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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如血-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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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止不会再有以后了,活着的人不一样,活着的人在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也许会坏,也许会更好,别人的生活不是我们可以左右控制的,如果闵安现在是个独立的个体,我绝对举双手无条件的支持你,不管有没有什么过节,就是单单看这个人不顺眼,也是个足够不想帮的理由。这都没问题。但是现在不是这样,闵家现在和苏家可是亲家啊,闵安再怎么样,他个人以后总会有他自己的果报,但是我们是成年人了,做事是不是不应该再义气用事?”
    苏叶只觉得自己先前是气的头痛,现在听见连白子胥都帮着沈重和闵安说话,她觉得肺都在发痛。
    那种憋着忍着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可是,她又要怎么去说。
    半晌后,苏叶镇静了下来,她认真的看向白子胥,白子胥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她并不怪怨,但是沈重不同,沈重和苏荣之前可是青梅竹马几乎就要在一起的,而且苏荣是怎么一直对沈重心怀美好,即使不能在一起,也从来没有减少过对沈重的思念,和对沈重的祝福。
    可是现在,沈重他却……
    “我不怨你,我也不想对你发脾气。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每个人都有他做一件事和坚持一种态度的理由。你这样劝我是因为你没有认识全部的我,白子胥,生活在苏家,可能真的是我的悲哀,做苏家的女儿,也是苏荣的悲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种话都是骗人的,只有傻子才会这样相信。多少年以前,苏荣嫁给闵安,闵安把苏荣当菩萨一般供着,可是这种日子连半年都不到就天上地下,闵安不是过河拆桥,他是还没有过了河就要拆桥啊!他一坐上官,就恨不得把苏荣弃如弊履,也许早在苏荣嫁入闵家的那一天,我和闵安就已经注定要这一辈子都誓不两立。你是侯门骄子,你从小到大被教育和灌输的思想就是平衡就是大局,我不是。我苏叶做人做事,是在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和我的心情的前提下再去顾全大局,对我来说,天大的利益也没有让我心里舒服更痛快,我可以对闵安视而不见,我也不会去坏他的事,但是如果他非要沾上我,那我早晚会把闵安一点一点的毁了,不管用多大的代价!我不怕让人说我六亲不认,我也不怕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闵安,但是我只想让你明白我有多坚决,并且,你哪怕再是不认同,也别站到我的对面去。”
    听了这一番话的白子胥,彻底懵了。
    他真是不敢相信,到底是何事,让苏叶这般咬着闵安不放了。
    半晌后,白子胥冷静了一下,抿唇道:“苏叶,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只不过对我来说,绝对不能原谅。”苏叶道:“别的不需要多说,你只需要知道闵安绝对不会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沈重这样把他扶上来,他越来越高,看似对苏家有益,但是他绝对不会做对苏家任何有益之事,他不把苏家践踏在脚下也是看在我二叔父的面子上,一旦沈重到时候压过了我二叔父,等着看吧,闵安一定不会把苏家放在眼里,到时候苏贞再步入苏荣的后尘,都是有可能的。”
    今天,苏叶第一次没有唤苏荣为二姐。
    苏叶直唤苏贞和苏琼她们的名讳,这件事早就大家都已经慢慢接受了,毕竟这些人做的事也确实让人想帮着说两句都难,但是苏叶对苏荣的感情,照这几次看来是非常深厚的,可是苏叶却也直呼了其名,白子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他并没有问。
    许久后,白子胥也不再逼问苏叶,只是淡淡地叹道:“我想沈重回去之后也不会再坚持了,他名下也不是只有闵安而已,闵安的能力我不好说什么,但是沈重心明如镜,他心中有数,会掂量一下到底你重还是闵安更重,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在学府这件事上,你可以多加阻挠,但是沈重要升闵安,以后不是没有机会的,而你不可能每次都能成功阻止,你担心的问题,如果注定要发生,就让他发生好了,老天也是有眼的,断没有任着小人总是得志的道理。与其再三压制,不如壮大自己,让闵安想也不敢。”
    这一番话,倒是实打实的。
    苏叶没再说话,心情差极了,在屋内静静的坐着,再也不提此事。
    白子胥坐在她对面,默默的陪着。
    如白子胥所言所料想,沈重最终还是依了苏叶,总算是这次兴办学府的事没有让闵安借此机会谋得半点利益。
    奠基仪式过后就立即动工了,工人们做事很勤奋,隔上两天去看一次,就有很大的进展,看着一座座房子平地而起,渐渐有了模样,苏叶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但是还没架顶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夜之间,所有的局势又有了新的改变。尽管之前就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可事到近前迫在眉睫之时,苏叶还是有一刹那的不愿接受。
    白子胥破格入仕了。
    白家从不为官。
    白子胥也是百年来第一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虽然入朝,但是白子胥的这个却有些微妙,是当朝大相国徐成威的——私助。
    这不是编制内的职务。
    说来有些神奇。
    而如果这个位置不是白子胥的话,真是要让人耻笑了……L

  ☆、第385章 入仕

所谓私助,说来可笑,没有品级,不在编制,甚至连个称谓和头衔都没有,说个不好听的,其实就只单单是大相国徐成威一个专属的一个跟随而已。
    而这个跟随却是要进朝堂的,这就需要家世清白,无党无派,在任何圈子和党派之间都有着绝对中立的家世背景的才可,并且还要不参与任何政事。
    大相国徐成威年纪大了,但是却是退不能退,可是老眼昏花又耳朵不灵光,近来已经有不短的时日在朝堂上总是听错话打差,为此,闹了不少的笑话不说,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取笑。
    是以,大相国身边带个人在旁边做他的眼、耳,倒真是再合适不过。
    白子胥现在做了大相国的眼、耳,还真是哪哪都符合了。
    但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就是大相国找的这个私助,背景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虽然在朝堂上备受争议,可各自都有不同的说法。
    做大相国的私助,总不能随便找个先生来吧,朝堂上可是议政的地方,找个先生来,再给吓出个好歹来?
    没一定的身家背景,肯定受不了这个压力啊!
    而且,做大相国的私助,也总得看得懂折子,听得懂大家谈论的天下事吧,关键是还得认识朝堂上的人吧,别这个说了一句,学是学过来了,可是连人都不认识,都没法子说这是谁谁谁说的,那又是谁谁谁替谁谁谁上的折……
    这个消息下来的时候,苏叶呆坐了很久。
    白子胥等着苏叶发话呢,却见苏叶发起呆来。等了一会坐不住了,上前伸手在苏叶的眼前挥了挥。
    苏叶一惊。
    她看向白子胥,眼神中的情绪很是复杂难以形容。
    看着她这担忧又内疚的眼神,白子胥倒是不以为然,嘻嘻的笑:“舍不得我吗?我也不知道最后竟然会是这么个位置,这样一天,我就得回京了。做大相国的眼睛耳朵。我总不能在桐州做他的千里眼顺风耳……”
    苏叶抿了抿唇,后而有些颓然地道:“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来安慰我,什么叫不知道是这个位置。早前就听说过大相国徐成威就眼耳不灵光了,若不是之前就打过足够的招呼做了这么多铺垫,怎么可能这么巧。”
    白子胥也不否认,后而道:“这不是挺好?没我什么大事。无论朝堂上他们斗成什么样,我也只是个眼睛和耳朵而已。不会有我什么事,白家绝对安全,你放心就是。”
    苏叶沉默不语。
    白子胥说的轻松。
    但是白子胥这样,真的是踩界了。
    白子胥说的轻巧安全。
    但是做大相国的耳、眼。有多少想巴巴着大相国的人,会在私下里拉着白子胥不放,应酬是必须的。不去才是得罪人,但是一旦有个不小心。一旦说错半个字……
    白子胥这样踩界,让人说不了什么,可不代表皇上心里就没有不爽。
    能准许,是因为白子胥还没有做出可以抓到把柄的事。
    一旦抓到,白家不受牵连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闵安弃商捐官所致,正是因为闵安如此,才让白子胥和白家如同踩钢丝一般,还要和她分开回到京都……
    苏叶心里的愤怒与恨意又快要忍不住爆发了。
    一看苏叶的脸色真的不好了,白子胥连忙道:“别这样,我逗你呢,我虽然是大相国的耳、眼,但我也是他的手和腿啊,他去不了的地方需要办的事,就得需要我跑跑腿什么的,而且皇上现在有意要让他不必天天上朝,所以我也不用天天都在京都,我刚刚是逗你的……”
    苏叶听了之后却并没有心情好起来,她自嘲的一笑,道:“你还要做大相国的手和腿,那岂不是更容易行差踏错……”
    白子胥听了真是觉得自己说多错多了,连忙坐下抓住了苏叶的手,认真地道:“你不相信你夫君打太极的本事?”
    苏叶看着他,有些心疼地道:“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皇上。若是这件事真的在他心里有了根刺,他早晚都会想办法拔掉的。”
    白子胥抿了抿唇:“那我就去做一个他拔掉就同归于尽的刺,如果我真的是他心里的刺,那我就扎的更深一些,让他拔都不敢拔。”
    苏叶惊的忙捂住了他的嘴。
    白子胥顺手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轻柔的在她的掌心落上一吻:“有你在,我怎么会让我自己有事。”
    苏叶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动,忍不住拥住了他:“你要记得,别忘才好。”
    白子胥抚着她的背:“不敢。”
    但是虽然白子胥相对自由,不用整个人绑在京都,他还是要去宫里报个道和大家打个照面,由大相国徐成威把他正式引荐给各位朝中元老的。
    大家都是认识的,有的还是白子胥的同窗,也有的是白子胥父辈,见到白子胥各个都是高高兴兴,跟他说话的,比跟徐成威说话的人还要多。
    而白子胥从京都回来,路过定州时正巧受大相国徐成威的意,要与定州城主商量一下定州重新翻新城东堤坝之事。
    定州城主的儿子汪子杰,和白子胥算是半个熟人了,头前听说要来的人是白子胥时,就已经激动高兴的到处宣扬了。
    汪子杰和闵安也是相熟的。
    本来闵安对这事挺感兴趣,之前沈重说要安排他给他个机会让他有点功勋,不久就可以借个机会上更高的船,但是泡汤了,虽然沈重没有明说,但是闵安心里明白,当时沈重手里握着的是在桐州兴办学府的事,而且这件事过后,果不其然有些人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露了露脸,唯独就只有他,沈重答应的没有应允。
    现在定州的这个项目,明显要比桐州的大很多,他早想着最好能在这件事上露露脸了。
    本来是兴奋的,但是当更兴奋的汪子杰过来特地告诉他,朝廷派下来的人竟然是白子胥的时候,他整个人当场石化,如同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了。
    汪子杰道:“话说回来,上次你去了桐州,白子胥正好来了定州,我还和他专程来拜访你,不料你们当时没那个缘分,现在倒是能接上了。白子胥当时要和你结识,没想到后来你们倒都成了苏家的姑爷,山不转水转,山水果然都有相逢,现在他来做这件事的中间话事人,倒是成就了你了!”
    闵安呵呵的干笑。
    白子胥到定州的时候,汪子杰约好了闵安要一起在酒楼里为白子胥接风来着,可却是等到了闵安突然之间伤了风的消息,汪子杰顿觉甚是可惜,接上白子胥之后,还对白子胥很是遗憾地道:“你看看这事,上次你过来,闵安人不在定州,这次你又来了,他倒是伤了风了,真是莫非桐州,你们二人还就见不上面了。”
    白子胥听闻后淡淡的笑,问了两句闵安严不严重,然后就不再提,和汪子杰去吃酒。
    酒过三巡饭也用的差不多了,一切刚刚好的时候,汪子杰突然心血来潮:“不如我们去闵府看看他?给他个惊喜,他一准的高兴坏了,没准病就好了!”
    白子胥原本清明的双目,突然之间就有些微醺之意,摆了摆手:“我怕是有些醉了,这一路有些劳累赶着回来的,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去拜访令尊,不如改日再去会见闵大人……”
    汪子杰一点也没察觉出异样,赶紧就起了身,嘱咐了月七和观言好好照看白子胥,又对客栈的人再三叮嘱要好生招待伺候,这才赶紧回家去准备置办晚上的事宜。
    汪子杰一走,白子胥的眼睛又清明了起来。
    他起身,让月七备车:“去闵府。”
    汪子杰回到家中,和他父亲定州城主汪忠又聊起了这件事来。
    汪子杰正色道:“我虽然跟闵安这么说,但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白子胥的身份很敏感,他这才刚刚从京都报到过来,头一件事就便宜自家人那肯定不行,不如我们还是别提这件事,反正闵安一定不会认为我会在这事上做阻挠的,他自己心里八成也有数,这件事上他可能得黄了,要是别人过来还好,偏偏是白子胥,就只能怨他暂时没这个运气,他心里要是真没这个数,今天也不会突然伤风了。”
    汪忠缕着自己的胡子频频点头。
    “关于人选和名额的事,今天我们都不要提,除非白子胥自己提,而且他这次来也是打个招呼让我们给些建议和推荐而已,他若是放出口风来,就按他说的做,如果没有,那我们就该给谁给谁,而且也不是现在马上就要定下来,到时如果再有更改,也不是来不及,这事,不急。”半晌后,汪忠如是道。
    这父子二人商定后,便谨慎的再三叮嘱下去,让府里的下人务必要仔细小心着晚上的饭食云云。
    白子胥到的时候,这父子二人是笑的如花似的。
    看着这父子俩皆是一副笑面虎似的,白子胥也笑了。L

  ☆、第386章 忍让

回到桐州,苏叶正拿着一封信在栖林院冷着脸等白子胥。
    白子胥跨进门,瞧见苏叶就先是嘿嘿的陪笑脸:“路上多耽搁了几天,实在是抽不开身……”
    秋华都忍不住奚落了他两句:“爷这才做了官,这可就日里万机了?”
    小双怪怪的冷笑:“这若是有了品级入了编制,我们只怕都见不着爷的影子了。”
    白子胥的另一条腿还没跨进来,顿时觉得自己被这三个女人的目光给射成了筛子。
    这情景不对劲啊。
    他不禁的就赶紧向秋华挤眼,试图秋华给他个暗示什么的,岂料秋华迎上他的目光,竟是直接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超大的白眼后,拉上小双出去了。
    苏叶看着他,拿着手里的信在白子胥的眼前抖着:“你人还没回来,闵安的家书可就让人快马加鞭的赶着送来了,我们苏家自从和闵家有了关系这么多年以来,闵安的这种家书只寄过两次,上一次是我二姐病危快不行的时候,但是也只是信封上署了闵安的名而已,里面信的内容都是我病危的二姐亲自手写的,这第二次就是这一封,我还当是这次换了苏贞病危要不行了,没想到人家闵安这封信竟是写给你白子胥的!”
    苏叶不客气的将信直接摔在白子胥的眼前。
    白子胥的笑容一僵,后而嘿嘿的又笑了起来,先不说话,而是拿起那封信快速的先扫了一遍。
    信中的内容长篇大论,但大多都是些废话。
    总而言之就是闵安突然伤风,不能在定州为白子胥接风洗尘感到很抱歉。竟还劳动白子胥亲自登门探望他的病情,内心深深感激,虽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但还是有很多说不出口的话,于是便只有寄鸿燕传书来表示自己的感激和感动,关于白子胥与他商谈的事宜,他非常感谢。感谢到只有书写下来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你还去拜访他?”苏叶挑眉。
    “我去定州有事。总不好过门不见吧。”白子胥嘿嘿一笑。
    “你别笑!他都称病避不见你了,你还上赶着见他?他是个什么东西他……”
    “你别激动,我真的是有事要找他。定州的堤坝要翻修,他是定州知府,再是这件事需要由定州城主来推举和决策,可跟他提提这件事也是有必要的。”白子胥正了面。耐心的对苏叶解释着。
    “是跟他提一提,还是要让他抓住这个机会再升一级?”苏叶看着他。冷冷的道:“只是提一提,他就来了这么封破信感谢你,白子胥,你当我是傻子?”
    “……”
    白子胥一时语塞。苏叶就紧接着又问:“白子胥,沈重先前三番五次要提拔他,我的态度你是看见了的。你还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是不是要和沈重一样。让我把你也列到我的对面去?我头前跟沈重因为这事叫板,转头你就换汤不换药的要把闵安提上来,你当我是透明的?!”
    “苏叶。”白子胥听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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