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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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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样子……”就你这样子的搞事儿……她又挑眉,故意地,“心肠恶毒”,就跟看报应似的,然后又半推半就特意加上一句:“会适得其反的!……相公,你这样子,会适得其反的!”

    床上的气氛颇为难言难尽。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自然一腔□□难纾。

    被锦绣这小妖精折磨得死去又活来。再一次地,差点又鼻血滚滚地直流,全身上下,就跟马上要爆炸似的。

    锦绣接着又讲道:“你们那些个圣贤书不是常讲么?节欲保精,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再者,医书有云,男人养精,女人养血,这生孩子传宗接代,也是一样的理……”然后,滔滔不绝,正正经经地,她就跟他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并告诉卢信良,说,如果您相爷想要本夫人为您生孩子传宗接代呢,就要注意“养精节欲”之法……因为每个女人受孕时段,其实也就那么三天两天而已,现在,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把身上所有的精血毫无保留用完了,最后,她真正易受孕的那两天,又拿什么来对付?

    卢信良赶紧说道,“不怕!本相身强力壮,到那几天,自然有新鲜的精血供夫人你受孕……”

    他真以为她是三岁可以随意哄骗的小孩么?

    呵,这紧要关头,让他撤退走人,那不憋死他才怪!

    于是,一张俊面憋得又红又涨,声音急促不耐,一边吻,一边啃,手上一使力,正要去掰他身下的锦绣的那双雪白修长玉腿,以方便他好进入……

    锦绣“呲”地却是挑了眉一笑,越发把自己的那腿给夹得死紧死紧。面上一味言辞挑逗,就是死活不肯让对方得逞进入。

    “哎呀!”

    她又说:“相公,这您就又错了!相公您现在呢,是年轻力壮,到时候,也有新鲜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难道不知……”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锦绣又是一通道理可讲。

    卢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气。

    终于终于,他弄明白了!

    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坏耍诈!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得是又气又闷又窝火难受。

    挂在东墙上的那副画,《鸳鸯秘谱》,在风中掀动得毕剥毕剥沙沙作响。画上情/色香艳,一片靡淫不堪。

    卢信良想使劲儿去掰锦绣的腿儿,然而锦绣不让。这时,平日放荡风流落拓不羁的锦绣,俨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贞洁烈妇。她死活不让自己的丈夫卢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卢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儿,越是夹紧得严实而密不透缝。就跟她父亲征战沙场,面对敌人的万千挑衅与叫阵,毫不因此而动摇。

    诚然,莫说这时的锦绣春心不惊,为面前丈夫卢信良这番美色与肉体的诱惑毫无所动,这自然是假的!骗人的!

    她浑身上下灼热难耐,就像饮了大量的春/药迷/药。豆大的汗从额间鼻梁大滴大滴往下滚,身下的玉色湖水纹素罗褥子被两人弄得一片浇湿。锦绣说:“——要我允你进去呢,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须亲口对我锦绣承认,你卢大相爷——就是着迷钟情于我的身体与美色,就是对这事儿来了无比的兴致!你内里骚,表面却正儿八经……”

    如此,卢信良气得快要发疯:“这是什么话!混账!”

    想他堂堂一国之相,国之楷模,熟读先贤典籍,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出口,而且,还是对她锦绣!要他说这话,不如一根绳子将他勒死是个正经!

    锦绣冷笑,嘴角高高翘起很是不屑:“那你不说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

    猛地一个侧身,她反出两掌使劲儿将身前一推,口里呵欠连连,神情慵慵懒懒地,竟是要起床下榻她不玩了的意思。“也是!你卢相是什么人呢?你卢相大人是饱读圣贤,温俭恭良,清心寡欲,一派的正儿八经,是啊,要你说这话呢,那还真真是为难你了!所以——”

    她无所谓,边套衣服边耸肩:“所以,现有这精神活气,还是把你那‘子孙袋’里的东西,留着以后专门需要‘传宗接代’的时候用、去、吧!”

    卢信良气得在房间里走来又走去。又是摔枕头,又是砸杯子。

    鼻血,就差那么一点又要流出来了。

    其实,到现在,卢信良都觉他方才对锦绣所做的那事儿,是天理范畴,是为传宗接代,子孙之事儿。

    而这,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有……

    卢信良脸板得难看。

    那天,卢信良和锦绣,据说又正式签订了一份只有他夫妻俩才知晓的“秘密合作协议”。

    锦绣,俨然是早把卢信良写那破书《小窗闲记》的目的,了解个清清楚楚,一丝不漏。一则,这死迂腐死古板,号称的两袖清风,绝不会因他个人之恩怨胡乱滥用职权来对付他的那些属下官吏。再者,若是真对付,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绣榻艳史》那书,说白了就是影射锦绣她本人吗?所以呢,他想了一个非常“圆滑”的办法,自己动手,亲笔写了一本情致缠绵、香韵缭绕的、有关于他和自己夫人闺房乐事的闲话笔记。

    这书,共有两个好处。

    一,锦绣的那些污浊不堪之名被洗白了。彻底地反转洗白,卢相爷干得是风采又漂亮。

    二,有了这书以后,你锦绣以后还不给本相悠着点?还敢那么招摇过市?一丝不顾自己的名节?

    得了吧!成千上万的眼睛在盯着你叶锦绣呢!

    盯着你这个所谓的、由本相亲手调/教出来的“贤良淑妇”!

    哼,你想打本相的脸,那就看你锦绣真的有没有这么狠?是不是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还有叶锦绣,这么些日子,本相我也早把你看透了,你其实就是个鳄鱼头老衬底儿,外表强悍,实际虚得不能再虚的稻草肚子棉花心!要说你叶锦绣还真对你自己的名誉做到毫不在乎,那么,本相不妨擦亮了眼睛来赌一赌,好好地,赌一赌……

    真真厉害的好手腕!好心机!

    锦绣说:“想要我学习你的那些什么孔孟儒家理学之道,并变成你那破书上写的‘贞静贤妇’——也不是不可以?”

    “嗯?”

    卢信良背皮一震。两只眼睛像防贼似的看向锦绣。

    骨碌骨碌两粒乌沉沉的黑眸子不停转悠:这女人,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想玩死他?还是……?

    锦绣坐在铜镜对面,眼平视着古朴而幽黄镜面。手拿一把搁在妆奁上面的小白玉梳子。嘴角微微地一翘。

    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悠悠地笑说:“现在,你卢大相爷马上答应妾身几个条件,这第一……”

    这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风,还在吹着东墙上的那副《鸳鸯秘谱》。香艳情/色味十足的图像上,男人正正经经地看着书,手,却不知何时悄悄探向身侧女人的石榴裙琚……卢信良垂头丧气,过了好半晌,也没吭出一声。

    这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锦绣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多,太难以满足。

    “不行!这像什么话!”

    锦绣的那句“想要把我变成你书上的‘贞静贤妇’也不是不可以”——这,本就让他颇为喜出望外地一惊一震。然而,听了一席之后,脸却是越拉越沉,越板越黑。原想就这么气不可遏甩袖夺门而去,可是,走在门槛边时,脚步一顿。因为锦绣,这时又说了一句。她依旧手拿那小白玉梳子慢悠悠梳着头发,一边道:“不答应就算了!我说卢大相爷啊,那么你什么那破书上的‘亲手调/教出来的贞静温婉贤妇’——我可是不当了啊!”意思是,还和从前一样,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丢人打脸,也是丢你卢大相爷的脸,打的也是你卢大相爷的脸。

    卢信良这才明白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是栽在了怎样的一个女人身上:“叶锦绣!你狠!算你厉害!”

   

 第38章 相爷的调整。教育

    其实; 要说锦绣真的厉害狠么?也不尽然。

    这天; 卢信良到内阁衙门报到。陇庆民变事情已经摆平; 边关战事虽然繁琐,到底捷报一封接着一封。内阁无事。下属官吏们见卢信良平时一张刻板严厉老气横秋脸,不知怎么地,最近却常常隐约含笑,嘴角眼里似有融融春意。

    有官吏便说:“嘿!你们瞧瞧咱们这首相大人; 最近怎么了?好像有点反常啊?”

    《绣榻艳史》那一秽书事件,整个内阁谁不知道?即便这些官吏们嘴上不说; 心下谁不拿这事儿当笑料偷偷看卢信良出洋相。然而; 洋相好景不长,没多久; 锦绣自己出面; 亲自将那事情给摆平了。那吴家公子被锦绣反掰了一局,众人偃旗息鼓。后来,卢信良又亲自“操刀”,书写了一本有关他和他夫人的日常闺房乐事的笔记散文,叫做《小窗闲记》。

    “啧!难不成; 咱们这相爷还真的如他书上所写,和他夫人琴瑟和谐,伉俪恩爱深情又缠绵?要不; 你们看他那一脸的春意……”又有人说。

    卢信良却不与这些官吏下属们计较。

    他人本就死板,呆儒,话也不多。“安心办你们的公!”拉着个脸; 桌上的奏折也写得是沙沙作响。

    众人再不敢做声,心道:这卢相大人的耳朵,嘿,简直了,比狗还灵!

    卢信良是一直在思索个问题。手虽写着折子,然,唇畔微微地一弯,颇有得意的弧度。

    原来,他是在想,其实他和锦绣的这一局,若换一个角度看,基本也算是他“赢”了不是么?

    锦绣说:“要我学你的那些‘先贤孔孟哲儒之道’也不是不可以;要我外人面前做一副‘贤妻慧妇’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相公,您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卢信良问。

    “第一,龙、玉!”锦绣说。

    然后,她就跟他讲,显是挑明了的,最开始,我们夫妻两一唱一和,我呢假模假式在你面前讨巧装乖,装得不伦不类,其实说白了,你卢大相爷早就看出来了吧!只是你不说,我不说,都等着对方上套罢了。不过现在呢,我也乏了,不想装了。估计你也乏了是吧?好!那么咱们就正式签订一个合约协议吧,你把那龙玉给我,并再答应我几个要求,你想我在外人面前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当然,那些什么淑女之道,孔孟理学之道,妾身我自然也会跟着学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教就教。

    卢信良却不吭声。那个龙玉,其实早就没了。高价卖给一名豪商,他哪里去找回?可是,他不敢明说。

    这说了,面前这女人还能“改邪归正”和他这样正儿八经谈条件?不行!怎么也不能说。

    “那么这第二呢?”他又问。

    锦绣笑了:“这第二嘛……”

    整齐灿然的贝齿映着头上闪亮亮的翠玉珠钗,她很是狡黠地,“从今以后,你要开始无条件无理由地宠我,疼爱我,维护我,我这个做夫人的呢,在外面自然会给足你面子,一不拖你后腿,二不给你使绊子,三,更不会自污了名节和声誉,给你戴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重到天上去——”

    卢信良脸一黑。

    锦绣装作没看见,嗯咳一声,又说:“但是呢,前提是,你也不能由此理由来压制我,欺负我,最最重要,不能在外人面前冷落我,不能给我摆脸色、端臭架子,以后要看美女,只能看我一个,还不能纳妾,不能和这个丫头勾三搭四,和那个婢女暗递眼色暧昧不清……”

    “混账!本相是这样的人吗?”

    卢信良虽然骂着,然而,心里却是开始深以为然。

    就锦绣开的这条件,一不能纳妾,二不能和这个丫头勾三搭四暗递眼色暧昧不清……其实,就算自己没有娶妻在家,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朱子有云:三姑六婆,实淫盗之媒;婢美妾娇,非男儿闺房之福。又说,口之于味,目之于色,耳之于声,鼻之于臭,四肢之于安佚……意思就是,一个人的欲望太多,不是件幸事儿好事儿。就关于娶妾一说,卢信良是极力反对的。所以,这也就是长到了将近三十来岁,他独守其身,身边一个通房都没有的原因。而其实,就这一点,朱熹也存反对之意。卢信良对此十分赞同。

    当然,锦绣说的,从此以后,要宠她,疼爱她,维护她,他想了一想,这要求也不算过分。

    孔老夫人也曾有言:仁者人也,亲亲为大。锦绣是他老婆,这份“亲亲”,那就超乎“更大”之上了!

    宠她,疼爱她,维护她……这也不是个难事儿,他做得到!

    但说到了最后——

    “你还要每日里给我洗脚、端洗脚水!”

    卢信良怒不可遏。当时,他只想女人提那些个要求也就算了,这是在他能力之内,可是现在——

    “不行!《女诫》的开头篇,夫妇第二,你给本相读来听听!”

    “那什么破劳什子?不读,也没听过?”锦绣摇头,耸肩。

    “哼!夫妇第二……”

    卢信良忍气吞声:“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夫人!”

    他帮她念读完了,然后声音言辞加重又强调一遍:“我可以给你洗脚、端倒洗脚水——但是,这礼仪道德人伦规矩关系上,这叫做夫不贤!夫不贤,则不能御妇,则威仪废缺……要本相给你端倒洗脚水,你妄想!”

    锦绣说:“呵,那就算了,不端就不端,那龙玉我也不要了……以后,该怎么,我叶锦绣还是跟从前一样……”

    卢信良这才知道,他是栽了。栽在一个女人的头上。原想用《小窗闲话》那书引导约束她,没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女人,根本就是真正的毫无心肝脾肺肾,完全的良心被狗给啃了。

    “叶锦绣!算你狠!算你厉害!”

    ……

    时光拉回,几缕微风疏疏吹过墨黑的鬓角。

    现在,卢信良又把这件他和锦绣的交涉谈判、再一次地,颠来倒去细思一遍。

    锦绣,这个女人呢,骨子里倒也不坏,至少不是传闻那么龌龊难堪。她缺乏的,可能正是一个像他卢信良这样的人生导师、价值观明确又有信仰的精神伴侣。反观那荒唐的一家子,虎姑婆陈国公夫人,也就是他岳母,以及岳丈大人的对他们女儿的教育吧?这样两朵极品奇葩,他们能教出一颗好苗子出来?不行,自己为夫,责任重大,端倒洗脚水就端倒洗脚水吧!……只要这个叫锦绣的女人,她能乖乖听话……乖乖地,听本相我对她的正确导向和教育……

    卢信良笑了:“嗯咳……那谁谁,劳烦帮本相再倒一杯热茶来,要昨儿刚送过来的洞庭碧螺春……”

    ※

    生性向来纯良乖巧的侍女春儿,最近常常像看怪物似地看着锦绣。

    锦绣在裙下的双足系了一条细细的长绳子。

    冬日里,烟雪霏霏,琉璃世界,画楼庭院,犹如天池瑶台。

    锦绣把她的双足就那么捆了一条细细的红绳子。她在学着如何一举手一投足间学个贞静淑女。因为练习淑女的体态,以及闺中贤妇走路的姿势,弱柳风吹般的小蛮腰一扭一扭,倒还几分迷醉动人。

    可春儿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家小姐这样装模拿态走路,她不是没有看过。一则是有一天,兴致来了,使坏地,调侃似地在背后故意模仿着他们老卢家的卢三小姐的走路姿势以及体态动作。锦绣说:“看!我的三寸金莲,下香阶懒步苍苔,动人处弓鞋凤头窄……”当时,春儿暗暗地“我呸”了一声,“小姐,你要不要这么缺德损人呐!你不裹脚也就算了!偏偏取笑她人做什么?”因为春儿,自个儿就是“三寸小脚”。当然,还有一次,是故意在她相公卢信良跟前,那也是为了什么目的之事,装得不伦不类,滑稽可笑,暂且不提。

    现在,春儿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的这小姐主子,现在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想春儿不是锦绣肚里的蛔虫,自然是搞不懂也看不明白。不过有一样,她家小姐最近大大地不对劲儿,春儿眼力敏锐里,却是真正地发现了!

    春儿问:“小姐,你……你是不是病了,啊?”她实在忍不住,上前,把锦绣细细地察看,询问。

    锦绣斜了她一眼:“没有!我说春儿,你这丫头,好端端地咒我做甚?”

    说着,帕子还往嘴角轻轻地点点,很是淑女温婉雅致地。

    春儿这一下更加确定这位小姐是真正地病了!瞅瞅,瞅瞅……还“好端端地咒我做甚”?

    拿腔拿调,还真的完全一副淑女贤妇贵女之样。

    到了夜间,春儿为锦绣整理被子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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