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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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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尚君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玉牌我就留下了!”

    精心设计,小心计算,本想让他生生气,却没想到反而将自己装了进去。无忧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对着尚君大声道:“那你就好好留着吧!告辞了!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

    她气呼呼地就往前走,可没走几步,便发现是个死胡同。她懊恼极了,可又不愿让尚君看笑话,便不管不顾地向左拐进另一条巷子。

    尚君大声道:“这地方叫棋盘巷,你若是不分东西的乱走,不到半夜定然是出不去的”。

    “哼!不劳你费心!我长着嘴呢,还怕打听不到出路?!”

    尚君面露微笑,只听无忧的方向的确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正文 第41章 寻花问柳

    “请问……”无忧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里面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哎呦,小相公啊,这日头还没落下山呢,您就猴急着来了?!快里面请!”

    无忧着急,连忙说道:“这位姐姐,你弄错了,我是来问……”

    “哎呀,错不了”,那女子的声音甜得发腻:“寻花问柳的嘛,我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别着急,快进来喝一杯再说话……”

    “我……真是来问路的……唉,你别推我啊!”无忧何曾见过这种架势,吓得都要哭了出来,她梗着脖子大喊道:“尚君,尚君你快来救救我!”

    一听后面还有人,那小娘子立时也停了下来。

    只见尚君点着盲杖慢吞吞走了过来。他气宇轩扬,若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是个瞎子,顶多觉得是个跛脚,那盲杖是跟拐棍。

    无忧见他,又懊恼又害臊,刚才还把话说得那么绝,现在却又巴巴喊人家来救命!尚君却一脸从容:“大呼小叫的,一点儿见识没有,也不怕吓到了人家姑娘!”

    无忧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小娘子阅人无数,一下子就明白尚君才是金主,连忙扔下无忧直接贴了上来,甜腻腻第说道:“哎呀,公子啊,可不是吓到奴家了吗,一会儿可得陪奴家多喝几杯压压惊。”

    无忧立时明白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风流巷。她身子一颤,想起小时候在府中,偶尔听见下人小官儿们说起关于风流巷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混话,顿时脸颊通红,拔腿就要离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这世间难道真有能让人销魂蚀骨的妙人?!

    想到这儿,她看向眼前这个黏在尚君身上的小娘子。她体态丰腴,窄腰蜂胯,穿着畅怀的纱裙,其中两朵蓓蕾若隐若现,还有意无意地蹭着尚君的手臂。尤其是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酥中带麻,娇中带愠,莫说是个男子,便是女子也被撩拨的心摇神荡。

    无忧只觉得喉头发紧,眼睛直盯盯看着他俩。

    尚君也不拒绝,仍由那小娘子缠着他往里走。两人经过无忧身边时,那小娘子突然冲着无忧丢过来一方满是浓香的帕子:“你这小哥刚才还臊得满脸通红,现在就直眉瞪眼地盯着人家看,羞也不羞!”

    无忧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尚君笑道:“小姐姐别欺负她,她……是个女子”。

    无忧一愣,伸手拽住尚君的胳膊,埋怨道:“你怎么说了!”

    尚君反臂一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若不说,一会儿你岂不更加尴尬!”

    “咳!”那小娘子一下子丢开手:“敢情您二位才子佳人,是逗着我们玩儿呢!”

    无忧红着脸,讪讪道:“我早说了是来问路的”。

    那小娘子不耐烦道:“出了门,见到路口就往右拐,便出去了!”

    无忧赶紧行礼:“多谢多谢”,说完,她灰溜溜地拽着尚君就要离开。

    尚君却还不走,反而正色道:“这位娘子,恕我大胆给您个劝诫”。

    “什么劝诫?!”那女子愣住,眸光里尽是躲闪。

    尚君拉起她的手腕,摸索着将她的衣袖撩起。

    那女子吓了一跳,连忙喊道:“你要干嘛,谁许你看我的胳膊……”

    她话音未落,无忧就抽了口凉气:“哎呀,你的胳膊!”

正文 第42章 这病是怎么得的

    那小娘子立时挣脱尚君钳制,捂住胳膊就往院门里冲。

    尚君高声道:“你可知这病不仅会传给别人,而且若不及时医治,还会死人的!”

    那小娘子“砰”得将门关住:“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赶紧走开,要不……要不我就喊人了!”

    尚君皱眉道:“喊人正好,若是大家知道了,看你这小私坊还能不能在永安立足!”

    门内安静了一会儿,小娘子才又将门打开,她扑通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公子啊,并非奴家不想瞧病,实在是无人肯给奴家医治啊!这城里正经的医生大夫,奴家都请过,可一看奴家的身份,就将奴家拒之门外。奴家无奈,只能去找赤脚大夫,银子花了不少,可非但不见效,反而加重了许多!奴家着实走投无路了啊”。

    尚君正色道:“你是死是活,我并不在乎,但你不该明知这病会传人,还开门接客!”

    那小娘子哭得更厉害:“奴家没别的本事,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吃饭,若不接客,岂不就是等死!”

    无忧着实忍不住了,轻拉了拉尚君的袖子,小声问道:“她得了什么病啊?”

    尚君低下头:“我不是大夫,看不出来,只是闻到她身上有股子脓臭味道。你刚才不是看了吗,那烂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无忧想了想:“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很多都破了,如同恶疮一般”。

    尚君皱了皱眉头:“那……十有八九是……梅毒!”

    “梅毒?!”无忧似乎在书里见过,但并无很深印象:“很难治吗?”

    还不等尚君说话,那小娘子突然对着尚君磕起头来:“公子您既能隔着衣服便瞧出奴家的病症,定然也能有法子治好奴家!只能能治好这病,多少银子奴家都愿意出!”

    尚君摇头:“我不是医生,治不好你的病!”

    “我能治!”无忧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是医生!而且我父亲还是京城名医,梅毒这样的病对我父亲来说不过是区区小恙!”

    “无忧”,尚君不悦开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别闹!”

    无忧挺胸向前:“这位……大姐,您放心吧!我肯定能医治好你!”

    那小娘子一愣:“真的?!”

    无忧使劲点点头:“保管药到病除!”

    那小娘子低头想了想,忙站起身,从胸口摸出个银饼子,捧到无忧面前:“这是定金,若真能治好奴家的病,奴家一定十倍奉上!”

    ……

    回去的路上,无忧哼着小曲,一副得意的表情。

    尚君跟在她身后,埋怨道:“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连这种病都敢应承”。

    无忧不理他,满是自信地说道:“不就是梅毒嘛,有什么可怕的!但凡是病,便有医治的药方!我舅舅就是名医,还有李家世代行医,肯定有医治这病的方子!”

    尚君轻笑:“你没听过量体裁衣、对症下药吗?便是一个人两次得了同样的病,药方都有可能全然不同,这次是梅毒,就算华佗在世也不敢轻下海口”,说着,尚君叹了口气:“这件事你也不要认真了,就当今晚从没见过那个人吧”。

    “那怎么行?!我都收了人家定金了!”

    尚君无奈摇摇头:“咱们都把人家逼到那份儿上了,就算咱们是骗子,她也得散钱消灾啊!”

    无忧白了他一眼,懒得与他再打嘴仗。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凑近尚君问道:“对了,什么是梅毒?这病是怎么得的啊!”

    这下子,轮到尚君脸红了。他尴尬了一瞬,轻笑道:“你真想知道?”

    无忧皱眉嘟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尚君神神秘秘,凑近了她低声道:“我还真就不能告诉你!”

正文 第43章 以天地之心为心

    无忧溜回家时,天正好完全黑了下来。她跟方姐姐报了平安,却不见淳义回来,想是不知有到何处闲逛。

    正要溜回房间时,正看见舅舅的药箱子摆在东窗下。无忧想也不想,兴冲冲一边喊着“舅舅,你回来啦”一边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这下可好,舅母“哇”得一声跳上床,一把拽下纱帐。舅舅上面穿得整齐,却露着两根腿,他只顾匆忙地将落到脚腕上的裤子往上提,没敢回头跟无忧说一句话。

    “看什么?!”舅母声音格外尖锐,还带着颤抖:“还不快点儿出去!”

    无忧这才反应过来,匆忙退到院外。她仔细回想,只觉得脑子一片模糊,似是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眼前只有舅舅仿佛站在舅母身后,舅母沉着腰,舅舅往前使劲的样子,他俩是在做什么?为何如此慌张呢?!

    正想着,舅舅穿好了衣服,满脸通红地走了出来,他神情有些尴尬,语气有些轻飘:“忧……忧儿,你找舅舅有事?”

    还不等无忧说话,只听东窗里舅母阴阳怪气地喊道:“哼,能有什么事儿?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还能委屈了不成”。

    她这是有意提醒无忧不要胡乱说话,唉,真是多此一举,无忧现在才懒得理她。她笑嘻嘻对舅舅说:“就是好几日不见舅舅,十分惦念。”

    舅舅笑道:“这次书院的学子不少,天又热,很多人着了湿毒出了疹子,所以耽搁的时间长了些”。

    无忧点点头,乖巧道:“那学子们都医好了吗?”

    舅母又喊:“你舅舅是什么人?我们李家世代行医,什么病治不好?!”

    舅舅有些尴尬:“差……差不多吧!”

    无忧咬了咬嘴唇,怯生生说道:“舅舅,无忧也想学医呢!从前在府中,父亲也常给我讲些医理,现在父亲不在了,我想跟着您学医”。

    “你对医术感兴趣?”

    “不行!”舅舅话音未落,舅母凶神恶煞地走出来:“这是我们李家的手艺,你一个外姓的姑娘万万不能学!”

    “为什么?”无忧梗着脖子:“我娘姓李,我身上也留着一半李家的血脉!”

    舅母翻了个白眼,神情鄙视:“你也说了,是一半的血脉!你姓什么?你姓纪!要学找你那名医爹爹学去!对啊,你爹爹过世了!怎么着,他没给你这唯一的骨肉留下点儿医书秘笈什么的?!”

    “你!”无忧气得眼圈儿翻红,她什么都能忍,唯独受不了被人轻待自己的父亲。此时此刻,她真恨不得冲上去将舅母好打一顿,可突然想起尚君说过,你这么倔,怎能不受欺负。

    她使劲将火气咽下,咬着牙挤出两朵微笑:“我父亲当然给我留下了宝贝!”

    “什么宝贝?”舅母一愣,眼睛立时放光,她就说呢,好歹纪府是京城名医,还曾经到宫里给皇上瞧病,而且膝下就这一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们娘俩两手空空地离开!

    无忧挺起胸脯:“医者仁心,行医当以德为先,以天地之心为心。但又所需,尽心尽力,但有所求,无所不瞒!除救死扶伤外,再无私心私利”,无忧顿了顿,感觉到前所有为的郑重与激动,她骄傲地说道:“这就是我父亲留给我行医做人的家训,胜过天下至宝!今日说过您听,也算让您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果然,舅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狼狈又尴尬。

    此时西厢的房门打开,纪夫人站在门内,端然说道:“无忧进来!”

正文 第44章 纪氏医书

    无忧有些丧气,知道又少不了挨母亲一顿数落!她拖着步子迈进西厢,纪夫人让她把门关好,然后正襟危坐地从拿起剪子。

    无忧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哀求:“母亲,我知道错了!”

    只听“刺啦”一声,枕头里的决明子和谷糠泼水一样洒了出来。

    无忧正愣着,纪夫人低声说道:“无忧,你真的想学医?”

    “嗯!”无忧愣愣点头。

    “好!”纪夫人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将手伸入枕套,颇为费力的抽出一本过着红绢布的书!她珍惜地捧在手里,轻轻擦拭了下那绢布,这才抵到无忧面前:“这本是是你父亲毕生心血写成的,里面都是你父亲问诊开方的记录,你若真有心学医,我就将这书传给你!”

    “真的?!”无忧激动极了,跪着爬了过去,将书双手接过,捧在眼前。

    轻轻打开红色绢布,里面是一指厚的蓝皮黄纸册子,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纪氏医术”,这字苍劲有力,是父亲的笔迹!翻开内页,清楚写着“唯愿医尽天下病患,不求私传于纪氏子孙”。

    无忧热泪盈眶,忍不住轻声唤了句:“父亲”。

    夜里,无忧辗转反侧,将父亲的医术抱在胸前。她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今日所见那小娘子的样子。无忧索性翻身起来,对着窗户翻开医书。

    这医书分本草、幼科、女科、伤寒、内症与外伤六科,还有针灸、膏方、解毒三门杂集。无忧想了想,那小娘子的病应该是女科,便翻到其中,认真对着条目找到“梅毒”二字。

    “风湿容干皮肤,与血气相搏,其肉突出,如花开状”

    无忧想了想,与那小娘子胳膊上的溃烂部分几乎一样,看来尚君说的没错,她的确患了梅毒!

    “霉疮由于与生疳疮之男子、妇人交合薰其毒气而生”

    无忧愣住,此病是交合而生,可是什么是“交合”呢?是男子与男子交合,还是女子与女子交合?无忧皱着眉,一副认真的样子。想想今日那个小娘子的样子,她整个人没骨头似地瘫在尚君身侧,不仅说话腻得要命,而且整个身子都往尚君身上贴,故意蹭着他的手臂和腰腹。这还是在大门外面,若是进了院子,更不得直接扑上去!

    可扑上去要干什么呢?!无忧便再也想不出来。若是父亲在就好了,可以向他请教。

    想到这儿,无忧下意识伸手摸向胸口,可玉牌已经不在。她又气又恼,不由得小声骂道:“尚瞎子,真是欺人太甚!怪不得他招人烦呢,这么阴阳怪气,胡说八道的,谁能受得了!”

    可不知不觉,无忧又想起他蹲在自己身边,低低哑哑,麻酥酥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让你欠着我,我……我想让你一直都能念着我”。

    想着想着,她脸颊发烧,心口也怦怦直跳。难道尚君喜欢自己?!刚一有这念头,无忧只觉得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可转念一想,他对方姐姐也说了许多温情脉脉的话,还任由那小娘子又挽又抱!哼,看来他就是个徒有其表的登徒子!

    无忧再也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尚君那张变化莫测的脸。

    就在这时,东厢的门又开了,舅母抱着肚子直奔茅厕,一边跑一边哼唧:“哎呦,我这是怎么了?!半宿不到都拉了五回了!”

    无忧撇撇嘴,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她小心翼翼将书合上,开心地说了句:“睡觉”,吹熄蜡烛,安然如梦。

正文 第45章 据理力争

    都说好汉顶不住三泡稀。第二天一早,舅母就拉的虚脱,连床也下不来。

    无忧站在窗户底下正用盐水漱口,舅舅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无忧赶紧上前,关切问道:“舅母怎么了?可要紧?”

    舅舅强打精神:“还好,还好”。

    只听见东厢里,舅母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别猫哭耗子了,昨儿个就是喝了你给我的赔罪茶才拉起肚子的!你说你给我喝了什么毒药,这是存心想要了我的命啊?!”

    无忧一愣,立时瞪大了眼睛,满是委屈的跟舅舅说道:“舅母为何要这样说我?昨日我给舅母的茶,表哥也喝了,我母亲也喝了,我也喝了,大家都没事儿,偏生舅母就说是茶里不干净呢?!”

    舅舅知道他媳妇儿对妹妹和侄女颇有意见,可一边是媳妇儿,一边是亲人,他谁也不想得罪,只能和稀泥道:“没事没事,今儿舅舅不出诊了,你去玩吧”。

    正说着,淳义打着哈欠从南边配房走了出来,他揉着肚子,不悦道:“母亲,怎么还不起床做饭?我都饿死了!”

    无忧立时红着眼圈儿上前拉住淳义,言之凿凿地问道:“表哥,昨日我给你从井里拿出来的果子茶,你可喝了?”

    淳义想了想:“就是酸酸的那个?喝了啊,好喝极了,正想再问你讨呢!”

    无忧又委屈又可怜地看向舅舅:“您看表哥喝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谁知道你给我的跟给淳儿的一样不一样!”舅母虽然虚脱,可说话的声调一点儿都不萎靡,尖细之中带着刻薄。

    无忧“哇”的哭了出来:“舅舅,您可得给我做主!什么都是舅母说,我嘴笨,又是晚辈,真是一句争辩都说不出来!难道非要我跳进弋水里才能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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