邓氏的心中,也想着郑玉书能找个像神王殿下那样的良人。可是尽管女儿优秀,如今她的头上始终有更优秀的白流苏和云想容压着。在邓氏的心中,玉书值得最好的。可是她虽为人父母,却不知性格一向直爽刚烈的郑玉书心中早有主意。
自白流苏正式拜一灯大师为师以来,七角巷就成了热闹繁华之地,每日贵妇小姐登门相贺络绎不绝,大有踏破白府门槛的意思。她们有的是怀着好奇的心思,来看看这个白氏女到底是如何的聪慧,有的干脆带着生辰八字上门,求白流苏算一算运程。
因安氏身子重,不便接客。白流苏就显得越发忙碌,白天要接待那些把她当猴看的夫人小姐们,晚上又要熬夜通宵看账本。深夜里,三思楼的灯火通明,小姐没有睡,下人们也跟着不敢睡觉。
长欢端着一杯热茶上前劝道:“小姐早些安置吧,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累坏了。”白流苏目不转睛的看着账本。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白牛的胭脂铺子总算是在上京站稳了脚跟。”突然她又想起来什么继续问道:“上次让白牛查探的事情,可有了消息?”
堂下的如雪忙起身回答:“白牛说有些眉目了,只不过尚没有证据。还需进一步查探。”白流苏听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件事情颇有渊源,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搞清楚了。
来到上京之后,白流苏分派了不同的事情给风花雪月还有长欢。上京不是燕北,她必须人尽其用,同时还要步步为营。如风主白府看护守卫,近日负责训练下面的二等丫头粗使功夫。这高手再强,只有一个。双拳难敌四手。白流苏不愿看到白府的其他下人都是包子。
如花负责在暗中保护白流苏,如同影卫。自从上次庄氏兄妹在白安堂安插婆子探查自己后。白流苏便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外人都以为白流苏有四大丫头,分别是风雪月还有长欢。
如雪轻功上乘,则被派遣传递消息。在上京除了与白牛接洽。同时还要负责燕北同上京往来机要。而如月则专门守护在安氏身边,她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安氏顺利平安的生下孩子。
长欢性格天真单纯,白流苏便把她带在身边伺候着自己日常起居,顺便再考验考验燕北李掌柜的真心。这长欢,终究还是留她不住的。
烛火过半,白流苏自觉困倦不已。不由得放下账本,下意识的按上酸软的肩膀。忽的想起师父布置下的课业还没有做,顿时心情大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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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挣扎了许久想要研究师父留下的课业,奈何瞌睡虫已经占据了白流苏全身全心。好在天亮之前,白流苏终于想到了一个解决当前困境的办法。
长安宫里头。怀玉长公主正坐在一旁,看宫女们为太后簪花,说起来太后真的是驻颜有方。同怀玉坐在一处,一时竟看不出到底是谁的年纪大些。太后从镜子里瞥见怀玉一脸愁苦的样貌,不悦道:“整天挂着这幅脸子,莫不是全天下都跟你有仇了不成?”
怀玉听了就更不高兴了。她自幼是在兄长和母亲的宠爱下长大,除了兄长和母亲从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想摆什么脸色就摆什么脸色。因为怀玉长公主从来不需要讨别人的喜欢。别人讨她喜欢还来不及呢。
“母后说的轻巧,这几年来可有能让我开心之事?”怀玉凉凉回道。脸色更是臭了几分:“母后答应了要为我筹谋,可如今呢?眼看那安氏女的胎儿养的越来越稳,就连她的长女都被一灯大师收为徒弟了,母亲到底要何时动手?”
说到这里怀玉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太后摆摆手道:“本宫言行必果,试问有哪次失信于你?”说起这言行必果,怀玉就更气了“是言行必果,也要查清楚,莫要再断送儿臣姻缘了!”
太后叹了口气,挥退了左右,单独把老嬷嬷秋分留了下来。“都查到了些什么?”
秋分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是太后做姑娘起,就伺候在房里的大丫头,也是太后最重要的心腹之一。这些年陪着太后深宫沉浮,她也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而如今她便负责太后手里的一个细作组织。
“这些日子,那白流苏被前来拜访的人搅得天翻地覆,今早以为母亲祈福为由,住进佛照寺吃斋念佛去了。我们的人已经取得了白氏一家人的信任,娘娘,此时是下手的大好机会!”
太后满意的笑笑,怀玉却是不明就里,她也曾多番打探白府的消息,近来府上并没有增添任何仆人,母后是如何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去的?太后从怀玉的眼神中读出了疑惑不解,她叹了口气,不愿多做解释,只是吩咐秋分道:“传我懿旨,做的干净利落点。”
秋分点了点头,便迅速的退出了长安宫,转而去传达太后的命令。所谓干净利落,是何等残忍的一个词。
佛照寺的一座禅房之中,长欢指挥着丫头婆子们收拾着屋子,“把小姐的书卷都摆到东边的架子上,你们俩,去把屏风拉起来。”忙叨了半天,一回头却看见自家小姐倚在桌边就睡着了。连忙拿了件长衫盖在白流苏的身上,可是白流苏睡的浅一下子就醒了。
长欢心疼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不愿见那些夫人小姐,便称病打发了就是,何苦要住进这深山寒寺中来,若是染了风寒要如何是好?此处又比不得府里,如月又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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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长欢继续说下去,白流苏已经按住太阳穴打断了她的话:“你才不到十一岁,什么时候变得比你娘还要唠叨了?”
长欢一愣,随后气鼓鼓的说道:“我还不是为了小姐你好么?”
白流苏笑了笑。她的确可以像长欢说的那样称病。但是这一招不是长久之计。更重要的是,她想尽快跟着师父学习鬼谷秘术。索性就搬到佛照寺里来,既清静又无人打扰。不过,这次出来她把如风和如月留在了家中。
如雪则在白府和佛照寺之间;来回传递消息。母亲已然有数月身孕,她实在是放心不下,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可是深究起来,又无迹可寻。
此时白府之中,杜嬷嬷正像往常一样将安氏的安胎药的药材,准时端进平安居里,只是这些药的颜色似乎是比平常更深了些。
佛照寺中,方丈为白流苏安排了靠近寺院后山的一处单独的禅房。离一灯大师的住处并不算太远,此地很少有人会来,一般都作为上京中,贵人家的女眷斋戒念经用。禅房共有三间,一间正房,两间供下人居住的耳房。
丫头们方收拾停当,就听外头传来清亮的声音:“阿苏!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白流苏一闻声便知来者何人了。笑着站起来,果见一个穿着上等丝绸粉裙的女子蹦蹦跳跳走了进来,下人们也不敢拦着,毕竟人家可是郑王府三房的长女。
“阿蛮!”自那日郑王妃寿宴之后,两人也是许久未曾见面了,所以白流苏亦是格外的高兴。两人一碰面,就手挽着手坐在床上。郑玉书一脸责备道:“若不是今日我恰好来寺中上香,恰巧得知你在寺中斋戒,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白流苏淡笑着解释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瞒着阿蛮啊。只不过一来这次出来的极其仓促,二来斋戒又不是玩,总不能让你一块过来斋戒吧?”郑玉书撇撇嘴,伸手在白流苏眉心狠狠弹了一下,骂道:“你呀,惯会耍嘴皮子而已!”
白流苏捂着额头咯吱咯吱的笑着,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因为郑玉书心里,其实已经原谅她了。郑玉书起身打量起白流苏这间禅房来,接着想起什么似得,满脸喜色的说道:“说起来你成了一灯大师的高徒,我还没有恭喜你呢。”
言罢便模仿着男子,双手抱拳,古怪的恭贺,白流苏忍不住笑骂:“你这是什么滑稽的把式,快别这样了。”忙把郑玉书扶起。
“我这是高兴呢,你可不知云想容听说了你被收为徒弟的消息,快要气疯了!”每每想起这件事,郑玉书都觉得畅快。白流苏倒是淡淡一笑,云想容如何如何,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抬头问道:“今日你一个人来上香的吗?”
经白流苏这么一问,郑玉书整个人顿住:“糟了!我是从大殿偷溜出来的,这会儿娘该念完经了!”绝不能让娘亲知道自己居然偷偷跑出来玩了,郑玉书立刻转身冲出禅房,屋外头传来她清亮的声音:“阿苏,我改日再来看你!”
☆、125、噩耗
白流苏笑了笑,阿蛮还是没有变,从小到大都是咋咋呼呼的。等到郑玉书赶回佛堂的时候,邓氏已经一脸猪肝色的表情在那等着了。
郑玉书立刻换上一副乖兔子一样的表情,笑呵呵的上前道:“母亲,你念完了啊?”邓氏简直被这丫头给气笑了,恰好在场没有旁人,干脆上手就拎起了郑玉书的耳朵:“你跟我老实说,又跑哪去了!”
郑玉书一面“哎呦哎呦”的喊着,呼天抢地。一面跟着邓氏的动作踮起脚来,以免被母亲扯得更疼。“我说我说,方才听说阿苏在后院的禅房,我便去瞧了。”
“阿苏怎么会在?”邓氏疑惑,杏眼一挑,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郑玉书连忙双手去扒开母亲的拉手:“母亲快放,我耳朵都要掉下来了!”邓氏手一松,郑玉书像个小鸡仔一样落了地。这将门之女的手劲,那可非同常人。
郑玉书一面嘶嘶叫疼,揉着耳朵,一面详细的给邓氏解释。只不过邓氏立刻就明白了白流苏此举的用意,拆穿道:“她哪里是想斋戒,左不过是被那些个夫人小姐扰的烦了,图个清静罢了。”
听邓氏这么一分析,郑玉书也明白了过来:“好哇,这个死丫头躲在佛寺里玩耍,也不知叫上我!”她心里头想着怎么阿苏就这么命好,想出来玩就出来玩,自己整天不是被母亲管着就是被祖母关着。不是女工就是《女戒》。再这样下去,不等她嫁人,她已经无聊死了。
邓氏一瞥郑玉书就知道女儿的小九九。凉凉的话轻飘飘的笼罩在郑玉书的头顶:“斋戒这个法子阿苏已经用过了,你连提都不要跟我提!”郑玉书原本脑子刚想到的理由,就这么生生的给邓氏拍死在脑子里,不由得大为失落。
“说起来,我也该去瞧瞧阿苏她娘了。”这么想着邓氏便吩咐一旁的婆子:“你差人回王府报个信,便说我去了白府探望白安氏,晚饭便不用了。”郑玉书撇了撇嘴不可置否。王府的规矩多如牛毛。
寻常勋贵人家拜访总要下个帖子。提前招呼。但邓氏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再加上她和安氏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必拘泥于俗礼。邓氏造访的时候,杜嬷嬷刚刚把一碗安胎药煎好。从燕北白府到如今,药一直由杜嬷嬷亲自煎制,从不假手于他人。
安氏从床上起身。歪坐在床上,对杜嬷嬷道:“把那药搁桌上凉一会儿。”杜嬷嬷看了如月一眼,为难道:“夫人,这药若不趁热,一会儿就更苦了。”
安氏皱了皱眉头,她也是被药苦怕了。正要伸手接过来,外头如风进来,隔着屏风禀告道:“夫人,郑王府郑二夫人来看您了。”
安氏手一顿。转接为挥,又朝外头吩咐道:“快把人请进来。”杜嬷嬷顺着安氏的手势,便把药放在了矮桌上。静静立在了一旁。
邓氏一进正房,挨着安氏的床边坐下,郑玉书此刻到文静起来,拣了斜对面的暖塌便坐下,玩起身上的流苏络子,听着母亲和阿苏的娘亲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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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的佛照寺。万丈霞光笼罩,白流苏的禅房外头一片金黄灿然。她背对着霞光坐在正房里的蒲团上。细细念着一灯大师给她的一卷经文。这本经文没有名字。也没有作者。乍一看字与字之间甚至毫无联系,就连句读都没有。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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