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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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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言闻言,立刻眼睛放光,仰着头期待的看向安氏,安氏无奈道:“好好好!既然五少爷不嫌弃你,以后便让你姐姐带你来玩耍。”说道这里外头杜嬷嬷走了进来给各位小姐少爷行礼后,对安氏道:“老爷已在前门等候了,夫人我们该回去了。”
    安氏点点头,此刻她的确归心似箭。今日见到故友邓氏心中高兴,可是总有一道目光让她极其不舒服。再加上怀了身孕,这精神头,比之老王妃还要差些。
    白流苏同郑玉书匆匆道别,便扶着母亲出了王府,果然父亲已在门口等候,一家人上了马车,晃晃悠悠的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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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往事(一更)

白致远今日有些微醺,幸而白流苏早就料到了父亲会被灌酒,因而早让小厮备好了干净的衣衫。彼时出王府之前,白致远已在净房换下了干净衣服,仔细的梳洗了一番。他可不想这身酒气让安氏不舒服。
    一上车,白致远就问询起今日在王府的事情。“可有被人欺负?其他各府的夫人待你可好?”安氏淡淡笑道:“怎么老是觉得我会被欺负?”
    白致远一边挽起安氏的垂发,一边心有余悸的回答道:“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白流苏忍不住捂了弟弟的眼睛,脸色通红道:“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啦。”
    夫妻俩这才注意到一双儿女还在车里头呢,白致远干咳了一声,正襟危坐,转头来问白流苏和白泽言今日玩的可开心。白泽言头一回高兴的像个猴子一般,不停说着玉竹哥哥多好多好,王府里收藏的书画多好多好。
    一家人静静听着白泽言手舞足蹈,说的兴起。车厢里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倒是郑明月带着云想容这一边可就没那么开心了。云想容诗会居然输给了郑玉书,这件事令郑明月十分诧异。
    “容儿,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想容实在不甘心提起这一次失败,奈何又架不住母亲问询。当郑明月听到白流苏手书丝帕获赞的时候,不由得紧蹙眉头,她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想法。
    神王殿下和天师除了天子宴席。其他几乎概不参加。怎的这吏部郎中家的女儿一来,他俩就跟着来了?思及此郑明月又问道:“你说玉书带着白家那位姑娘去花房是什么时候?”
    云想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来,不过依旧回忆道:“大概是辰时。”她的回答立刻让郑明月心中警铃大作。在宴席之时。她让前厅伺候云战的小厮留意神王殿下和天师的动向。小厮后来回禀说他俩自女眷离席之后,便也离席了。看样子是去了王府的花园。
    郑明月心中不安,难道说那个时候玉书和那白流苏在花园中撞见了天师跟神王殿下?时间上是刚刚好。而王府花房就在花园的中央。加之这吏部郎中在燕北时还似乎救过神王殿下,这么一想,几人早在燕北就已经熟识了吗?她的容儿,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吗?
    云想容不知道母亲为何怔愣,摇了摇郑明月的衣袖道:“母亲。你怎么了?”郑明月低头看着自家粉雕玉砌白瓷样的女儿,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晚了一步,这份姻缘她也一定要抢。那白流苏不过区区五品郎中之女,如何能同自己的女儿比较?
    云想容嘟着嘴嚷道:“今日真是晦气,不仅没见到神王殿下。就连诗会都输了。母亲,改日要去大佛寺烧香,去去晦气!”
    郑明月点点头。心中思量着白家虽然有个安平护国公的依仗,但到底不如王府。这白流苏虽然是个小娃娃,但是为了容儿,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
    白致远一家回到七角巷,安氏乏了自去安睡。白泽言由于中午没有休息,这会儿也哈气连连。只剩下白流苏和白致远二人在书房中说话。
    今日席上白致远被灌了好多酒,众人纷纷同他称兄道弟拉关系。他心中冷笑,这些人莫不是趋炎附势之辈。岂是真的与他交好,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大舅子是安平护国公。自己连升数级,让人一时拿捏不准,皇帝到底重看谁罢了。
    白致远瞧得透彻,劝酒的那些人,多半都是大皇子的党羽。三皇子一死,大皇子可谓没有敌手。原先还在观望中的一群人,这会儿已经成了一边倒的趋势。木秀于林。注定没有坦途,白致远不愿再想,实在是头疼的紧。
    正好此时白流苏端着一杯醒酒茶奉上,担忧道:“父亲也是太实在,人家敬上来的酒你挡都不当就全喝了?舅舅可就比你聪明多了。”
    白致远本来高兴的接过女儿的茶,结果被女儿小大人似得一阵数落,立刻心里就不开心了。委屈道:“你舅舅可是安平护国公,他若是不想喝,有几个人敢再劝?你爹爹我只是个五品郎中罢了。”说完还故作委屈的望了白流苏一眼。
    白流苏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别以为她不在前厅,就不知道前厅发生的事情。刚才她可是把小厮都盘问仔细了,那些敬酒的人不是下级就是平级,偶有几个品级比爹爹大的,也没怎么过分。所以说,那些酒爹爹是半推半就。白流苏不得不提醒爹爹,都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长此以往,就算不遭人暗算,也要变成酒鬼了。
    思及此,白流苏正色道:“爹爹莫要诓我,方才小厮都跟我说了。爹爹须知你可是我们一家的仰仗,今日王府宴席便罢了,若是旁的酒席,想要对爹爹下手,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爹爹人前口快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和母亲?”
    白致远这才意识到白流苏话里的严重来。自从回到上京之后,他仿佛一下子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人在安逸之中,也没了往日的机敏。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汗流浃背。这上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最大的漩涡,稍有不慎,便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还是流苏说得对。方才你娘不肯同我说,现在你跟我说说,今日在王府可曾受了欺辱?”白致远喝过醒酒茶,这会儿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白流苏思虑一番,捡了些要紧的话回答道:“并无人欺辱我们。只不过我瞧着娘亲今日的精神头不是很好。父亲,怀玉长公主从前同娘亲是旧识吗?”
    白致远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女儿怎么提起怀玉长公主来,扶额苦思道:“你娘不曾与我说过,不知怀玉长公主是否同你娘是旧识。只不过当年你娘名动京城,才貌一度盖过了长公主,传言长公主一度气的摔坏了宫中的长明灯。不过都是坊间传闻,不值得信的。”
    白流苏点点头,看样子爹爹并不知晓这件事,改日得叫白牛好好去查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她总是觉得今日的怀玉长公主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娘亲。
    *************************
    长乐宫中,太后正躺在流金软塌上,几个宫女们,一个捏肩、一个捶腿,还有一个在一旁给太后调着烟丝。若是单看这幅容貌,任谁都想不到眼前这位妆容精致的美妇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乍一看还以为同郑明月一般年纪。
    四下一片寂静,只见这雍容华贵的女人,丹凤狭长,微眯起来,手中扶着烟枪,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淡淡瞧着嘴前腾起的烟雾,时而一丝精光流露,叫人冷不丁觉得森寒。
    一个太监迈着细碎的步子急急走了进来,隔着一道玉石屏风跪下,细声道:“太后娘娘,怀玉长公主来见。”
    那太监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一声脆响,烟枪突兀的落地,震得所有人心中一颤。没过多久,太后颤抖的声音隔着一道屏风传来:“快宣!”
    这一天太后等了太久,怀玉是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可是自从怀玉丧偶之后,她便再没有进过长乐宫。太后知道怀玉心中一直恨着自己。恨自己当年为何乱点鸳鸯,误她终身。可是当年那件事,实在是个天大的乌龙。
    宫女们撤去屏风,怀玉正好进来,刚要行礼,太后便拍了拍身边的暖塌道:“不必行礼,到母后身边来!”
    怀玉依言行至太后身边坐下,让太后细细打量自己。太后感慨道:“怀玉,你竟憔悴成这个样子。”
    怀玉开门见山道:“母后,今日在郑王府,我见到致远了。”
    只一句太后便明白了怀玉的目的。当年怀玉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竟敢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宫去。那一年正逢科举,她在街上遇见了白致远,也不知怎的两人起了争执,怀玉一时兴起,便同他斗诗。最终自然是怀玉惨败。
    那时的白致远比之今日更加的年轻俊逸,也更加风度翩翩,行在街上也是迷倒了万千少女。怀玉旁敲侧击打听出他是今科赶考的学子,暗暗记下了姓名。回宫之后,便央求太后赐婚。太后震怒,自然不可能答应。于是怀玉便同太后打赌,若是白致远能登及三甲,太后便允她婚事。
    因之怀玉知道白致远的才情,故而十分肯定白致远的实力。太后本来恼怒怀玉胡闹,架不住对怀玉的疼爱,若是那位穷书生真能登及三甲,也说明怀玉眼光不错。到时候一番赏赐,辱没不了自己的心肝宝贝。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后来白致远的确夺了探花,可是怀玉的驸马却另有其人。庆帝听了太后的吩咐,把新科状元百之渊招为驸马。太后见了百之渊甚为满意。怀玉直到下嫁才知太后跟哥哥弄错了人。此百之渊非白致远。
    然而悔婚已经来不及,等到太后发觉人选错了,又发现白致远早在科考之前已经同安氏女完婚了。如今百之渊已死,怀玉成寡,白致远带着妻女儿子回到上京,摇身一变成了五品郎中,怀玉便又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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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上香

太后沉默不语。怀玉只把眼睛直直的瞧着母亲。她这一辈子荣华富贵,然最大憾事是不能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她是大庆的长公主,是皇帝和太后的掌中宝,为什么就该她守寡孤独终老,便让那个商家女子摇身一变,反倒成了勋贵之女?
    更可气的是,凭什么她失去的人,最终同安氏女结为连理?怀玉越是想着就越是生气。太后半晌才道:“那白致远已有妻女,怀玉……”
    太后尚未说完,怀玉立刻打断道:“有妻女又如何?找个理由休了便是。那安氏女何德何能,她能给致远什么帮衬?母后,儿臣一生憾事便是不能同致远长相厮守,难道母后真的不疼儿臣了吗?”
    太后敛眉,怀玉已然成寡,这两年她本欲给怀玉再配个良婿,谁知道怀玉痴心不改,那白致远有家有室,女儿还是不肯放弃。但是事情又正向怀玉所说,便是令白致远休了安氏,公主下嫁,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庆帝会同意吗?他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声望,怎能被怀玉任性的破坏。就算他再怎么疼爱妹妹,也会犹豫的吧。不过此事也并没有那么难办,太后是个沉浮深宫几十年的女人了,最不缺的就是手段。她拍了拍怀玉的手背,安慰道:“你放心,母后应下了,只不过这件事我们要徐徐图之,定要嫁个名正言顺!”
    初到上京这一个月来对白流苏来说可谓忙碌。一边又要盯紧了中馈,一边又要搭理上京和燕北两地的账目。白流苏常常看账本到深夜。长欢和风花雪月等人心疼不已,也只能夜夜陪着。不过这一个月以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王妃寿宴后不久。白流苏便挑了个吉日,替父亲和母亲宴请七角巷的邻居。来人都是父亲的同僚或是平级,一场酒席大家相谈甚欢。白流苏还和户部王郎中家的女儿王思妍成了玩伴。王思妍性格直爽,天真烂漫,比之白流苏略小了一岁,她一有空就会来白府串门,跟着白流苏学习女工。
    这邻里关系处的不错。安氏也常常有邻家夫人作伴,在家中安胎也不致于烦闷。不过她心里始终记挂着要去佛照寺烧香还愿。还记得在燕北的时候。她去庙里求签,虽然差点遭陈慕雪陷害,但是好在大难不死,福从祸中来。
    前些日子安氏闻说当初云游燕北的一灯大师已经回到了佛照寺。她更要去拜谢一番了。白流苏对管家李靖吩咐一番,便带着风花雪月一起去平安居。因之上京的宅院同燕北的白安堂大差不差,所以白流苏还是照原来的名字给各自的住处题了名字。
    “母亲,女儿都安排妥当了。”杜嬷嬷给白流苏挑起帘子,她便径直朝着卧房走去。安氏将将换了一套湖蓝色的连襟布裙,头戴一只木兰花簪子,她本就生的清丽,这么简单的一打扮,愈发出尘不染。
    “母亲真好看!”白流苏由衷的感叹道。
    ********************
    安氏回头。见自己的大女儿,娉娉婷婷的立在房中,今日随意拣了件藕粉色的布裙穿了。反倒显得出水芙蓉。便笑道:“我家流苏才是真的好看哩。”
    白流苏脸一红,上前来身手扶起安氏,这一个月来安氏身形明显起来,走路也容易累。若不是安氏执意要去佛照寺,照白流苏的打算,是要把母亲安置在家中。最好肚里的孩子出生之前都不要出门的好。
    母女俩出了大门,李靖早就套好车马在门外等候。白流苏特意把白泽言留在了家中读书。因之燕北一案。今年的童子试定在了五月份。白流苏可不希望自家弟弟被上京的繁华世界迷花了眼,不知人间正道是沧桑。
    好在白泽言十分听话,也不哭闹,乖乖在书房里练字读书。实际上他是觉得跟姐姐娘亲去寺庙实在是无趣的紧,上一次在燕北就是,姐姐还食言,不陪他吃素斋。真是讨厌。白流苏是不知道弟弟的小九九,扶着母亲上车。
    安氏一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镖局押镖呢。只不过一辆车马,却前前后后跟了十个护卫,再加上丫环婆子加起来近二十个人了。安氏有些无奈的看向女儿道:“不过是进个香罢了,你如何这么大的排场?”
    白流苏解释道:“佛照寺地处上京东郊,从我们这里过去,路上有一段荒无人烟,虽说如今是太平盛世,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带些人总比没有的好。再说了,上京哪家夫人小姐出门不是丫头仆役一堆的。娘亲你就放心吧。”
    女儿说的也在理,安氏只好不再说话。白流苏特意吩咐李靖布置了马车,车里加了一层厚垫子,就怕安氏受不得颠簸。安氏看在眼里,暖在心里。愈发觉得上苍眷顾,让她有这般好的夫君,这般好的儿女。
    与此同时长安街上的云王府门口,一众仆役约摸四十多人鱼贯而出,两顶八抬软轿在门口候着,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大丫头和老嬷嬷簇拥着一位贵妇和小姐出来了。郑明月和云想容从头到脚都透着贵气逼人。
    今日是郑明月答应了云想容要去佛照寺礼佛,顺便也想求个签找一灯大师问问运道。在上京之中,若说谁能于天师勉强并驾齐驱,便只有一灯大师了。只不过即便是勋贵人家找一灯大师解签也要看缘分。
    只有一灯大师愿意的时候,才会为之解惑。只不过没有人敢认为一灯大师是摆谱。一来一灯大师每言必中,二来一灯大师是天师和神王殿下为数不多的挚交。两个月前,云想容有幸得一灯大师解签,被预言十年之内大富大贵,前程锦绣。
    不过云想容始终不明白一灯大师最后那句需守心慎行是什么意思。前些日子她在郑王府被郑玉书占了魁首,心中不畅,便想着来找一灯大师解惑了。
    郑明月替云想容整理了衣裳,便让嬷嬷引她去前头的红顶软轿,自己则坐进了后头的紫顶软轿。一行大概五六十人浩浩荡荡就朝着佛照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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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行的缓慢,白流苏让风花雪月跟着车马,留意着四周。自从上一回白如敏闹了那么一出之后,白流苏就留了个心眼。同样的错误她是不想再犯第二次了。好在这一路无事,一行人平安到达佛照寺。
    白流苏陪着安氏去大殿进香,而后安氏问询起一灯大师,寺中的长老解释道一灯大师只接见有缘之人。安氏自叹不知一灯大师的规矩,恐不能如愿了。白流苏不忍母亲不高兴,因劝道:“听说佛照寺的素斋甚是精致,女儿馋的紧,不如母亲陪我去尝尝看?”
    安氏心知女儿这是在安慰自己,不过此行全看缘法,她尽了力便看天数罢了。便展颜笑道:“都随你吧。”一旁的长老跟着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做出个请的姿势引二人去斋堂。转过一道拱门,突然听见一阵嘈杂之声,好像是什么人在驱赶两旁的香客。
    安氏不由得皱眉问那长老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寺内这般喧哗?”长老见怪不怪的说道:“今日云王府的大夫人带着云小姐来上香,王府的侍卫们为免百姓打搅了夫人和小姐,此刻正在驱散主殿内外的香客。”
    听闻是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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