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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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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忽然提醒了傅弦歌,她没来由地想起巫马信所说的“安排”,她并不了解巫马信,却并不相信他会被一个小小的安家麻痹,他是否知道安氏一直以来做了些什么呢?

    被萧挽风这么一说,傅弦歌短暂的忘了南阳的事,想起姜河一事来,世隐说灭口姜河一家之人与先前刺杀她的那些人并不相同,这些人会是安家背后势力的一部分吗?她原以为安氏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如此看来,姜河死后,她倒是竟与那些人直接联系上了。

    萧挽风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似的,十分自然地走过去抓住傅弦歌的肩膀往自己身边一带,巧妙地脱离了方世隐的触手可及范围,随后纵身一跃带着傅弦歌重新落在了石阶上,傅弦歌猝不及防,一声惊呼险些破喉而出,幸而忍住了,却还是下意识地抓住了萧挽风的胳膊,落地之时直都已经有些脚软,瞬间把什么安氏、姜河之流忘到了九霄云外。

    方世隐:“……”

    他是跟还是不跟?

    今日的江吟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再萧挽风身边,弄得方世隐十分无聊,几次看见傅弦歌与萧挽风的相处都觉得尴尬无比,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尴尬是从何而来……

    “你做什么?”

    傅弦歌受了惊吓,下意识地拍向萧挽风,被他灵活地躲开了,脸上却还是一片“不识好人心”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本世子若不是怕你暴露,用得着这么麻烦么,你这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那真是多谢世子好意了。”傅弦歌冷哼一声,觉得此人的好心实在是有些无福消受,方才隐约捉住的一点线索被这么一打岔早就灰飞烟灭连影子都看不见了,顿时更加后悔她为何要来这护国寺,早些去看看疯和尚随后便能回去不好么?

    早时候如此冷语的萧挽风觉得自己是十分无辜,他掀起眼皮不满地看了一眼傅弦歌,随即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看她,用睥睨凡尘的姿态表达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与你计较”这个颇为复杂的意思。

    暮秋好奇地跟上来,不知道这两个人只不过是离开视线片刻怎么忽然就针锋相对了起来,于是只好劝解道:“公子莫要生气,我们世子只是偶尔有些小脾气罢了,为人很好的。”

    傅弦歌难得听见此人居然还有正面的评价,顿时十分惊讶,想起传言中萧挽风身边之人十有八九都无辜横死的事情来,暮秋明显是在萧挽风身边过了许多年,属于和江吟一样为数不多留下来的珍稀品种,只是脾性却和江吟差了许多。

    傅弦歌有一个优点——从不迁怒他人,即便是怒气实在无法克制,她也会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这一点,更何况是如今这点惊怒还远远算不上脱离掌控。

    因此她好脾气地笑了笑,因为爬山而微红的脸色像是一团晕染上去的胭脂,看上去便叫人想咬一口,正打算说话,萧挽风却忽然又凑了回来,距离极近地打量了傅弦歌许久。

    受惊吓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傅弦歌总算是习惯了萧世子的神出鬼没,十分淡定地问:“世子想说什么?”

    话音才刚落下萧挽风就已经伸出手来捏了捏傅弦歌的脸蛋。

    “……”

    光天化日之下,男……男授受不亲不知道么?!

    傅弦歌原本平静的神色瞬间破碎,刚要发怒,却见那人忽然凑近她耳边,让傅弦歌的呼吸倏地一滞,身体瞬间僵直,正怀疑自己心跳骤停之时萧挽风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你这易容之术似乎不是人皮面具,逼真得很,是如何做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幌子

    “……”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萧挽风都不像是会对这些鸡零狗碎之事感兴趣的人,傅弦歌先是莫名其妙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问:“你要做什么?”

    萧挽风三人的组合本就足够吸睛,来来往往有不少人会下意识地去看看这一对样貌出众的少年,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幸而萧挽风深谙其中的道理,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与傅弦歌并肩而行,隐晦道:“若是寻常之法,即便是再与旁人相似,肤色不会如此正常,我原先不知你身份,便没有注意,今日却忽然想起我曾见过的一人,不用面具,同样能够完美伪装。”

    他这句半藏不漏的话听得暮秋云里雾里,傅弦歌却明白了,她沉默片刻,说道:“这法子还是我母亲留下的大量手札中记载的,应当是不会流传出去,但若是我母亲也是从别处学来的我便不知道了。”

    萧挽风点点头,没为难她,随口问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带你来护国寺?”

    “自然不仅仅是为了做戏。”

    按照先前萧挽风所说的意思,千川阁的倒闭需要一个理由,但却不能真正损伤千川阁根本,于是萧挽风便主动来做这个敌人,先主动与千川公子化干戈为玉帛,让所有人疑神疑鬼,随后成功“取得千川公子信任”,最后成为让千川阁倒闭的一把刀,他从头到尾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大庭光中之下与她走一回,事后所有的故事都会由旁人来补充完整,说到底……萧挽风是来做幌子的!

    还是一个平白背了黑锅、不知要得罪多少人的幌子……

    傅弦歌想了想,这件事情对于萧挽风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但这仅仅是傅弦歌看不出好处来,并不代表没有——就像陈思思一事,谁会想到这样一件与萧世子毫无关系之事却直接重创了南阳侧妃?

    萧挽风没听出傅弦歌的话外音,只是说道:“护国寺的了然大师如当今大晟朝最德高望重的高僧,你不想见见?”

    莫名地,傅弦歌抓住了萧挽风这句话里的重点——护国寺!

    这里是向小葵身死的地方,了然……是与之有什么关联还是知道些什么?

    “听闻了然大师云游四海十几年,见过无数山川云月,若是能得大师一番箴言,自然是人生大幸,只是大师闭关参禅不理世事,想要见一面谈何容易?”

    一、十几年前向小葵最活跃以及出事时了然并不在护国寺,他能知道什么?

    二、了然德高望重,据说从不为钱权所动,要如何才能见到?

    暮秋不知道这两人三言两语间禅机无数,说道:“大师行事向来高深莫测,先前在南阳时便说与我家世子是十分有缘,还说等世子到了金陵一定要来护国寺相寻呢。”

    说起这件事时暮秋似乎对萧挽风十分崇拜,傅弦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萧挽风,原来他上次劫持她的马车来护国寺是为了见了然。

    萧挽风像是不知道傅弦歌那一眼的含义似的自顾自地往前走:“既然是高僧,行事看人自然不同于寻常之人,不是说可通天机么,说不定是本世子是什么星君下凡呢。”

    “……”

    傅弦歌着实被这一番不要脸的言论震惊了一番,觉得此人绝对是世间难寻,于是干巴巴地咂咂嘴,偏过头去不说话了,反倒是暮秋没听出萧挽风的话里有话,盲目崇拜道:“是呀是呀,世子必定不是凡人,寻常人哪里知道,也就只有大师才能慧眼识珠。”

    傅弦歌被噎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为何她会一直留在萧挽风身边,论拍马屁,她还是头一次觉得自愧不如。

    “叶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顾蓁蓁身上还穿着丫鬟的衣服,跟在叶素身边气势却比她强了不只一截,幸而次数来往行人并不多,否则这样一对明显异常的主仆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蓁蓁,你……”

    “这里是沐阳郡主府的后巷,我说了,我不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顾蓁蓁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这让叶素的脸色有些难看,顾蓁蓁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继续说道:“且不说沐阳郡主今日会不会出门,即使出来身边又会跟着多少人,我即便是得手了,如你所言挟持了沐阳郡主,你当真觉得当今皇上会为了一个无名无分的郡主释放我祖父?”

    “嘘,蓁蓁,这里是可是外面,你……”

    叶素被顾蓁蓁的口不择言吓了一跳,赶紧去捂顾蓁蓁的嘴,却被她往旁边一侧躲开了,条分缕析地说道:“勾结乱党,谋朝叛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么?别说挟持一个小小的郡主,就算是刀架在皇帝的脖子上也不会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说道这里顾蓁蓁忽然笑了一下,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骇人:“不过若是如此,我倒是真能将谋朝篡位这个罪名坐实了,说不定还是新帝的功臣。”

    “蓁蓁!”

    叶素嘴唇发抖,看向顾蓁蓁的眼神写满了不敢相信:“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是说顾家是冤枉的么?为什么不努力一把,用这个机会来让朝廷重新审查不好么?我都是为了你好。”

    顾蓁蓁一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叶素却更加委屈了,她几乎是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顾蓁蓁,好似一腔真心都被当成了驴肝肺般委屈无比:“蓁蓁,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家对不起你,但是我父亲也是被人利用了呀,他也是因为对大晟朝忠心耿耿一片赤诚才会误会顾家的,你不要……”

    严格来说,顾蓁蓁不过是生活在内院中的闺阁小姐罢了,关于顾家究竟是否无辜,叶家又是否忠诚完全没有证据,因此情绪便主导了一切——…最起码是叶堂出卖了顾渊这是事实。

    而神奇的是看着哭哭啼啼的叶素,顾蓁蓁心里却有一片诡异的平静,等到她断断续续地都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才平静地说道:“我并不需要你的好心,只当你没见过我,便是对我最大的善意。”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家破人亡

    在昨夜之前,顾蓁蓁对于叶素尚且存在一丝矛盾情绪,迁怒与愧疚相互拉扯将顾蓁蓁扯得痛苦不堪,而当叶素提出这么一个荒谬的想法时,顾蓁蓁却忽然像是一夜之间由愤世嫉俗的少女成长成了一个阴谋论的专家,本能地从中嗅到了她的不怀好意。

    挟持沐阳郡主,这无疑是一个蠢到不能再蠢的主意,但叶素却坚定地认为她们能成功,顾蓁蓁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为什么要害我?

    紧接着譬如“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她是不是与叶堂是一丘之貉”“郡主府内有什么阴谋”之类的怀疑便接踵而至,直到此刻,她们二人独自站在沐阳郡主府后巷,四周一片寂静,悄无人声,污秽与龌龊冒出头角,苦苦维持的面具摇晃了两下,随时准备化成齑粉。

    顾蓁蓁捏紧了拳头,深吐出一口气,转身就走,她原本回到金陵是出于一时冲动,如今终于意识到无力回天,却并不打算束手就擒,更不想直接送到朝廷手中,因此对于叶素的这个建议当真是敬谢不敏,此刻她只想找到关子瑾,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关家有这个实力庇佑她,等待顾家来日方长的水落石出……或者盖棺定论!

    漫长的后巷两边立着高高的院墙,挡住了冬日并不明朗的阳光,显得昏暗又阴冷,以至于顾蓁蓁走出巷口的时候,下意识地挡住了过于耀眼的太阳,随后举步走进了人流,就在这时,一只沾着血迹的手从后巷之中伸了出来,浓郁的血腥味在过冷的冬日里刺激了人们的鼻腔,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人潮疯狂地涌动起来,杂乱无章的叫喊四处响起,顾蓁蓁似有所感似的转过身去,方才她才走过的巷口已经被一群人围住了,乱哄哄地吵成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顾蓁蓁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那里走了一步,下一刻却钉在了原地,涌动的人群中,顾蓁蓁看见里面躺着的叶素,她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红的血液把她纯白的衣服染成一片血红,斑斑点点触目惊心,这情景让顾蓁蓁愣了一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脚下却已经不自觉地挤向人群。

    叶素奄奄一息,一手捂着胸口挣扎着要起来,目光却已经涣散,当顾蓁蓁穿过人群时,叶素却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身影,不知是不是顾蓁蓁的错觉,那一瞬间她在叶素脸上竟看见了一丝笑意。

    然而那感觉还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叶素冲她伸出手来,沾染了血迹的手格外触目惊心,在顾蓁蓁眼中全世界都好像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这只手的所指看向她,然后,便听见叶素说道:“蓁蓁……你为什么?”

    那一刻所有的声音瞬间回归,人潮纷杂的声音几乎称得上是震耳欲聋,顾蓁蓁那一刻心情竟格外的平静,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似的,下一瞬,她就已经不管不顾地转身往外跑,背后叶素虚弱的指责仿佛声嘶力竭一般传进她的耳中:“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是你的朋友啊……”

    所谓朋友,便是在走投无路之时,也要发挥余光余热将她送到更高点……

    顾蓁蓁有些漠然地想着,被热心的百姓按住在地上挣扎,她像是一只身体与思想完全分离的怪物,即使被人制服,满身泥污地压在地上,即便用尽全力挣扎也连个浪花也扑腾不起来,灵魂却好像飘离体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顾蓁蓁至此终于恍然,若她当真欲劫持沐阳郡主,叶素要么通风报信、要么替傅弦歌挡刀,如论如何,便是沐阳郡主的救命恩人;若她不去,叶素便自戕栽赃,她便是忠义无双,相劝无果最后却被她残害的无辜小百花……便如同此时一样。

    这些天来,与顾家关系亲密之人都受到了大大小小的牵连,叶素本就出身不高,在金陵贵女圈子之中抓着顾蓁蓁便当做是浮木,如今浮木腐朽,便让她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皆可欺凌这个“勾结逆贼”之人,从前顾蓁蓁罪过的人,更是能将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如此想来,她应当是有恨她的理由了……

    顾蓁蓁的脑袋被人按住狠狠地磕在地上,头发散乱开来,狼狈不堪,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似的机械般挣扎,直到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在耳边炸开,才终于将顾蓁蓁分离的身体与灵魂猛地揉成一团,狠狠地塞了回去。

    “蓁蓁——”

    那是……顾之延的声音!

    顾蓁蓁倏地双眼通红,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开来猛地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下一刻却再次被人扑倒在地,只来得及捕捉到人群中一闪而过的衣袂。

    她甚至连人脸都没看见,却坚定不移地相信那就是顾之延,于是所有的力量回笼,顾蓁蓁忽然尖叫一声,不管不顾地推开压制她的那人,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跌跌撞撞、混乱不堪……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如今披头散发满身狼藉地做困兽之斗,仿佛哗众取宠一般只求旁人不要将目光放到方才那人身上。

    正一片兵荒马乱之时,京畿卫姗姗来迟,举刀威慑众人,百姓纷纷让来,顾蓁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冲向那冰冷的刀刃,下一刻,肉体凡胎与无眼刀剑相撞,血液从脖颈喷薄而出,方才疯狂的身影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目光涣散地看向方才的地方,并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

    小巷中顾之延双目赤红,满面泪痕地被林墨死死地捂住嘴压在墙上,他千辛万苦逃出千川阁,那药粉的作用甚至没有完全消除,浑身发软,以至于在林墨的钳制下丝毫动弹不得,他对于顾家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却猛然看见自己的妹妹被人抓走,巨大的惊惧愤怒无法发泄,被林墨的一只手堵了一个严严实实。

    顾之延听见世界仿佛一寸寸坍塌,长时间以来积聚的惶恐与不安终于找到了来由,心中一片火烧火燎般的茫然,被一把火烧成了敌我不辨的仇恨,他看向林墨的眼神像是淬了一层毒,像是要硬生生刮进他的骨肉。

    然而林墨纹丝不动,等着外面的喧哗渐渐小下去,偶尔飘进来的词汇只剩下“真可惜啊”之类的感叹,才终于松开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麻的手。

    顾之延双目赤红,脸上因为方才林墨的动作而有一道滑稽的红痕,让他满脸的痛苦与愤怒看起来显得如此可怜,他一张嘴,想说些什么,顾之延却已经一拳揍了过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许愿

    林墨与顾之延两个读书人打架,即便是用尽了力气,在手上没有凶器的情况下,顶多也就是混几块淤青,打不出什么事情来。

    直到最后顾之延精疲力竭地跪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石板,冰冷的寒气便从他的膝盖上窜了上来,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冻住一样。林墨毕竟是比他要年长,又没被下什么药,脸上比顾之延要好看多了,只有脸颊上一块淤青看起来比较唬人。

    他叹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攥起顾之延的领口把他扯了起来,强迫他看向自己:“顾神童,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从相识以来,顾之延头一次没反驳林墨的嘲讽,他甚至没挣扎开林墨的钳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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