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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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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傅弦思便冲楚游一笑,又行了一礼便转身走了,给楚游留下一个小小的背影,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之人是傅家的五姑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声,抬脚往傅弦思的方向追了过去。

    谁料才走了一步,就被他母亲抓住了往了然大师面前一送,求大师给他批字,楚游只得作罢,强忍着不耐烦应付他母亲,了然大师也不生气,随口说了几句话便绕了过去,整个傅府内院热闹无比。

    傅弦歌匆匆赶回来时,了然大师的法会已经开始了,傅弦歌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临时祭坛的前面,傅远山看见了她,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宫宴可还顺利?”

    “嗯,没什么事发生。”

    “那便好。”在顾家一事爆发后巫马信就已经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傅远山,但是傅远山却并不确定自己所知道的便是巫马信的全部计划,其余他不用参与的部分,巫马信是否有所隐瞒,关于这个计划的后果,他是不是说了真话,傅远山无从查证,只能从傅弦歌这里试探个一星半点。

    因此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傅远山明显松了一口气,片刻后他又说道:“稍后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担心,不用解释,不必反抗,相信我。”

    这并不是傅弦歌第一次听到傅远山说相信他,但他却从未用过今日这样肯定的语气,傅弦歌愣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沉默,恰好此时祭坛上了然大师往炉火中扔了一捧符纸,赤红的火焰“噗”的一声涨起许高,将傅弦歌过分白皙的脸上映出一片火红,看上去平白多了几分生机,却与周遭更加格格不入。

    傅弦歌想起龙泉山上萧挽风对自己说的话,他说他来命江吟来向了然传话,让他听从答应安氏所有的请求,若仅仅是一来做一场法事,何必萧挽风专程“奉命行事”?还有后来方世隐的调查结果,与安氏见面之人没有任何线索,但不论是傅远山还是巫马信,却似乎都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十分清楚。

    如此看来,那日指使安氏的人,究竟是指使她下胭脂红的那个势力,还是另有他人?

    没有证据之事傅弦歌向来不下定论,与萧挽风不同的是,傅弦歌从来不孤注一掷,她所要应对的情况,向来是面面俱到!

    因此当那燃烧着符纸的铜炉忽然变得赤红如血时,傅弦歌依旧面无表情,看着殷红的血液便从那青铜炉子中溢了出来,血红的液体咕咚一声冒了个泡旋即被火烧干,焦臭味便散发了出来,此等妖异之相瞬间引起了一片哗然,场间瞬间一片人心惶惶,怀疑这夜色之中是否藏了什么妖怪。

    在一片“大师这是出了什么事”之类的询问之中,傅弦歌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安氏,心想:原来这还是个赛半仙……

正文 第两百章妖孽作祟

    了然大师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先是向那香炉行了一礼,随后才转头看向众人:“此香炉乃是受过佛前香火,本有灵性,此时有此等异象,乃是上苍不愿受贡。”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傅远山看了一眼傅弦歌,踏出一步问道:“夜晚阴气深重,自古以来没几个人会选择这个时辰做法事,大师为何偏偏选了这时候?”

    傅远山的不识时务在大晟朝是出了名的,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找茬,因此场面一时间有些寂静。

    了然倒是没表示什么不满,礼貌性的对他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因为夜晚更深露重,邪祟容易现行,尊夫人才会特意让贫僧在这时候做法。”

    “大师说的是,”安氏原本没想到自己与了然说的话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抖出来,愣了一瞬间后却飞快反应了过来,赶紧接过话说道:“此时还是不要争论这等小事了,大师方才说上苍不愿受贡,不知是何缘故?”

    安氏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到真有几分虚心求教的意思,众人也都纷纷附和,没谁再去计较说这话的人如今是不是臭名昭著。

    “因为府中有妖孽作祟,妖物在场,便是对神灵不敬,上苍自然不会受贡。”

    “妖孽?!”

    终于说到了正题,傅弦歌终于正色起来,把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衣服懒洋洋的派头收了收,站直了看向人群前面的傅远山,他向来尊崇“子不语怪力乱神”,此时却对这样的言论格外在意,这其中包含了什么不言而喻,直到此时,傅弦歌总算是大概猜出安氏那日求了然做了什么。

    但即便如此,她却也不知道傅远山与巫马信如此信誓旦旦的原因,如此束手就擒,她当真能赌一把吗?

    见惯了商场名利追逐,傅弦歌向来不缺胆量,只不过她行事习惯了三思而行,因此面对她毫不了解的傅远山与巫马信时难免有所犹豫。

    正思考间,场间一片乱哄哄的讨论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只见了然手中拿着一道黄符,在祭坛上转了一圈,在面对傅弦歌所在方向时,那黄符瞬间烧了起来,发出“噗”的一声轻响,人群顿时四散开来,傅弦歌身边便瞬间空了出来,显得格外孤独。

    “这是什么意思?”

    傅弦歌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十分平静地抬起头来与了然对视,随后十分有礼地先是对了然点了点:“大师,不知此黄符烧起是何意思?”

    “神佛俱怒,黄符自燃。”

    “神佛因何而怒?”开口的是安氏,话语中难免带上了一丝急切,傅弦歌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

    便听见了然慢慢说道:“邪祟忘形,触怒神佛。”

    “敢问大师,邪祟在何方?”

    既然是要她配合,傅弦歌便干脆陪他们玩到底!

    不知是不是傅远山的错觉,他总觉得站在黑暗中的少女身上气质已经变了,明明还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态,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破了,仿佛从此后再也无法复原……

    傅弦歌不等了然说话,主动上前一步:“黄符至此即燃,莫不是大师想说我便是邪祟?”

    “郡主言重了。”

    事已至此,了然竟还要把话往回说,傅弦歌嗤笑一声,刚想说话,安氏便插嘴道:“弦歌怎可这么想,虽说自你回到金陵后傅家便接连受难,但我却决不允许有人如此诋毁你,更不许你妄自菲薄,你如今是皇上亲封的沐阳郡主,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邪祟。”

    不过几日不见,安氏嘴上的功夫终于是进步了些,以来提醒众人傅弦歌归来与傅府出事的时间是吻合,而来先行将她“沐阳郡主”的后路堵住,免得稍后给她定罪时有人拿这个来压她。

    傅弦歌不由得想若是从一开始安氏便有如此智慧,便不会如此轻易走到如此地步了……

    不负傅弦歌所料,安氏信誓旦旦地表明了自己相信傅弦歌的观点之后,略有些迟疑地看向了然:“大师……此事事关重大,大师,莫不如再试一次?”

    “试便试吧,”傅弦歌抢着回答,如此配合倒是让傅远山惊讶了,如果是一开始傅弦歌的表现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尝试着配合他们来唱这一出戏,那么现在傅远山的心情就已经从欣慰变成了犹豫了。

    傅弦歌的心思藏得太深,如果不是仔细去想根本无法察觉其中细微的差别,傅远山有一种直觉,傅弦歌现在绝不仅仅是单纯地配合他,她心中是存着一口气的,只是那火气极淡,淡到像是傅远山自作多情的做错觉……

    就在傅远山心中犹豫时,傅弦歌已经走到了了然面前,从黑夜之中走到了明亮的地方,火光打在她脸上映出一抹极淡的光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和所有人都隔绝来开,就像是数十年前的向小葵,明明喜怒哀乐都与他们一起,但总会让人产生一种可望不可即的错觉。

    “本郡主毕竟是皇室族谱上的,若当真是被邪祟入侵,恐怕对皇室也是侮辱,还是严谨些好。”

    傅弦歌是很冷静的人,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就自打耳光,她知道安氏是有备而来,配合傅远山的同时,也没忘记偷换概念——毕竟名誉是她的,自然要靠自己来珍惜。

    安氏听了这话,心中嗤笑一声,偷换概念又怎么样,究竟是邪祟入体还是妖女降世,又不是她说了算。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表面功夫却谁也不比谁差,了然对傅弦歌点了点头,说道:“郡主深明大义,贫僧敬佩不已,但此事也不一定,方才那方位并不只有郡主一人,是以郡主大可不必担忧,更何况这黄符之术也不一定准确。”

    原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安氏一听了然话音不对顿时变了脸色,赶紧问道:“如何不准确?”

    话一出口安氏才觉得不对劲,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大师是大晟朝修为最高深的高僧,大师的黄符之术又如何会不准?”

正文 第两百零一章意外

    了然友好地朝安氏笑笑,没在意她的无礼,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黄符之术其中可操作的地方太多,若是有人在其中稍稍做做手脚便会出现误差,自然会不准。不过郡主还请放心,这黄符是贫僧提前三日放在护国寺前受金光照耀,一直贴身不曾让旁人碰过,入了傅府后才交给下人,是以绝不会有什么人在其中做手脚陷害郡主。”

    说到此时安氏方才恍然,原来了然和尚特意把话往回说是为了把傅弦歌的退路都填的死死的!

    人家大师从一开始就杜绝了所有你被愿望的可能性,任你舌灿莲花也无可辩驳!

    想到这里安氏又是一阵得意,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傅弦歌,声音却依旧温柔至极:“我们自然相信大师的手段,还请大师全力施展,尽快替弦歌验明正身才是。”

    了然点点头,命人端上来一杯水放在傅弦歌手上,随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将一张黄符放到了杯子中,眼看着那黄符被杯中的水一点点的浸湿,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看向那一杯水。

    傅弦歌不习惯这么多人靠的如此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随后便听见一声惊呼:“看!那是什么?”

    “是鬼影!黄符抓住了鬼影!”

    “真的是邪祟?!果真是有邪祟作乱,难怪……”

    场间一时间十分混乱,方才还把傅弦歌围得一圈又一圈的人瞬间四散开来,仿佛下一刻傅弦歌身上的邪祟就能破体而出把他们吃掉似的,傅弦歌这才冷漠地看向那杯子中的情景,只见一杯清水之上,黄符已经被打湿了大半,漂浮在水面上,而画着朱砂的符纸上正飘着一个忌惮的白色影子,随着水波的轻微晃动而动起来,乍一看还真像是个狰狞的鬼影。

    安氏惊叫一声,退出许远,指着傅弦歌的手微微颤抖,双眼通红说不出话来,哽咽了许久才终于缓缓说道:“为……为何是你,我……我一直都将你当做是亲生女儿看待的啊……”

    “郡主!”还不等傅弦歌说话,叶素就站到了她面前,满脸的不敢相信:“郡主,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无限,郡主你只要解释一下我就一定会相信你!”

    关于叶素与顾蓁蓁之事傅弦歌早就已经听说了,以她的聪慧不可能猜不出来其中发生了什么,更何况当时之事还发生在郡主府的后巷,她这个表面上温和无害的郡主可是会招惹无数追杀的,府中怎么可能不多放几个高手?因此那日后巷之中的对话早就已经传进傅弦歌的耳中,对于叶素此人,傅弦歌当真是没有一点好感。

    这些日子来叶素一直在府中养伤,傅弦歌也没什么经历去找她的茬,如今她心情正不好,叶素却自己撞了上来,那就不要怪她迁怒了!

    傅弦歌不屑地瞥了一眼“伤心欲绝”的叶素,嘴角毫不留情地扯出一个冷笑:“本郡主需要事事向叶姑娘报备吗?”

    叶素一愣,没想到傅弦歌竟然会这么说,明明之前傅弦歌对她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原本众人还因为叶素的这一番话正惊讶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如此自作多情之人,乍一听见傅弦歌的话一时间又是一阵哗然,然而还没等众人决定是先讨伐此人的自作多情还是先鄙夷傅弦歌的不识好人心时傅弦歌就已经再次开口了:“方才了然大师已经说过了,这一路不可能有人能做手脚,你这是在质疑大师的话?”

    众人一愣,傅弦歌为何不按照常理出牌?

    按照一般情况下,她此时难道不应该是质疑结果有错,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甚至胡搅蛮穿耗尽所有人的耐心吗?

    安氏因为这过于顺利的过程一时间有些惴惴不安,傅弦歌这话怎么看都像是要主动认罪伏诛,承认自己就是妖孽的前奏。

    傅远山也因为傅弦歌的举动有些惊讶,正想说什么,傅弦歌却并没有放过叶素的打算,继续说到:“本郡主是皇上亲封的沐阳郡主,即便是受了邪祟蛊惑也自有宗人府与皇上定夺,你是什么人?又是要代表谁来相信我?”

    “不……我不是……”

    叶素终于想起来了,当初在四海居傅弦歌面对杜芸时也是语速飞快,根本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看似退让实则步步紧逼,如今她褪去那一层“退让”的表象,直接露出里面赤裸裸的真实目的来,让叶素根本无力招架。

    周围众人也因为傅弦歌这一串越来越刁钻的问题而感到汗颜,完全没想到哦传说中温和胆小的沐阳郡主会是这幅样子,更何况此时她咄咄逼人的对象还是试图为她说话表演一番姐妹情深的叶素,戏剧效果顿时更强,一时间都让人忘记了为何会有这样一番争论。

    最后还是安氏记得最后的目的,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她在下人的安抚下终于缓过神来,神色却依旧悲伤,只见安氏走到傅弦歌身边,似乎下一刻就要痛哭流涕:“弦歌,你为何要害傅家,我自认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你所谓的不薄指的是什么?”火气这种东西一旦无法熄灭,就只会越烧越旺,傅弦歌正与叶素斗得肝火旺盛,恰好安氏又撞了上来,傅弦歌刚催调转炮火直接对向她。

    安氏没想到傅弦歌竟然会主动撕破脸牛皮,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应当是十分难缠的才对,今日这表现对她来说却宛如神助,顺利得安氏几乎想要放声大笑。

    然而还不等安氏将一个“伤心欲绝”“慈母垂泪”的表情露出来,傅弦歌就已经不带感情地说道:“毒药、替嫁、诬陷、苛待、毁我名誉伤我性命,这些……便是母亲所谓的不薄?那我还真是要感谢母亲的良苦用心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傅远山眼皮一跳,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超乎意料,然而却来不及阻止,傅弦歌已经不给任何人插嘴余地地将安氏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全部抖了出来,场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正文 第两百零二章计划顺利

    “皇上,夜色深了,早些休息吧。”

    曹郢看了一眼天色,恭敬地站在巫马信旁边劝道,然而巫马信却只是看着一片漆黑的夜色沉默,他知道,从今天过后,真正的腥风血雨才会真正到来。

    “再等等。”

    曹郢闻言不敢再说话,让人将大殿里的炭火又烧得旺盛了些,随后便退到了一边,临近亥时,郑硕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走了进来,佝偻着身体叫人看得十分难受。

    “郑总管,”曹郢与他打了一声招呼,又用眼神示意了大殿:“里面心情不是很好,你小心些。”

    郑硕与曹郢同样是巫马信面前的大红人,私底下却没有什么往来,曹郢主动示好,郑硕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他稍微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才举步走了进去:“奴才参见皇上。”

    “事情如何?”巫马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看样子似乎郑硕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怎么让他上心。

    “回皇上,虽然有些小意外,但大体来说十分顺利,效果甚至比预期更好,郡主十分配合。”

    “哦?”巫马信这才抬起头来,问:“远山告诉她计划了?”

    “是,但并非是在此事之前。”随后郑硕便将傅家发生的一切都一一说了,说到傅弦歌明显咄咄逼人的表现时巫马信明显十分好奇,似乎是没想到傅弦歌竟然也会有这样锋芒毕露的一面。

    郑硕常年在暗中行走,一身稀奇古怪的本事,将傅弦歌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学了一个十成十,尤其是对安氏的痛斥以及对叶素的刁难,语气十分激愤,巫马信不由得皱起眉头,打断他说道:“这叶素又是何人?”

    “是工部员外郎叶堂的女儿,与郡主有过一些交情,原本是顾……顾家余孽顾蓁蓁的好友,只是不久前那顾蓁蓁不知为何刺伤了她,反倒是暴露了自己,以至于被巡逻的官兵当场格杀。”

    郑硕不带任何偏见地说完,只见巫马信皱了一下眉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叶家……是第一个跳出来举报顾家的吧?呵……他们还真是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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