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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此多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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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发乱了吗?”
  温宁夏伸手去摸,一边跟着雨耘往里面走去。
  苏天心抄着手站在院子里等着,流苏也不动,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温宁夏的背影。
  “喂,看够了,就把眼睛收回来,她可是温家的嫡女。”
  “那又如何?”流苏眯着的眼中尽是玩味儿,“长得很漂亮,性子也讨喜。不如,介绍给我吧?”
  “一边去。”苏天心一手推开他贱兮兮凑上来的脑袋,翻了个白眼,“你来后院寻我,可是有事?”
  即便他么关系好的很,但毕竟今日来的人都身份显贵,男子为了避嫌,都不会主动来后院。
  他却大大咧咧的来了,以苏天心对他的了解,应该是有什么非得私下才能说得消息。
  “你答应把她介绍给我,我就告诉你。”
  “那我不听了。”
  苏天心扭头就走。
  “喂,你等等。”流苏一把将人给抓住,拉回了自己身边,“做个牵线的都不肯?万一她真的错过了我这么一个多金帅气的好男儿,岂不是要哭死。”
  “流苏呀!”苏天心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摇着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给了你如此自信,让你如此的不要脸?”
  “反正在你面前,怎样都如何。”
  “厚脸皮。”苏天心撇撇嘴,看了眼尚未出来的温宁夏,低声问,“说吧,到底是何事?”
  “关于安如是的。”
  苏天心面儿一震,眉头一皱,“她怎么了?”
  “你都不愿意做牵线的,我还说个屁,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呀!”
  “你!”苏天心气噎,抿着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才解气,“行了,答应你。你快说。”
  “安如是在新婚夜当晚,自杀了。”
  “什么?”
  苏天心声音一高,流苏连忙用手捂住,“你小声一些,当心隔墙有耳。”
  苏天心点点头,他这才放开了手,继续说,“安家把这件事藏得很深,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安如是自杀,虽然被救回来了,但也只是吊着一口气。”
  “安如是要自杀,只有在婚前自杀才有意思。现在自杀,一看就知是被人害了。”苏天心说到这里,突然问,“那齐羽呢?”
  “齐羽以安家的名声为主,对安家的人下了死令,对外只说她病了,其余的一概不提。”
  “齐羽怎有这个头脑?”苏天心冷哼道,“你这几日派人盯紧孟沥与秦玉的行踪。任何与齐羽接触的人,包括安家内的人,我都要知道。”
  “你都要知道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苏天心转身,就看到孟忘枢往这边走来。
  他今日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着金玉祥纹图,腰间是白玉腰带,头戴紫金玉冠。
  风度翩翩之中,赫然有着王者至尊的架势,一举一动间,都掩盖不住,那天生的傲气。
  苏天心眼睛眨了眨,双眼一弯,笑出了声。
  “师父,你来啦!”她朝他跑去,羞答答的抬头看他,“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不来晚一些,怎知你又在预谋着什么?”孟忘枢刮了她的鼻梁一下,“才安分了几天,又想干什么?”
  “你快娶我呀,娶了我,我就干什么你都知道了。”
  如此直白的话,连流苏听得都全身鸡皮疙瘩起,苏天心却说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这么恨嫁?不怕人听了去,笑话。”
  “不有师父在嘛!”苏天心双手捧住他的手,撒娇着说,“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嘶——”
  流苏抖了抖,左右手交替的拍着自己的手臂。
  “你怎么了?身上痒吗?”
  温宁夏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如此,有些好奇的问。
  “不,纯粹被那两人刺激的。”
  流苏直言,温宁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抿嘴一笑,伸出小手,扯了扯流苏的衣袖。
  “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们,走。”
  流苏先是一愣,然后是求之不得,便顺着温宁夏的意,从边上溜走了。
  孟忘枢看在眼中,并未说话,而是反手握住了面前的一双小手,“走,为师,送你一份礼物。”
  “是什么礼物?”
  苏天心十分期待。
  她顺着孟忘枢的脚步往里走,进了房间后,就叫雨瑶准备了笔墨纸砚。
  不过纸,却是他带来的一张红色的大纸。
  “师父,你要写什么吗?”
  苏天心站在他身边,看他提笔,便给他研磨。
  “嗯,写给你的。你过来。”
  苏天心走过去,被他从后面抱在怀中,然后一起握住了笔。
  “我带你写。”
  他没说是什么,只是提笔沾墨,然后在红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段话。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一世红尘,无你何欢。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日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苏天心一字一读,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间,深深的刻印在她的心头不散。
  整颗心,被那简短的字语充斥的暖暖的,就好像那晚,他抱着她,身心结合,萦绕不散。
  这是他对她的诚意,这是他给她的婚书。
  一生既定,永不分开。
  晶莹的眼泪,在她眼眶中打断,却被一只手给擦去了。
  “今日是你及笄之日,不可哭,要笑。”
  孟忘枢低头看着她,眼中尽是温暖。
  “恩恩,我要笑,因为我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这是这十六年来,最开心的一次了。”
  比起上一世,孟沥娶她的时候,更加的开心。
  因为那人,是师父。
  她扑倒在他的怀中,鼻子里闻到的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好似春日里野外的清新,给人一种满满的精气神。
  “天心,许你汝妻之位,必定会达成。你且安心的等着,最近朝堂风云诡谲,记住,不要掺和。”
  “都听师父的。”
  孟忘枢松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红绳。
  又问雨瑶要了把剪刀,割下了他与苏天心的头发,结合红绳,变成了两条手链。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日白头永偕,桂馥兰馨。”孟忘枢念着婚书上的诗句,将红绳绑在了两人的手腕上,“天心,今后之事,变数之大,你我谁也无法预料,我不知是否能够——”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才继续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管你今后将经历怎样的苦难,都要笑着面对,不要哭,好好的活下去。”
  苏天心抿了抿嘴,再一次的抱住了他的腰,闷着声说,“只要师父陪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可倘若师父不在了,我一定要杀尽天下人,为你报仇,然后来陪你。
  你对我的约定,我时刻牢记在心。
  但我对你的情,也如磐石,绝不会改变。
  “小姐,夫人又派人来催了。能过去了吗?”
  雨耘在外喊着,苏天心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婚书。
  “师父,我等着你来我家下聘,在这份婚书上,写上你我的名字。我一定会等,等到那个时候的到来。”
  她说着撅了噘嘴,带着娇气,又带着坚忍的说,“此生,我非嫁你不可。”
  孟忘枢含笑点头。
  两人搀着手,这才往前院走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院子外头,一直有道视线盯着他们。
  从两人在屋里开始,一直到两人离开。
  前院里很热闹,来了很多的人,苏天心在唐香薷的带领下,一一与她们见面,礼数周到,举止大方,获得了很多贵夫人们的好评。
  府中更举办了曲水流觞会,年轻人们玩的很开心。
  苏天心不管去哪,都跟在孟忘枢身边,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让有些不认识孟忘枢的贵夫人,差点以为他是苏府的女婿。
  言语中的好评,一一落在苏天心的耳中,她傲娇的扯了扯孟忘枢的袖子,眉儿挑着说,“师父,你看,他们以为我们是一对呢!”
  “难道不是?”
  孟忘枢心情很好的反问。
  她一怔,然后笑了,笑得五官更加柔和。
  远处的孟沥见状,一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目光森冷到令人无法直视。
  桃侦轩 说:
  这婚书是我东拼西凑写的,水平有限只能写这么短了,哈哈打折


第86章 这才是赐婚
  但他并没有任何动作,随手的弹了弹掌心里的碎屑,仿佛是不经意的碰碎了而已。
  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秦玉见状,立刻问婢女重新要了一个杯子,倒了杯茶水给他。
  “师兄,给。”
  孟沥并未看她,只是顺势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抬手抿了一口。
  这才眉头轻蹙。
  “茶?”
  秦玉立刻说,“你今日喝了太多的酒,又未曾吃东西,会醉的。”
  “醉了岂不是能如你所愿。”
  他嘲讽一笑,将茶杯放在一侧,问身旁的婢女要了一杯酒。
  秦玉脸色微变,想起了那次酒醉的事。
  瞧着孟沥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她就对苏天心的恨,到了骨子里。
  苏天心察觉到了秦玉与孟沥的眼光,但她不愿意去管。
  今日是她的天下,她过的开心就好。
  “师父,今晚你会留下来吗?”
  孟忘枢与她走到戏台子前,坐下,闻声,笑着反问,“想要?”
  声音还带着一丝的鼻音,听得给人心头一种酥酥麻麻的错乱。
  “啊?”
  苏天心微愣,好一会儿才从他的笑容中,知道这话的另一层含义。
  她面色发红,娇嗔的打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问你留下来用晚膳吗?”
  孟忘枢再逗,“晚膳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及你可人。”
  “师父!”
  苏天心满脸羞涩,却又不好太过张扬,又急又乐的模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好看。
  “行了,先看戏。”
  这次的戏班子是轩辕国最有名的戏班子,据说他们有钱也难请,此次进京,完全是因为戏班子的班主,被唐言救过一命,所以为了报答他,才答应了今日的戏场。
  京都城内的不少贵夫人与小姐们,都喜欢听听曲儿,听听戏的,消遣消遣时光。
  但苏天心却不爱这消遣,听了几句,就开始东张西望。
  “怎么了?”
  “你看到流苏与小夏没?我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没看到他们。”
  “往花园那边去了。”
  “我去看看。”
  苏天心起身,拎着裙摆就往花园那边走去。
  她知道流苏不知哪根筋不对,看上了温宁夏。
  他可是大魔王,温宁夏那样的小绵羊落在他手里,岂不是会被可劲的欺负?
  苏天心越想越不放心,脚下的步伐也带了点速度。
  “不是说来花园了吗?人呢?”
  苏天心在自家前院的大花园里,东张西望,探头探脑的找了好一会儿,都连影子也没看到。
  “去哪里了?”她抿抿嘴,然后抓了一个经过的婢女,问,“看到温家小姐了吗?”
  “没有。”
  “没有?那会去哪里?”苏天心放走人,脑中想着流苏撩人的常用手段,然后“呀”了一声,转身就走。
  却一头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怀抱的主人,双手一拢,就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中,紧紧地,身上的酒气也在她的鼻尖,逐渐溢散开来。
  “孟沥?”
  她一怔,下意识的要往后退去,却已经晚了一步。
  “你放开我。”
  她挣扎,眸色带着丝丝的不悦。
  孟沥不说话,也不动,低着头,密集的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眸,却盖不住眼中的迷离。
  “孟沥,放开我。不然别怪我用强的。”
  “你若动,我就亲你。”
  苏天心眯起眼,正欲反抗,就听到假山那边传来的说话声与脚步声,人还不在少数。
  虽说他们站的这个地方,比较隐蔽,但若是挣扎与大洞,一下子就会被那边看到。
  她不希望在自己的及笄礼上,被人发现与他纠缠不清。
  “那你要做什么?”
  “就这样让我抱一抱。”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今日的孟沥,似乎是收起了名为危险的东西。
  他只是单纯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一点点的收紧了双手。
  “天心,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的眼中会没有了我?为什么我们要渐行渐远?”
  “没有原因,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这是一种感觉,而不是一种理由。”
  “可我不愿意。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绝对、绝对不会让孟煜娶你过门的。你等着。”
  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苏天心的耳朵,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势在必得。
  苏天心心头骇动,隐隐有股不安闪烁,却又很快的随着他的放开,而消失不见了。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手帕,手帕是普通的帕子,但里面的东西一露真容,苏天心就本能的往后退去。
  孟沥眯眼,一手极快的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将那镯子,直接给扣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你做什么!给我拿下来!”
  苏天心大叫,她拼命的用手去掰镯子的锁扣,可东西虽小,却难以拉下来。
  “你似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七窍玲珑锁。”
  苏天心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五个字。
  七窍玲珑锁是本朝著名的工匠大师鲁殷的毕生之作。
  传闻,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却又爱的很极端,所以花费一生的时光,做出了这个七窍玲珑锁。
  此锁一共有两只,并非男女同款,而是子母锁。
  带上母锁的人,一旦死,那么子锁者必定活不过三日。
  而若是子锁出事,母锁的人,则并无任何影响。
  所以苏天心一直都认为,这个东西,与其说是代表一生挚爱,不如说是一种强行的锁链。
  扣住了一方的生死,逼迫着为其所用。
  当年,她会那么死心塌地的爱着孟沥,不离不弃,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东西。
  所以今生,她不愿再碰。
  怎知,又在同一日,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他戴上了相同的东西。
  虽然重生了,虽然改变了一些曾经发生的事。
  可有些事,依旧会照着同样的地步,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不顾手腕破了皮,也要把东西拿下来。
  孟沥看着她的举动,眼底尽是哀伤与愤怒。
  “你既然知道此物,就该知道,我若不死,它是拿不下来的。若我死了,你也仅有三日活命机会。你以为三日内,公子景就可以研制出这东西里毒药的解药吗?”
  孟沥一把按在她的手腕上,身子前倾,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露出了另外一只七窍玲珑锁,靠近了她的耳畔。
  “好好等着我,娶你过门。”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苏天心瞪着他的背影,眼眶湿润。
  一旦戴上这个东西,她就无法取了孟沥的性命。
  至今为止,死于七窍玲珑锁的人,都是自母锁死后,才中毒身亡的。
  公子景的师父也曾经研究过锁里面的毒,却没有个说法。
  “孟沥,为何重生一次,你还要掌控我的生死?我不愿,我不甘,我不服!我一定会解开七窍玲珑锁,我一定会让你死!以解那夜之恨!”
  她抬起手背摸了摸眼睛,然后才装作无事人一样,回到了前院。
  但一直到及笄礼结束,她都没有真正的展颜笑过一次。
  “孟沥对你做了什么?”
  人都散去后,孟忘枢陪着她往后院走去。
  “没事。”
  苏天心强撑着挤出两个字,左手却一直紧紧地握着,藏在宽大的袖口里,瑟瑟发抖。
  孟忘枢低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没留意,一头就栽了上去。
  “师父,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他抬起了左手,掀开了衣袖。
  “师父!”
  “七窍玲珑锁。”孟忘枢皱起眉,“他给你戴上的?”
  苏天心十分不甘心的应了一声,“是。”
  “手都红了,我带你去上药。”
  他小心的牵着她的手,转身往公子景的院落走去。
  苏天心跟在他身边,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即便遮住了阳光的侵洒,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安。
  “师父,我那么聪明,一定会摘下这个镯子的。”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地一拉。
  “别动。”孟忘枢牵着那小手,往自己的身边靠近了一些,“不管是何物,都不可伤了自己,这是我对你最低的要求。”
  他什么都没说,不问孟沥与她说了什么,不管这个镯子有何用处,他最担心的只是她的安康。
  他和孟沥虽然是叔侄,但对待感情上,他们不像,却又偏偏很像。
  孟沥就仿佛是一颗罂粟花,全身散发着诱惑,让人情不自禁的靠近。
  而孟忘枢,则是爬山虎,铺出自己的地盘,给你最美好的一切。
  “师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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