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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捕悲催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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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大哥!”洛依挣脱开方南逸,扑到肖云边的身旁扶住他几乎摇摇欲坠的身躯。
  “王爷!他…他自尽了!”李弦铮第一时间冲到黄飞阁的身边,扳开他的口腔却只能看到源源不断涌出的黑血。
  “他牙齿里有毒丸。”方南逸探下他的气息,懊恼得垂向地面:“该死!”
  “谁?”方南逸猛一抬头,衙门外墙的那棵杨树上颤抖着不合时宜的姿态。
  “弦铮,长丰!你们追上去!”
  “肖大哥!”洛依扶着肖云边坐定:“你忍着点,这只手——”她撕开肖云边伤口处的衣服,狰狞的五指仿佛五根钢筋一般没入他雪练似的肌肤之中。那一刻,洛依只觉得心脏纠结到极致,竟不敢出手去拔。
  “没事,我自己来——”肖云边咬住剑鞘,伸手抓住那僵硬的断肢末端。他的眉峰扭作一处,额上的汗珠沿着青筋蜿蜒低落。伴随着喉头压抑的怪叫,硬生生扯出了那只断手!
  “别拔!有毒!”方南逸为黄飞阁另一只手上那诡异的指甲所震惊,仿若活体机关一般的开口处下,涌动着暗黑的液体。
  就在肖云边拔出断手的瞬间,五指尖短就如开闸的喷罐,漆黑的毒液尽数溅在他肩膀的伤患之处!
  “有毒…”洛依咬着唇,不知何时眼泪已然夺眶。
  肖云边看着断手,沉默半晌。旋即笑笑对洛依道:“丫头,别担心…我没事的。”他以剑撑地,试图站起身来。忽地神色一变,猛然咳出大口鲜血。
  方南逸凛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肖云边上路天突,璇玑,紫宫;下路步廊,巨阙共五处要穴。他一手抓起肖云边的脉门,只听了片刻就眉头紧锁道:“不行,伤处中毒距离心脉太近了。肖捕头,赶快坐下,不能走动。你试着调起周天能逼出多少算多少!”
  肖云边会意盘膝而坐,他提起真气从外陵到天枢就足足用了半炷香时间。再经太乙到梁门,就好似卡在一个生死不能的存亡点。不知是毒气还是戾气的入侵让他全然无法进行下去,他只得强行冲脉压下那一股来势汹汹的恶力。后果自然是再次脱力,吐血昏倒。
  “肖大哥!”洛依不顾一切得抱起他渐渐失去知觉的身体:“方南逸,你为我护法!这毒性太烈,他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自行抵御!”
  “洛依!你干什么?”眼看着洛依单手抵住肖云边背脊的神道和至阳,方南逸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你疯了!他自身至阳纯刚的内功尚且压制不住,你以阴柔的外力强压会被反噬到致命的!”
  “我不管!”洛依推开方南逸:“我一定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啊!”
  女孩声嘶力竭的呼喊让方南逸瞬间没了阻挠的勇气,他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洛依,让她擦干哭花的脸:“你到一边去等着,我来——”
  


☆、第五十章  救人这种事需要有诚意的

  洛依守在门外已经两个时辰了,脑中反反复复就只有一句话:若他对自己无情,何苦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拼命相救。若他对自己有意,这许多年来心知肚明,又缘何天降一妻?
  比起方南逸的城府和狡黠,肖云边这样的男人该是更为坦荡透彻了。洛依以为自己一直最了解的,到头来却是全然看不透。若要印证一句古话,未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心在此君处。
  这几天事态频出,洛依本以为忙碌和紧张的节奏已将那酸涩的儿女私情逐渐释怀,却在肖云边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瞬间轰然瓦解。若要自己眼睁睁得看着他死,哪怕顷刻便要性命相换她都不会有丝毫犹豫。
  李弦铮和路长丰此刻也返回衙门,从他们懊丧的神情中看得出来此行并无所获。但得知方南逸亲自为肖云边疗毒以后,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不由分说就要往屋内闯。
  “等等——他说要我在外面守着,”洛依虽然不明缘由,但还是制止了他们:“疗毒过程复杂,就这么闯进去会叫他分心的!”
  “洛捕快,你有所不知。”李弦铮皱着眉头道:“王爷在三个月前在一次任务中受了内伤,太医嘱咐过他最好半年内不要随意与人动手。像这样的助行运功对内损消极大,时间久了他会熬不住的——我跟长丰去把他替下来。”
  “你说什么…”洛依几乎难以相信,“他平时看起来精神好得很啊!”
  “你就不想想他为什么宁愿被你爹抓花了脸,也不轻易武功相搏?”路长丰心里有些怨怒,想来这个神经大条又不解风情的女子让他一心追随的主人受了不少委屈。
  “你们在吵什么?”门吱呀一声推开,方南逸扶着门框现身出来。他的脸色苍白泛青,疲倦的神色爬满额前鬓角。
  “王爷!”路长丰伸出臂弯扶定他:“您还好吧?”
  “无碍,”方南逸摇摇头,他侧过身子让出门路示意洛依进去:“去看看他吧。”
  洛依咬着唇角,一时间百感交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暂时没有性命之虞,”他看洛依还在原地发呆,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他中的毒虽然猛烈却不稀奇,江湖俗名叫‘凶裂’,解药不难调配。放心吧…”
  “谢…谢谢你。”洛依感激得连连点头,回过神来一溜烟冲进房间。
  肖云边此时还在昏迷,肩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妥当。脸上虽然血色全无,但呼吸已趋近平稳。洛依坐在床边,轻轻拉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脸颊旁边。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一会儿大蟾蜍和小面瓜会帮忙把他送回家,家里有个名正言顺的女人可以给予他无微不至的照料。而自己,又算什么呢?
  “傻瓜,你干嘛要救我呢?”洛依的眼泪滴在他惨白的唇上,“我好不容易才决定不喜欢你的…”
  “他听得见。”方南逸不知何时站在了洛依的身后。
  “诶?”洛依回头,满脸疑惑地表示着自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驱毒之后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气脉已经可以自行顺调修复损伤,可是一旦有异动产生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反应,所以我点了他的穴道。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但却能听得见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方南逸的笑容里带着些嘲弄的意味,让洛依此刻涨红的脸由羞赧瞬间转化成恼怒:“方南逸,故意戏弄我就那么有趣么?”她跳起身来,噗得一拳推在方南逸的前胸上。
  眼看着对方脸色愈加惨白,洛依才想起李弦铮和路长丰刚刚对他说过的话,吓得手足无措:“你不要紧吧,我不是故意的——”
  方南逸惨笑,这都能不算故意的难道还是被迫的?他直起身子摇摇头:“没事,你的拳头又粉又嫩,多少男人想给你揍一揍都没那个荣幸呢。”
  “方南逸,谢谢你救肖大哥…”洛依搓着两只手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我是王爷他是捕头,都是吃朝廷的饭保一方百姓平安。”方南逸道:“救他难道不是应该的么?好了,我回房休息一下。等会还要调配解药呢。你若是想要在这里再陪他一会,我就让其他几个捕快不要急着去他家通知。”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好像我要下作到抢人妇之夫。”洛依扭过头去:“我又不是他的谁,谁稀罕陪着他。”
  “是么?我可提醒过你,他现在能听到。你要不要把刚才那句话收回?”方南逸挑衅得笑道。
  “你烦死了,赶快滚回房睡觉去!”洛依推着他往外走:“等下有个好歹,你身边那两个家伙一定会骂死我的!”
  方南逸出门正碰上薛灵,赶紧叫住他:“薛先生,帮我准备一两黄芪,一两白桃,八千圭角,四钱朱蛤,五颗蜈蚣首。这些药房里都有吧?”
  “王爷放心,我即刻取来。”薛灵道:“还有,茶庄案的赵笋刚刚死了。”
  “知道了…”方南逸道:“你先把赵笋和她婆婆的尸检详细行书,重新拟一份卷宗。这起案子表面看起来该是与家务纠纷有关,但蛰蛛毒的来源实在令人费解。将重点放在毒源上吧,另外——我听说你祖上一直是做仵作的活计对么?”
  “正是,”薛灵道:“从我爷爷开始就是醍醐镇的县衙仵作官,我父亲和叔叔也是——五年前父亲病逝,就由我接任。”
  “这么说你们祖辈都是醍醐镇人士?”方南逸问道。
  “不错。”
  “那你在这里三十年,可否听说过一个叫刘鹿卿的人?”
  薛灵捋着山羊胡,眼睛转了转:“醍醐镇约有三千八百户,姓刘的人家占了一层多。倒不曾留意有这样一个人,不如这样,我去文书官那里取来户籍给您看看?”
  “应也不用,这个人并非祖居醍醐,不会在户籍名册上的。”方南逸想了想:“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题外话------
  节奏稍微放慢点吧,好烧脑子啊
  


☆、第五十一章 蛊毒指向的最终线索

  洛依守在肖云边的床榻前,摆弄着手中的小小瓷罐。这正是黄飞阁以挟持自己为筹码意图换取的蛆蛊涎。场面刚刚混乱至极,这东西落在地上无人问津,于是被洛依收了起来。
  “小姑奶奶,这玩意还是拿给王爷吧。”小面瓜一想到这些液体是从尸体肚子里生成出来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诶?不是说这东西堪比人参灵芝,有起死回生强体大补之效?”大蟾蜍提议道:“要不给肖大哥服下?”
  “你作死啊!”小面瓜照他屁股踹了一脚,“你忘了审讯赖启文的时候,王爷不过就是用这蛆蛊涎吓了吓他,他就竹筒倒豆子全招了?这玩意吃下去想必会生不如死的!”
  大蟾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的也是,也没见过谁家整个人参囫囵吞,喷鼻血也得喷个半死呢。”
  “对了小姑奶奶,刚才贾崖大哥过来了,”小面瓜道:“他说在霍主簿家的院墙里果然发现了砌在石壁里的一具尸体。从骨龄和牙齿上看,与霍主簿十分吻合。”
  “可惜了霍主簿死得无辜,他一向与人无争…却被这丧心病狂凶手枉杀。”洛依叹了口气。
  目光幽幽转回,她盯着瓷罐出神,脑中反复得回忆着黄飞阁在挟持自己时的所有举动。忽然灵光一现,揭开盖子轻轻倒出了一小滴在地。如同当时一般无二,蛊涎瞬间往一个方向涌动过去。与在院子里时的方向略有细微的偏差,但大体方向都是指向衙门后门的东北方位。
  “王爷不是说这东西没有生命么?”大蟾蜍和小面瓜似乎也看出了点端倪:“怎么跟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往一个方向流?”
  “诶?动了动了!”小面瓜眼见,指着那蛊涎痕迹惊叫道。
  可惜洛依再低头看去,那少量的液体已经渗透入地,再无痕迹。
  “刚刚我明明看到它又往北面流动了半寸呢。”小面瓜搓了搓眼睛,向洛依保证自己绝对没有看走眼。
  “我总感觉,这些蛊涎就好像是一个指引,它到底指向的是什么?又为什么会让青竹会的人层层设防,想尽办法夺回去呢?”洛依将瓷罐放在桌上:“算了,过几个时辰再试一试好了。”
  此时肖云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头微微转了下。
  “肖大哥!”洛依兴奋得转过身去看他。想来穴道的时效已到,肖云边正在慢慢醒过来。
  “丫头…”肖云边睁开眼睛,喉咙里低低得压出洛依最熟悉的声音。
  “咳咳,肖大哥,我们两个还有事先走了哦!”小面瓜很识相,拽着大蟾蜍就溜掉了。
  洛依手足无措,回想起之前方南逸的调侃,此时此刻更觉得无颜面对肖云边。
  “丫头你没受伤吧?”肖云边轻咳了两声,在洛依的搀扶下慢慢靠坐起来。
  “我没事的。”洛依低下头:“你…”
  “我以前提醒过你,去查看那些生死未明倒地不起的人时,一定要先行做好防备。”肖云边苦笑一声:“这不是你第一次着道了吧?”
  洛依羞赧万分,肖云边提起的事就发生在去年。当时自己追捕一个杀人犯足足五里地,最后筋疲力尽得犯人仿佛一脚踩空,跌入一个丈宽的捕兽坑里。洛依血气方刚,跳下去就要把他制服。却没想到在刚刚翻动对方的时候被他猛地扬了一把泥沙,当场就迷了双眼。要不是肖云边赶到的及时,只怕堂堂高手也要栽倒一个不会武功只剩蛮力的暴徒手中了。
  “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也知道错了。”洛依低声挤出几句话:“你身子还虚弱…就省点力气别骂我了。”
  “王爷呢?”肖云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忽然提高了声音。
  “他…他去休息了。”
  “他要不要紧?”肖云边皱着眉道:“我依稀记得他助我周天逆转至膻中穴附近,毒气突然沿外络逸散。他用强力逼压下去,却不知是否受到反噬冲击。”
  “他看起来还好。”洛依听着就觉得凶险,心里也不由地替方南逸担心起来。
  “他若因此受累,可是折煞我…”肖云边闭上眼睛微微喘息了一会,毕竟解药未服伤口未愈,体能也不可能立即恢复,人也显得疲惫萎靡。
  “你再睡一会吧。我去你家,叫…叫秋姐姐过来照顾你。”洛依的心微微一震,却还是说出了这句隐遁已久的话。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叫她了。”方南逸走进房间,将一个小药瓶在两人的眼前晃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洛依被他吓了一跳:“不多休息一会么?你的脸色不大好的样子。”
  “我在配制解药,一日三次,一次半颗。连服七天可保无恙。”方南逸道。
  “王爷救命之恩,肖云边实在不知该如何相报…”
  洛依伸手要去接药瓶,却见方南逸手腕一转,被她扑了个空。
  “别急着拿药——”
  “什么意思?”
  “等肖捕头的未婚妻来了再说。”方南逸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我已经叫长丰去请她了,顺便让她也带上解药。”
  “王爷此言何意?”肖云边和洛依面面相觑。
  “洛依,你最近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么?”方南逸转向一脸茫然的女孩。
  洛依终于明白了方南逸所指,她拼命冲他使眼色:“我没有不适,你别乱说话。”
  方南逸却完全不买她的帐,他走到肖云边身前俯身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但你要说服你的未婚妻,把当初对丫头下毒的解药交出来——”
  “方南逸!”洛依气他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执意说出真相。
  “什么?醉眉她…”肖云边转向洛依:“她怎么会对你下毒呢?”
  “你该不会真以为丫头傻到为情所困割脉自杀吧?为了释放毒性,你可知她流了多少血?”方南逸冷笑道:“在刘明出事那天,究竟是洛依出手伤了她的手骨,还是她趁机在洛依的手心里下了江地合脉散。是非自有公断,不是你说冤枉她就可以冤枉的了的。”
  “丫头,这都是真的?”肖云边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
  洛依无路可退,只能点了点头。
  


☆、第五十二章 你老婆是个大BOSS啊

  “我去找她问清楚!”肖云边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但身子一晃旋即又跌坐回去。
  “不必急于一时。”方南逸按住他,“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自小父母双亡,三岁不到的年纪就被养父母收养。”肖云边对于自己的身世一向低调,鲜而倾诉。所以洛依了解的也不多。
  “我养父叫秋宴,醉眉是他的独生女儿。”肖云边继续道:“养父母是书香门第,一直有打算将我入赘。后来我八岁离家拜师学艺,七年后出师就来到醍醐镇做捕快。期间鲜少回家,对醉眉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几个月前我身在京城,忽然接到了醉眉的书信,原是家乡闹了一场瘟疫,养父母先后病逝…”
  “你的养父母对你恩重如山,为何你却不愿于他们身边谋活计,偏要离家数年?”方南逸道:“或者说,你决定把孤苦无依的未婚妻带回来只不过是缘于无法再尽孝的遗憾和愧疚?”
  “我学武艺当捕快是为了找出当年杀害我父母的仇人。虽然线索少得可怜,但我一直都没放弃。”肖云边淡淡得说:“本来在此之前,我从无有过成家打算,也不想为儿女私情牵绊。王爷说的没错,我的确觉得愧对养父母的恩情,也不忍醉眉苦等多年,这才决定信守承诺对她负责。”
  洛依愣在一旁,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竟是怀着这样的血海深仇。这些年来,她对自己定义的爱恋里却从来未曾因发觉而做出半寸的分担。那一刻,她为他心疼又心酸。
  “你说你很久未曾回家,如何确定这个女人就是秋醉眉呢?”方南逸丢出一个恐怖的设想,连肖云边也无法淡定自持。
  “女大十八变,何况你离家的时候她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父母双亡,孤苦无依…你不觉得太刻意了么?”方南逸趁着他脑中作乱,将自己的论据加深了一步。
  “我…”肖云边一时间哑口无言:“她的记忆真实准确,我也实在想不穿为什么有人要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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