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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超级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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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郎也跟着道:“娘,你说的话谨郎都记住了。”
  妤娘点头,对着李嬷嬷道谢:“那就再次麻烦嬷嬷了。”
  随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出了驿站后妤娘便按着纸条上说的地址往城外走去,丝毫没有发现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今天作死了吗》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看一下哦
  文案:
  景淮作为京中出了名的执绔中的战斗机,              却在自己新娶的夫人身上栽了跟头。
  他沉迷赌博,言瑾便带人砸场闹事。
  他流连青楼,言瑾便带人拆楼拿人。
  景淮忍无可忍,叫嚷着要休妻,奈何言瑾家世背景样样比他强,只能白白咽下这口气。
  景淮遭人陷害,锒铛入狱,却是这个被他伤透了心的夫人疏通走动,一力保他开释。
  景淮幡然悔悟,一心要跟夫人重新开始的时候,却等来了言瑾的一纸和离书。
  “你不是一直想休了我吗?我成全你。昔日你救我一回,今天我还你一命,从此之后一别两宽,再无亏欠。”
  景淮含泪签下和离书,痛改前非,投身戎马,建下赫赫军功,洗心革面,终于重新抱得美人归。
  成婚那日,景淮轻柔的握紧了言瑾的手,虔诚道:“媳妇儿,来接你回家了。”


第39章 阴谋败露
  正午时分,阳光带了一丝灼热投入大开的轩窗内,窗户正对着的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有新绿的叶子爬满了树枝,满目碧翠之间零星点缀着点点粉红,小小的花苞煞是可爱。
  站在轩窗后的叶铮正神情认真的看着手中最新送来的消息。
  秦毅受了伤,他们进京的行程便被耽搁下来,晋王想念一对儿女,已于两日前带着一对暗卫悄悄出发来往宣州。
  京城距宣州不过几日的路程,按他们的速度估摸着明日便可到达驿站,只是如今京中局势波云诡谲,若是被有心人发现王爷离了京……
  想到这,叶铮有些头疼,正在思量着对策时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扣响。
  “进!”
  握紧了手里的纸条,叶铮转过身去时房门已被推开,进来两个侍卫。
  正是他当初派去保护郡主和世子的两人。
  两个身形高大的侍卫进了门后皆低垂着头不敢看主子一眼,动作利落的单膝下跪在叶铮面前。
  眉心一动,叶铮见状心里蔓延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属下失职,看丢了郡主,请大人责罚!”跪在左边的侍卫沉着声认错,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额际青筋猛跳,叶铮霎时沉了脸色,控制不住心头猛蹿上来的怒火,抬起右脚对着方才说话侍卫的肩膀狠踹过去。
  盛怒之下的叶铮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力气,侍卫被踹得飞出几米远,后背撞上坚硬的墙壁后才止住,随后他挣扎起身很快又回到叶铮面前跪下,脸上没有丝毫怨言。
  闭了闭眼后,叶铮深呼出心头的一口郁气,随后才咬着牙一字一字道:“说经过!”
  方才的黑衣人低着头回道:“今早我们两个吃了驿站的早膳之后便昏迷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郡主就已经不见了。”
  驿站?
  叶铮闻言敛起眉头,他来到驿站之后就已经让人将驿站里所有人的底细都摸了一遍,之后就严防死守着,蒋儒山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再者,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世子,为什么这次不见的却是郡主?
  但无论如何,王爷明天就要到达宣州,他一定要赶在那之前找回郡主才行。
  “滚下去领罚!”
  叶铮冷着声说完看也没看他们二人一眼,出了房间后径直来到妤娘的房间。
  房间里面李嬷嬷正逗着闷闷不乐的谨郎说话,见叶铮推门进来,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叶铮走到谨郎面前蹲下。身子,压下心头的怒气和急迫放缓了声音问:“谨郎,郡……”瞥见旁边的李嬷嬷,他连忙改了称呼,“你娘什么时候不见的知道吗?”
  谨郎正皱着眉毛思考着,李嬷嬷连忙在旁边回道:“秦夫人是辰时三刻出门的。”
  叶铮神情一愣,“她是自己出的门?”不是被掳走的?那被下药的那两个侍卫是怎么回事?
  李嬷嬷点头:“夫人说想上街去买点东西。”
  难不成是他想岔了?
  叶铮正起身准备回去时,袖子突然被一只小手扯住,谨郎仰着头睁着一双大眼睛道:“叶叔叔,娘亲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完便伸出另一只手展开,手心里躺着两个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还有一个玉质的白玉兰花耳坠,透着温润的光泽。
  叶铮从他肉乎乎的手心里捏过纸团,打后开才发现原本是一张纸条,不知被谁撕成了两半。
  待看清楚纸条上已经被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浸湿得有些模糊的字迹后,瞳孔骤缩,只匆匆交代一句李嬷嬷看好谨郎后,便快速的出了房间。
  秦毅正在养伤,且心系郡主,他本来是不想告诉他郡主不见了的事的,只是纸条上的内容让他看了后不得不来找他。
  叶铮没有丝毫犹豫的来到秦毅房门前,然后扣了扣门,尽管他已经刻意压制了,但仍能从他的动作里看出急迫。
  房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拉开,是秦毅开的门。
  站在门里面的秦毅见到他后挑了挑眉,然后侧开了身子让他进来。
  进了屋后,叶铮沉默下来,一言不发的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对面的人,“郡主不见了,那枚耳坠应该是在提示我们她沿路留下了标记,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秦毅看完了纸条上的字后掀起眼皮,目光里像是含了冰碴嗖嗖的刺向对面的人,“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带着强烈质问的语气听得叶铮心头一沉,心里也忍不住自责起来,“保护她们姐弟两个的侍卫被人下了药,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蒋儒山那个老匹夫竟然那么快就将手伸进了驿站内。”
  秦毅否定:“不是他!”
  “你忘了我是怎么‘死’的了么?”
  叶铮怔住,猝不及防他会突然问了这个问题,但是他是知道的。
  其实严格意义上说起来秦毅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晋王驻守边关的这些年战功累累,在军中的威望也越来越高,京中的燕王对此愈发忌惮。
  王爷治军严谨,因而燕王安插在军中的奸细始终找不到刺杀的机会,加之燕王在背后催的厉害,最终奸细找上了秦毅。
  比起王爷身边那些出身世家的将领们,秦毅出身低微,背后也没有人撑腰,是最好拿捏的对象,奸细对其威逼利诱,许以高官厚禄,让秦毅借着王爷的信任在其饭食里下毒。
  殊不知这个奸细的身份早已暴露,王爷便将计就计假装中毒,而秦毅这个下毒之人被查出来之后立刻就被暗中处置了。
  实际上秦毅由明转暗,早已暗中离开边关去调查下落不明的郡主和世子。
  思及此处,叶铮脑海里突然快速的闪过一丝灵光,诧异的瞪大了双眼。
  不对!
  秦毅已经“死”了,蒋儒山从没见过秦毅。
  他不可能知道此刻护送着郡主回京的人就是已经“死”了的秦毅,那也就不存在拿秦母的安危去威胁郡主了。
  在小纸条上写着的让郡主单独一人前往城外归云山,否则秦母就性命不保的消息的人根本就不是蒋儒山派来的刺客。
  拨开了云雾,叶铮后背竟生生的渗出一层冷汗,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他有些迟疑的问:“所以,是出了内奸?”
  深邃的眸底像是覆上了一层恒古不化的寒冰,秦毅微敛的眼眸露出危险的光芒,出口的声音冰冷又阴森:“去把戚家的二少夫人带到院子里!”
  观他反应叶铮便知这个戚二少夫人必定是和“内奸”脱不了干系,虽然不清楚秦毅是怎么发现的,但看着他骇人的目光终究没胆子问,只转身出了屋子。
  叶铮手下的人动作很快,不止将尖叫连连的林挽夏押到了驿站宽阔的院子里,连她身旁的丫鬟婆子们都未能幸免。
  躲在人群里的芳菲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
  秦毅到的时候正碰见了闻讯而来的薛氏,就连戚夔也被院子里的动静招来了,只唯独不见戚言徽。
  “叶大人,这是何意?”
  叶铮是晋王身边的正六品校尉,且出身于将军府,因而戚夔自动忽略了秦毅,只看着叶铮问出自己的疑惑。
  但到底压抑着怒火,他好歹也是一州知府,官职还比叶铮高,此刻自己的儿媳大庭广众之下却被叶铮押在院子里弄得跟审犯人一样,这般落他的脸面,他焉能不怒?
  叶铮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看着秦毅如何行事。
  戚夔见状,彻底黑了一整张脸,双拳紧握着压抑着胸腔里高涨的怒火。
  秦毅径直走到林挽夏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双眼睛里布满了狠戾和杀意。
  林挽夏被他浑身散发出的骇人气势吓得瞬间苍白了脸色,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在哪?”秦毅声音冰冷的逼问。
  瘫坐在地上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林挽夏目光躲闪,飘忽不定,嗫嚅着回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氏虽然不喜这个儿媳,但她到底关乎着戚家的脸面,如今见对面的男人咄咄逼人,而林挽夏一脸狼狈,忍不住上前带着怒气道:“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将我们戚家放在眼里?”
  秦毅闻言勾唇冷笑。
  戚家?
  十个戚家也抵不上一个她!
  “你的儿媳,下药迷昏了我们的侍卫,然后趁机骗走了我的夫人,我没将她严刑拷打已经给了你们戚家脸!”
  薛氏闻言脸上的怒气顿时僵住,下意识的看向地面上的林挽夏。
  戚夔也看了过去,随后忍不住皱起眉。
  林挽夏曾经在秦家就见识过秦毅打人时那可怕的气势,如今一听到他说“严刑拷打”四个字顿时浑身发抖,连忙扑向旁边的薛氏紧抱住她的小腿不放。
  她心里明白,戚家如今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婆婆,我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是他在冤枉我!”
  林挽夏抱着薛氏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样子。
  薛氏见她当着下人的面哭得如此难看,心里一堵,但还是忍不住替她辩解道:“秦夫人早上明明是自愿离开驿站的,说是上街去买点东西,如何成了被骗走?
  再说了,就算是骗走,你怎么知道不是之前的那批黑衣人所为?”
  秦毅将手中的纸条摊在薛氏面前,“这是在她房间里找到的,纸是上好的宣纸,这座驿站里除了你们戚家,还有谁能用得起宣纸?
  难不成那些黑衣人出门刺杀还随身携带着宣纸?”
  林挽夏看清楚秦毅手里的纸条时瞳孔骤然一缩,薛氏看得一清二楚,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秦毅已经失去了耐心,动作凌厉的拔出站在一旁的侍卫腰间挎着的长剑,“唰”的一声直指在林挽夏细嫩白皙的脖间。
  反射着冷光的锋利剑锋刺破了一层皮肤,有鲜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流下来。
  “我再问你一遍,她在哪?”
  对面的男人面容阴厉,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将死之人一般,浑身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息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
  林挽夏猝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手脚并用的往后爬着,浑身抖如筛糠。
  正在这时,被叶铮派去寻找妤娘的一队侍卫回了驿站,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手里还押着一个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熟悉面容如同一道雷电狠狠的劈在林挽夏和芳菲主仆二人身上。


第40章 敢碰她,你找死
  驿站内,侍卫将押送回来的男人按跪在叶铮面前。
  男人的额头不知道被什么硬物砸破了,流出来的鲜血糊了满脸,看起来尤为可怖。
  “大人,属下失职未能找到人,在下山的路上见此人满脸是血,形迹可疑,遂将人抓了回来。”
  满脸是血的男人被抓回来的路上早就吓破了胆,如今一见跪坐在地上的林挽夏,当下便明白是阴谋败露了,遂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不关我的事啊,求大人饶我一命!”
  说完便不住的磕头求饶,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的“咚咚”声砸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叶铮挑眉,“奉命?奉谁的命?”
  男人磕头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向右边几步之外的林挽夏看去,在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恶狠狠的威胁时,身子瑟缩一下,连忙又收回目光。
  下一刻,一把利剑裹挟着劲风直扑他面门,闪着寒光的剑尖在他的鼻尖处堪堪停住,阴森的杀气扑面而来。
  男人被吓得身子往后一倒,由跪着的姿势变成瘫坐在地上,两只腿抖个不停。
  吞了吞口水,男人颤抖着声音道:“我,我说,我说。”
  “今天早上二少夫人身边的丫鬟芳菲找到我,吩咐我守在驿站门口,若是见到一个容貌娇美的妇人出了驿站就跟上去,然后在归云山里找个机会杀了她。
  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捏在二少夫人的手上,我也是被逼无奈,且我从未杀过人,所以在山里不忍下手,就放了那个妇人。”
  他一家子是大小姐从林府带进戚府的陪房,卖身契都在大小姐手里,若是不按她的吩咐办事,下场可想而知。
  “你血口喷人!”林挽夏浑身汗如脱浆,却还不忘色厉内荏的反驳,“我根本就没指使过你,你别想污蔑我!”
  她不敢找戚家的下人来办这件事,所以就选了自己从林家带过来的陪房,没想到这个人如此不中用,招认也就算了,还将她给咬了出来。
  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戚家下人们听到芳菲被指认了出来,有几人立刻挪了挪步子,露出了后面脸色惨白的芳菲。
  薛氏冷眼扫过去,威严的声音里暗含了一丝威胁,“芳菲,他说的可是真的?”
  芳菲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薛氏,却冷不防撞上她眼睛里的深意,电光火石间,她瞬间明白了薛氏的意思。
  小姐是戚家明媒正娶的儿媳,若是这件事被指认出来是小姐谋划的,不但会坠了戚家的颜面,还会惹上这帮来历不明的大人物,所以,这个锅只能让她这个丫鬟来背。
  虽然一早就知道了下场,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寒。
  她和小姐一同长大,她以为她们主仆二人之间应该有些情分在的,却没想到到最后会被弃如敝履。
  到底是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主子和下人怎么会有情分呢?
  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两行清泪,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芳菲反而镇定下来,忍着小腿和脚上的钝痛,她一步一步走到林挽夏身边跪了下来。
  “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却是我下的命令,不关小姐的事。
  是秦夫人处处欺辱我家小姐在先,我见不得小姐受委屈,所以就想出了这个计谋想替小姐除掉秦夫人。
  我怕林家的下人不听我的吩咐,所以就假借了小姐的名义,实际上一切都与小姐无关,我自知犯下大错,请夫人赐我一死。”
  林挽夏闻言心里一松,随后佯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身对着芳菲一脸的痛心疾首,“你我一同长大情如姐妹,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芳菲直勾勾的盯着对面唱作俱佳的林挽夏,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丝讽刺的浅笑。
  林挽夏被她笑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别开脸看向旁边的薛氏道:“都是儿媳驭下不严才致使丫鬟犯下如此罪行,还请婆母恕罪。”
  秦毅对林挽夏的假言假语充耳不闻,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男人满脸的鲜血,阴沉着声音问:“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男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躲闪着目光吞吞吐吐道:“是…是我…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破的。”
  蹩脚的谎言秦毅一个字都不信,手中握着的长剑一挥,男人头上束着的发髻被斩断,大把的黑发在空中飘扬着落在地上。
  地上的男人只觉得头上一凉,接着地上便掉落下一堆头发,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吐出了实话:“大人饶命,是小人见…那妇人生得娇美动人,所以就……但是那妇人趁我不注意拿石头砸破了我的头然后趁机跑了,小人根本没有碰她。”
  男人又不断的开始磕头求饶,却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瞬间冰冷下来,紧接着右臂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后,瞬间只剩下一个碗口大的伤口,整条手臂被斩断在他腿边。
  “啊!”
  男人捂着右边血淋淋的伤口痛得在地上打滚着,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他痛苦的惨叫声。
  周围的仆人们看见地上血淋淋的断臂瞬间吓得噤若寒蝉,看向秦毅的眼神里充满了惧怕,有胆小的已经吓哭出来,只是死死的捂住嘴不敢哭出声。
  就连薛氏都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扶着身旁嬷嬷的手颤抖着。
  林挽夏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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