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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退退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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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拧着眉,似是对自己酒后失态的行为十分懊恼厌恶。
  越瑶生怕他接下来一句就是“我愿意按军法自罚二十鞭”,便忙打断他:“不冒犯不冒犯!只是昨夜的温大人太过陌生可爱……”
  听到‘可爱’二字,温陵音不悦地皱起眉。
  越瑶一直在拿眼睛瞥他,自然觉察到了他的小情绪,便忙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道:“再说,我也是习武之人,谁能冒犯得了我?”
  说着,她放下熨斗抖了抖衣裳,将还带着热度和松木香的衣袍递到温陵音面前,笑得两眼弯弯:“给。”
  和温陵音不同,越瑶很爱笑:爽朗的笑,讨好的笑,明艳的笑,张扬的笑,还有偶尔露出点狡黠的笑,好像心中永远不会有阴霾。
  可温陵音分明是见过她的眼泪的。
  如今回忆起来仍是心尖颤动,殊知永远笑着的人哭起来,才是最惹人心疼……
  袍子罩在身上,温陵音扣好腰带,修长的指节整了整两片雪白的衣襟,说话间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严肃,只朝越瑶深深地一点头,说:“叨扰了,越抚使。”
  他戴好官帽,拿起绣春刀离去,一同带走的还有桌上那朵蔫了吧唧的石榴花。
  今日天气晴好,萧长宁一早用过早膳便在蒋射等人的陪同下出门散心,一路莺莺燕燕春光明媚,情不自禁便走到了承天门。
  承天门侧便是越瑶的北镇抚司,萧长宁走了小半个时辰已有些累了,正巧想念越瑶,就想着顺道去和她打个招呼。
  谁知才走到北镇抚司门口,刚巧见一个身着飞鱼服的年轻男子迎面从里头出来。
  飞鱼服不是什么人都能穿得起的,萧长宁情不自禁停住了脚步,打量着迎面走来的年轻锦衣卫,心想:身高腿长,似乎长得挺不错。
  只是这名锦衣卫似乎有些失神,直到走到萧长宁身前了才回神,侧身退到一旁,抱拳行礼道:“臣锦衣卫指挥使温陵音,见过长公主殿下。”
  哦,原来这就是温陵音。
  的确生得不错。萧长宁饶有兴趣地打量他,已在心中做出了评论:可就是太冷了,她还是更喜欢沈玹的模样。
  不过,这种冰山美人般的男子,倒和越瑶那跳脱的性子十分般配。
  思及此,萧长宁的脸上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温指挥使认得本宫?”
  温陵音飞快地抬起一双清冷美丽的眼睛来,扫视她身后寸步不离的番子,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殿下一身华服,自然身份不凡,且能让东厂番子如此重视,稍加推测便能明了。”
  萧长宁点了点头:也够聪明。
  “这还未到交班的时辰,温指挥使便礼贤下士,独自亲临越抚使的北镇抚司,如此兢兢业业,倒是世间少有。”萧长宁眯着眼睛笑,话题一拐,拖长语调道,“指挥使大人对越姐姐,可还满意?”
  温陵音疑惑地看她。
  萧长宁却是笑着指了指他的衣裳,别有深意道:“你身上有股好闻的松炭香,越姐姐最喜欢用它来熨烫衣裳。”说罢,她笑着与温陵音擦身而过。
  温陵音仍站在原地,恍如定格。良久,他才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衣襟,仿佛连指尖也染上了那淡淡的馨香。
  萧长宁与越瑶自小交好,她进北镇抚司是无人敢拦的,故而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中庭,唤道:“越姐姐?”
  越瑶刚换好官服武袍,正将帽子往头上戴,从廊下匆匆奔来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您来怎么也不提前通传一声?”
  “怎么,怕本宫打搅你和温指挥使的好事?”萧长宁凑上前去,神神秘秘地对越瑶道,“你们昨晚怎么回事?好像有故事呢。”
  越瑶哈哈哈地直摆手,不以为意道:“臣和他能有什么故事?殿下又胡说了。”
  “还想瞒着本宫?既然没有故事,那为何他一宿未归,清晨才从你这离去,身上还带着你最喜欢的松香?”
  “殿下怎知他一宿未归!?”
  越瑶是个直肠子,一诈便诈出来了。萧长宁顿觉好笑,伸手点着她的额头道:“诈你的,谁知你竟承认了。”
  越瑶登时无言。
  半晌,她解释道:“不是这样,臣昨夜与他赏月,痛饮了一夜的酒?”
  萧长宁佯装惊讶的样子,抬袖掩着嘴道:“孤男寡女,上司下级,赏月饮酒?”
  “哎,也不是那样!”越瑶这样那样了半天,倒把自己给绕糊涂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他喝醉了酒,赖着不肯回家,臣便让他睡这儿了……殿下这样看着臣作甚?他睡房中,臣睡的书房,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萧长宁反而叹了口气,为温指挥使的情路堪忧。
  “方才在门口,本宫见着温指挥使了,确实是个俊俏又威严的小郎君。”
  越瑶立即道:“是罢?我就说他生得不错。”
  萧长宁继而道:“虽是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却与那些纨绔大不相同,年纪轻轻便屡建战功。”
  越瑶赞赏地点头:“是呀是呀,温大人年少有为,大家都很服他。”
  “所以,”萧长宁实在受不了越瑶的粗枝大叶了,停下脚步转身瞪着她,“这样好的男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出两个,昨夜那么好的机会,越姐姐怎么就放过他啦?”
  越瑶一愣,揉着鼻尖纳闷道:“放过他什么?”
  萧长宁憋着一口气,半晌才泄气道:“算了,盼着你这榆木脑袋开窍还不如盼着沈玹早些回来。”
  “沈玹?”越瑶总算能接上一句话了,抬手正了正官帽,道,“下旬皇上要携皇后出游,这么大的事,沈提督可有得忙呢!”
  “皇上皇后出宫游玩?”萧长宁一怔,问道,“本宫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昨日才决定的。”越瑶道,“也不知皇上受了什么刺激,朝堂之上不顾百官的劝阻,非要同皇后去月牙湖垂钓赏荷。”

    
第66章 相见
  回洗碧宫的路上; 萧长宁一直在想萧桓出宫游玩之事; 总觉得这事似乎并不是萧桓临时起意; 倒像是有何预谋似的。
  听越瑶的语气,沈玹应该也参与其中了。难怪近来总是看不见沈玹的影子,莫非在忙着这事?
  萧长宁靠在辇车上,总觉得不太放心; 便撑在辇车的扶手上侧身问蒋射:“蒋役长; 你们东厂是在筹划帝后出宫一事么?”
  蒋射护在她身侧; 并未说话; 只露出些许为难之色。
  萧长宁又问:“那城中北狄细作一事; 可是尘埃落定了?”
  蒋射依旧保持沉默; 只摇了摇头; 目不斜视。
  萧长宁有些颓败,叹了一口气道:“摇头是何意思?唉; 罢了罢了,你本就不善言辞,不能说便不说罢,不为难你了。”
  可是,她真的很想沈玹啊。
  说来也巧,兴许是心有灵犀; 坐在辇车上的萧长宁不经意间抬眼,刚好看见远处有一队东厂番子从文昭阁侧门走出; 为首的那人一身银白蟒袍; 行动间步履生风、威风凛凛; 不是沈玹是谁?
  萧长宁心下一喜,忙撑起身子唤了声:“沈玹!”
  可双方距离有些远,沈玹脚步又快,他似乎没听见。
  眼瞅着沈玹的背影渐行渐远,萧长宁实在焦急,迫不及待想要见他,哪怕是问他一句这两日过得可好也行。想到此,她慌忙道:“蒋役长,停车,快!”
  辇车还未停稳,萧长宁便搭着阿朱的手臂下了车,踉跄了一下,很快站稳了身子,朝那队步履匆匆的番子快步走去。
  尤嫌脚步太慢,她索性稍稍提起褶裙,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惹得两个宫婢在后头心惊胆战地喊道:“殿下!殿下您慢些,当心身子!”
  萧长宁满心满眼都是沈玹渐行渐远的背影,哪里还顾得上身后的宫女在喊些什么。眼看着沈玹一行人拐过宫墙,萧长宁气喘吁吁地追了上去,可宫墙拐角处空荡荡的,唯有簌簌的枣花随风飘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碎金般的光芒,哪里还有沈玹他们的身影?
  奇怪,方才明明见他们拐进这侧门来了,怎么不见了?
  萧长宁鼻尖有汗,呼吸急促,眼中的欣喜和期许渐渐化为失望。
  正懊恼着,侧门后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来不及惊呼,接着,某人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略带责备地说:“都是快做娘的人了,怎么不注意些?跑得这么急促作甚,嗯?”
  萧长宁鼓噪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回抱住沈玹,将脸埋在他胸膛蹭了蹭。萧长宁的脸颊蹭过他肩上凸起的暗色蟒纹刺绣,闻到他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仿佛连风都变得平和起来。
  盘虬般纠结的粗壮枣树下,枣花随风而落,飘在他们的发间和肩头,微痒。
  萧长宁的心也酸酸痒痒的,喟叹般道:“本宫可算追着你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沈玹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揉了揉,低沉道:“也没有多久,离上次分别也才两三日。”
  “才两三日吗?”萧长宁抬起头来,眼中有灵动的光,“你留下的那本无常簿,本宫都来来回回翻看七八遍了,总觉得时辰漫长煎熬,没想到才分别两三日而已么。”
  “宫外不太平,厂中事务颇多,来不及日日见你。”说着,沈玹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又探出舌头长驱直入顶弄。
  静谧无人的角落,唯有细碎动情的呜咽伴随着枣花飘落。
  长长的一吻毕,沈玹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覆在她耳畔哑声道:“我不曾料到,自己竟会如此想你。”明明是有公务在身,但一听到远处她的呼唤,他的心便叫嚣着要奔向她的身边。
  “本宫听说你要护送皇上和皇后出宫赏荷,这事怎么回事?”一提起宫外不甚太平,萧长宁便想起了越瑶说的话,忍不住担忧道,“桓儿不像是冲动的人,此番他不顾百官劝阻,坚持要同皇后出游,可是另有计划?”
  沈玹只望着她,道:“长宁,北狄在京城闹事已有月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你们要以身做饵,引他们出来?”想通了其中的关卡,萧长宁大惊,压低声音道,“这太危险了!本宫不许你和桓儿冒险!”
  “这个决定是皇上亲口同意的。”沈玹摸了摸萧长宁的脸,眼神一如既往地沉着坚定,“你要信我。”
  萧长宁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抬头凝视沈玹的眼睛,伸手抚了抚他锋利的眉眼,问道:“你到底同桓儿说了什么?”
  沈玹微微讶然。
  萧长宁道:“本宫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不可能瞒一辈子,少则两月,多则数月,迟早会公之于众……你冒险行事,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做打算?”
  沈玹反而笑了。他穿着一身东厂的服饰,笑起来有些坏,颇有几分邪气的佞臣气势。
  他说:“照顾你们母子,让妻儿没有后顾之忧,是我应尽的责任。”
  萧长宁便知自己猜对了。沈玹约莫是想兵行险招,在拔除奸细上立下大功,好有底气来面对将来那场更大的风波……可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若萧桓有个三长两短,沈玹别说是立功,甚至会背上惑主的千古骂名。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沈玹却是再次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千言万语尽数化成缠绵的热吻嚼碎在唇舌间。
  沈玹从她嘴中撤出,又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将手覆在她的小腹道:“肚子长大了些不曾?”
  萧长宁被他弄得双颊发烫,一时也忘了该说些什么,只红着脸好笑道:“才三个月呢,还不显怀。”
  沈玹笑道:“以后就能慢慢陪着你们长大了。”说罢,他在萧长宁发间落下一个轻吻,“好生照顾自己。”
  “你要走了吗?”萧长宁拉着他的衣袖。
  沈玹微微颔首,眼神的热度已褪去,恢复了冷静。
  萧长宁舍不得他,可又不想束缚他,成为他的牵绊。片刻,她垂着头松了手,认真叮嘱道:“本宫用你买的黛蓝画了锦绣山河,想你的时候本宫便画画它,画了好几天。”
  她抱了抱沈玹,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像一只索求安抚的猫儿,“等你回来,便赠与你当做回礼。”
  沈玹更用力地环住她,沉声道:“好。”
  萧长宁站在枣树下,望着沈玹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绵密的疼痛,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
  正难受着,沈玹忽的停了脚步,而后转身朝她快步走来。
  在萧长宁惊讶的目光中,他去而复返,长臂一伸扣住萧长宁的后脑,赠与她一个绵长热烈的分别吻,这才眸色深邃地望着她,暗哑道:“今日没有无常簿,便亲口说与你听。”
  “我的思念与你同在,长宁。”
  说完这句,他才转身真正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萧长宁仍在枣树久久伫立,连肩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枣花都未曾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嘴角有淡淡的微笑,眯着眼摇了摇脑袋,抖去满身的枣花,这才心满意足地从侧门转出。
  而后愣住了。
  蒋射和两名番子负着弓箭,正倚在门口看她,而冬穗和阿朱则站在三步开外,抿着唇忍笑。
  萧长宁微窘,问道:“你们站在这,都听见了?”
  蒋射和侍从们不约而同地点头。
  萧长宁顿时呼吸一窒,已经没脸问他们都听见了什么。
  见她不说话,冬穗还以为她生气了,忙跑过来道:“殿下别生气,我们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才跟过来的。”
  “别说了。”萧长宁难得在下人面前丢脸,给了宫婢们一个眼神,吩咐道,“今日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不许再提,明白了?”
  冬穗忙不迭点头,阿朱眯着月牙眼笑道:“奴婢们早忘了!殿下,回洗碧宫吗?”
  萧长宁想了想,道:“去养心殿罢,本宫去见见皇上。”
  到了养心殿,萧长宁才发现皇后梁幼容也在。
  殿中窗边,萧桓与梁幼容并肩而坐,正低声耳语着什么。大多时候是萧桓在说,而梁幼容一直比较安静,只望着窗外的绿荫出神,见她兴致不高,慢慢的,萧桓嘴上的笑意淡了不少,望着她沉吟了片刻,又很快打起精神来,强撑着笑继续同她闲谈。
  有小宦官进去通报,萧长宁站在门外笑道:“哎呀,看来本宫来得不是时候?”
  萧桓一怔,随即起身道:“阿姐哪里的话,快请进。”
  萧长宁也不客气,进来坐在萧桓和梁幼容的对面,问道:“见锦衣卫和东厂忙碌部署,本宫这才知道皇上要携皇后出宫游玩。听闻月牙湖的景色极美,可惜本宫身子不争气,否则必然也是要央求着一同前往的。”
  闻言,萧桓望了梁幼容一眼。
  那一眼十分复杂,像是不舍,又像是乞怜,可能还有些许说不明道不尽的伤感。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很快恢复了常态。

    
第67章 结盟
  萧长宁的视线从梁幼容和萧桓之间扫过; 气氛微妙,又不好当着两人的面询问; 只笑道:“出去散散心也好,只是宫外不比宫中太平; 要多多警惕小心。”
  “朕会小心的。”萧桓点点头,又看向梁幼容; 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笑道,“何况,还有皇后在。”
  梁幼容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望向萧桓。
  “臣妾并不想在此时出宫垂钓。”梁幼容忽然开了口; 一向镇定的眼中隐隐浮现忧虑,低声道;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后……”
  “陛下不必多言。陛下对臣妾的好; 臣妾都记在心里,只是京师患难未平,还望陛下以国事为重。”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起身行了个礼道:“臣妾还要习武做功课; 恳请告退。”
  望着梁幼容离去的背影; 萧桓眼神黯了黯; 起身想要去追,又怕将萧长宁一个人丢在这儿不合适,便转过脸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阿姐……”
  “皇后嘴上不说; 但心里却是在担心你呢。”萧长宁很大度地笑了笑; 对萧桓道; “快去追呀,不必管我。”
  得了允许,萧桓这才快步朝着梁幼容的方向追去。
  梁幼容并未走得太远,她似乎料定萧桓会追上来似的,只屏退了宫侍,孤身站在养心殿外的长廊下出神。
  萧桓握了握拳,放缓脚步走了上去,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梁幼容刺绣精美的袖边,小声道:“容姐姐,你生气了?”
  他唤她‘容姐姐’的样子真是惹人疼爱,梁幼容仿佛又想起了当年的初见与誓言,心中不由地一软。她摇了摇头,转过身望着萧桓,自从去年年底宫变之后,两人诸多身不由已,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认真地看过这个年少隐忍的帝王了。
  “臣妾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担心。”梁幼容垂着眼睑,望着那只攥住自己袖子的手,“北狄之事,即便臣妾身处深宫亦有所耳闻,此时出宫游玩并不合适。”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去宫外吗?”
  “臣妾虽向往自由,但并不愿陛下为博红颜一笑而背负昏君的骂名。”
  她眼中的担忧太过明显,萧桓见了,反而低声笑了起来,笑到眉眼弯弯,仿佛又是去年宫中池边初见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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