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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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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傅弦歌挪了挪,鸡蛋里挑骨头:“你竟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见面。”

    傅弦歌:“……”

    清容:“哈哈哈……”

    没大没小的丫鬟毫无形象地下了出来,平生头一次见到傅弦歌吃瘪,觉得十分惊奇。

    傅弦歌咳嗽了一下,自动忽略了萧世子的找茬,继续说道:“所以关子瑾一定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用得到千川阁,我只是告诉他,我与南阳世子情投意合,只要他答应不对外公开我的身份,日后无论是千川阁还是南阳王府都会欠他一个人情。”

    狐假虎威这种事情傅弦歌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还是头一次用“情投意合”这个借口,此刻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来,难免有些尴尬,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萧挽风,发现这个人一脸的茫然,竟然是在走神,那一点不自然瞬间烟消云散,气不打一处来地拍了萧挽风一巴掌,总算是让他回了神。

    “你方才说与谁情投意合?”

    “……”

    这家伙的关注点总是如此不同寻常,傅弦歌沉默了一下,清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与萧世子啊,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莫逆于心、如胶似漆……”

    听着清容越来越不靠谱的言论,傅弦歌赶紧打断了她,恼羞成怒地的瞪了她一眼,用一种十分强悍的态度接上了上一个话题:“关子瑾毕竟不傻,他手里有我的把柄,能一下子威胁两个人为他所用自然是最好,只是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以我对关子瑾的了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做出这种明晃晃的威胁,因此他一定会很快有所行动,若是千川阁不能在此之前彻底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可能还要捎带着连累你。”

    “无妨,”萧挽风总算是正经了起来,他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若他当真要用到千川阁,咱们正好能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今日来千川阁明面上的活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暗中却与极为皇子有过几番往来,相比于从前温和却抗拒的姿态来说,这主动的示好简直像是放在恶犬面前的肥肉,直接扑了上去,兴奋得嗷嗷叫,就连被禁足的巫马胤真也不例外。

    萧挽风并没有探寻千川阁的具体动作,傅弦歌看了他一眼,补充说道:“我也都坦白告诉你了,咱们还继续吗?”

    “继续什么?”萧挽风没反应过来,问了一句,随后才明白,原来这还是个回答真心话的特别节目,一时有些无语。

    明明就是掏心掏肺互诉衷肠的好氛围,她怎么就能把它变得如此公事公办呢?

    萧挽风有些不高兴,发觉自己说了一句蠢话后干脆闭嘴了。傅弦歌抵着唇笑了一下,她说:“谢谢你。”

    这猝不及防的转折成功吸引了萧世子的注意,他偏过头去疑惑地看她,傅弦歌却说道:“谢谢你陪我守岁,我知道你的意思,过去的人和事我并不会太纠结,但是现在和未来却是属于我的,从今以后,世子每年的除夕,怕是都只能与我一起过了。”

    傅弦歌从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里能不知道萧挽风的小心思?

    他不过是想用南阳王府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好将那些措手不及的物是人非从她心里赶跑,萧挽风难得的一次吐露真心早就在向她求亲时用完了,别别扭扭地将自己拗得不成人样,几乎不像是萧挽风了,于是之前之后的关心就更显得十分傲娇,欲盖弥彰似的拐弯抹角,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了似的。

    相比于萧挽风,傅弦歌这种人才更像是春风一度的主人,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不要钱似的统统甩给了萧挽风,从前他们还是合作关系之时,傅弦歌尚且能隔三差五的撩拨,如今互通心意,她更是肆无忌惮,张嘴就给萧挽风画了一张长长久久的大饼,砸得萧世子头晕目眩。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关于未来

    窗外簌簌飞雪下得愈发大了,几乎能遮挡视线,眼看着萧世子今夜是回不去了,傅弦歌倒也没矫情,三个人就这么围炉煮茶,聊天说话,时间转眼就到了午夜,汴河旁早就安置好的烟火被点燃,接连冲上了天空,在漫天飞雪之间硬是挣开了一丝流光溢彩来。

    清容推开窗户,即便是在这里都能看见远方一片明亮的天空,她忽然想起从前在越州时从未见过这样的大雪,除夕夜的烟火也不像金陵看管得这样严格,一入夜就稀稀落落地放了起来,鞭炮声连城一片,整个汉中府的气氛都热闹无比。

    汉中府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堆满了焰火,等到子时便一同点燃——就像是如今汴河旁的烟火一样,清容第一次到傅家的时候曾经与清和一同去过那里,那里熙熙攘攘的全是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被火光映衬出的笑容显得格外真实。

    傅弦歌不知何时站到了她旁边,拍了一下清容的肩膀:“可惜如今身在宫中,否则我一定要去看看汴河的焰火是怎样的,听说金陵除夕夜汴河沿岸的酒楼价格都翻了一倍不止,却依旧生意爆满,不知该如何热闹。”

    “是呀,可惜不能亲眼看看。”清容叹了一口气,满脸遗憾,傅弦歌却并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清容被傅弦歌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问:“郡主,怎么了?”

    “你在想清和吗?”

    “……”

    本是团圆佳节,故人却少了一个,这怎么听都是一件伤心事,清容不大愿意在这种时候扫兴,一直忍着没表现出来,却没想到傅弦歌主动提起,一时无言以对。

    傅弦歌却垂下眸子,轻声说道:“我也想她了……”

    清容险些忘了,清和与傅弦歌之间的情分比她这个后来才到傅家的人要深得多,虽说她们之间很少顾忌主仆之别,可这身份终究是存在的,以至于让人一直忽视了这一点,认为再怎么情深义重也不过是一个丫鬟,却有谁知道傅弦歌心中究竟是如何度过的呢?

    清容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她别过头去不看傅弦歌,说道:“清和会知道的,她也在这里。”

    意念上不论怎么强调故人依旧存在心中,却也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人已经死去的事实,傅弦歌看向因为铺满大雪而亮如白昼的庭院,“嗯”了一声,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萧挽风在远处看着这两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神通广大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酒壶,问:“越州有和屠苏酒的习俗吗?”

    “什么酒?”

    “屠苏酒,在南阳每年春节都会喝这种酒,据说能驱除瘟疫,我此次带得不多,只分给你们一点。”

    萧世子小气吧啦地到了三杯酒,想了想,又把其中一杯倒掉一大半,加了温水进去,随后将这一杯递到了傅弦歌面前。

    傅弦歌:“……”

    “虽然是药酒,但你可别想着借酒浇愁,就给这么多。”

    他像是个吝啬的守财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傅弦歌有些无奈地接过来,说道:“这酒有什么忌讳吗?”

    带有仪式感色彩的习俗大多都有一定的忌讳,萧挽风沉吟了一下,不在乎地说道:“没什么好在意的,从年幼者先饮就是了。”

    清容也拿过一杯酒,听到这句话便停住了将酒杯往嘴边送的动作,催促傅弦歌道:“那郡主要不要许个什么愿?”

    萧挽风抢先说道:“许什么愿,又不是烧香拜佛,也没个神灵来聆听的。”

    “希望,咱们能尽快回……唔,阿韶,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你是想回南阳还是和我回越州?”

    “越州。”萧挽风再次因为这一句话而糊涂起来,还没弄明白傅弦歌要做什么,就听见她轻柔沉静的声音说道:“希望咱们能尽快回越州,江河湖海,你愿意与我一起去看吗?”

    “你……”

    萧挽风从未计划过以后的事情,他在阴谋与恶意中活得太久,不敢对未来抱有过多的遐想,而傅弦歌的这句话,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轰然叩开了他胸中地堤坝,所有的幸运与欢喜奔涌而出,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清容早就已经说完了自己的愿望,两双眼睛同时看着他,萧挽风咳嗽了一声,别开傅弦歌沉静却炽热的视线。

    他独自兴奋了一会儿,确认自己脸上没露出什么过于丢人的表情后这才转过头来,尽量用与平日无异的语气说道:“耕樵渔读,你喜欢哪个?”

    清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并非是故意的,只是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娇气,耕樵渔读这样的生活听起来像极了归隐山林的世外高人,可他们哪里会受得了这个?顶多在乡间置几间屋子,拿着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的巨款过着“自力更生”的日子。

    萧挽风在清容毫不留情的嘲笑中找到了自己的话中的漏洞,顿时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声,亏他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十分良好,却没想到早就漏了馅。

    好在傅弦歌并未计较这些细节,她拉过萧挽风的手与他站得近了一些,说道:“我喜欢那个同我渔樵耕读的人。”

    很好,萧世子再次在傅弦歌的攻势之下原地化成了一只不会说话和思考的桩子,头晕目眩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清容简直没眼看她们两,自己跑去给自己倒酒喝。

    短短的一个除夕夜,过得简直惊心动魄,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心情却几经起落,傅弦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寅时了,她虽然昨晚并没有睡多久,但由于多年来规律的作息,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萧挽风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十分细心地将她放到了床上,就这么盖着被子睡了一觉,清容就比较惨了,她半边身子趴在不远处的美人榻上,身上只草草盖了一条薄被,由于宿醉到现在还没醒,幸好屋子里一直烧着炭火,应该是萧挽风走之前加上的。

    傅弦歌试探了一下清容的脉搏,没发现什么大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萧挽风虽然看上去十分大大咧咧,心思却是十分细腻的,他明显是将此处收拾完了才离开,完全看不出第三个人存在过的痕迹,傅弦歌推搡了清容几下,让她回去休息,这才推开门招过几个一大早就在屋子外等候的宫女进来给她梳妆打扮。

    见到有小宫女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过去,身后跟着一个太医,傅弦歌有些疑惑,问:“这大年初一的,太医院没休沐?”

    “回郡主,太医院即便是过年也是有当值太医的。”那宫女没听出傅弦歌的言外之意,一板一眼地说道:“这位太医是过来看九皇子的,昨日夜间的雪太大了,九皇子的寝宫塌了一角,一大早地就惊动了太后娘娘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灾情

    宫中之人行事十分麻利,早在各位小主出门之前就已经将主要的道路中地积雪扫掉了,以至于傅弦歌一时间竟没有察觉到道路两旁的积雪之深厚。

    她自小在越州生活,从小到大见过下雪的天气都屈指可数,万万没有见过这一夜之间就能没膝地大大雪,虽然曾经听说过雪灾,可那对于她来说毕竟过于遥远,巫马胤昔即便是再不受宠,却好歹是宫中的皇子,所居住的宫殿能这么轻易地就塌了?

    对于曾经目睹过巫马胤昔被人谋杀的傅弦歌来说,她不免有些阴谋论了,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却没想到此事还当真是意外。

    按照传统,过年的时候巫马信会有七天的休沐,不必上朝,若是没有要命的要紧事,大臣也都十分识趣地不会入宫,毕竟谁还不想好好过个年呢?

    可今日才大年初一,祁阳殿中就已经跪了好几个大臣。

    阁老林方承丞相杜如京畿卫都尉蒋哲等都在,一个个地面色严肃,整个祁阳殿中气氛十分凝重,没有丝毫过年的意思。

    巫马信听完这些人的回报,脸色同样十分难看,问:“伤亡情况如何?”

    蒋哲上前一步,赶紧说道:“现如今的状况是,北城有房屋的人家要好些,棚户区直接倒了一大半,昨夜有将近一百人被砸伤,还有几十人因为大雪生生冻死了,金陵城外的情况更严重,具体情况还没出来。”

    正说到这里,曹郢就捧着一捧奏折进来了,这都是金陵临近的县一层层递上来的奏折,这其中程序十分复杂,能在这时候赶到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巫马信没有半句废话地浏览了起来,脸色愈发难看:“不过是金陵近郊,目前为止死伤情况就近千,在整个大晟朝雪灾又有多严重?!吩咐下去,尽快统计遇难人数,搭建棚户,施粥发冬衣,左相,阁老,你们尽快出一个具体的章程,让户部批银两,先安顿难民要紧。蒋哲,你率京畿卫维护秩序,决不能发生哄抢,民众若是出了暴乱,你这都尉的位子就别做了!人手不够找兵部调。”

    众人赶紧领命,巫马信挥手让众人下去做事,这场雪灾来得毫无预兆,像是在昭示什么似的在一年开头便给了大晟朝一个迎头痛击,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他翻开各地呈上来的折子,一一批复,过一会儿更远一些之地的灾情应当也会呈上来,金陵叫得上来名字的官员都得滚回来上朝,这么短暂地时间内确实拿不出详细的章程,赈灾这种事情,向来十分繁琐,最怕的就是贪官污吏。

    好在前一阵子朝廷已经清理了一批,如今应当不会太过严重,但只要章程有一点纰漏,就总会有人能钻到空子鱼肉百姓,控制不好百姓就会暴动……

    偏偏是在这么关键地时候!

    巫马信紧皱着眉头,脸色十分难看,曹郢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九皇子醒了。”

    巫马信这才想起来,宫中也有地方塌了,要压着了他最小的儿子,只要想起巫马胤昔那一张像极了向小葵的脸,巫马信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一方面清楚地知道巫马胤昔和向小葵没有一点关系,另一方便却又还是在他身上寄托了一点别的东西,对待这个孩子,巫马信一边愧疚一边不满,因此造成了巫马胤昔如今在后宫之中如此尴尬的地位。

    好在巫马胤昔的年纪与二皇子他们相差太大,对他们暂时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命大地活到了现在。

    曹郢觑着巫马信的表情,十分体贴地说道:“太后娘娘说九皇子现在就留在慈宁宫里,有太后娘娘关照,想必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巫马信这才点点头,继续翻阅起奏章来,时间便在这时不知不觉地流逝,期间不断有奏折送上来,三品以上的大臣几乎都来这里报道了一番,随后又被赶去内阁与林方承他们商量章程,而最后一个过来的,却是鸿胪寺少卿。

    这赈灾一事不知为何会和鸿胪寺扯上关系,巫马信疑惑了一下,还是宣了进来,鸿胪寺少卿也知道如今灾情紧急,一句废话也没有,行过礼之后便直奔主题:“皇上,大雪封路,河洛王与柔佳公主被困在了路上,今日怕是赶不到了,要想等到道路解封,怕是最起码也要等四五日。”

    原来是为了这个……

    巫马信终于确定了巫马炎还活着的消息,直接下旨迎他回宫,做足了阖家欢乐的面子,就连驻守凉州的巫马胤宸都被调了回来,没理由距离金陵更近的巫马柔佳还留在河洛,于是年前就上了奏折说是要随驸马河洛王一同回来,却没想到终究是被一场大雪耽搁了。

    与数千百姓的性命相比,鸿胪寺这事算是很小了,但河洛王怎么说也是与南阳王一起留存到现在的唯二异姓王,面子还是要给,尤其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巫马信不愿意多生事宜,吩咐在给河洛王的礼单上再加一两样以做安抚,在迎接的仪式上简化一下,具体事宜让鸿胪寺和礼部一起去办,既然还有四五日的时间,应当也是够了。

    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幸而雪灾不像是洪水饥荒等是需要长时间作战,只要抢险及时、灾后救援与重建做得好,撑过这一时便没什么大碍了。

    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与热闹之中的富人们是见到了大街上忽然多起来的官兵的时候才知道昨夜的雪灾除了人命。

    大年初一,金陵城中便有十几具冻死骨横陈街头,对于贵人们来说的“瑞雪兆丰年”在贫民眼中却是灭顶之灾,金陵的气氛不免有些沉重,千川阁得到消息还算是早的。

    如今清容离开,千川阁极为重要的掌柜也不知所踪,天冬就成了金陵千川阁说了算的人,他得到消息后赶紧命人购进大量的棉衣和粮食,由于出手较早,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市场上的垄断还没有出现,天冬竟在很短的时间内收购了不少。

    随即他带着千川阁的人亲自到了被称为贫民窟的北城,迅速搭起了大棚开始施粥,配了姜汤,一开始现场十分混乱,天冬又千方百计联系到了蒋哲,又像是散财童子一样找来了不少金陵的大夫,与京畿卫通力合作,竟然在户部反应过来之前让不少难民领到了棉衣吃饱了肚子。

    有了这样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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