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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小萌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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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啊,我们一起学学,都是为人妻——”

    一道寒光自她身后迸发而来,好似一场烈火焚烧,烫的她心口一颤一颤。

    白玲珑苦笑一声,忙不迭的按住自己的双唇,“我刚刚说了什么?”

    “好走,不送。”齐若言甩袖,面无表情的大步跨进府院。

    “咚。”白玲珑站在大门前,盯着那扇被再次合上的双门,拱了拱鼻子,正门走不了,姐还可以爬墙。

    齐若言站在高墙之上,目光冷冷的眺望正趴在墙上尽力往下移动的身子。

    “扶我一把成不?”白玲珑够了够脚,示意站在远处默不作声的男人过来一下。

    齐若言面色阴鸷的走上前,扯住她的脚,轻轻带下,“下不为例。”

    白玲珑拍了拍衣裙,小跑上前,“你家里的围墙蛮高的,我上去后才发现我不够高。”

    “你究竟想做什么?”齐若言径自走回大堂,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淡。

    白玲珑寻着一张空椅子坐下,佣人放下清茶之后便是安静退出。

    齐若言小小抿上一口,“说吧,想说什么就给我一次性说完了。”

    白玲珑喝上两口水,润了润喉,“太傅,你看白虎难道跟看我不一样?”

    齐若言放下茶杯,目光望向大厅外盛开的朵朵牡丹,“有何不一样?都是人模人样。”

    “那为什么你不喜欢我?”白玲珑眨了眨眼,很是无辜的咬住红唇,“你看我白虎时,眼里带着光,那是温柔的,你看我时,眼里也带着光,可是那是杀气,恨不得扑上前跟我决一死战的杀气。”

    齐若言掩嘴,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笑意,“我一向一视同仁,对谁都不会存半点私心,这点你误会了。”

    白玲珑摇头否决,“不,明显不一样。你对白虎说话,软绵绵的,自带贤妻良母光环,你对我说话,河东狮吼,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我是你的杀父仇人似的。”

    “咳咳。”齐若言侧身避开女人炙热的目光,双肩因为控制情绪而微微发抖,“你误会了,我说过我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便是一视同仁,我毋需对谁另眼相看或者心存厌恶。”

    “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齐若言反问。

    “既然如此,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怨念没有?”白玲珑离得很近,几乎是与齐若言头抵着头。

    齐若言伸出一截指头将她的脑袋推开一尺,“有话说话,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白玲珑眸光一闪,轻笑道:“是,我坐着好好说。”

    “快说,我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

    白玲珑清清嗓子,“我没什么事,就是溟毅一走,我挺无聊的,所以——”

    “你把我这当成戏园子了?来寻乐玩耍?”齐若言站起身,健步如飞踏出大堂,随之而来一声铿锵有力的男人声音,“送客。”

    微风淡淡,携带着空气里那股浓郁的牡丹清香,一缕阳光从屋檐上穿插而过,落在她的掌心里,有些滚烫。

    白玲珑眺望远方,阳光依旧,灿烂耀眼。

    行驶苍野大地之上的千万军队,林宏祈绕过最前沿的队伍,策马而来。

    洛亦清负手而立在山峦之上,俯瞰身下一举踏平而过的凤渊铁冀,嘴角自然而然高高上扬。

    “陛下,前方来了消息,有一小部队人马正朝我们奔来。很有可能会是黎国的先行部队,需不需要派人过去看看。”林宏祈问道。

    洛亦清摆手,“不用,等他们靠近。”

    “诺。”

    “传令下去,原地休息片刻,准备伙食。”

    “诺。”林宏祈纵身一跃,从山脉之巅一跃而下。

    清冷的风拂过面颊,洛亦清笑意莞尔的抬头凝望苍穹,朕为你做一次昏君,随后我们便浪迹天涯,做一对逍遥鸳鸯……

    ------题外话------

    好卡文,实在是万更不了了,等卡过后妞会再次崛起的。

    

 第七十八章 大结局

    月色朦胧,静谧的夜幕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飞驰而过苍野大地。

    乾坤殿内,小小身影趴在窗棂上,瞧着纵身一跃落在自己瞳孔里的男人,小小身体往前一扑。

    洛亦清摊开双臂,任着女人扑入自己怀中,“今天可是有乖乖的待在宫里?”

    “今天冷沐轩来过了。”白玲珑五指缠绕上他的五指,两两掌心触碰。

    洛亦清眉头微蹙,不着一言的领着她走回殿堂中。

    “可有受伤?”洛亦清问道。

    两道身影坐在床边,烛火轻轻摇晃,碎影落在脚边,微微闪耀。

    白玲珑摇摇头,“蝎姬也来过了。”

    “他们真是会选时间,很是得意趁我不在的时候一一临门。”洛亦清轻握住她的手,“看来我得考虑考虑带上你了。”

    白玲珑瞠目,“你不是让我在京城里——”

    “宝宝,我终归不放心。也许就是自私吧,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很是空落。”

    “你这样那些臣子更有话说了,溟毅,千年前是祸水,惹得你焚烧千里,千年后我不想再做祸水。”

    “傻瓜,你怎会是祸水?”洛亦清单手将她揽入怀里,“如果我能力足够,又有谁敢说你是祸水?是我不能保护好你,只能说我无能,而你,那么干净,怎会是人人厌恶的祸水?”

    白玲珑侧躺入怀,指尖轻触在他的心口位置,“我只想静静的陪着你,不记名利,简简单单,平平凡凡。”

    “好,我们就简简单单,平平凡凡。”洛亦清亲吻下她的额头,“等我回来后,我们就离开,天下大定,再也不需要我了。”

    “嗯,我等你带我彻底离开。”白玲珑伸出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嗅着他身体里自然而然散发的男人味道,淡淡的青草味迎合着风霜过后的汗水味。

    十天之后,三国连战攻打凤渊,一触即发的形势之下,传闻那一日在四国边境的百姓曾见到过最是诡异的一幕,滔天红日在那一刻,黯然失色,本是烈日炎炎,却在片刻之后漆黑无光,恍若被天狗食日之后,大地一片黑沉。

    刹那间,红色凤凰,青色巨龙,白色大虎,玄色玄龟,在天地间翱翔,引得天空一片耀眼。

    随之而来,却是更为诡异的幕幕,坚不可摧的汐国阵法,在一瞬间支离破碎,凤渊铁冀一举踏平那片土地。

    传闻,那一日未有见血,是丢盔弃甲的一片狼藉;

    传闻,那一日在风云骤变之后,天边出现了一轮红日;

    传闻,那一日过后,三国之首皆是对着凤渊俯首称臣。

    而至于战事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却是不为人知。

    黎戚毅骑着快马,扬着马鞭,望着身后紧跟而来的三人,问道:“战事如何?”

    “前方未有回信,听说有天神相助,凤渊变了一通让人闻言色变的好把戏,唬的前线战士皆是落荒而逃。”齐义面色沉重说道。

    黎戚毅拉下缰绳,十指紧扣那条绳索,“如此就结束了?”

    “陛下,我怀疑洛亦清根本就不是人。”齐义说道。

    “这……此话怎讲?”

    “其一如果只是普通人,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神兽为他一战,其二他身边的那只神物本就不是人,能驾驭神物的男人怎可会是区区凡人。”

    “你的意思是让孤就这么息事宁人,任他逍遥?”黎戚毅咬牙,“孤绝不同意。”

    “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更何况此战在三国兵士中必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所以你要孤按兵不动,再次等待机会?”

    “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必陛下也是晓得这个道理。”

    黎戚毅深吸一口气,面朝凤渊疆土方向,嘴角戏谑的高高上扬:总有一天,看我如何踏平这千里江山,洛亦清,我与你,不死不休。

    快马之上,跃驰千里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下,白衣翩然,落在一片青草地上,尤为显得画面精美。

    他的身后,四人身影掠闪而来。

    红衣翩然落在青草之上,“我要离开了。”

    青龙站在一侧,应声道:“我陪你。”

    白虎远观二人,笑意淡淡,“他日还有机会重聚吗?”

    朱雀回望,笑道:“当然,我们走了又不是不回来。”

    玄武挠头,“好像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了。”

    “你回来的最迟,来日方长。”白虎道。

    “那你呢?继续待在京城?”青龙问道。

    白虎眺望天边烈日,“天大地大,四海为家。”

    “如此甚好,来日如有机会,咱们江湖再见。”朱雀红衣如火,映上天边灿烂的焰阳,两道身影消失不见。

    城楼之上,太后俯瞰芸芸苍生,嘴角高傲的得意上扬,她的身边,宰相似乎已是一夜苍老。

    “宰相,你入朝为官已是二十年了吧。”太后回头,两两目光相接。

    宰相点头,“从先皇即位开始,臣便一直留在朝中。”

    “所以你是看着凤渊走到今时今日吧。”太后轻叹,脸上却依旧笑意满满。

    “是。”

    “那你会陪着哀家再看着凤渊永留青史吧。”

    宰相蹙眉,已忘记君臣之礼,抬头便是直视太后眉眼,不明所以道:“太后话里意思,微臣未有看明白。”

    太后浅笑,覆手放在宰相的肩膀上,“只怕这一次没有人再能留住他了,哀家要看着九儿坐上这千古一帝的位置。”

    宰相心颤,慌乱的跪在地上,“太后,此话万万不能胡说,陛下凯旋归来,是凤渊大幸啊。”

    “哀家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他给哀家打的那个赌就是绝了哀家阻止的路,既然如此,哀家放了他们,只愿这天下能平静十年。”

    宰相身体微颤,“太后——”

    “哀家相信,九儿有一天能走上比他更上一层楼的位置,哀家的儿子,没有懦夫,更没有逃兵。”

    “太后,您——”宰相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宰相,由你宣旨吧,这一场战役里,凤渊皇帝洛亦清已驾崩。”太后闭上眼,嘴角弯弯,眉角弯弯,只是有一滴液体滑过眼睑,阳光照耀而下,清冷的泛着些许微光。

    “太后,陛下还没有回来,您怎知他就不会回来了?”

    太后摇头,“今早宫人来报,乾坤殿里的皇后主子消失了,只有一束梅花放在桌案上,案上放着一封小书: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陛下——”宰相大喊一声,“臣听旨。”

    入洛城前最近的一个小镇子上,有一处天然温泉,因此闻名为温泉镇。

    镇子前的小小亭子里,一人身披白色披风,安静的对望着不远处的树枝颤颤。

    “叮!”马蹄踩过泥土,溅起一地的泥泞。

    闻声,白玲珑回头相望,平静的面容上不由自主的荡漾开浓浓笑意。

    洛亦清从马背上跳下,迎着风将她奔跑而来的小身子揽入怀中,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她的眉眼,“可是等了很久?”

    白玲珑摇头,踮起脚尖便是一吻落在他的红唇上,“连夜赶路回来的吗?”

    “迫不及待就想带走你。”洛亦清将她小身子掩藏在自己的怀里。

    “就这样走了吗?会不会太不负责了?”白玲珑捧住他的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

    洛亦清浅笑,“没了我,想必凤渊会更昌盛。”

    “溟毅,你怎会说这种话?”

    “因为我为了我家宝宝已经是昏君了。”

    阳光散落,树影拂动,两道身影再次跃上白马。

    洛亦清拉住缰绳,驱使马儿一步一步情踏入小镇子。

    “洛亦清。”女人的声音带着冷冽的寒风迎面而来,马背上本是不以为意的两人闻声四目相望而去。

    洛亦清瞧着同样骑着白马进入自己实现的身影,面色冷然。

    黎婼耶牵着白马步步沉重的靠近相依相偎的两人,脸上尤显半分苦笑。

    “婼耶公主,我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你何苦如此纠缠?”洛亦清声音冷漠,未有起伏的漠然。

    黎婼耶贝齿轻咬,本是苍白的面容更显苍白,“我知道,我就想再见你一面。”

    “既然见到了,公主请回吧,毕竟现在我凤渊与黎国水火不容,你黎国公主留在这里,不妥不妥。”

    “就最后一次,我们就最后一次,洛亦清,最后一次。”黎婼耶从马背上跳下,站在他的身前,两眼微微带泪。

    洛亦清靠在白玲珑耳侧,轻声说道:“等我片刻可好?”

    白玲珑笑而不语,点点头。

    洛亦清从马上跃下,指向前方的小亭子,“公主请。”

    黎婼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走过去,阳光洒落在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可是为什么他的身影落在自己的脚边时,却一阵一阵冰冷。

    “公主有话就请直说。”洛亦清以背视人,不温不火的说道。

    黎婼耶绞着衣裙,声音有气不足,“洛皇,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对我黎国有恨在心,可是我求求你,别记恨我,我不想这样的,我劝过皇兄,可是他不听。”

    “公主放心,我已经不是凤渊的皇了,公主也没必要称我什么洛皇。”

    “不,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最尊贵的男人。”黎婼耶咬唇,想要再靠近他一步,却奈何自己却无法跨越那道鸿沟。

    洛亦清莞尔,“公主过谦了,以后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到时候,我希望公主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人,缘分本就不是强求,姻缘亦是如此。”他的目光穿过她的身侧,望向马背上那道白衫,温和从容,笑意涓涓。

    黎婼耶低下头,眼角湿润,“我知道的,希望您还能记住我,记住曾经有个女人傻傻的站在您身后望过您那道背影。”

    空旷大地,清风阵阵,落叶随风翩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

    客栈内,一壶清酒,两道身影对坐而望,周围走过一人又一人,纷纷侧目。

    齐若言眉头深锁,在无数个路径自家白虎身后不由自主的侧目又侧目的女人后,抑制不住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脸色阴鸷的走过去。

    白虎不懂,侧身寻着他走过来的目光,“怎么了?”

    齐若言从袖口里掏出手绢,将他那头银发毫不迟疑的包裹数层,“现在就没人可以看见你了。”

    白虎笑意拂面,“这是吃醋了?”

    齐若言皱眉,“谁吃醋了?今天的饭菜全是清淡的,没醋。”

    “那就是吃咸了。”白虎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是怕别人觊觎你相公的魅力?”

    齐若言推开他靠近的身子,顾及周围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扯扯。”

    白虎再次看着他坐回位置上,倒上一杯清茶,“我们现在往什么地方而去?”

    齐若言指尖沾上遗落在桌面上的水珠,轻轻的画上一个字:等。

    白虎不明,“等什么?”

    齐若言挑眉,眸光轻闪,正巧落在大步流星阔步而至的两道身影。

    白虎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两道白衫沐浴在阳光下,瞳孔里男人怀抱着女人,女人小鸟依人靠在他身上,画面和谐,静好从容。

    齐若言起身,迎面走过去,“陛下您可是来迟一步了。”

    洛亦清摆手阻截他的近一步说话,指向最角落的位置,“我已经不再是凤渊的国君了,不需要称呼我做什么陛下,叫我师兄吧,还与当年山上一样。”

    “是,师兄。”齐若言挤了挤白虎的位置,“我一早就猜到了陛下会途径此地,不,是师兄。”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离开?”洛亦清替白玲珑倒上清茶,“可是饿了?”

    白玲珑目光落在隔壁桌上的大鸡腿,咽了咽口水,“我觉得我不愧为猪猪,一到午点,肚子就开始闹腾了。”

    “你这是俄了。”洛亦清瞥向店小二,“将店里的招牌菜都送上,外加一只烤鸡。”

    “从前方战事流传而来,我便知道师兄接下来想做什么?你在最短的时间内震慑其余三国,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凤渊并无凡夫俗子,让觊觎这块肉的所有人都明晓要想分一杯羹,也需要如有神助。否则,只会落得落荒而逃的境地。”齐若言道。

    “知我者,非若言莫属。”

    “所以我猜想师兄从一开始应战不是为了什么一统天下,只为了有个借口让他们夹尾潜逃,至少几年内不会再犯境。所以你便可以带着她浪迹江湖,自此逍遥自在。”齐若言再道。

    “我不过就是想有个借口离开罢了,如果不应退黎国,凤渊岌岌可危。”洛亦清道。

    “我明白,如此,师兄便可以高枕无忧离开了。”齐若言以茶代酒,两杯触碰。

    白玲珑目光灼灼的盯着店小二端上的盘子,在三道目光中伸了伸爪子,转念又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

    洛亦清扯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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