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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后妃不承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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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去世那一年,我和哥哥在灵堂为母亲守灵,整整三个月,我们都没有离开过,父亲由于公务在身,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后来父亲带回来一个女人,父亲在行军路上受了伤,这个女人救了他,听着多么像才子佳人初次见面的场景,是吧?”萋萋的眼睛里露出不尽的嘲讽。
  没等梦浅回答,萋萋又道:“那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和哥哥都不喜欢她,可是父亲喜欢,我们也只能忍受。
  当年我只有七岁,哥哥也不过十岁,那个女人很关心我们,不管我们的态度多么的恶劣,她都始终很温柔的对我们,我们太小,缺少母爱,加上父亲的支持,我们渐渐的接受了她,没想到竟是我们噩梦的开端。”
  萋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双眼变得通红。
  梦浅知道那段过往一定是她过去最阴暗的地方就像伤疤一般烙在她的心里,表面结痂,但一旦被撕开,便还是和着鲜血。
  “那一年,我十一岁,哥哥十四岁,那一日,父亲有事去了边塞,府里来了一位画师,给我和哥哥一人画了一幅画,就是你看到的在德方斋的那一幅,也是我有的哥哥的唯一一幅画像。
  那天晚上,我们瞧见了一桌的美味,那个女人言笑浅浅的叫我们吃饭,我们没有丝毫的怀疑,我当时还觉得怎么吃饭也会困,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第十八章 往事(二)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喧闹的地方。
  那里的男人抱着女人,嘴里还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我当时只有深深的害怕。
  你知道吗,那时的我不知道青楼是什么概念,只是凭着直觉逃离那里。
  可是我太小,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
  我被她们抓回来了,那儿的妈妈给我下了迷药,我浑身无力。
  后来,到了晚上,有人推开了门,我看见一位大约六十左右的男人,他的脸上到处是沟壑,那双偷着淫光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我,然后他把我压在身下,那令我恶心的味道迎面扑来,我想推开他,但我没有力气。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掏空了一样,绝望和耻辱紧紧的包围了我。
  后来,我看见了那个女人,她特地来看我,以往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就像是我的幻觉一般,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一样的姣好容颜,却是换了一副蛇蝎心肠。
  我激动得抓住她,问哥哥和父亲怎么样了,她轻轻的拨开我的手,笑得如罂粟花一般,我是第一个,接下来就是父亲和哥哥,那个女人谎称我被人劫走,我几次想逃,甚至是死,都不可以。”
  萋萋说到这里,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梦浅轻轻握住她的手,萋萋勉强浅笑。
  “后来,我听说父亲私吞了上缴国库的钱,被皇上责罚,但父亲竟仍然对这个女人言听计从,甚至打发了哥哥去季斌这个苦寒之地,哥哥身体本来就不好,没过多久,哥哥就过世了。后来父亲恃宠生娇,大逆不道想谋反,被皇上赐斩首,株连九族。”萋萋说完这些后只在那儿笑着,笑得癫狂,笑得绝望。
  梦浅递给她一杯清茶,缓缓道:“后来应该是白家当年逃脱的人,从青楼里将你救了出来。”
  “没错,白家一直有一队暗卫,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也是被救了才知道的,而救我的人是白府管家,也是我爹以前的旧部,这三年,我们一直在扩展势力,就是为了报当年之仇,后来从一个印度舞姬那儿听说了息肌丸,我就想用这招来报仇,我实在是等不了了,我必须这么做。”萋萋的手紧捏着茶杯。
  “要毁了白家,那个女人投靠的只能是一个很大的靠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进了向家,或许本来就是向家派来的,而向家的女人唯一没有背景的便是向丞相的侧妃慕容苑。”梦浅转动着茶杯道。
  “对,我自从查到她我就忍不住想找她报仇,可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做?”
  “你忘了向京还有一位正妻么,她可是当今皇后的亲母,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场,况且那件事至今已近七年了,向京对她的感激之情早已经消磨殆尽,而我们的机会也就到了。”梦浅看向萋萋,声音淡然的分析道。
  “那个息肌丸——”萋萋望向梦浅。
  “那东西是慢性毒药,需要时间积累,你先逐渐减少里面息肌丸的用量,后来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扯不上你,至于慕容苑那边我们得仔细布局,那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梦浅分析道。
  “嗯,我改日会让你见白管家,你曾说你也有深深的恨,与向家有关?”萋萋问道。
  “知道端妃娘娘吗,端妃娘娘曾与我有恩,却惨死宫中,连公主也未能幸免,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梦浅的周围散发着冷意。
  “我明白了,若能报仇,白家军是你的,我也会一生为你效劳。”

  ☆、第十九章 帝都局势

  梦浅看着她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拿掉她的人皮面具,露出那清丽无双的面容。
  萋萋愣了一下笑道:“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萋萋的美是柔弱的,梦浅的美是坚强的,两位美人相视一笑,梦浅道:“柳梦浅,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盟友。”
  “祝我们早日达成心愿。”萋萋举高杯子与梦浅的相碰,就像银瓶乍破的声音,或许也是白家那些生命的欢呼。
  ——柳丞相府。
  梦浅刚刚走到大堂,就听见耳边传来讽刺的声音:“哟,有了管家之权就是不一样,连进出都这么随意。”
  梦浅懒懒的看过去,是一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子,柳叶眉,一双倒三角丹凤眼,腰若细柳扶风,此时的眼中是看不尽的嘲讽。
  原来是沐姨娘,原是户部侍郎沐国风的嫡女,家里排行老二,这个沐姨娘性子沉不住气,太过高傲和自大。
  “沐姨娘,快到月底了,我们柳府的田地和铺子都需要收租金了,父亲叫梦浅管家,难道梦浅不应该出府吗?况且自由出府是父亲允许的,若沐姨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直接问父亲。”梦浅回道。
  沐姨娘哑口无言,只得狠狠绞着手上的帕子。
  梦浅正打算转身,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对沐姨娘说:“对了,沐姨娘虽然是沐家的嫡女,可现在这里是柳家,我是嫡女,姨娘是否该有所收敛,莫要无端被人煽动,做了别人的探路石。”
  沐姨娘突然想起之前白姨娘来她院子里说的话,脸色温怒,好个白姨娘,竟然利用我!
  梦浅转身后,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白姨娘,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梦浅进了院子,浮生把门关好了,梦浅道:“今日起,我们便与萋萋姑娘合作,我会帮她,而她也会助我,我与她见面,需要你们替我掩护,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流书知道。”流书毫不犹豫的回答。
  “小姐,那个萋萋姑娘可靠吗?”浮生犹豫了一下问道。
  “我相信她,那是一种直觉,这样的女子绝对不是心胸阴暗的人。”梦浅肯定的说道。
  “只要小姐相信,浮生就相信。”浮生回答。
  梦浅根据自己上一世与他们接触所得:慕容苑,向家的侧妃,平时温婉善良,待人大方,余雨,向家正室,平时强势,做事雷厉风行。
  啧啧,可都是厉害的角色呢!
  向家与诸葛家生意上颇有来往,自己也见过她们,余雨是尚书余斌的嫡女,是家里的老三,有同胞的哥哥和姐姐,姐姐是左将军的正室,哥哥掌握着国家贸易通路的道路管理之权。
  而慕容苑是慕容太傅的干女儿,慕容太傅是皇甫浩天的太傅,但慕容太傅在向紫晚封后那年去世,慕容苑可以说是没有靠山可言。
  但却在尔虞我诈的相府安然坐稳了侧妃的位置,绝对不可小觑,而余雨是当家主母,这么多年都未大权旁落,也不是普通角色。
  “世之熙熙,皆为利来,世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都在这漩涡中,逃不掉。”梦浅喃喃道。
  这是梦浅重生以来第一开始第一次开始正视帝都的局面,皇甫昊天登基不过五年,各方附属国本就虎视眈眈,加上帝都国内,向家的不断独大,对皇甫浩天构成了极大的威胁,皇甫浩天根基不稳,难以对向氏一族进行打压。
  以前先皇在世时的四大家族,白家,诸葛家已然没落,花家政权参与较少,商业较多,向家,花家分庭抗礼,暂时相互抑制。
  接下来就是柳府,左将军府相互制约,而相府与左将军府一直不和,余府,柳府对于向府和左将军府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皇甫昊天定会尽力不让柳府获得余府的支持。
  梦浅暗自思忖,现在皇甫浩天的权利基本被向家人分割了,以皇甫浩天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不知道到时向紫晚该如何自处。
  不知皇甫浩天会选择江山还是美人呢?梦浅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萋萋的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明天我会出去查看铺子的账本,流书,你留下看着,有事派人通知我,浮生,你明日与我出去。”
  “是。”浮生与流书道。
   

  ☆、第二十章 故人来(一)

  梦浅再一次来到昕苑,仍然是那一派文雅冷清的公子打扮,梦浅推门进去,萋萋就笑道:“梦浅,你来了。”
  说完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约莫四十岁,并不似普通管家般儒雅,反而多了一份将士的豪爽和霸气。
  “这是白管家,白案,也是白家军的统领。”萋萋向梦浅解释道。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梦浅突然想起了这句诗。
  “白管家,我是柳家嫡女,柳梦浅。”梦浅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白案看着这个萋萋赞不绝口的女子,她的态度平和亲切,但你却看不透她的心思。
  萋萋的冷是表现出来的,与人相熟之后,萋萋就会变为那个单纯的丫头,冷漠只是她的保护色;而反观这个柳梦浅,与人说话客气亲和,一切都是淡淡的,以他的直觉,这个女子的冷是不会消失的,仿佛浸入骨髓。
  “我听萋萋小姐说,你知道息肌丸,并且对它的功效都了解,不过柳小姐一个闺阁小姐,竟然也知道,不得不让白某佩服。”白管家语气凌厉的说道。
  梦浅毫不在意白管家的冒犯和不信任,说道:“梦浅以前与端妃娘娘相识,承蒙娘娘不弃,倒是会进宫陪伴娘娘多日,白管家不会不知道,这息肌丸是后宫争宠的秘药,时间久了,梦浅自然也就了解一二,况且,我之前就跟萋萋说过,我帮她,也是为了帮端妃娘娘讨一些公道。”
  白管家本来对外人加入他们的计划很反感,加上萋萋又这么信任她,他怕自家小姐被人欺骗,所以才会以凌厉之势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个柳小姐态度坦然,不见丝毫慌张,道让他像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白管家正色道:“白某多有得罪,还请柳小姐见谅。”
  “无事,若换做是我,我也会谨慎些,萋萋性子纯善,白管家是应该多注意些。”梦浅淡淡道。
  见她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好像什么事都打不破她的情绪,他有种隐隐的感觉,这个女子一定能帮助他们。
  “不知柳小姐有什么主意。”白管家询问道。
  “向家现在如日中天,对当今皇上构成了一定的威胁,相信如果抓住了时机,必定是事半功倍。”梦浅分析道。
  “柳小姐果然聪慧。”白管家眼里流露出赞赏。
  “这来这是需要周密的考虑,之前是萋萋太冲动了。”萋萋自责的说。
  “在局中之人,往往看不透。”梦浅道。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有人敲门,三人都禁声了。
  萋萋高声问道:“何人,我正在更衣,有事在门外说好了。”
  “哎呦喂,萋萋姑娘,今晚来了几位贵客,赶紧的,出来跳舞呀,你可是我们的台柱子。”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
  “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就出来,你先下去招呼着吧。”萋萋回道。
  “那你快点呀。”女人说完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萋萋高兴的说:“梦浅,你还没有见过我跳舞吧,今晚,我为你安排一个好位子,我表演给你看!”
  此时的萋萋不再是那个冷冷的美人,她的眼神中有着神采,就像误落人间的调皮精灵。
  梦浅也不由自主地笑了,道:“那就有劳萋萋了。”
  “我先去准备,梦浅,白管家会带你去的。”萋萋说完就下楼了。
  “萋萋小姐以前就是这么的快乐,可是自从我找到她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笑得如此开怀,柳小姐,谢谢你的到来,给萋萋带来了希望。”白管家真诚的说道。
  “善恶到头终有报,梦浅定会帮萋萋讨回公道。”梦浅坚定的说。
  “梦浅小姐,我带你去吧。”白管家俨然已经把梦浅当成自己人了。
  梦浅被白管家领到二楼,是视线极好的地方。
  没坐多久,梦浅就感觉到一道极强的视线在注视着她,她微微皱眉,抬起头,竟然在对面看到了辰王。
  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说一派风流态度亦可,说轻佻也行,不同于辰王的威严气势,这个男子是玩世不恭。

  ☆、第二十一章 故人来(二)

  梦浅想到跟辰王不熟识,他又位高权重,但他此时可是男装打扮,他也不知道她,于是梦浅便心安理得的便看向楼下的表演。
  梦浅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看向辰王时,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王爷竟然笑了,身旁的男子看到这一幕也微微吃惊。
  在看到辰王因一个女子的目光错开而黑了脸,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看着这个女扮男装,只能算是清秀的女子,目光有些复杂。
  “接下来,是我们昕苑的萋萋姑娘献舞的时间。”
  萋萋,听到这个名字,辰王旁边的男子身形一顿,收敛了那放荡不羁的笑容,双眼幽深的盯着台上的女子。
  对于旁边男子的变化,辰王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看向台下正在跳舞的女子。
  那女子的舞蹈是飘逸灵动的,让人仿佛置身与一片冰天雪地,而那只有这个绝美的女子在跳舞,就像雪中的精灵。
  一舞完毕,看着萋萋就要退场了,这位男子站起来到:“在下花七,不知能否请萋萋姑娘共饮美酒。”
  说完,他又变为那个花心,什么都不在乎的男子,仿佛那么一瞬间的认真只是他人的错觉。
  花七,字京墨,花家嫡子,家里排行老二。
  众人都知道,花家长子花严为人严肃,一丝不苟,而花家老二花京墨却是放荡不羁,没个正型,因此花家才将老二送去边陲锻炼,一去就是三年。
  这也让花七结识了辰王,虽然花七还是一样的走他的纨绔路线,在行军用兵但却与辰王相谈甚欢。
  况且,战场是一个人成长最快的地方,昨天还在与你聊天的兄弟,今日就可能马革裹尸,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也为了自己,每个人都得牺牲。
  这些年,花七到底是磨砺成一把锋自苦寒来的宝剑,还是任然是扶不起的阿斗,都只有天知,他知。
  想到这里,梦浅看他的目光多了些警惕,这帝都,或许真的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许以后会更有趣呢。
  感觉到梦浅的目光,花七将目光转向梦浅,眨了眨他那双桃花眼,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梦浅顿时汗毛都竖起了,这人,还真是有够风流。
   

  ☆、第二十二章 她曾叫他花哥哥

  梦浅很快收回了眼神,辰王看着她们两人的“眉目传情”,不悦的蹙起了眉头,强大的压力直逼花七。
  花七见某位爷真的生气了,便收回了目光,嘴角带着不明的笑容。
  萋萋迈着步子走上台阶,似乎从某处传来声声吴歌:
  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
  记绣稿闲时,并吹红雨。雕闲曲处,同依斜阳。
  便人间天上,尘缘未断,兜兜转转,今次相逢。
  君可还记得,我们曾相逢。
  萋萋上了二楼,见到了花七,她也惊诧了,思绪仿佛回到了幼时。
  ……
  在那个开满鲜花的院子,有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她的手上拿着一朵白色的花,清澈的眼里承载着满满的哀伤。
  “喂,你没事吧?”
  她听到一声稚嫩的男声,她抬起头,看见一位身穿锦袍的少年,他眉目如星,眼底流露出桀骜不羁。
  “我……他们说我的母亲去世了,今日,是母亲的葬礼……”她似乎哽咽了,没有再说下去。
  “喂,别再哭了,你母亲需要你坚强的活着,再说,你还有你父亲疼爱你。”少年似乎不懂怎么安慰人,只能硬邦邦的说出这些话。
  就是那一次的见面,他们彼此相熟,渐渐的,她知道他是花家的二公子,从小顽劣不堪,他的家人因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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