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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捕悲催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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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洛依急匆匆冲厨房跑出来,凑到方南逸的跟前跟着他一同摆弄猴子:“真的唉?那它身上的血是谁的?”
  “该不会是他主人的吧。”方南逸道。
  “有这种可能,”洛依想了想:“它的主人该是凶多吉少,可是在没找到尸体之前一切都不能定论。我得带着它先回衙门一趟——”她说着就站起身来:“你是这案子的关联人,得跟我一起走。”
  “穿裙子走?”方南逸瞪大眼睛:“你杀了我我也不出去!”
  “别看我…我除了鸳鸯蝴蝶,夏荷春桃就没别的衣服了。”洛青柳一边嗑瓜子一边说。
  “我去给你找一件我的衣服吧。比起我爹的,我那些更像男人的衣服…”洛依扶着额头往屋里走。
  洛依日常的裤子都是宽松暗色的,摸爬滚打蹲点追踪最是方便。方南逸穿上却嫌短了些,裤脚刚刚到膝盖。
  “凑合吧,总比裙子强。”他也不多啰嗦,几次交锋下来就是再笨的人也该明白,惹怒了这对鬼煞星般的父女只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爹,你自己吃晚饭吧。我可能晚点回来——”洛依正要伸手去抱猴子,手臂却在刹那间伸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怎么了?它抓你了?”
  “不是…”洛依铁青着脸色,眉头紧锁:“我的手感觉有些怪。”她强行扳过僵硬的手腕,只见那纤长右手手指竟然完全不听使唤得上下颤抖,皮肤渐渐呈现出仿若热水里泡过一般的淡白!
  “丫头!你怎么了?!”洛青柳丢下瓜子急忙跑过来,眼见洛依的手正以无法预测的速度逐渐僵化,疼在眼里急在心上:“你…你刚才扭到了?”
  “我觉得好痒…”洛依用左手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右手心:“但是…像是隐在骨头缝里的那种,完全抓不到!”
  “你刚才有摸过什么?”方南逸没有直接碰触洛依的手,只是提着她的袖子凑到眼前观察了一阵。
  “除了碰触过掉进茅坑里的你,就只有它了。”洛依指了指小王八蛋。
  “我也摸过猴子啊,怎么没事?”洛青柳气得跳脚:“喂,臭小子,你身上是不是有跳蚤毒虫的害了我家丫头!”
  方南逸也不睬他,径自从怀里掏出一只鹿皮手套带上,然后捧住洛依的手:“除了痒还有什么感觉?”
  “凉…就好像浸在雪水里很久又拿出来。凉的刺痛又奇痒难耐——”洛依有些烦躁:“这会是被毒虫叮咬的么?”
  “你是中毒了。”方南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住了洛依臂弯下方的孔最穴。麻痒的感觉立刻消失,但整只手涨得仿佛被打了气一般。
  洛依惊讶得瞪大眼睛:“中毒?”
  “江地合脉散,”方南逸从洛依腰间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得割开她的手腕。那紫黑色的血液竟如膏状粘稠!
  “这是一种极阴险的毒药,其实沾到皮肤表面并无大碍,却会在习武之人催动内力的状态下,透过皮肤直接刺激作用在脉络里。起先毫无知觉,三五个时辰后会胶着血液,离合经脉。轻则武功散尽,重则一命呜呼。”方南逸一边说一边用匕首试图拨快血液的流动速度。洛青柳急忙抓住他的肩膀:“方…方公子,你既然认得此毒,也该知道如何得解是不是!”
  方南逸摇摇头:“我只能先封住她的孔最穴,这种毒效力慢,却难去根。我切开她的手腕放血只是权宜之计,虽然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虞,但——”
  “但什么但啊,你不过是掉进屎坑里,又不是脑子被屁崩了!慢吞吞的急死个人啊!”洛青柳吼道。
  “废话!要解毒当然是要解药啊!”方南逸也不客气:“至于解药是什么,看本少爷我高不高兴说咯!我这肚子饿得咕咕叫,裤子又短脚底板又光着——”
  “你!”洛青柳气呼呼得甩着袖子钻进屋子里,不一会捧出一条长裤和一双崭新的靴子,立刻堆了一脸谄媚的笑容。他伸出兰花指,娇滴滴得在方南逸的肩膀上戳了一下:“方公子~这点儿简薄之物还请笑纳,有什么吩咐尽管呼唤奴家呦~”
  方南逸面色扭曲成团,胃里一股翻江倒海:“大叔…我求你还是凶我吧!”
  “这不就得了!”洛青柳咬牙切齿将手指骨节掰得卡卡响:“看你也是个欠揍的主,承不起人家给你半分好脸色!”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洛依惊恐的看着脚下依然聚集一滩的黑血,觉得头脑发昏,厉声道:“我已经这么瘦了,浑身能有多少血?你们再吵下去我就死了!”
  “你先把这个吃了——”方南逸看血色渐渐有些转红,脸上的表情略微舒展开:“这药是我自己配的,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吃了。在没得解药之前,它可以暂缓余毒的发作速度和程度。”
  “虽然我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救我,”洛依看他从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药丸,毫不犹豫得伸手接过:“但同样也想不出你要害我的理由。”她笑了一下,就要往嘴里送,却被一旁的洛青柳劈手夺下:“傻丫头!爹又不曾饿过你,怎么什么东西都那么急着往嘴里放!”洛青柳攥着那颗药丸,兰花指一捻一摊,直接丢进了方南逸的嘴里。
  “丫头,小时候爹就教过你,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东西应该先找个人试试!”洛青柳扑了扑手掌:“方公子,味道好不好?”
  “大叔,你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么!正常人怎么能吃啊!”方南逸扼着喉咙,似乎想把它吐出来。
  “别急着吐啊。你告诉我成分,我也给你配个解药!”洛青柳看着他对洛依道:“要是三个时辰他还没死,丫头咱就把那药试试吧。”
  “有道理。”洛依点点头。
  “有道理你个大头鬼!”方南逸气得七窍生烟:“她是极阴的内经脉络体质,我这药里有山参,鹿头,蛤蚧,毛胎统统都是阳性药物正好为她调和受侵损伤的经脉。男人吃了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权当是壮阳药么…”洛青柳抚着下巴说。
  “放屁!小爷我年纪轻轻用不着壮阳!”方南逸脸色已成猪肝色。
  “方公子…你流鼻血了。”洛依好不容易才合上下巴,指着方南逸的脸说。
  “是么?难怪觉得这么热…”方南逸用手背抹了一下,然后忽然就晕倒了。
  “丫头,不会出人命了吧。这…这药是他自己配的,按律法我可没有责任啊!”洛青柳吓得一身冷汗。
  “没事,他只是晕血。”洛依无奈得坐在石墩上,把那瓶药捡起来闻了闻,立刻皱起鼻子:“比他从茅坑爬上来的味道还难闻啊。”
  “那就吃了吧,一般毒药要么无色无味,要么清香诱人。做得像屎一样臭的还怎么下毒啊!人家一闻不就察觉了?”洛青柳饶有兴致得分析道,“另外,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中的毒,这几天也不曾和人交过手啊?”
  洛依低头不语,心里却又七八分豁朗。
  除了秋醉眉…自己的手貌似不曾接触过任何人吧。
  


☆、第二十章 不喜欢他可以喜欢我嘛

  洛依带着方南逸直接去了衙门,怀里抱着的小王八蛋倒是乖得很,一路上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不叫也不闹。
  “这小王八蛋好像很喜欢你,”方南逸说,他看着在夕阳下抱着猴子的洛依竟然褪去了野性变身母性,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兽犹如此人何以堪…”洛依心情不大好,起先以为小王八蛋是受伤了才无精打采。如今想是已经目睹了主人惨遭毒手,才会这么打蔫。说不定它满身是沾了主人的鲜血,九死一生得逃了回来。
  肖云边正在案几前发愁,他眼前铺着笔纸涂涂画画,似乎思绪陷入了死结。一看到洛依,神情有些不太自然:“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我是来报案的,”洛依将小王八蛋放在桌上:“它的主人失踪了,而且身上沾了可疑的血迹,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案。”
  “洛依,别闹了好不好?”肖云边揉着脑袋:“刘大人尸骨未寒,你难道要我放下手里的事去给一只猴子找莫名其妙的主人么——”他说到这忽然顿住了:“这猴子…不是昨天我们在集市上看到的么?”
  “刘大人被害之前,它和他的主人刚刚被放出监牢。”洛依道:“我有理由怀疑他们也许真的与刘大人的案子有某种干系,猴子不能说话,所以我觉得找到它的主人刁库当势在必行。”
  肖云边沉默不语,洛依心里明白,每当他摆出这幅表情的时候就是在考虑接受说话人的建议。
  在肖云边刚要点头的一瞬间,犀利的眼光扫过洛依略带惨白的脸色,旋即看到她包扎着层层白布的手腕。
  “你怎么受的伤?”
  “猴子抓的…”洛依不想多做解释,秋醉眉究竟是什么来路她尚且没有证据也没有机会去弄清楚。与其心有纠结得看着曾经心仪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还不如缄口不言互不干涉,也懒得添堵。
  “你面色苍白,呼吸不稳,隔着几步我都能感觉到你脉象血虚…这些都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肖云边瞟了方南逸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女孩的脸上:“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是这样,”方南逸道:“洛捕快家里的茅厕出了些问题,她正在解手的时候上面的木板塌了。她为了保护漂亮的脸蛋用手一挡…就被木板划伤了。”
  “一派胡言,好端端的茅厕怎么会塌。”如果肖云边连这都相信,真该卸了乌纱去种田。
  “因为洛大叔在上面钉屋檐…不小心踩塌了。”方南逸很明显在戏弄肖云边,虽然把洛依和她老爹都糗了进去,洛依听着还是觉得很爽。
  “丫头,你跟大叔的分工很明确,家里这种力气活通常都是你来做。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种胡言乱语就不要拿来作弄我了。”肖云边执起洛依的手,放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心里。
  洛依心里一震,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世上除了爹爹以外最最了解自己的人。不管两人究竟站在什么样的位置,或关怀或怨恨,都不是一件半件别扭所能抹杀的。她觉得心里隐约钝痛,猛地抽出手:“你别管这么多了,我不小心碰伤的。”
  气氛越来越尴尬,肖云边微微点了下头:“这样吧,这个猴子是重要的…呃,算是物证吧。你把它带回去好好照料,一旦它有什么特殊举动要留心。我叫人把刁库当的画像贴出去,尽快寻找他的下落。”
  “丫头,想开点吧,人家都要成亲了。”方南逸跟在他身后走出衙门,华灯初上,夜风有点凉。唰得一声干脆利响,洛依拽出腰间的剑架上方南逸的肩膀。
  “你…你中邪了么?”方南逸向后靠在石狮子上:“那药顶多能让你失眠多梦,燥热难耐,饥渴心悸——不至于喜怒无常吧?”
  “废什么话?”洛依瞪着黑溜溜的眼珠:“第一,谁许你叫我丫头的?第二,你怎么知道他要成亲?我觉得这两天事事蹊跷,差点忘了你才是最可疑的人。一脸痴呆相,却懂得点穴解毒之法,只怕武功也不弱吧。小王八蛋无缘无故为什么会跑去找你?今天你不给我说个清楚我就把你舌头割了当鞋垫,让你永远也不用说了!”
  方南逸的脸色比小王八蛋还难看,他试探着把洛依的剑往旁边推了推:“放下好好说不行么?动不动就拔刀弄剑的…”
  “你走到哪人死到哪,该不会是什么催命鬼倒霉星下凡吧?姑奶奶我怎么觉得都该躲你躲得远一点——”
  “姑奶奶,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方南逸委屈得不行:“我这两天来一共见到你三次,一次被你爹抓一次被猴子砸最后一次还掉你家茅厕里,到底咱俩谁该躲着谁?”他咽了口唾沫:“第一,我听他们叫你丫头以为是你的小名,你不喜欢我不叫了就是。第二,刚才我晕血倒在你家院子里的时候,你跟你爹说的话我听见了嘛。”
  “我…我们说了什么?你都听到了?”洛依记得在洛青柳的逼问下委屈得说出怀疑肖云边未过门的妻子对自己下了毒,爹爹如何肯罢休,抄起个板凳就要去讨说法。
  “姑奶奶,你听我一句劝——”方南逸故作神秘得眯着眼睛凑近洛依的耳垂。
  “什么?”洛依顺从得竖起耳朵来。
  “肖捕头这种人一看就无趣的紧,你若嫁给他会闷成老太婆的,还是趁早别喜欢他了。”
  洛依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酸酸得说:“想要不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你喜欢我不就行了么?”
  “找死啊你!”洛依收起了剑,粉拳就往上擂。
  就在两人嬉闹的当口,小王八蛋忽然吱呀一声尖叫,挣脱了洛依的怀抱就跳下地。
  “诶,去哪?”洛依与方南逸对视一下,双双跟着猴子的脚步就跑。那猴子穿过冷清的街道,直奔着前面三两个醉鬼过去。
  那三个人都是镇上码头那边的船工打扮,歇了班在小酒馆喝了几盅,正摇摇晃晃得走在街道中央吹牛逼。
  小王八蛋从一人的裤腿上蹭蹭往上爬,越过肩膀跳在他们对面。赫赫几声怪叫,吓得几个人当场就酒醒一半。
  “小王八蛋!”洛依跟着跑上去,几个人面对着牵猴子来巡街的捕快更是不知所措。
  只见小王八蛋忽然跳起来,抓着一个人的衣襟从他腰间抽下了一个钱袋。
  “呀!猴子抢劫啦!还我——”
  洛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倒是方南逸抢上前一步夺下了猴子手里的钱袋:“丫头,这钱袋是刁库当的,我清楚记得昨天他肯陪我钱的时候曾拿出手!”
  


☆、第二十一章 师父是个大美人

  “这钱袋是哪来的?”洛依将钱袋把在手上左右端详了一番。
  那被猴子吓得差点尿裤子的年轻人哆哆嗦嗦得跪下了:“回…回捕快大人,这是我捡的!”
  “捡的?”洛依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无所遁形的恐惧。凭直觉来讲,他该是在撒谎。
  “在哪捡的?带我去——”洛依道。
  “在杨树河边…”那人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营生,家住哪里?什么时候在杨树河边捡到这个钱袋的?旁边还有谁,说——”洛依蹲下身子,厉声喝道。
  “小…小人李狗蛋,家在醍醐镇猫尾巴巷子…平日在…在码头搬货,今天午后拿了工钱去…去…赌了几把,输了钱心里不爽就到杨树河那边瞎晃悠,偶然看到地上有这个钱袋。我见旁边没人就揣到怀里了。”
  “当时里面还有多少钱?”
  李狗蛋伸出五个手指头,偷偷看看洛依又旋即低下头。
  “五十文?”
  “不不…是…是五两银子。”李狗蛋撒谎的时候目光很游离。
  “然后你把钱带到哪去了?”
  “我又去赌场了,输…输个精光。”李狗蛋嘟囔一句。
  “醍醐镇巴掌大的地方,一共也没有几家赌场,明天我可以派人去每一家询问,你可知道只要你有一句虚假的话我都可以把你请回衙门!”洛依笑道。
  “我…”李狗蛋左看右看两位同伴,其中一个瘦瘦得叹了口气:“算了,咱说实话吧,捕快大人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三个人终于承认,今天下午从码头上收了班以后一同去赌场,在路过人烟稀少的杨柳河附近在一个废弃的土丘堆了发现了一具新鲜的尸体。他们当时很怕,本想要报官。但一翻那尸体身上竟有一个钱袋,里面装了金条三根!贪念一起,于是当场分赃,李狗蛋见那钱袋也不算旧索性就带在身上了。几个人一合计,把尸体用石块垒起来,等到太阳一落山偷偷过去埋得更加深。此时是刚刚忙活完,跑到酒馆里为这天降横财美美喝了一番。
  “大人啊,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那尸体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几个人下跪带磕头,生怕被当成嫌疑人直接押进地牢。
  “都给我起来,马上带我去找尸体!”
  顶着明月繁星,洛依和方南逸一路赶到杨柳河,天黑难找,三个年轻人似乎也记不太清埋在何处。最后还是靠着小王八蛋的敏锐指引,终于在河上游的一处乱石堆里找到了刁库当的尸首。
  洛依打着火折子,将刁库当的尸体做了简单的检验。
  结果大大让她惊讶——刁库当的心口处有一小小的伤口,成紫黑向墨绿的颜色渐变,看起来是被毒镖等暗器截住了心脉。
  “这毒你认识么?”洛依用匕首轻轻挑开尸体的致命伤,从毒血的凝固程度来看确定是死前中了这一击。
  “这毒常见的很,蓝孔雀胆淬了利器。”方南逸道:“这类毒药任何人都唾手可得,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更是批量制作,从毒药的线索着手太有限了。”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洛依蹲在地上拄着下巴,用火折子将尸体上上下下都照着查看一番:“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胸口致命毒伤出血量很有限。那么小王八蛋身上的血会是谁的?”
  “这个问题倒是关键……”方南逸看着猴子呆呆得蹲在主人的尸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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