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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退退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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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萧长宁默了一篇《取义》。她写得一手干净飘逸的行楷,字距行间如镌刻般完美,带着三分洒脱七分灵性,同她这个人一般漂漂亮亮。
  沈玹也不禁对她起了几分敬意。
  其实东厂的人多半出身贫寒,最是敬仰学识渊博、满腹书香之人,沈玹也不例外。有字如此,长公主便是骄纵些也是可以忍受的。
  沈玹拿起宣纸,凝望着上头墨迹未干的字眼,忽的笑了声,“‘义’之一字,何解?”
  萧长宁写这篇《取义》本就藏有私心,想借此委婉地提点东厂不要做不义之举,当即对答如流道:“本宫以为,义不是义气,而是道义。爱财而取之无道,贪权而枉顾民生,为臣而事二主,婚娶而不尽责,皆为不义。”
  “哦。”沈玹挑着长眉,一副已然受教的模样。片刻,他伸指点了点字帖的某处词语,问道,“敢问殿下,何为‘天下君父’?”
  沈玹的眼睛总是强大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萧长宁知道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他的眼睛,便稍稍坐直了身子,勉强答道:“君父,尊君如父,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子如同天下人的亲父,为臣者要尊君敬君。”言外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沈玹忽的嗤笑了一声,“臣倒不这么认为。”
  萧长宁有些讶然,又有些好奇,以沈玹如今的才学水平,能有什么更高的见解么?
  “提督有何高见?”
  “臣以为,所谓‘天下君父’,应当是天子要将天下苍生视作自己的亲父,如孝敬父母般心系苍生。”
  听到沈玹如此歪理,萧长宁脸腾地一红,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辩驳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终究是两人所处的立场不同,一个代表萧家皇室天威,一个代表奸佞权臣恣意,话不投机半句多,同一个权宦争论‘忠义’二字,本就不现实……
  萧长宁泄气地叹一声,说:“不说这个了,这字帖提督可满意?”
  沈玹‘嗯’了声,视线从漂亮的字迹上缓缓移到同样漂亮的妻子身上,微微颔首,“尚可。”
  沈提督说尚可,那一定是相当不错了。
  萧长宁心中一动,倾身小声道:“那看在本宫墨宝难求的份上,提督可否允我出府手令?”
  沈玹露出‘果然’的神色,不答反问道:“不是说专程来道谢的?”
  萧长宁颇为期许地看他,诚然道:“本宫只是觉得提督此时心情不错,若是不提点什么要求,未免对不起如此良机。再说,本宫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皇上了。”
  她声音越来越低,沈玹却忽然问道:“今日的糕点,是殿下亲手做的么?”
  “哎?”萧长宁在撒谎和说真话之间犹豫了一瞬,似乎无论哪种选择都有害无利,她只好选择逃避,“若是不成,也不强求……本宫先回去了,不必相送。”
  她匆忙起身,走了还不到两步,便听见身后的沈玹唤道:“殿下,转过身。”
  他的嗓音低沉好听,在一众太监的声音里算得上十分出众,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萧长宁不自觉地转过身去,下一刻,一块熟悉的令牌抛入她的怀中,正是东厂出入的手令。
  “给殿下一个时辰。”沈玹拿起外袍披上,整了整一丝不苟的袖口,淡然道,“让蒋射陪你。”
  萧长宁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当即眼睛一亮,欣喜之下连谢也忘了道,一路快步出门去了。
  宫内,小皇帝正在静心阁做功课。
  见到萧长宁笑吟吟来看自己,他眼底闪过亮色,又很快黯淡了下来,颇为忧虑的样子。
  “皇上这是怎么啦?”萧长宁进了门,在他案几对面行礼坐下,又拿起他的策论看了眼,评论道,“字倒是有进步了。”学识依旧是绣花枕头似的,绵软无力。
  “先别说这个了,阿姐。”萧桓闷闷地将自己的策论从她掌心抽走,左右四顾一番,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太后给你的那个婢女,是否出事了?”
  “已是多日前的事了。约莫是太后觉得,嫁过去一个长公主还不够可靠,想将秋红也塞给沈玹为妾,但失败了。”萧长宁疑惑道,“皇上怎么突然问起此事?”
  萧桓道:“这几日太后正为这事生气呢。虽说那只是个宫女,死了事小,但打的可是太后的脸面。阿姐,现在朝中暗流涌动,你更要小心才好啊。”
  “皇上不用担心本宫,顾好自己为上。”萧长宁抱着小手炉,微微一笑,“太后一向谨慎,怎么这次这般急功近利?让一个宫女去勾引太监本就荒唐,太监又不近女色……”
  说到此,她又有些不确定起来。毕竟自己曾经看过沈玹疑似刮胡子的举动,总觉得哪里不对。
  “阿姐,你还不知道罢?”萧桓脸色忽的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有所顾忌,支吾道,“朕听说,沈提督曾经是有过对食的。”
  宫女与太监结成对食,互相抚慰,这种现象在宫中是默许的秘密。可萧长宁从未想过这个词语会出现在沈玹身上。
  她明显一怔,而后失神的眸子才慢慢聚焦,化成点点笑意:“皇上从哪里听来的这混账话,莫不是弄错了?本宫嫁去东厂数月,从来不知道沈玹能近女色。”
  见她不信,萧桓急了,认真道:“是真的!朕身边的掌事大宫女曾见到过……”
  话还未说完,忽听见阁外传来了喧闹声。
  萧长宁被打断了思路,起身推门一看,只见越瑶一身官服武袍站在庭院中,手持绣春刀,与弯弓搭箭的蒋射对峙。
  “锦衣卫抚使越瑶奉旨保护陛下安危,东厂番子因何擅闯内宫?”乌纱圆帽下,越瑶细眉英气,有着一股子雌雄莫辩的美感,厉声质问蒋射,“喂小哑巴,问你话呢!”
  听到‘小哑巴’三个字,蒋射英俊的面容微微扭曲,将弓弦拉得更满了。
  眼瞅着决斗一触即发,萧长宁恐生变故,忙出声制止道:“越姐姐,蒋射是护送本宫前来面圣的,没有恶意。”
  “长宁?”越瑶松了一口气,一边回刀入鞘,一边挑眉望着蒋射,嘲笑道:“沈玹的人都这么不懂礼数?我已自报家门,蒋役长连一句招呼也不打,未免太狂妄了。”
  蒋射嘴唇动了动,复又闭紧,默默收了弓箭。
  “久闻蒋役长神射无双,不知改日可否与我过上两招,讨教讨教?”见蒋射一脸冷峻,越瑶好生无趣,“喂,你不会真是哑巴罢?”
  “好啦越姐姐,蒋役长在素来不爱说话,你别激他了。”一见到越瑶,萧长宁便将萧桓的那番话忘在了脑后,下阶把越瑶拉到一旁,道:“你来的正好,本宫有话同你说。”
  两人并肩沿着小路走向花苑,只让蒋射远远地跟着。
  越瑶左右看了看,道:“现在无人,殿下想说什么尽管说。”
  萧长宁干咳一声,侧过头愧疚道:“你给本宫的那个……沈玹的宝贝,被狗吃了。”
  “……”越瑶无言片刻,方问:“被狗吃了,是何意思?”
  萧长宁真诚无比道:“就,字面的意思。”
  “殿下你!”越瑶瞪着美目,深吸一口气,复又泄气,端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道,“算了算了,吃了就吃了吧,回头臣给殿下找根风干的狗鞭顶上,做的逼真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
  说到此,越瑶一顿,回过头不太确定地问:“狗鞭的大小……该合适罢?”
  “……”萧长宁有些凌乱地想:本宫是那种会去观察狗鞭大小的人么?!
  她费了点功夫,才将被越瑶带偏的思绪扳回正道,轻声道:“越姐姐,沈玹的东西我不要了,你替本宫还回去罢。若是被沈玹发现我弄丢了他的东西,再坏的结果我也认了。”
  “为何呀!”越瑶着急道,“若是殿下担心事情败露,臣可以给殿下想办法的,随便用什么鞭顶上,风干了十年的东西,他能认出真假才怪!”
  “并非这个原因。”萧长宁将视线投向遥不可及的远方,浅浅一笑,说:“而是本宫觉得,不需要再拿这个威胁他了。”
  “殿下不为自己谋退路?”
  “越姐姐,嫁去东厂的这几个月,本宫只明白了一件事:本宫目前最大的威胁,并非沈玹。”
  “你……”越瑶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面上满是不可置信,后退一步道,“殿下你,该不是喜欢上……”
  “没有!”萧长宁忙矢口否认。
  越瑶盯着她看。
  “真没有。”萧长宁又重复了一遍,只是目光有些许躲闪。
  越瑶长叹一口气,将萧长宁绞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无奈道:“好罢,殿下的事由殿下做决定。只是臣这儿有几则消息,若是殿下听了仍决定要站在东厂这一边,臣绝不阻拦。”

    
第23章 试探
  “沈七是十三岁净身入宫的,前几年的表现并不突出,三年后才调入司礼监当差,并传闻与一名宫女结成对食。”
  说到这的时候,越瑶颇为担忧地看向萧长宁,“此事你可知情?”
  此时正值隆冬,天气阴沉,寒风凛冽,枯枝横斜的瓦楞间仿佛凝着一层霜,慢慢的,这层霜也洇进了萧长宁的眼底。她似是吸着了冷风,忽的呛咳了一声,手无意识地揉着鼻尖,说:“现在知道了……越姐姐,你继续说。”
  越瑶唇瓣轻启,本来还想劝长宁看开些,勿要陷得太深,但萧长宁自小聪颖,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被越瑶咽回腹中。
  旁人的故事,她插不了手。
  “沈七在司礼监做了不到一年,侍奉先帝出城秋狩,也不知在那里犯了什么事,回来后便被掌印太监罚以鞭刑,贬去了殿下的洗碧宫。”
  “此事我已知晓,越姐姐能查出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么?”
  “当年的掌印太监早死了,已无从查证。不过,据说从秋狩回来,沈七的性格就大变样了,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神秘莫测。”
  越瑶蹙起细眉,显然也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他以前为人低调,去东厂后却如鱼得水,在前提督的教导下武学造诣精进奇快,并改名为‘沈玹’,不到两年就成为了东厂支柱,从各处笼络了以林欢、方无镜为代表的番子头目,又过了两年,前提督病逝,沈玹接管东厂,越发张狂乖戾,东厂在他手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那,那个对食的宫女呢?”萧长宁忽的打断越瑶的思绪,小声地问。
  “沈玹去了东厂后,身边便再没有女人了,那个宫女不知所踪,约莫是断了往来。毕竟沈玹心怀野心,坐到了那样的高度,自然不屑于一个宫女的垂青了。”
  萧长宁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不管他曾经如何,至少现在身边只有她一人了……
  然而,这诡异的安慰只冒出了个苗头,又被她狠狠掐灭。她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萧长宁,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玹若真有过对食,那便是他始乱终弃,你能保证将来的自己不会重蹈覆辙,如那宫女一般被他遗弃?
  “对了,殿下,还有一事臣一定要告诉你。”越瑶性格耿直,并未看出长宁心中的纠结,只拉住她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下个月年底太庙祭祖,殿下可知道?”
  “往年惯例,自然知道。”
  “到了祭祖那日,锦衣卫开道,东厂护送,两大阵营针锋相对……臣希望殿下称病在家,莫要去现场。”
  “为何?”
  只是短暂的一瞬,她脑中灵光乍现,瞳仁微微一缩,道:“祭祖是太后和锦衣卫设下圈套,为的是对付东厂?”
  越瑶道:“具体内情如何,臣并不是很清楚。长宁,你知道我的北镇抚司一向中立,从不参与党派之争,霍大人的行动布防乃是至高机密,我无法窥知。”
  萧长宁点点头,心脏鼓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片刻,她眸色一动,问道:“既然是机密,越姐姐从何得知风声?”
  越瑶抱臂倚在墙角,凝重道:“方才太后召见,突然要将我派去开封府缉查,并特意嘱托我,无论京师有何动静都不许擅离职守。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便是再傻也该猜到了。”
  “不对。”萧长宁忽然出声。
  越瑶疑惑:“哪里不对?”
  “太后知道你同本宫关系亲密,又怎会当着你的面放出风声?难道就不怕我参与其中,使她功败垂成?”萧长宁将微冷的指尖拢入缀了细绒兔毛的袖中,呼出一口冷气,“她明知如此而为之,只有一个目的:是借你的嘴来试探本宫呢。”
  越瑶仍是不懂,眨巴着凤眼问:“试探什么?”
  “试探本宫会不会向沈玹通风报信,亦是试探我是站在太后一党,还是阉人一党。”萧长宁垂着眼,望着小路上的水洼,似笑非笑道,“若本宫给沈玹报了信,她约莫也就动了杀心,会将本宫连同东厂一并铲除。”
  “那殿下绝不能对沈玹说,装作不知道便可!”越瑶焦灼道,“我若去了开封府,便护不到你!还有,皇上与你是一母同胞,你万一站错了队,皇上必受牵连!”
  “皇上那儿你大可不必担心,太后还用得着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本宫这……”
  进退维谷,骑虎难下。萧长宁心乱如麻,忽的转身道:“本宫要回去了!”
  “慢着,长宁!”越瑶不放心地拦住萧长宁,叮嘱道,“事关重要,你要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萧长宁点点头。越瑶又道:“我把亲卫留在宫中供你差遣,人虽不多,但足以应急。”
  “不必了,越姐姐的人马还是留在皇上身边罢。”见越瑶面露忧色,萧长宁笑了笑,柔情似水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轻声道,“别担心,越瑶。自母妃死后,这么多年本宫都熬过来了,这一次也能逢凶化吉的。”
  “你……”越瑶还想说什么,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轻叹,“你小心,如有需要,臣万死不辞!”
  萧长宁满怀心事地赶回东厂,离约定的时辰才过了半个时辰。
  见一院之隔的对面门扉紧闭,沈玹并不在房中。
  这个时辰,或许在校场训练番子?
  校场上人来人往,番子们舞刀弄棒训练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喊出一声尖长阴柔的口号。此时云墨低垂,视野仿佛变得广袤无边,沈玹一身玄青色武袍长身而立,光是一个背影便是说不出的英姿勃发。
  萧长宁心中一喜,悬着的心有了着落点,当即迈动脚步,朝他走去。
  但走了两步,她的稍稍安定的心又忽的提起,脚步慢慢地停了下来。
  她的视线定格在沈玹对面的拐角处。那里生着一丛虬曲峥嵘的红梅,此时花期正浓,透过斑斑点点的红香,隐约可见一名女子清丽的身姿。
  是名年轻的宫女,但容颜被花丛遮挡,看不真切。
  不知为何,萧长宁忽的想起了小皇上和越瑶所提起的那名‘对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愁绪,闷得慌。
  正怔愣着,沈玹与那女子的交谈似乎到了尾声。她看到不可一世的沈提督忽的站直了身子,朝那宫女拱手行礼,极尽尊重,而那宫女亦是屈膝,回以大礼。
  沈玹如此态度,让萧长宁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直觉自己该默默离开,可脚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不能挪动分毫。
  回过神来时,梅树后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唯有微风摇动满树落红。
  沈玹回身,见到萧长宁,沉稳深邃的眼中似是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色,朝她走了两步,唤道:“长公主殿下……”
  话还未说完,萧长宁猛然惊醒,连退数步,掉头就跑,仿佛沈玹是什么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篇甜文啊~木有什么恶毒女配抢男主的戏码哦,所有疑似的波折都是在为撒糖做准备~大家尽管放心啦!
  厂督:不说了,本督要身体力行地去哄媳妇了。

    
第24章 生气
  南阁,萧长宁神情恍惚地关上门,背靠在门扇上不住地喘息,心中仿佛有个邪恶的小人叉着腰骂自个儿:萧长宁啊萧长宁,亏你还是个长公主呢!沈玹不仁,你便不义,应冲上去痛斥他一番!跑什么?该心虚的是沈玹才对罢!
  萧长宁无力地趴在床榻上,抱着绣枕狠狠捶了一拳,也只敢在心里有气无力地骂上一句:该死的沈玹!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夏绿的清灵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殿下,要烫壶酒给您驱寒么?”
  “不用。”萧长宁意兴阑珊地拒绝。
  夏绿担忧道:“那,可要给您添些炭取暖?”
  萧长宁将脸埋在绣枕中,闷闷道,“别来扰我,让本宫静一会儿。”
  夏绿没再说什么,似乎退下了,可隔了不到一刻,敲门声再次响起。
  萧长宁心绪不宁,正烦着,放开绣枕不耐道:“都说了不用,退下!”
  门扇上显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轮廓,沉稳的嗓音传来:“是我。”
  沈、沈、沈玹!
  萧长宁猛然坐起,下意识朝门前走了两步,然而在指尖触碰到门扇之时又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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