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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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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向巫马信行了一礼,将手中被烧得只剩下一小半的册子呈了上去:“如果我得到的情报属实,那八方牙行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名册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要么是他们故意扰乱视听,要么……就是还有其他人在背后做手脚!”

    ……

    “确定是萧挽风?”裴祁光不知从哪里折了一根竹枝,薅完了叶子伸进精致的鸟笼里漫不经心地逗鸟,随口问道。

    关子瑾见惯了他这幅样子,品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茶,说道:“调虎离山,没想到他会把目标定在我身上。”

    “你盯着人家的小未婚妻做了那么多小动作,还不许人家还击了?”裴祁光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起来:“不过他现在自己都是丧家之犬,还能算计你一把,这种人,要是今天跑了以后可了不得。”

    “没关系,就怕他不跑。”

    “嗯?你想做什么?”裴祁光放下逗鸟的心思,十分好奇地向他走过来。

    关子瑾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等了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给巫马信扫除障碍。他笑了一下,说道:“他毁我一个八方牙行,我要他一个春风一度,我不亏。”

    一听到这里裴祁光眼睛亮了一下:“你通知巫马胤文就是为了这个?傅弦歌还在春风一度吧,巫马胤文吃了她一个大亏,借刀杀人?你和她这么大仇呢?”

    关子瑾与傅弦歌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只可惜熙昭太子与向小葵的仇结得深了,傅弦歌若是不能为他所用,便只能斩草除根了……

    “斩草除根”这四个字跳出来的时候关子瑾半垂了一下眸子,将茶盏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走吧,他不会把我的身份说出去的。”

    看着关子瑾离开的背影,裴祁光若有似地笑了一下,八方牙行是关子瑾多年来的心血,就这么瞬间暴露,也不见他表现出任何异常,他究竟是太在意那个位置还是太不在意呢?

    裴祁光盯着关子瑾看了一会,快步走了上去揽住他的肩膀:“你怎么确定萧挽风不会把你就是八方牙行主人的事情说出来?诶等等,我知道了,你们互相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上,萧挽风只是单纯恶心你一下,他这人这么无聊的吗?”

    这个时候,河洛王还不是很明白,有些人就是那种即便不能咬掉对方一块肉,也要让人难受一下的,而萧世子,恰恰属于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类型。

    萧挽风既然没让那本名册落到巫马信手中,自然没打算揭开关子瑾的身份,围师必阙,且不说八方牙行对于关子瑾来说能不能算是那个能把他逼到绝境的势力,萧挽风若是当真缺心眼儿地把他手里的底牌捅了出去,关子瑾可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底,萧挽风不过是为了转移京畿卫的注意力,减轻暮秋那边的压力,顺带告诉关子瑾让他老实一些罢了。

    只是萧挽风不知道,从一开始关子瑾的目的就不是暮秋,调虎离山……不仅是只有萧挽风会。

    春风一度到了这种金陵百姓都陆续出门的时候终于陷入了安静的沉睡,客人们有事地一个个带着倦色或餍足离开,没事的就一直躺在这里,等着下一场活动,茵陈的房间之中,傅弦歌终于弄明白了萧挽风现如今的真实处境。

    南阳王起兵的消息昨夜才传到金陵,巫马信即便是反应再快,整个朝廷体系行动却总有延迟,最迟在今日午时,金陵城中的防御会达到最严密的地步,而萧挽风如果这时候还没有离开,再往后拖就危险了。

    “他为何不联系我?”傅弦歌紧皱着眉头,萧挽风在金陵城中的势力比傅弦歌想象之中要强一些,但是他毕竟多年生活在南阳,金陵城中算是客乡,况且他不像是千川阁一样做生意的,手中路线没到那种四通八达的地步,萧挽风如果及时联系她,能成功离开的几率应该会更大才对。

    茵陈闻言愣了一下,她只知道千川公子与萧挽风是合作关系,却并不知道傅弦歌的真实身份,乍一听见这过于亲密的话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幸好傅弦歌这句话并不说一句诘问,反倒更偏向于自言自语。

    “公子。”茵陈犹豫了半晌,终于开口唤他,傅弦歌满脑子都是萧挽风如今可能处于的境地,被她这一一声呼唤拉回了思绪,脑子却还是飘着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什么?”

    茵陈一看傅弦歌还带着一丝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走神,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问道:“公子为何如此关心世子?我曾听说过一些事情,今日见到公子,便想问一问。”

    傅弦歌终于勉强拉回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捏了一下眉心:“你说。”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抱背之欢

    南阳世子来到金陵第一日,因为李琰称赞了一句他的样貌,便被一鞭子打成了残废,而千川公子与南阳世子的初次见面,人人都知道千川公子说他“若是长了皱纹便不好看了”,然而南阳世子当场暴跳如雷后,千川公子却仍旧好好地,从未见他找过千川阁的麻烦。

    南阳世子与千川公子相见第二面,千川公子再次“觊觎”南阳世子的样貌,在大打出手后再一次全身而退。

    第三次见面,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甚至同游护国寺,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亲密来。

    再后来南阳世子与沐阳郡主定亲,千川公子自此后消失无踪,直到如今南阳遭难,他才再次现身……

    这一些系列事情落在旁人眼中,足以构成一个精彩纷呈的痴男怨女的故事,或许在外面这种传言还并不明显,但是在春风一度这种地方可就开放的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千川公子对南阳世子“一见钟情”,不打不相识后终于互通心意,谁知南阳世子“喜新厌旧”,要迎娶沐阳郡主,千川公子伤心欲绝,远走他乡……

    直到现如今他回来,茵陈便自己给他圆了一个“旧情难忘”的结局,傅弦歌听完这个感天动地的断袖痴缠后十分无语,有些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和萧挽风两个人怎么还谈出了一个三角恋?

    看着茵陈怜惜同情欲言又止的目光,傅弦歌顿了一下,分出心神来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我与南阳世子皆为男子,茵陈姑娘为何要如此认为?”

    “抱背之欢分桃之好自古便有,男子与男子又如何,在这春风一度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公子若非与世子两情相悦,又为何你二人从不留宿姑娘们房中?听闻傅大人还曾有意将傅家三姑娘许给公子,那样好的一门亲事,公子不也拒绝了吗?”

    在外人眼里,迎娶傅弦玉的确是莫折千川占了天大的便宜,然而傅弦歌却并不能接受茵陈的这个理论,她一张嘴,正准备反驳,却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茵陈为何会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件事情?

    “你……想说什么?”

    茵陈神色复杂地看了傅弦歌一眼,忽然屈膝跪在傅弦歌面前,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她,茵陈却说道:“公子请听茵陈把话说完。”

    “如今世子处境危险,公子实在没有必要掺和进来,即便是大晟朝民风开化,也不能接受两个男子在一起,若是玩玩也就罢了,可偏偏二位皆是人中龙凤,你们是不会有好结局的,茵陈知道公子心意,不会请求公子分茵陈些什么,但是公子若是需要一个遮掩,茵陈却愿意竭尽全力帮助公子。”

    傅弦歌:“……”

    她忽然有一种茵陈其实是春风一度的内奸的感觉,到了这种时候,哪里有劝着别人不要救自己的主子的?

    茵陈虽然是好意,然而在听见那一句“你们不会有好结局”的时候傅弦歌还是没忍住皱了一下眉头,茵陈的事情她原本是应该在方世隐提起过的时候就注意到的,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是她失策。

    “你打算如何遮掩?”

    傅弦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与平常别无二致,茵陈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一番话来,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茵陈一咬牙,说道:“茵陈愿意在公子身边伺候,请公子放心,我不会……”

    “茵陈姑娘。”傅弦歌打断她,平生难得反省起自己平日的作风问题来,这么一桩荒唐的风流债,在如此荒唐的情景下揭开,傅弦歌心力交瘁。

    拒欲不道,恶爱不详。在这一方面,傅弦歌向来十分宽容,但若是要她就这么任其发展却也是不行的。

    她是蹲下身去扶住茵陈的肩膀,让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茵陈的心狂跳了起来,却听见傅弦歌说道:“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意义,你不需要为了别人而活,我知道你虽然出身风尘,却从不自轻自贱,我不需要你的这种自我牺牲,你明白吗?”

    “可我并非是为了别人!”

    茵陈脱口而出,傅弦歌定定地看着她,琉璃的眸子里仿佛吞噬了光芒似的漆黑一片,她沉默了良久,随后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定似的。

    傅弦歌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来拆下了头上的玉簪,将满头黑发散了下来,眼前少年面孔依旧清秀熟悉,满头青丝却铺满肩膀,苍白的皮肤与青丝黑白分明,让她的面部线条近乎柔和起来,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他身上的气质却整个改变了。

    茵陈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这场大变活人一般的事情发展,傅弦歌说:“我的易容之术并非人皮面具,卸起来比较麻烦,就不展示了,但即便是这样,我想你也能看出来,我本就是女子,一直以来,多谢茵陈姑娘挂怀了。没有事先与姑娘说清楚,是我的不是,姑娘若是有什么怨言,我也随你打骂……”

    “我……你……”

    茵陈茫然地伸出手去,她只觉得耳边一片嗡嗡作响,一点也听不见傅弦歌的声音,手上传来一阵有些凉的温度,让茵陈下意识的把目光放在面前这人身上,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她觉得这只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微凉而柔软——这是一双女子的手。

    养尊处优的贵女们手上向来光滑白皙,傅弦歌却不一样,她的虎口和指腹上都有这一层细细的薄茧,或许就是这么一点区别,让她的这双手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力度——并不足以做什么,只是感觉她不会被风一吹就夭折罢了……

    “你是沐……沐阳郡主?”

    “嗯。”

    茵陈终于接受事实,失落与痛苦接踵而来,神奇的是她万般怨念仿佛无处着力似的在胸腔之中冲撞得她难受无比,却一点也发泄不出来,她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那笑容中有没有带着自嘲:“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以傅弦歌怜香惜玉的性格来说,她在这种时候原本应该安慰一下面前的美人,然而她内里却是个冷静无比的人,色令智昏这种事情她还只在萧挽风身上栽过跟头。

    因此傅弦歌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茵陈也不知有没有回过神来,反正表面看起来她已经正常了许多,冷风从窗户外灌进来,茵陈笑了一下,借口去关窗离开了傅弦歌的视线,也是因为这个机会,茵陈得以看见远处涌进春风一度的官兵。

    或许是刚刚“情场失意”,茵陈此刻居然没有升起什么慌乱的心思,她甚至冷静无比地明白了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随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地回到桌边,为傅弦歌倒了一杯水。

    “其实无论公子是谁,你与世子之事也并非是我能插手的,今日倒是叫你看了笑话,公子不能饮酒,茵陈便以水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说着茵陈释然地笑了一下,一口饮尽了杯中水,傅弦歌不疑有他,端起自己的那一杯水喝了下去。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茵陈

    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傅弦歌已经浑身发软,没有了一点力气,她使劲儿晃了一下脑袋,试图往外走,却被茵陈拉住了手腕:“郡主,外面现在乱得很,您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茵陈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傅弦歌想问她为何要这么做,然而却根本没有开口的力气,茵陈也不知是从她涣散的眼神当中读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接住傅弦歌软下来的身体,没再说话。

    “快……把这里包围起来!……”

    外面嘈杂的声音传来,傅弦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心里拼命地呼唤莫折言,然而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人此刻却没有出现,随着意识的渐渐剥离,傅弦歌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或许从头到尾针对的都不仅仅是萧挽风!

    茵陈显然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她脸色沉了一下,有些吃力地把傅弦歌放到了房间里的一个大木箱子里,与此同时,房间门被人暴力破坏,京畿卫蜂拥而入,巫马胤文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本殿听闻春风一度与南阳乱党有所勾结,特意前来查看,失礼了,茵陈姑娘。”

    ……

    “你说傅弦歌在哪里?”

    萧挽风目眦欲裂,揪起面前之人的衣领咆哮,江吟眼皮跳了一下,直觉大事不好,他这念头才刚刚升起,便又有一个伤痕累累之人闯了进来,却是弄月:“世……世子,春风一度……咳咳……”

    “弄月姑娘!”江吟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弄月,试探了一下她的脉搏,皱眉看向萧挽风:“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看来情况并不太好。”

    “你们按照计划出城,晚上在茶寮汇合,若我没有出现,你们就先回去。”

    说完萧挽风不等众人拒绝直接转身离开,江吟把弄月交给旁边的人,迅速追了上去:“京畿卫因为八方牙行被吸引注意力,但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所以我让你们先离开。”

    “世子!”江吟自从跟在萧挽风身边以来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脚尖一点挡在了他身前:“春风一度出事,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现在最明智的做法是保留实力!”

    萧挽风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直接扫开江吟:“让你走就赶紧滚!”

    说着他不再停留,加快速度迅速消失在了江吟的视线范围之类,该劝的已经劝过了,江吟知道萧挽风的态度,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萧挽风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去:“走!”

    消息的传递毕竟是有延迟,萧挽风来到春风一度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清扫过一遍了,有点势力的男人暗中放了出去,女人全被扣留带走,只剩下一队队的官兵逡巡在这里,偶尔闯进哪个房间抄点东西出来。

    萧挽风看见满地狼藉的时候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浓郁的脂粉香气之中夹杂着一股血腥味,这里……还动过手?

    又有官兵从拐角走了过来,萧挽风迅速跳到屋顶上,便听见其中一个人说道:“呸,不过就是个臭婊子,性子还挺烈!”

    “嘿,就是这种烈性的才带感不是吗?”

    “啧啧啧,不是我说,这种名角儿,那滋味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没想到咱们今天还能有这福气。”

    “你可小心着点,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有什么,这些女人都是一个货色,爷就算是吃白饭也决不会有事,再说了,今天咱们可是跟着二皇子做事,还怕谁?”

    一般情况下,在这种偷偷摸回来的时候,大多数人即便是再怎么愤怒也不会为了一些无法确定的事情大动干戈。

    然而萧世子不是一般人,他还没等下面这两个人渣把话说完,鞭子就已经甩了出去,带着倒刺的长鞭卷住那官兵的脖子往后一带,官兵顿时断了气,另外一个人还没等反应过来,萧挽风就已经一掌劈向了他后颈,那人瞬间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萧挽风可没有什么趁人之危等觉悟,弥漫在春风一度之中的血腥味似乎是刺激了他骨子里的凶性,他抽出那官兵手上的刀,干脆利落地结果了两人,又向春风一度后院走去。

    按照春风一度第一次传回来的消息来看,傅弦歌应该是在茵陈的房间里,萧挽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原本素雅整洁的房间早已经面目前非,到处都是打碎的瓷器木椅,扯断的绸缎乱成一团,萧挽风忽然有一瞬间的茫然,目光被还没干涸的血迹钉在了柱子上。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动,握着鞭子的手上隐约有青筋爆出,怒气和着恐慌揉成一团,在他心里没着没落地横冲直撞,连呼吸都隐隐作痛,眼神却半晌都聚不了焦。

    “傅……弦歌?”

    寂静的房间里,萧挽风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没能发出声音来,他清了好几声嗓子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似的又喊了一声:“远君?”

    他的声音像是无法传播似的消散,一点动静都没引起,萧挽风又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看向房间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刚才……好像有声音?!

    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一个开关,萧世子瞬间从呆愣切换到了激动状态,他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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