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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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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小娘子才将门又打开了一道缝,她上下打量,警惕地问道:“你真的是来给我瞧病的?”
无忧点点头。
小娘子无奈笑了笑:“也罢也罢,好歹现在也没别的法子,我就权且让你这毛头小医生试一试!进来吧!”
无忧进院。上次她还没进去就吓得跑了出来,现在进来了,直觉一股子冲鼻子的香粉味道扑面而来。院子不大,东西和北面各有一个屋子,每个屋子都落着粉色、黄色、绿色的纱帘,仿佛是女子的闺房。
无忧只觉得满眼鲜嫩有些俗气,她直白说道:“这儿的胭脂味道太浓了,与你的病无益。梅毒切忌潮湿晦暗,你还是把这纱帐都撤去,多晒晒太阳,透透气吧”。
“傻妹子”,小娘子扭过头,呵呵笑她:“男人们来这儿就是为了闻着脂粉味道,若是弄得跟书院似得,谁还原来到这儿快活!”
无忧不懂,只是摇头:“你现在断然不能再与男子交合,要不然不仅你的病情会加重,还会传给他人!”
说着,两人来到北屋。无忧拿出腕枕:“我先来给你把脉”。
那小娘子明显心不在焉,漫不经心伸手腕子,还与无忧闲聊,无忧有一句没一句应着,眉头紧锁,全部心思都在脉上。
这脉把了着实好久。那小娘子都差点儿爬在桌上睡着。
无忧收回手,又道:“你把舌头吐出来我看看,再将身上的疮疤让我瞧瞧”。
小娘子倒是痛快,呼啦一声将穿着的衣衫一把脱了下来,她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无忧吓得下意识捂住眼睛。
那小娘子反而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么害羞还怎么给人家瞧病?!”
无忧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她一边仔细检查,一边从挎着的布袋中拿出《纪氏医书》细细对照。
“初生如饭粒,破则血出……”她检查了半天,心中有数,应该还不算严重,内服汤药,外用药洗应该能够起效。
无忧合上书,将布袋里的药材拿了出来,颇为得意道:“看来我今日还真是那对了!这几幅煎服,早晚各一次!剩下的每日用水煮开,凉后泡澡,你先用五日,我再来看你!”
说着,无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小娘子道:“那药钱……”
无忧摆摆手:“不用了,你上次不是给了个银饼子吗?”
“赫!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医生!”小娘子的表情满是好笑。
无忧本来要走,却突然站住,她的脸颊爬上两朵红晕,使劲咬了咬牙,问道:“嗯,虽不用药钱了,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小娘子微愣。
明知院中无人,无忧还是看了看左右,生怕小娘子看出她毫无经验,满是不好意思地低声道:“什么是交合?!”
“交合?!”小娘子先是一惊,继而“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正文 第51章 男人都是好色
小娘子一旁摇着扇子煎药,一边满是揶揄嘲笑地看着无忧。
此时此刻,无忧手中捧着一本书,正求知若渴地看着。她神情专注,眉眼间全是好奇,嘴唇也不时舔动,可是脸上却带着害羞的红晕。
小娘子放浪笑着:“你都这样的岁数,还不知道男女之事,看来你家要么没有男人,要么就是生在府院,全是些寂寞怨妇,接触不到这些快活的事儿”。
无忧听出她的讥讽,将书合上,硬着头皮说道:“我看这些书不过是想知道你是如何会得上梅毒的,并没其他意思!”
小娘子阅人无数,全然不管不顾:“这风月之事啊,是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
无忧撇嘴:“是快活,都差点儿要了你的命了!”
小娘子一双杏眼看向她:“命算什么?!反正我这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快活的也都快活了,就算现在死了,也比那些一辈子灰头土脸的待在家中只会生儿育女,被男人当牲口使唤的女人强!”
不知为何,无忧一下子想到了方姐姐的母亲,虽然她觉得小娘子说得也没什么不对,但于情于理,沦落柳巷都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事儿。
无忧轻笑一声:“你才多大,仿佛就活够了似得”。
小娘子将她装老成,哈哈笑道:“姐姐我今年刚过了双十,至少比你要活得久吧?!”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无忧吓了一跳,赶紧藏到帘子后头。
“来啦!”小娘子笑着应声,回头看了无忧一眼:“别躲了,反正一会儿还得出来!”
无忧正愣着,只听见小娘子银铃一般的笑声:“公子,您可真准时!”
是谁来了?无忧探出头,却没想看到的是尚君!
尚君穿着浅绿云纹的圆领窄袖袍衫,头上用木簪绾发,虽然清瘦的脸颊带着轻狂不屑的神情,依旧俊秀系潇洒不改。
“她又没来?”尚君站在院中,灰蒙蒙的眸子闪过一丝失望。
尚君再等人?!无忧扒着帘子,傻乎乎看着院中。
少娘子在尚君身边站着,大着胆子对无忧摆了摆手,一边示意她藏回去,一边故意问道:“公子啊,您既然想见她,为何不直接去找她,而是天天来我这儿傻等呢?”
尚君皱了皱眉:“既然她现在没来,我便等一会儿吧”。
小娘子赶紧扶尚君坐在蒲团上,挑逗说道:“我这儿可没茶,只有酒,公子敢喝吗?”
“有何不敢?”尚君轻笑,坐下之后,潇洒地整了整衣袍:“什么好酒只管取来”。
小娘子去张罗,无忧在屋里,他们在院中,心说定然不会被尚君发现,便也索性盘腿坐了下来。
小娘子端着酒壶上来,给尚君斟了一杯,递到他手中,柔媚笑道:“公子,你天天这么等她,想必心里很是喜欢她吧?”
尚君小口轻酌,摇头道:“她傻乎乎的,又是个倔强性子,我是怕你吃亏”。
“哈哈……若您真是怕我吃亏,不如将我收了去吧”小娘子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胸前两个白兔,因为毫无束缚,所以蹦跳的活泼极了,让无忧一下子想起刚才在那本专讲交合之书的《春梦图》上看到的场景。
再看尚君,也是笑的。无忧心里不由地有种莫名其妙的愤愤,哼,男人果然都是好色!
正文 第52章 我只关心你
两人还在院中喝酒,无忧却是越来越气,尚君虽未说明,但明明指的就是自己。他说自己倔强就算了,还说自己“爱哭,经不起几句逗弄”,还说“她就是个小姐脾气,遇事不知道稳当,而是一说就急,不管不顾”,更可气的是尚君还说她傻“分不清好坏,你对她好,她却以为是在害她,真是一点心都没有!”
无忧再也听不下去,一撑地下,准备站起身冲出去,狠狠打他两拳。
就在她起身之时,只听见尚君幽幽叹了口气:“唉,她是傻瓜,可我又何尝精明。明知道她根本不会想起我,却还是每天巴巴找来等她!”
无忧一下愣住,心里如轻羽撩过,又痒又酸,还带着微麻。
就在此时,旁边的传来一股焦味。原来是小娘子光顾说话,忘了还在熬药。无忧下意识跳起来,冲了过去。
她捡起地上的手巾,裹住砂锅手柄,一把举起放在旁边。刚才着急不觉得烫,现在只觉得整个手掌如同火燎了一般,她忍不住“啊啊”喊了出来:“烫死了!烫死了!”
小娘子赶紧跑了过来,拉她到院中水瓮中,将手浸了进去:“你等着,我去拿药!”
说完,小娘子转身进屋,院中只剩下无忧和尚君两人。
尚君站起来,点着盲杖走到呲牙咧嘴的无忧身边,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得?”
“要你管!”无忧狠狠回答,语气中满是愤然。
尚君不气,依旧轻声细语:“刚才你一直都在屋里?”
无忧“哼”了一声,意思告诉他刚才说得坏话自己都听到了!
尚君突然凑近,呼吸在她耳边停住:“那我说的最后一句,你便是也听到了?”
“嗡”得一声,无忧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手掌的滚烫一下子蹿到了脸颊,她羞恼道:“我才没听到你说得混话呢!”
尚君轻声笑了出来:“不是混话,而是句句发自肺腑”。
无忧再也待不下去,也不敢扭头与他“对视”,只能用膀子重重顶了他一下:“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们快活了!”
就在他俩擦身而过之时,尚君突然抬手握住她的腕子,他手掌温热,穿透着麻酥酥的悸动与强迫,他声音极低,带着微醺的任性和欢喜:“你生气了?”
一瞬间,无忧只觉得时间停止,整个世界都被绵绵的包裹了起来,像是初春,又带着眷恋的秋意。
无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将手往外抽。
尚君攥着不放,语气却换成了可怜兮兮的哀求:“能不能看在我都等你这些日子的份上,别生我的气?”
无忧红着脸,轻啐了他一口:“我什么时候让你等我了?!是你乐意的!”
尚君不答,只是拉起她的手,笑着问道:“还疼吗?”
无忧这才想起来刚烫了手,立时皱眉呲牙咧嘴道:“能不疼吗?都烫红了!”
尚君笑了出来:“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那砂锅正在沸头上,怎么能用手去端,就不会一脚踢下来吗?”
无忧瞪大眼睛,跳着脚说道:“你才傻呢!若是踢下来,那不就把药洒了,多可惜啊!”
尚君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我才不管可惜不可惜的,我只担心你!”
这下子,无忧又愣住了。
正文 第53章 天天等你
药虽有些糊,但是用来泡澡的,所幸影响不大。
无忧又嘱咐了小娘子如何服药,应注意什么,说完之后,也已经快到中午,她需得赶紧回家了。
在门外,无忧故意对小娘子说道:“七日之后,我再过来!”
尚君跟在后面,不悦道:“我怕你骗我,天天都会来等你的!”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无忧还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天天来怕不是等我,而是惦记着这儿的美酒跟美人吧!”
尚君似乎真有些不高兴了,他板着脸,也没说话。
那小娘子是个有眼力的,连忙说道:“哎呦,我的两位祖宗,您二位若是想要斗嘴,另找清净的地方。得了,公子我告诉您吧,您日思夜盼,天天等着的姑娘只给我留了五服药,我觉得五日头上您来肯定能遇见!”
说完,小娘子将门一关,不再搭理他俩。
气氛又顿时尴尬了起来,无忧顿了顿,她不敢问尚君为什么等她,只是故作老成地说道:“这里是烟花之地,你是堂堂尚府的公子,总来这儿算什么事儿啊!”
尚君依旧绷着脸。
无忧知他喜怒无常,不由地有些胆怯,她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叹了口气道:“那个……若是尚公子实在闲来无事,嗯……可以……嗯……”
“你以为我真是只等着你啊!”尚君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愠怒:“我是怕你三脚猫的医术治死了人!”
“啊?!”无忧吓了一跳,忙拉他到巷口说话:“你说什么?”
尚君躲开她的手,脸转向别处:“你说说云娘……也就是这位小娘子的病是因何而得?!”
“云娘?!你都知道她的名字啦!”无忧突然没好气的一问。
尚君愣了愣,眉宇间的不悦立时淡了几分:“别打岔,问你呢!”
无忧撅了撅嘴:“从脉象上说,应该是肝经湿热,气机阻滞,导致湿热污秽之毒凝聚侵肝。”
“那你可有问她是否厌食油腻,胁肋胀痛,可又看她舌苔是否黄腻?!”
无忧连忙点头:“看了看了,你说的全都是呢!”
尚君皱眉反问:“那你为什么在药中不用专治肝经湿热的木通、车前子,反而用了治风热壅盛的防风?!”
无忧立时愣住,她仔细想了想,突然大叫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赶紧回去给她改方子!”
尚君摇头道:“不必了!”
“为什么?”
“防风最怕久熬,现在药都煎糊了,防风自然也没了效用!”尚君嘲笑道:“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无忧又羞又恼,脾气上来无处可发,只能对着尚君胡搅蛮缠:“那你刚才也不提醒我,是不是就等着现在看我笑话?!”
尚君长长叹气:“我若说了,云娘还怎么敢再让你瞧病?!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没有眼力又不解风情的人吗?”
说完,尚君从她身边一错,抬步就走。
无忧下意识呼道:“你去哪儿?”
尚君不理。
无忧咬了咬牙,大声问道:“我明日想去城西的破庙看看,听说那里有好多生病的乞儿。”
尚君依旧没有回答。
无忧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心里极不是滋味,他现在对自己这么冷淡,与刚才的款款深情截然相反,难道他在院中跟她说的话都是逢场作戏,故意逗她玩儿的?!
想到这儿,无忧跺脚道:“哼,不去就算!”
正文 第54章 因为是你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无忧照例又要溜出门。刚踮着脚走出胡同,正要迈步快跑,就见母亲站在胡同口。
母亲轻易是不会出门的。
无忧此时还穿着男装,她吓得立时两腿打颤,猫一样唤了声:“母……母亲……”。
纪夫人看着她,慢慢走了过来。她胳膊上搭了件东西,取下轻轻挂在无忧肩膀上,轻叹一声道:“到底是个女孩子,便是装扮成男子,也得要个体面!”
无忧一愣,低头看了眼肩膀,原来是母亲给她做的褡裢。正愣着,纪夫人从袖中拿出梳子,在她头上仔细梳了梳,将一柄绿油油的玉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髻:“这是你父亲的绾发的簪子,你戴上吧!”
无忧心中立时腾起一阵酸热,眼睛里也泪光盈盈:“母亲……我……”
纪夫人柔声道:“既成了小公子,就不能再这么哭哭啼啼。无忧,母亲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永远别忘了医者仁心,想行医要先学会做人!”
无忧点点头:“母亲,我是去城西的破庙给乞儿们瞧病,定然不会做坏事的!”
纪夫人帮她理了理衣服,从钱袋里取出一些碎银子:“拿着吧,别亏待了自己!”
……
无忧挎着褡裢,在巷口买了两个干饼。以前莫说是饼,就连点心她都极为挑嘴儿,只爱吃桂花糕。现在她手里捧着硬邦邦的饼,心里反而十分安然,终有一日,她要成为名医,自食其力!
城北是永安破败之地,有一破败的城隍庙,半截未塌的矮墙下,住着好多无家可归的乞丐。从前在京城,自己也随大夫人、母亲到城外布施,那时候自己还小,只觉得新鲜,现在想想,真是世事变幻,沧海桑田。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城隍庙灰突突,仿佛烧焦了庙顶。无忧带着水壶,仰脖就喝,咕咚咕咚很是痛快。
就在这时,她眼睛一瞟,正见一个人抱着肩膀笑看着自己。无忧正想着一眼白回去,却忽得愣住,她连忙擦了擦下巴上的水,下意识整了整衣服,红着脸站好。
那人手中握着细悠悠一条马鞭走了过来,他穿着淡蓝色的袍子,腰间用黑丝绦的带子扎着,一副从容挺拔的样子。
“小神医,真巧,没想到在这儿遇见!”
无忧的心砰砰乱跳,她赶紧低下头:“二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按理说,无忧该给尚允行礼,可是她还没习惯给人行礼,最大的尊重也就是点个头。”
尚允指了指拴在一旁的枣红马:“我本打算出城骑马的,可看到这儿有很多乞儿,所以买了些东西给他们”。
无忧颇为欣赏的点点头:“二公子真是慈悲之人”。
尚允上下打量了一遍无忧,尤其看到她的褡裢时,温和问道:“你是来给他们瞧病的吧?”
无忧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来看看,瞧病却谈不上!”
尚允笑容温和:“你别谦虚,那日给诊脉,李神医跟你说的分毫不差!无忧,你却又着天赋呢!”
无忧一愣,情不自禁抬头对上他黑漆漆的眸子:“你怎么知道我叫无忧?!”
尚允眉眼之间都是笑意:“你舅舅唤你第一声的时候,我就记住了”。
正文 第55章 缘分
无忧一手拽着褡裢,一手扣着衣角,小步跟在尚允身侧。从刚才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就一直跳个不停,想看他,却又不敢,可不看他,却又忍不住偷瞄。
他是尚家的二公子,就是尚君的弟弟。从侧面看,他们兄弟颇有几分相似,都是瘦长的脸颊,又长又弯的眉毛,还有就是高高的个子,都爱负手而行。只不过尚君眼盲,是一手点着盲杖,一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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