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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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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跟着笑说:“天下之大,好看的人多得很呢。”说完便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楼下这两位公子,天下之大,好看过他二人的人却稀有的很。
长欢不知道,如风以前跟随安鸿宇进出都是上京的达官贵人宴会,偶然有那么一次机会,她负责暗中保护安鸿宇,也是那次无比盛大的宴会上,她见到了这二人。
只是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居然跑到燕北来,也难怪安公子会跟着跑到燕北来了。这一瞬,如风的脑海中有许多事情闪过,她思虑着要不要把这二人的身份告诉小姐,又担心会把白流苏吓着。
犹豫之间,那玄衣公子已经走到了白衣书生面前,瞥了眼他的下联“对的不错,不愧是你。”白衣书生笑着点头,又用下巴点了点横挂的那块白绸道:“还缺一个横批。”
玄衣公子叹了口气,站近一步,低声道:“未良,原来你也会任性。”白衣书生闻言不由得脸色一红。下意识的向二楼望去,恰好同白流苏眼神隔空交汇。
阿苏……
玄衣公子行至方桌前,以笔蘸墨。众人以为他要像那白衣书生一样,飞身而上去那门楣上题写,却不想他将笔猛地一指,那墨便弹向门楣上的白绸,晕染开来。他如是再三,而白绸字现:
天下粮仓
众人不由得惊呼,几个读书人见了,纷纷感叹,若说那白衣书生的笔法俊秀飘逸透着飞仙的气质,那这位玄衣公子的笔锋就是凌厉霸道,尽显王者的气度了。
大家纷纷叫好,而这二人不为所动。李掌柜从铺里头匆匆出来,他是个极有眼力的人,忙屈身作揖道:“多谢二位公子赐下墨宝,鄙人无以为谢,便将这黄金十两作为酬谢,还望笑纳。”
因这二人从穿着到气度都不是缺钱的人,所以李掌柜这话说的极为谦卑。
只是没想到那白衣书生大笑着摇摇头道:“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掌柜的还是收回吧。”玄衣公子不作声,但是态度明显,他就是陪白衣书生一乐罢了。
☆、84、酸楚
可是白衣书生这么说反而把李掌柜难住了,这二人不收礼金,又言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难道说是冲着大小姐来的?
若是如此要如何收场?好在李掌柜也是见过风雨的人,极其懂得插科打诨,又作揖道:“那鄙人便谢过公子美意了。”言罢招手伙计收起二人的横幅与下联。
“送与工匠打造成牌匾,叫他们小心些,莫污了二位公子的字。”说完就转身回铺子,打算浑水摸鱼。反正礼金是你说不要的,至于醉翁之意,对不住,这句话他权当听不懂。
白衣书生自然看出了李掌柜的用意,不过他也不气恼,此番来对对子,不过是为了让阿苏留意到自己罢了。若是贸然求见,他和那些登徒子又有什么分别呢。
一别五年光景,也不知道当初的小包子还能不能认出自己来。白衣书生忽然大笑道:“逆风如解意,何必红烧鸡。”
言罢便同玄衣公子谈笑离开。众人大感奇怪,如此文质彬彬的浊世佳公子,为何出言这般奇怪,甚至是有些,粗俗。
不过这些人听不懂,白流苏却心中一震,她依稀觉得这句话十分熟悉,仿佛是她幼年的时候,对谁说过这么一句话。那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形,又究竟是因为何事而言,她已然记不清楚了。
而玄衣公子和白衣书生的出现,除了惊艳了世人之外,也让宋清宵和燕无忌吃惊不少。当白衣书生执布写字时,他二人已悄悄观察,这笔法别人不知,他二人却明白的很,那是第一神算鬼算子独创的笔法。
这笔法精妙无双,乃至朝野中高官雅士争相收藏,但是鬼算子极少练笔,所以弥足珍贵。恰好燕无忌和宋清宵家中均有一副。
自鬼算子出现,二人心中大骇,因之鬼算子久居皇城,十年来几乎从未离开过。此次突然出现在燕北,以当今圣上对鬼算子的重视,他不可能一个人出现。
就当鬼算子回头看向茶楼时,宋清宵和燕无忌难得默契的避开。所以当玄衣男子出现的时候,两人已经难以掩盖住惊诧之色了,他怎么也会出现在燕北?
宋清宵同燕无忌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浓浓的疑惑和不解。
今日白安粮行开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在燕北传开,而玄衣公子和白衣书生很快成了燕北女子新的倾慕对象,风头一时无二。
白流苏趁着人群散去后,便带着丫头回家。她得找个时间跟舅舅打听打听,看她那位见多识广的舅舅是否见过这两位非凡的公子。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白衣书生跟自己似乎相识呢?
白安粮行开业的盛况传的沸沸扬扬,白府中,林氏带着白如卉方从高家回来,探望了孕中的白如意。见女儿如今的情状,她是又痛又恨。一想到这些都是拜白流苏所赐,她就更加怒不可遏。
回到府上又听下人们说起白安粮行,林氏脸色立刻铁青。赵氏见婆婆如此情状,便知趣的谴走下人,自己也回宁和院暂避风头。
嫁入白家,她方才知道长房不过只是个空壳罢了。不过赵氏自小要强,既然已经嫁了过来,与其唉声叹气,不如奋力拼搏。
只是她这婆婆跟小姑子,恐怕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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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卉陪着自家娘亲在房中闲坐,此刻她把下人们都遣散了去。母亲自从分家之后,脾性是愈发的暴躁起来。
“什么东西!”林氏突然一挥手将桌上的茶杯茶碗悉数扫到地上,稀里哗啦刺耳的脆响,让她愈发的烦躁起来。白如卉却十分理解林氏的心情。
今日她陪着母亲车马劳顿去高家看望大姐,原以为长姐有了身孕,高达民能对长姐好一些。谁知到了高家,下人们对待她们母女都是冷冷清清的。
白如意这几日害喜害的严重,卧在床上不愿意动弹。林氏来时,看着自家女儿脸色苍白,明明十几岁如花似月的年纪,现下却老得像三十岁一般。不由得恨道:“你夫君呢?你现下有了身子,他就不知回家来瞧瞧?”
提起高达民,白如意脸色痛苦了几分:“他算什么夫君,若不是为了肚里这块骨血,他都敢把那狐媚子带回家来了!”
“什么狐媚子?!”林氏大惊失色,白如意精神不济,陪嫁的丫头雪梨上前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与林氏听。当初高达民迫于世俗压力娶了白如意之后,就把白如意冷落在家中。以准备秋试为名,长期呆在燕北城中不回家。
过了些日子,白如意潜了人去打探,方才知道高达民迷上了一个**女子,养作了外室。夫君不疼,公婆也是白眼相加。之前白如意嫁到高家,以白家大小姐自居拿乔,拂了两个高堂的面子,如今白如意都怀有身孕了,高老太爷、高老太太都不闻不问。
雪梨又道:“奴婢曾听高老太太房里的下人们非议小姐,说小姐是倒贴少爷的,品行有失。高家长房败坏如斯,小姐不堪当高家未来的主母!”
雪梨这话一出,气的林氏急火攻心,差点没有晕过去。多亏了白如卉在旁说了好些软话,才把林氏安慰了。林氏心疼女儿,可也干涉不了高家的事。只得吩咐雪梨去叫人把那一车的补品搬进白如意的屋子。
白如卉只得安慰姐姐道:“如今定要平安诞下儿子,姐姐,**的外室如何都不能让她进了高家,莫要忘了怜儿姨娘的教训。只要守着孩子熬到高老太君老太太百年之后,你就是一家主母!”
道理白如意也都明白,如今她也在高家呆了许多时日,白家的事情她也听了全部,自知再不可像从前那样嚣张跋扈。她叹了口气道:“我好恨啊……”
在白如意阵阵叹息中,白如卉搀扶着林氏回府。这一路都在听人们讨论白安粮行今日开业的盛况,有人寂寞有人热闹,这叫林氏如何不怒从心中来。
不光是林氏,就是白如卉心中也是波涛暗涌。她只比白流苏小几个月。同为白家嫡女,可是这个白流苏依然闻名燕北,不光才情过人,就连相貌也是一等一。今日她听起路人描述说她美貌无双,更有俊俏公子题书只为博她一笑。
那心中的酸楚逐渐发酵。如今她虽然同刺史府的陈大小姐走得近,可是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对方利用的工具罢了。她不甘心,她不要重蹈姐姐白如意的复徹。
☆、85、有喜
白流苏后来又缠着舅舅安鸿宇,打听那玄衣公子和白衣书生。在白流苏看来,安鸿宇能把生意做到遍布大庆,这消息网绝对精通无比。可是安鸿宇听说了白流苏的形容后,皱了皱眉头,便道若有缘你们自会相见。
此后便不肯再多说一个字。白流苏无奈,便又缠着问安鸿宇是否听说过“逆风如解意,何必红烧鸡。”结果把舅舅笑的前仰后合,支着腰勉力忍住笑问道:“流苏你从哪里听来的歪门邪道,舅舅可只听说过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啊。”
白流苏翻了翻白眼,表示不想再搭理舅舅了。闷闷的回家,叫出风花雪月四人陪她做起绣活。徐夫人昨个儿差人来,要她绣件扇袋,亦不知是作何用处。
经这几日与风花雪月相处,白流苏方知这四人虽然年纪才十几岁,然而跟随安鸿宇见过的世面却比自己多得多。而这四人的家世地位,在江湖之中可算是名门之后。只是不知为何这四人甘愿为安鸿宇所用,甚至安鸿宇将这四人派遣给她的时候,也毫无怨言。
其实风花雪月对这位白小姐一开始也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安鸿宇的命令,她们不得不去遵从,不过经过几日相处,她们也同安鸿宇一样,看到了白流苏的非凡过人之处。
安氏这几日身子愈发沉重,尤其爱嗜睡,白流苏看不过,强行叫杜嬷嬷去喊了大夫去平安居给娘亲瞧瞧。不知为何园子里的花今年开得格外的好,叫白流苏看着心里也欢喜。
丫头们正聚在白流苏的绣架周围,仔细瞧着白流苏飞针走线,迅速的完成了一朵极其繁复的牡丹。如花不由得惊叹道:“小姐这绣针的功夫,寻常人十年都熬不出的。”
长欢骄傲的插话道:“那是自然,要不咱们小姐怎么能得神针娘子的垂青呢。”
女孩子们正在嬉闹,只听见杜嬷嬷穿过圆形拱门,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神色,冲着院子里的白流苏喊道:“小姐,天大的喜事!”
白流苏闻言抬头,杜嬷嬷是娘亲的陪嫁嬷嬷,一向稳重,这次可少见的喜形于色了。长欢也不禁好奇,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喜事儿,把嬷嬷高兴成这样?”
杜嬷嬷顾不得喘气,忙回禀:“方才大夫给夫人把脉,小姐您猜怎么着儿,原来夫人这脉象竟然是喜脉!”
话已说完,众人都高兴起来,白流苏笑的烂灿,娘亲受林氏所害,身子骨大不如同龄的夫人,这一次她日日寡欢,神色深沉,她还担心莫不是旧疾未愈,没想到居然是又有了孩子。
她高兴的站起身,就要朝平安居奔去,想了想又回头吩咐杜嬷嬷道:“快叫小厮去通知爹爹。”然后又对长欢吩咐道:“去叫厨房炖些滋补的汤来,这些日子凡是对娘亲不好的吃食一律都撤了。你跟你娘仔细盯着,出了纰漏为你是问!”
白流苏虽这么威胁长欢,可话里透着一股子喜气劲,众人都被着喜事感染,长欢遵命应了一声,便高兴的往厨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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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上前自告奋勇道:“小姐,奴婢不但善下毒,而且善医术,不如我给夫人瞧瞧,写几个适合夫人调理的方子?”
白流苏闻言一喜,禁不住拉住如月的手道:“如此自然是好的,快跟我一起去看看母亲。”白流苏到平安居的时候,弟弟白泽言早就守在安氏的床前。
“母亲!”白流苏唤了一声,便跟着扑到了床前。白泽言笑眯眯的望着白流苏道:“阿姐,泽言要有小妹妹了哩!”
安氏被儿子的童言逗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道:“你怎知就是个小妹妹,若我说是个小弟弟呢?”
白泽言一愣,忽而十分严肃道:“奶娘说了,小孩子的话最是灵验了,我说是妹妹就是妹妹!”白流苏见弟弟认真起来了,忙插话打圆场:“好了好了,弟弟也好妹妹也好,咱们做哥哥姐姐的都要用心疼,泽言你说是不是?”
白泽言果断十分认可的点点头。白流苏亦想起正事来,忙叫如月给安氏把脉,如月依言诊脉,她皱眉道:“夫人以往可是长期服用了孟浪的药材?”
如月此言一出,安氏同白流苏隔空相视,心下对如月的医术佩服不已。为了方便如月震断,白流苏便把林氏残害娘亲的事情简单的说与如月听。
风花雪月听了,顿时气愤难当,如风咬牙道:“这种歹毒的夫人怎有脸活在这世上?”就连一向笑眯眯的如花都敛去了笑容。
如月严肃道:“夫人往日食用的那些药材,伤了夫人的根本,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好好补养,生产之日恐怕凶险异常。”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严肃起来。安氏皱眉问道:“竟严重到了如此地步?”她再为人母,强烈的母爱让她无论如何都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如月道:“不过夫人放心,照我的方子补,定能保夫人母子平安。”言罢如月便到桌边去写方子,如雪跟着去给如月研墨。白流苏一见那方子便知如月的话不虚,她虽不懂药理,可单看那几味药,便只有她家这样的财力还有他舅舅这样的关系才能弄的到。
“娘子!”白致远自得了小厮的消息,大喜过望,忙跟上峰告了假,连等轿子都来不及,便奔回了白安堂,那模样甚是滑稽。
他直奔平安居,一掀开帘子便见满屋人惊诧的看着自己,方才察觉自己多么狼狈。白流苏笑了笑便牵着白泽言带着众人出了卧房,把时间留给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
除了拱门,白流苏方才吩咐如雪道:“你脚程快,速去通知舅舅,对了把如月的方子带上,去舅舅那要了药材一并带回来。”
如雪轻功极高,白流苏委派她这个任务正好,她点点头,接过如月手中的方子,转眼间跃上围墙,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
☆、86、交心
话说白流苏留安氏同白致远两人在房中说话。白致远激动不已,抚摸着安氏的腹部,不由得感叹:“想我何其有幸,还能再有个孩子,娘子,你辛苦了。”
白致远抬头,满满情谊。安氏与他两厢对视,不由得脸色一红,他和她,初相遇便注定了一生纠缠。安氏忽然认真的牵起白致远的手:“夫君,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不信你在京这么多年,会被上峰降到从七品。有些事你不该瞒着我。”
安氏,曾经上京有名的才女,何其冰雪聪明,她向来是眼光毒辣的,她选择白致远,除了情之所向,更是因为她明白这个男人的毅力和志向,他的才能注定了他不会是个平凡的人。当白致远来信说自己被降级的时候,安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果不其然同安氏所料,哥哥跟着夫君一起来到了燕北。南山突发火雨,燕定伯府的老太太忽然对自己亲近有加,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古怪。她不得不往那个方向猜测。
燕北于大庆而言是个太特殊的存在。自古以来燕北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可如今燕北最大的勋贵人家也只不过是燕定伯府,而如此重要的地方,竟没有一个战功卓越的将士把守,如今守城的赵将军甚至没打过几次仗。
圣上如此英明怎么会不知道燕北的重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圣上如此布局?今天她怀有身孕了,安氏不想做个糊涂的娘亲,她毕竟是白安堂当家主母,三个孩子的母亲,以前她糊涂任人摆布,如今她要自己站起来,护一家于羽翼之下。
白致远闻言一致,叹了口气。知他者莫若安氏。想也瞒不住了,便起身紧闭房间的门窗,又回到床边挽起娘子的手,低声道:“皇上岁近中年,这些年身子愈发不好了,大皇子、三皇子已长大成人,但毕竟年方十五,各地蠢蠢欲动的先皇子旧部却又死灰复燃。”
说到这里,安氏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她首先想到的是燕定伯府,毕竟当年燕定伯府支持的并不是当今圣上。思及此,她忍不住问道:“你是说……”
安氏摊开了白致远的手掌,在他手上写了个“燕”字。白致远摇了摇了头:“如今燕北局势复杂,不是你能想象的,伯府、宋家到底有没有入局尚不可知,还需仔细查探。”
“那夫君被削了官职是有意为之了?”安氏紧接着问道。
白致远深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安氏的手背,随后从里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块令牌来。那令牌上赫然写着“帝阁”二字。
安氏久远的记忆便被唤醒。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块写着“帝阁”的腰牌。幼年时她曾在哥哥的身上也发现了这块腰牌。
如今夫君也有这块牌子,所以哥哥跟夫君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人了。
只是这帝阁到底是谁创立的组织,又是听谁发号施令,为谁效命,到底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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