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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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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若是在下身上留了伤,这可要如何瞒过众人?”

    萧挽风自然明白这一点,可这莫折千川胆子太大,若是稍不留神就给他挖一个大坑,不给一点警告实在对不住他这嚣张无脑之名,此时见傅弦歌服软,心中难得掀起一丝得意,笑道:“千川公子好风骨。”

    “见风使舵墙头草,识得实务是英雄。不知道公子说的是哪一种风骨?”被人嘲讽还不还嘴那不是傅弦歌的性子,可才刚准备反唇相讥,来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于是她只能作罢。

    “公子,那傅姑娘崴了脚,似乎伤得不轻,这……”

    傅弦歌低声对萧挽风道:“你看,美人事大,不如公子先放我去解决一下?”

    萧挽风看向傅弦歌的眼神便有些怪异,放了他?以他狐狸一样的性子可是一点都不能松懈的,放了他那还能回来吗?他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傻子?

    果真千川公子病的不轻!

    可傅弦歌不这么觉得,见对方不出声她便开始给他讲道理:“你看啊,现在这是我的马车,若是我迟迟不出去那岂不是叫人生疑?那到时你还如何出城?更何况我也不离开马车,只是掀开帘子解决一下麻烦,你就这样那匕首在后面抵着我的身体,一旦我有任何异动你就动手好不好?以公子的武功想要制服一个手无寸铁之人还不容易?公子放心,我是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盈利,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恰巧这时马车外又传来一声尖锐的叫骂声,想必是那丫鬟的:“你们千川阁就了不起吗?撞了人就可以不负责任?我告诉你,我们小姐可是刑部尚书傅大人的掌上明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

    “柳儿!”喝止那丫头的就是傅弦玉了,确实,该说的威胁都说完了也该喝止一下,只不过接下来的话在这喧闹的街上听不清楚,许是傅弦玉在低声为“千川公子”辩解,说着都怪自己不小心云云,傅弦歌耸耸肩,仿佛再说:“你看,还是要去解决的吧?”

    外面这对主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确实惹人生厌,萧挽风向来是个随心所以的人,自然容忍不得这种小把戏,但要是就此放了傅弦歌也是不可能,纵然他说得天花乱坠,萧挽风也是不会相信这只狐狸的。

    因此他清了清嗓子,有些戏谑地低声对傅弦歌说道:“这个美人,还是我来帮你解决吧。”

正文 第十五章梨花带雨美人泪

    身为一个黑衣蒙面明显怕暴露身份就连出城都要挟持他人的人,萧挽风居然说他来解决外面的麻烦?

    如果不是脖子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傅弦歌一定会扭过头去看看这人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是还没有等傅弦歌说话,萧挽风就已经已经扬声说道:“傅家三小姐?可是那李琰公子的未婚妻?”

    马车里突然传出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把那车夫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旋即又想到或许是公子的朋友,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也不是一两次。

    傅弦玉一听见这句话之后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千川公子对她的第一印象居然是一个别人的未婚妻?!

    “千川公子误会了,我并不是……”

    “不是什么?”萧挽风打断她的话,丝毫不压低声音问傅弦歌:“千川啊,你与这傅家姑娘认识?”

    至此时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车里不止坐着千川公子一人,傅弦歌第一次遇到如此胆大的劫匪,却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未曾听说过,兄长这是何意?”

    萧挽风被这一声“兄长”喊得身心舒畅,狭长的眼角略上扬几分,愈发的得意:“既然不相识,这姑娘如何会向你解释是否曾有婚配?傅府再如何也是高门子弟,断不会教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子女吧?”

    “……”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狂言骂一个女子,饶是傅弦歌自认无赖也做不出这种事来,不由得汗颜,傅弦玉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那丫鬟闻言更是喝到:“大胆狂徒!休得污蔑我家姑娘清誉。”

    “光天化日之下对一陌生男子纠缠不休,姑娘的清誉难道便是如此?我还以为稍矜持些的女子上街都会稍微遮掩一番,你家姑娘被撞了,你不说维护你家小姐,反而处处提及傅大人的名号,莫不是说你家老爷仗势欺人警告我等最好按照你的意愿行事?”

    就算是柳儿再怎么胆大包天,却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接萧挽风这句话的,正气得说不出话来萧挽风又道:“你家小姐又不是什么名伶妓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狼狈可怎么行,既然是千川的马车撞了你家小姐,我们也不是不负责任,定会负责姑娘的医药费用,只是千川还有要事要出城,恐怕是不能送姑娘回府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真是好话坏话都让他一人说了,把人家姑娘都骂成了这样还是你有理的样子,傅弦歌没忍住笑了出来,却还是咳嗽了一声,顺着萧挽风的话说道:“兄长言重了,傅姑娘不过是受到了惊吓才会失态,既然是我们不对在先,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来福,去寻一辆马车来送姑娘回府。”

    傅弦玉脸色青白地站在马车前面,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萧挽风先说了她们尚书府仗势欺人,她更加不能抬出傅府的名声,千川公子如此温润的人儿怎么会结交如此……无耻之徒?

    因为方才萧挽风的一席话,街上的百姓已经是议论纷纷,言语间都是说她不知羞耻,虽然不敢大声谈论,可那眼神却实实在在是这样说的,傅弦玉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现如今是不可能借此坐上千川公子的马车,早知如此就听母亲的劝告等她安排,如今自作主张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眼含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向着马车盈盈一拜:“多谢公子体谅,是下人不懂事惊扰了公子,弦玉在此便替她赔罪了。”

    美人总是惹人怜惜的,傅弦玉本身也算得上是美人,更何况此时这美人梨花带雨欲泣不泣的样子更是平白惹了多少怜惜,马车撞人还要别人道歉,更是世上没有的理,到现在这千川公子都没露面,真真是无礼至极!

    傅弦歌人精一样的人儿自然知道傅弦玉的心思,只可惜她受制于人,就算是想替自己挽回名声也是有心无力,只听见萧挽风说道:“来福,还不赶紧送傅姑娘回府?”

    当真是百无禁忌一点也不顾忌自己此举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傅弦歌叹了一口气,马车这时已经重新动了起来,来福已经去找人安置傅弦玉,只剩下一个人赶车,想到这里傅弦歌又是叹气,低声对萧挽风说道:“公子好高的兴致,何必与我一般计较?我得罪了尚书府,你不是也没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有的。”

    “哦?难不成公子与尚书府也有旧怨?”

    “我高兴,便是最大的好处。”

    “……公子锱铢必较,当真好气性。”

    在见识过萧挽风的睚眦必报之后,傅弦歌果然不再乱说话,免得又触怒了这位脾性大得有些胆大包天的祖宗,她只是不怕死,但并不代表会去寻死,说了这么久,对于劫持她的这位究竟底线在哪里也差不多摸清了,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人质,不再试探萧挽风。

    老实下来的傅弦歌让萧挽风有些不自在,他可不认为自己这是震慑到了这位千川公子,想着或许是这只狐狸在又在计划这什么,因此不敢放松警惕,可直到马车到了城门口,傅弦歌也没有任何动作,倒像是萧挽风多心了。

    千川阁向来最爱给各路城门守备送温暖,且出手十分大方,惯会做人,因此见到是他,守卫们也十分客气,可必要的搜查却是少不了,萧挽风可不相信千川阁的马车会没有暗格,不是说千川公子精通机关榫卯之术?

    奇怪的是傅弦歌这一次格外配合,打开马车坐下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在萧挽风警惕的目光下拿出细布缠住脖子上的伤口,说道:“若是守城将士看见我身上有伤,那可要如何交代?你看,都是你闯出来的祸却要我来收场,真是没有道理。”

    这世上本就没有劫匪要和人质讲道理的事情,可傅弦歌似乎执着于这件事情,马车外将士催得紧了,傅弦歌便让让萧挽风藏进了暗格,而后把自己收拾好掀开了车帘,毕竟他也算得上是京城的半个权贵,那士兵也不敢太过分,只略略检查了一番便放了行,两个人安安稳稳地出了城门也没有半个人生疑。

    “你看,我都说了我最看重的是我的性命,你不用一直威胁我,我自然知道怎么做的。”

    放萧挽风出来的时候傅弦歌甚至颇为自在地耸了耸肩,似乎是在和一个老友聊天,萧挽风这次是真的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了,他在暗格里的时候,傅弦歌自然是有机会逃跑的,甚至那暗格里还可以设置机关,让他出不来或者干脆死在里面,他相信这一点对于千川公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既然已经出了城,萧挽风也就没有必要再如此警惕,他也看出马车里的这个人根本不会武功,包括外面的车夫也都没有威胁,干脆松开了傅弦歌,坦诚布公地问:“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送公子出城。”

    傅弦歌笑得无比真诚,露出洁白的牙齿差点闪晕了萧挽风的眼,果然千川公子就是个傻子!

    “你就不怕我杀你灭口?”

    “这倒是个问题……”傅弦歌像是才想到这个问题似的皱起眉头,旋即却又舒展开来,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那公子你会杀我吗?”

    “杀人灭口这是常识,不如你来说说我不杀你的理由,说得好了,我就放了你。”

正文 第十六章闻风丧胆缇刑司

    傅弦歌为难地皱起眉头,略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不如看在我救了公子一面的份上?”

    萧挽风没有说话,略歪着头把玩手里的匕首,见状傅弦歌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如同自暴自弃般靠往车厢上一靠:“那我就说不出其他理由了,公子还是杀了我吧。”

    究竟能不能杀傅弦歌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萧挽风瞧着傅弦歌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中眸色更深,果真是不怕死。

    也不能这么说,傅弦歌只不过是笃定他不会杀自己就是了,毕竟谁会愿意平白得罪一个千川阁呢?更何况谁会相信莫折千川没有一定的保命手段?挟持和杀人灭口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性质,正如傅弦歌自己所说,他们这些有钱人嘛,总喜欢做些保命的东西……

    萧挽风收回匕首,不再玩这些没用的把戏,既然已经出了城,那就不需要再借助这位千川公子,他将车帘掀起一丝缝隙,才发现马车外的景象已经接近山林,虽然官道依旧平坦,但来往却已经没有了什么人,他甫一起身却突然觉得腰间被抵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公子还是莫动的好,既然识得缇刑司的袖中丝,那想必公子也知道那缇刑司总督凭的是什么名扬天下吧?”

    先帝谥号文德,尚在人世时曾设立缇刑司,虽然在世间只存在了五年,但却是至今人人闻之胆寒的存在,缇刑司人人黑衣,如同锁魂无常,其爪牙无孔不入,可能是院中洒扫老奴,也可能是枕边温香软玉,当年大晟人人自危,唯恐被缇刑司盯上,一夜之间满门凋零……

    而缇刑司的督主,脸上常年带着一个鬼面具,有人说他面目狰狞,即便是恶鬼见了也要惧怕三分,却也有人说他貌似狐媚只一眼便能摄人心魂,但不管有多少传言,百姓却连督主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晓得那一身的黑衣像是寒冰般杀伐凛冽。

    而天下人皆知的是,这位神秘可怖的缇刑司督主不会武功!但没有任何人敢因此而小觑他,因为他所制造的暗器,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性命,尤其是他有一把形状奇怪的黑色铁盒子,只需握在手上,便能瞬间取人性命,那暗器甚至比弓箭射程还远,更是快得叫人看不见,只知道死的人身上都只有一指大的伤口,神奇无比。

    督主的这柄暗器,普天之下再没有第二把,他曾亲口为之命名——枪!

    虽然名字奇怪,可它的威力却是人人胆寒,所以萧挽风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身体都僵硬了一瞬间,下一刻却轻笑道:“这东西早就和缇刑司督主一起死了,你想骗我?”

    “可袖中丝也随着缇刑司一起消失了,你方才不也看见了?”

    一路之上傅弦歌都没有机会把枪拿出来,这是莫折言第一次见面时送她的武器,也是从此以后她练习最多的暗器,十几年来因为它保住了多少次性命,好不容易抓住这人放松警惕的机会,傅弦歌怎么可能放过机会?

    萧挽风维持着原有的动作没有说话,傅弦歌却调笑道:“我是个商人,自然不会吃亏,公子不伤我性命,我保密公子的行踪,这本是你我心照不宣之事,可我却也没有说不要公子的性命啊。”

    真是终年打雁反被雁啄了眼,萧挽风万万没想到今日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他并不怀疑那枪是假的,因为他原本都要走了,莫折千川没有任何理由骗他,若是被拆穿了只能让他恼羞成怒,到时候不利的反而是他自己。

    “你就不怕我和你同归于尽?”

    “我知道公子性子刚烈,断然是不愿意死得如此窝囊,可若是方才你面对我时或许还有这个机会,现在么,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动,我若是一紧张扣动了扳机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傅弦歌沉吟了片刻,可能是怕萧挽风听不懂什么叫“扳机”,还准备好心地解释一下,萧挽风这下却是真的确定了傅弦歌手上拿的真是那恐怖的凶器,他突然开口:“你对枪了解多少?”

    “公子何意?”

    “既然你不想杀我那就先把枪放下吧,这么抵着我也挺不舒服的。”

    现在猎人猎物的角色可是已经反过来了,萧挽风却依旧是一副老子最大老子现如今不舒服了的样子,傅弦歌拿着枪往前抵了抵,却并没有否认自己不想杀他这话。

    “都说了商人逐利,吃不得亏的,公子挟持了我这许久,我自然要讨回来。”

    “……”

    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要睚眦必报的人,萧挽风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这是一种多么令人厌恶的性格,但此刻却不是反思的时候,更何况南阳王世子怎么可能有错?错的定然是他人!

    于是萧挽风又说道:“很巧的是,我也曾尝试过造枪,却苦于没有图纸,所以你对枪了解多少?或许你我可以合作一番。”

    半路遇到劫匪,却劫出一个合作伙伴,这件事情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荒唐,更何况三言两语就想骗的千川公子的信任?那怎么可能?

    傅弦歌神色虽然有些变化,但是却没有接萧挽风的话,却又听见他说道:“我敢和你保证,在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造出枪!”

    “好大的口气。”

    傅弦歌向来习惯藏拙,从不流露出如此真切的嘲讽,从莫折言将她母亲留给她的那些机械卯榫之术交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总有一天,她在这一路上达到别人无法仰望的巅峰,而千川阁设立以来,她的天赋确实得到了全面的发挥,可那些精密到可怕的机械她还是只能仰望,哪怕千川阁搜罗了全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却已经没有办法复制那些图纸上的暗器!现在突然冒出一个狂徒宣称他能做到?!简直可笑!

    萧挽风也知道他不相信,可合作的念头从他的脑子里一冒出来就立刻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绪,便这样脱口而出了,他做事从来随心而为,谋而后定对他来说就是个笑话,众人面前那跋扈冲动的模样倒也不全是装的,至少一小半是出自他的本心?

    所以为了达成这个合作,萧挽风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会暴露,而是说道:“你既然能得到缇刑司这么多的东西,那么你和缇刑司绝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问你的身份。但我要告诉你,你手上的这一把枪,并不是缇刑司督主造的,在这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但是如果你手上掌握着枪械的图纸,那么你一定知道,我没有骗你!”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过五指之数,就连傅弦歌也只是从莫折言那里听说了一点,却迟迟不知道那位神秘的匠人究竟是谁,如果说这个人知道的话,那他说的话……可能并非虚妄!

    傅弦歌慢慢收回了枪,萧挽风知道她还在迟疑,毫不在意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也没有再次攻击傅弦歌的打算,活动了一下之后十分认真地盯着傅弦歌的脸。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傅弦歌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哪怕是从一开始他劫持她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

    萧挽风紧紧盯着傅弦歌,因为气氛陡然凝重起来而显得语速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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