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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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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落在男子手腕,还比划着锯了锯,再又恶狠狠说道:“你这左手可就不保了!”

    话音未落,男子突然向着无忧转过头。他是看不见的,可灰眸子却一下对上了无忧的眼睛,那空蒙之中藏着幽暗无边,竟让无忧心中一颤。

    “我反正已经看不见了,再废只手有什么关系?”

    无忧赶紧偏头躲开,她着实不喜欢他这种无理取闹,持弱要挟的态度,又不是她让他瞎的,凭什么受他的气?!

    本想冷冷回他一句:“与我自然是毫无关系的”,可话到嘴边,无忧却低声下气说了句:“总是拆布换药也不好,后天我再来看你”。

    一边说,无忧一边收拾药箱,抬步离开。她走出凉亭,走下台阶,都已经拐进廊子了,忽又站住,愣了须臾,又返回来往凉亭走。

    这会儿功夫,男子又摸索着挪到了太阳底下。无忧咬了咬牙,对他说道:“这大中午的,下人们一时半会儿起不了床,你坐在这儿肯定要中暑的”。

    男子不说话,嘴唇轻轻抿了抿。

    无忧有些懊恼地皱了皱鼻子,咬牙说道:“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

    “好!”男子轻快地吐出一个字,眼睛微微眯了眯,唇边荡漾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正文 第6章 欠你不成

    中午的时光静的发慌,脚下的青草蔫蔫地打着卷儿,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四下无风,人也都睡着,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憋闷。

    无忧极不习惯永安的潮热,总惦记着北方的干爽凌冽。

    在她想来,热就该热个如火如炙,冷就该冷个寒风刺骨。可永安的四季并不分明,母亲说冬日有时还会下雨!可自己最怕冷了,她总也忘不了寒冬腊月的时候,只要父亲不来,火炕燃到半夜就准会熄灭,还有烤火的炭盆永远也填不够柴火……

    可即便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家。尽管大夫人刻薄,但她和母亲还有父亲可以依赖。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待母亲和自己却很不错,不仅请了先生教她识字,还允她随意翻看家中的医书……

    可是现在,京城的一切,连同她前十四年的懵懂岁月都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她不再是纪府的小姐,而是帮人提箱的小药童。尽管舅母说这是在帮自己的舅舅,可舅舅和舅母也有儿子啊,表哥还长她两岁,为什么就舍不得使唤表哥呢?!

    想到这儿,无忧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心情也跟着抑郁了起来。

    尚君好奇:“你为什么叹气?”

    无忧摇摇头:“谁说我叹气了,才没有呢”。

    语气虽轻,可尚君还是听出了她的难过,便故作轻松地说道:“永安是个小地方,而且民生愚昧,你从京城来,定然是见过大世面,瞧不上我们这种小地方的”。

    无忧苦笑,没有应声。

    两人沉默走着从凉亭出来,沿着廊子向深处走去。越走越不见刚才的开阔,左右两边是隐约的矮房和幽深的院墙。无忧心中的惆怅变成尴尬,这要是突然出来一个人,她可怎么解释?!

    如此想着,她略微转头:“我不过是跟着舅舅帮忙,并不懂医术。你的手伤的不轻,还是让我舅舅来看看吧……我今天回去,就跟他说……”

    两人之间横着一根盲杖,尚君握着一头,另一端由无忧牵着。他突然停住步子,无忧却依旧前行,可她脚还没抬起来,就被向尚君后拉住。

    “怎么了?”无忧惊讶,看见尚君正一脸阴沉。

    尚君皱着眉头,冰冷说道:“你既然不想医我,为何还要来找我?”

    什么叫来找你?!分明是你让我过来的啊!无忧一愣,心里本就不痛快,现在更没有半点心情,只管将手中的盲杖往地下一扔:“我也是多管闲事!你是尚府的大公子,自然有人伺候,那用我这个三脚猫担心!”

    说着,她抬步就走。廊中狭窄,无忧心中又气,与尚君错身时,故意用膀子毫不客气地撞了一下。

    果然尚君身子晃了晃,手忙脚乱摸住廊柱,狼狈不堪地站稳,可他顾不得这些,急声问道:“你且等等!”

    无忧一心要走,可听了这句却端端站住。

    “你后天还来吗?”尚君似乎问得理直气壮。

    无忧真是好气又好笑,她“哼”了一声,跺脚向外跑去。身后的尚君似乎又说了什么,可她一点儿也不想听。

    眼睛看不见又怎样,难不成全天下就全都欠你了?!

正文 第7章 表哥

    永安不大,可坊市设置却不似京城正北正南的格局。尚府在西北,背后是宁山,李家在东南,门前是弋水的下游。弋水穿永安而过,所经之处都是最繁华的商贾饭庄,每次无忧只要跟着河走,就肯定不会迷路。

    她刚进门,只觉得后脑勺一个刺痛,怕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忙捂着转过头。

    哪有什么蜇人的东西,原来是表哥李淳义正手里拿着弹弓,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大中午的你跑哪儿去了?”

    无忧心中愤怒,可又没法惹他,只能压着火气囔囔回了句:“没去哪儿,不过是睡不着觉,出去走了走”。

    “睡不着觉你可以搓大丸子啊!”淳义从园中的苹果树上跳下来,直跳到无忧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姑姑什么时候给我们买大宅子?”

    “什么?”无忧没听明白,这位表哥比自己大两岁,按理说十六岁的少年也该稳重懂事,可舅舅、舅母得他不易,便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不仅什么活儿都不用他做,而且还从不肯在接人待物、举止礼貌上给规矩,弄得现在表哥毫无出息,只知道吃喝玩乐,人也蠢笨。

    淳义挑了挑眉毛:“你别装了!我娘说姑姑从京城回来带了好多金银珠宝呢!现在你们白吃白住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我娘说姑姑得一直白吃白住下去。于情于理,你们都应该给我家买处宅子吧!”

    无忧气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上前揪着淳义到舅母面前讨个说法,更恨不得一拳挥在淳义那张满是骄傲的脸上。可她突然甜甜一笑,对淳义招了招手:“既然舅母和表哥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隐瞒。我母亲啊,的确是带了宝贝回来”。

    “真的?!”淳义两眼放光:“什么宝贝?!”

    “嘘……,别大声”,无忧瞪着大大的眼睛左右四顾,一副警惕的样子。淳义也赶紧捂住嘴。

    无忧压低声音道:“我母亲说了,若是舅舅、舅母对我们好呢,就把宝贝拿出来,不仅买大宅子,而且还要买田买地,再给舅舅开间药铺呢!”

    “真的?!”淳义简直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无忧语气一转,摇头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么?”淳义也跟着她紧张了起来。

    无忧揉了揉后脑勺:“你刚才拿弹弓崩我,还让我去搓大丸子……”。

    “没有!没有!”淳义脸色涨红,连忙摆手:“我……我不是要崩你,我是……我是……我是看见又蚊子叮你,想崩蚊子来着!哦,大丸子……大丸子也不用你搓,我去我这就去!”

    说着,淳义转身就走,可又一步站住。他转回身,慢慢走近无忧,有些不好意思又迫不及待地低声说道:“无忧,能不能……让姑姑……再给我买个玉镯子?”

    “玉镯子?”无忧鬼一样看着淳义:“表哥……你……想戴玉镯子?!”

    淳义连忙摇头,微胖的脸上,所有神经都在局促地发颤:“不是我要戴,是……我想送人”。

    “啊!”无忧笑望着他:“原来如此”,她拍了拍淳义的肩膀:“那就看你的表现啦!”

    淳义立时高兴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我下午就买去!”

    “嗯……肉松芝麻饼!”

    “好!”淳义满脸憨笑地跑了出去。

    可无忧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淡,眉头也慢慢蹙了起来。她跟母亲是被大夫人轰出来的,除了身上穿戴,其他再无一物。回永安的马车前都是母亲卖了首饰才付的,本想着舅舅能给个容身之处,可现在看来,舅舅是亲的,舅母却另有算盘。

    唉……无忧忍不住轻叹,耳边却突然癔症似地仿佛听见尚君轻飘飘问:“你为什么叹气?”

    顿时,那双乌沉沉的眸子,连同他冷冰冰的神情,一下子都清晰了起来。

正文 第8章 方姐姐

    回到房中,纪夫人似在哭泣,见无忧进来,赶紧躲过身擦了擦眼睛。这种场景无忧从小见到大,在她记忆里,母亲似乎总是悲伤的,即便父亲在时,母亲偶尔露出笑容,也往往转瞬即逝。所以无忧一直再想,父亲之所谓给自己取名“无忧”,多半是希望母亲能变得快乐。

    “忧儿你出去啦?”纪夫人挤出个笑容:“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跟母亲说一声?”

    无忧无所谓地摇摇头:“没去哪儿,就是热的睡不着,出去溜达了溜达”。

    “忧儿,一个品行端正的小姐怎么能随便抛头露面?”母亲拽过她摁绣墩上,两汪忧伤的眸子从桌上的菱花镜中盈盈望着她:“你瞧瞧自己,发辫散了,胭脂也没有擦,还有这衣服……绸缎最怕勾磨,你这样跑来跑去的,成何体统”。

    说道衣服,无忧早就觉得别扭,连忙抬眸子看向母亲:“这衣服穿着的确不便,不如给我做身素布的吧,我看方姐姐穿得那种就很好呢!”

    方姐姐是隔壁做豆腐家的女儿,因为方师傅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早就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却也舍不得让她出嫁,就这么苦力似的整日在家磨豆腐。不过方姐姐人是极好的,无忧没事儿的时候,经常找她玩耍。

    “你……”,纪夫人瞪大眼睛,仿佛收到了多大的惊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是纪府的小姐,不是毫无身份的民女,怎么能穿粗布衣服?你父亲若是知道,会多伤心啊!”

    无忧烦极了,她皱着眉头鼓着腮帮子,真想对着母亲大声吼一句:“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咱们都已经寄人篱下了,还端小姐架子”,可终是掐着手指头,将火气生生压了下去。母亲是柔弱敏感的,而且除了哭泣,毫无主见,她不想再惹母亲难过,只好违心地嘟囔了句:“您别生气,女儿知道错了!”

    下午时候,无忧偷偷溜到方家,方家姐姐若欣正在熬着一大锅豆浆。狭小的厨房里,热气蒸得人睁不开眼睛。若欣不时向炉膛里填柴,脸颊都是红彤彤的。

    “方姐姐!”无忧蹲在她身后,拿着扇子拼命给她扇风。

    若欣一看是她,忙说道:“我不热,不用扇。你快出去等我吧。”

    无忧摇摇头,固执地也捡起柴火扔进炉膛。

    若欣看出她脸色不好,温和开口:“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无忧笑了笑:“我没生气,就是想来找你玩儿了”。

    见豆浆已经滚沸,若欣和无忧一起将卤水倒入锅中。若欣拍了拍手,拉起无忧:“行了,等着它凝住就好了。咱们出去说吧”。

    坐在若欣简陋的屋子里,无忧一面吃着香油豆腐,一面说道:“姐姐,我其实是想找你帮个忙”。

    不一会儿,若欣抱着一个包袱从外面进来。无忧激动不已地等在屋里。两人将门插上,若欣打开包袱,里面放着卷成轻软软一团的灰白色素布:“这个颜色你可喜欢?”

    无忧眼眸发亮,她使劲点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正文 第9章 采药去

    这段日子舅舅都住在书院,无忧不用跟着。家里只有舅母、表哥还有纪夫人、无忧四人。纪夫人本来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可想到以后自己得整日白吃白住住下去,心中也不落忍,便放下架子,跟着舅母学绣花织补、收拾家务。可她毕竟生疏已久,又是个娇弱的人,因而总被舅母数落,所以每每回到屋中,就开始嘤嘤哭泣,两个眼睛也总是肿胀,这让舅母更加愤愤不平。

    表哥是指望不上的,每日除了吃饭,都不在家中。所以家中本该表哥做得力气活,都使唤在无忧身上。比如家中的几味药材快用完了,舅母扔给无忧一个背篓,让她找青山脚下的农人买来。

    “让无忧一个小姐去妥当吗?”纪夫人看到女儿挎着背篓,气得直哭。

    “那怎么办?”舅舅不在家,舅母便是当家主母,比往日更加厉害:“义儿去读书了,现在家里就咱们三人,你说无忧不去,谁能去?难不成你去?”

    纪夫人被噎得说不出话,只是攥着背篓,呜呜哭泣。

    舅母翻了个白眼:“不过是去买点儿药材,只要不贪玩,下午就会来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哪儿是一个小姐该干的事儿?!”纪夫人声音不大,但语气已经是最大的愤怒。

    “切……被轰出来还小姐……”舅母乡间长大,自小从不吃亏。

    “别说了!”无忧使劲跺脚:“不就是买药材吗?我还挺想去的呢!在家时,父亲就常跟我说,为医者要识百草,知百药,今天正好去看看!”

    “忧儿!”母亲狠声轻唤。

    无忧握住母亲的手,唇边绽放出两朵灿烂的笑容:“您常跟我说,小时候跟着姥爷、舅舅一起去山中采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我也想去体会一番呢!”

    “可是光你一人……”纪夫人皱着眉头,泪珠在腮边可怜兮兮地挂着。

    “没关系,您放心吧!”无忧眼眸闪亮,黑眼仁跳动着,像两丛天不怕地不怕的火苗。

    不一会儿,从李府出来了一位身量瘦小,但面目清秀的小伙子。他束发包巾,灰衣黑裤。为了方便行走,还衣襟下摆系在腰间,黑裤绑腿塞在一双半旧的灰布靴里。此时,他背着背篓,腰间挂着水壶和干粮,一蹦三跳,仿佛是出了笼的小鸟,欢喜又自在。

    这小伙子便是扮了男装的无忧,这身行头是前天方姐姐比这她身子做的,穿起来合适极了!无忧沿着弋水一路向西北。说也奇怪,她从小便与母亲的娇弱截然不同,她毫不忸怩,干脆果断地像个男孩子,现在穿上男装,更是欢喜的不得了,仿佛自己真成了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

    正走着,突然看见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无忧吓得立时愣住,那人一手探着盲杖,一手扶着街边店铺的青石墙,正冲自己的方向走来。他两边行人驻足,不时闲言碎语几声,可却无一人帮忙。他也倒是固执,即便被绊得踉跄,也不肯向身边的人低头。

    无忧一颗心突然咚咚咚地剧烈跳动了起来,这瞎子不是尚君,还能是谁?!

正文 第10章 听声识人

    尚君蹒跚着摸索过来,就在两人仅剩一步之时,无忧“嗖”得一下往旁边一跳,躲如围观人群。

    尚君慢慢走着,他身材高大,原本应是挺拔男儿,却因为总得点着盲杖,而显得驼背萎靡,他脸颊瘦长,弘眉矫健一直插进双鬓,鼻梁高悬,嘴唇紧抿,若不是脸色苍白有些气血不足,真是极俊的样貌。可是再俊又怎么样,他那灰涂涂的眼睛如死水一般毫无生气,再加上刻薄冷酷的性子,真让人难以接受。

    两人擦身而过,无忧赶紧将头转向墙角。尚君点着盲杖,一步步走了过去。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尚家的瞎少爷又出门了!”

    “听说他是尚家的丧门星。”

    “那咱们可得离他远一点啊!”

    这些人说话恶毒,无忧听不下去,低声道:“干嘛那么说人家?人家又没碍着你们!”

    话音未落,原本已经走出去十几步的尚君突然站住。

    无忧吓得大愣,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嘴,大气也不敢出。

    尚君慢慢地一点一点转过身,他站住,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灰眼珠似乎还茫然笨拙地转了转,然后点着盲杖,向无忧的方向走来。

    他不是瞎子吗?!

    尚君越走越近,站在无忧两边的人也呼啦一下子散去。

    “你是打算去找我的吗?”尚君站在无忧一步之前,挺直腰板,略微低头,声音低哑中,带着一丝欢喜。

    “我……我……”无忧吓得目瞪口呆,她忍不住又想伸手在他眼前试一试,自然又被尚君一把攥住:“我虽然眼不济事,可耳朵、鼻子都还管用”,他再一次发问,语气满是理所当然:“你是去找我吗?”

    “不……不是”,无忧又羞又恼,脸颊通红,全然忘了自己穿着男装:“我是……要去……山里买药呢”。

    尚君放开她的手:“你说过今天要来,你不来,我便去找你”。

    无忧羞得脸都抬不起来,支支吾吾道:“找……找我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你的……”

    周围的人都巴巴看着他俩,大家认识尚君,但对无忧却不熟悉,便齐刷刷打量她。

    无忧不敢抬头,一咬牙,一跺脚,结巴说道:“公子,我不认识你,你……你认错人了!”

    说完,她拔腿就跑。

    身后,尚君孤零零站着,即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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