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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嫁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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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买点首饰什么的,缺什么就去跟母后说,让母后赏赐给你。”
  方蓁蓁接过银票,扫了一眼,是两张百两面值的银票,她复又欢喜起来,一边收好银票,一边抿唇浅笑,“多谢表哥。”
  李家不敢亏待她,一个月就给她月银十两,但十两银子够买什么,也就是三盒胭脂水粉的事,有了这两百两银子,她又可以去看最近新出的绸缎和首饰了。
  李阳稍微肉疼了片刻,不过想到如今铜矿那边源源不断的给他送来了钱财,也就把这点子的肉疼抛在脑后了。
  他看着方蓁蓁,这会儿脸上终于带了一抹想念和急切,“儿子如何了?”
  方蓁蓁听他提起儿子,很是得意,“好着呢,每天要吃四五顿,吃了就睡,睡醒了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你,等饿了吃饱又开始睡,养得白白胖胖的。”
  越是听她说,李阳越是心痒,“你什么时候带儿子进宫,让表哥和母后再瞧瞧。”
  方蓁蓁只在儿子满月的时候带他进宫,说是要进宫叩谢皇后的恩典,那时是皇后和李阳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
  当时皇后喜得抱着不撒手,指着孩子的眉眼对李阳道:“阳儿你看,和璧的眉毛像你,你也是一双剑眉。还有眼睛,你小时候也是大眼呢。鼻子不像你,但像我。这嘴啊,就像蓁蓁了。”
  这母子两,怎么看李和璧怎么欢喜。
  最重要的是,方蓁蓁生李和璧之后不久,杜清淑就没了孩子,两人便更是对这孩子喜爱得如珠如宝。
  方蓁蓁抱着孩子进宫,回来的时候又带上了一马车宫里的赏赐,多是小孩子得用之物,让李家对方蓁蓁更为重视,皇后当真是喜爱蓁蓁,连蓁蓁生的孩子都爱屋及乌了。
  至此之后,李家上下都捧着她,李夫人更是对孙子宠得厉害。
  方蓁蓁想起宴席上听到的,因为近来三皇子卖了好些个外郎官,国库有钱了,圣上让尚服局给后宫嫔妃进了一批绸缎和首饰,想来姑母肯定得了不少。
  她如果带着儿子进宫,姑母看她穿着朴素,知道她在今天的宴席上被人瞧不起,肯定会赏赐绸缎和首饰给她。
  这般一想,她就应了下来,“我明儿就带着和璧进宫探望姑母。”
  李阳连连说好,“那表哥明天下了朝,也去母后那里。”
  眼见天色已晚,方蓁蓁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妆容,朝李阳道:“表哥,那我先回去了。”
  李阳颔首,“家去吧,和璧一天没见到你了,肯定很想你。”
  方蓁蓁差点脱口而出,有奶娘和丫环们照顾着呢。幸好话到嘴边及时醒悟,朝李阳福了福身,就被紫鹃搀扶着上了马车,离开了小宅子。
  等方蓁蓁离去了两刻钟之后,李阳才从小宅子离开,出了门,等回到皇子府,半夜歇下的时候,被人紧急敲开了门。
  李阳一肚子火,阴沉着脸,“三更半夜的,发生了什么事?”
  长史脸上带着一种一言难尽的神色,“回殿下,四皇子府里传来消息,三殿下被春喜班的戏台子刺伤了。”
  这个消息,立时就让李阳整个人清醒过来,“你说老三受伤了?伤在哪里?严重吗?”
  他忆起今天春喜班那个清洗了妆容的青旦,那容貌、那身段,当时他都心动了,要不是蓁蓁传讯给他,今晚他也是要留宿老四那里,怕是晚上伺候他的就是那个戏子,幸好没留宿。
  李阳心头一阵庆幸,越发觉得方蓁蓁旺他。
  长史回禀道:“三殿下伤在何处,消息还没传出来。是因为四皇子连夜去太医院传了院判,又令北衙禁军戒严了,才会惊动了大家。”
  李阳立时就下了决定,“给本宫换衣,本宫要去四弟府里看望三弟。”
  等他穿戴好,直接骑马去四皇子府,路上还遇到北衙禁军拦截,看清楚是他才给放行。
  到了四皇子府,进门就感到肃杀之气,五步就有一个北衙禁军,“见过大皇子。”
  李阳摆摆手,对着迎上来的四皇子府长史道:“大三弟如今在哪里?伤得如何?”
  长史脸色苍白,“那戏子行刺,三皇子喝了不少酒,行动之间未免有所迟滞,被那戏子用木簪刺中了左肩。”
  当时情况实在凶险,那戏子是直接冲着三皇子李崇心房来的,幸好李崇喝了酒,踉跄了一下,好巧不巧的避过了这必杀一击,木簪就刺中了左肩。
  疼痛瞬间就让李崇恢复清明,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朝还要继续扑上来的戏子一脚踢过去,将人踹翻之后,大叫有刺客。
  院子外头伺候的仆人吓得立时就冲进来,三两下就制服了戏子,遣人去禀告李泽,李泽当即就吩咐派人去太医院请院判,再去叫北衙禁军来戒严。
  李阳心中惋惜,怎么老三就没被刺死呢?
  说话的间隙,李阳已被带到李崇居住的院子,院子外一排北衙禁军守护着,里面李泽只穿了寝衣,披了一件外套,看着院判给李崇包扎。
  李阳大步进来,张口就问,“三弟如何?可有大碍?”
  李泽朝他颔首,“大哥,你来了。三哥左肩伤了,索性没伤到筋骨,院判说修养一段时日就无大碍了。”
  李阳看向李崇,李崇面色略显苍白,再一看他左肩,纱布上连血迹都看不见了。
  李阳一想也是,木簪子刺出来的伤口能有多大,止了血,再一包扎,根本看不出有多严重。
  “三弟受苦了,这段时日在家中好好养伤,让父皇和皇贵母妃担心就不好了。”
  李阳关切的说道,心里头却想着老三老实待在家里,别去工部瞎掺和了,省得工部越发高调起来。
  “四弟,你没派人去宫里惊扰父皇吧?老三伤得不重,别让父皇大半夜也跟着担惊受怕,若是那样,就是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不孝了。”
  李泽看了一眼李崇,点头道:“三哥也说不用惊动宫里,我就没派人去叩宫门。”
  李阳点点头,而后脸色一沉,怒意浮现,“敢伤害皇子,好胆!那刺客呢?如今在何处,审问了没有?”
  李泽脸色也不好,今天是他长子满月宴,宴席一直办到晚上,白天听戏之时三哥就对那戏子有意思,他就让戏子留下了,让她夜里伺候三哥,哪想会发生行刺皇子的事。
  春喜班是他叫来的,戏子是他留下的,三哥又在他府中受刺,不知惹来多少人揣测他对三哥意图不轨呢。
  真是晦气。
  李泽怒意甚浓,恨不得直接了结那戏子,但怕被人说是杀人灭口,只好暂时留她一命,“如今被关押起来了,北衙禁军看守着。”
  他让北衙禁军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北衙禁军守卫京城周全,是父皇的心腹,有北衙禁军看守着,就算那戏子出了什么事,也不能说是他杀人灭口,不然若是他的人看守着,戏子死了,他就百口莫辩了。
  顿了顿,李泽又道:“春喜班一众也被抓了起来,分开关押着。”
  李阳微微颔首,见院判给李崇包扎好,行礼退了下去之后,他撩了撩衣摆,坐在了上首,“那就带刺客上来,好好审问她一下,到底是谁指使她行刺皇子。”
  李泽朝长史摆摆手,长史领命去请北衙禁军押送戏子过来。
  二皇子李固就是这个时候来到的,见李崇和李泽两人分别坐在李阳下首,且两人没一个人起身给他让座的,他也没介意,自己坐在李崇下一个座位,看着戏子被北衙禁军押了进来。
  白天见这个青旦的时候,姿容清雅又妩媚,如今再看,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窈窕的身段几乎一览无遗,寝衣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脚印,月白色的寝衣几乎变成了黑色。
  披头散发的,双手被北衙禁军反绞着,一脚踹去,整个人噗通跪在地上,屋内响起一声清脆声,戏子脸上疼得皱了起来。
  北衙禁军松开她,双手用绳子绑着,两个军士却站在两边,不敢离开寸步,怕她又会做出危险之事。
  李阳沉声问道:“你这贱婢叫什么名字?”
  青旦低垂着头,低声道,“奴婢叫心娘。”
  李阳又问道:“为何要行刺三皇子?谁指使你行刺杀之事的。”
  心娘慢慢抬起头,目光从二皇子李固、三皇子李崇、大皇子李阳、四皇子李泽身上扫过,而后又将目光落在李阳身上,眸中的光芒让李阳心中一个咯噔,就听她咬字清楚的开口,“不是大皇子你让奴婢行刺三皇子的吗?”
  刹那间,李崇、李泽、李固以及屋内防守着的北衙禁军都看向了李阳。
  李阳神色一变,倏地站起身,指着心娘道:“贱人!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什么时候指使你去行刺三弟?”
  心娘看了一眼李崇,语气幽幽的道:“就是因为近来三皇子风头太旺,连您也要退避三舍,您怕三皇子危及您的地位,怕他会抢了您的太子之位,就吩咐奴婢趁着三皇子醉酒之时,将他刺杀而死。”
  李崇顿时眯起了眼睛,眸底划过一抹狐疑之色,无声的看了李阳一眼。
  就连李泽和李固都微微皱了皱眉。
  李阳差点被气死,狞狰着脸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贱人,你居然敢构陷本宫!无中生有之事!本宫第一次见你,还是在今天,本宫何来的指使你行刺三弟?就算是指使,那也是四弟指使,春喜班是他叫的,与本宫何关?”
  李泽神色一变,对李阳怒目而视,大哥这是要牵连于他?当下就不客气的反问,“大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崇紧皱眉头,又看了一眼李泽。
  李固也对眼前这种混乱的情况觉得棘手,同时他心头一紧,很怕会被心娘连累在内。
  被一巴掌打得扑在地上的心娘,头发全然遮住了容颜,无人得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只是很快,目中又露出一抹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悲恸,隐隐有晶莹闪过。


第191章 刺客的身份

  李固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因为心娘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就没有再说话。
  李阳狞狰着脸,狠狠的用脚踢着心娘,心娘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只有极痛的时候,才会闷哼出声。
  李阳这种疯狂的举动,落在李崇三人眼中,总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感,李泽直接就上前拦下他,“大哥,既然刺客指证你,此事还是禀告父皇,由父皇定夺吧。”
  反正他绝对没有收买指使这个戏子,李泽问心无愧,更何况刚才大哥拖他下水,他也要证明自己清白,他可不能有谋害兄弟的名声。
  李阳用力的甩开了李泽的手,指着早就被他踢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心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不会真的听信这贱人的话吧?”
  李泽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哥,刺客既然说是你指使的,四弟相信不相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和三哥那边。”
  方才还拖着他下水呢,这会儿就想他承认他是清白的?做梦吧。
  李泽不动声色的站在心娘跟前,对左右北衙禁军道:“将刺客带下去,好好看守着,不可让她畏罪自尽,等天亮之后,本宫会进宫亲自禀告父皇,由父皇定夺。”
  就连李崇这个被刺杀之人也开口道,“没错,这件事既然涉及了大哥,非我等可以处置,还是禀告父皇吧。”
  北衙禁军听到这等疑似兄弟阋墙之事,早就头皮发麻了,知道唯一的选择就是四皇子说的那样,好好看守着这个刺客,不能让她死了,否则齐成帝也要治他们一个失职之罪。
  北衙禁军夹着心娘,将她带了下去,还请示了李泽之后,请院判过来给她把脉,得知李阳踢的那几脚没有造成她内伤,就将她下颌卸了,关押回北衙禁军的府衙。
  就连春喜班一众人也被带了回去。
  李阳看着心娘被带走,紧了紧拳头,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弟弟,见他们神色有异,李阳气笑了,“好好好,我说了是这个刺客构陷我,就算此事闹到父皇面前,我也是不怕的。”
  一甩袖,气得直接就走了。没想到他赶来四皇子府,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友爱兄弟,结果反倒成了刺杀李崇的主谋了。
  李阳回去的路上,既紧张害怕,又不断安慰自己,他自己清楚明白,绝对不是他做的,可他怕父皇会听了刺客的话后,对他起了猜疑,这样他在父皇心中的印象就落不着好了。
  一路上策马飞奔,李阳回府之后就让人去把王健叫来,将四皇子府发生的事告知他,末了他神色阴沉的道:“子易,你说这一回本宫该如何洗刷这构陷之罪?”
  王健沉吟了片刻,“殿下,如今要紧的,是去教司坊查实心娘的来历。”
  李阳眼一亮,“你说得对,教司坊里的女子,都是犯官罪女,本宫再蠢,也不会让这种人来行刺杀之事。得先去看看这贱人进教司坊之前是什么身份,就能知道是哪个胆大妄为的构陷本宫了。”
  李阳站起身,直接摘下自己的腰牌,递给王健,“你拿着本宫的玉珏,现在就带人去教司坊查清楚刺客的身份,路上遇到北衙禁军,就把玉珏给他们看。”
  他又郑重的说道:“子易,一切都要快,五更天过后,上了朝,老四他们就要将此事禀告给父皇了。”
  王健收好玉佩,“殿下请放心,我这就带上几个护卫去教司坊。”
  王健带着五人,策马消失在夜色之中,李阳在府中等着,颇有些坐立不安。
  快到四更天,大皇子府的侧门又一次被打开,王健脚步匆匆的回来。
  李阳倏地站起身,追问道:“怎么样,查到她身份了吗?”
  王健将玉珏双手奉上,“殿下,查到了,心娘原名苏蕊,乃四年前汝阴府赈灾贪墨大案苏通判的女儿,因当时只有十二岁,直接末入教司坊,教司坊的司乐便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心娘。”
  李阳瞳孔一缩,手紧了紧,“那她平日里与谁交往过甚?”
  李阳这种不同寻常的表现,尽被王健收入眼底,他心里生了疑,一开始提起心娘的时候,李阳还是愤愤不平,怎么在他说了心娘的身份之后,他似乎……有一丝的慌张?
  王健微皱着眉头,一边端详着李阳的神色,一边道:“没有,子易去教司坊问过教导她唱戏的司乐、负责管理教司坊的奉銮,还有韶舞,都说她平时有些孤僻,很少有特别交好之人,与教司坊众人也只是点头之交。
  至于说教司坊外头的人……她是教司坊的人,不得允许,不能离开教司坊。每次外出,都是跟着春喜班出去给达官贵人唱戏。
  而她是今年跟着春喜班开始在外头唱戏,去过的宗室家就不下十家,甚至还去过中书令家、尚书令家给他们唱戏。
  且您也知道,凡请春喜班去唱戏,必是摆宴席,来往之人甚多。如果她真的受人指使,指使她的人可能就在这些人里头。短时间之内,子易无法查出谁指使她。”
  心娘会不会借着上门唱戏的机会,与人接头?与谁接头?为什么吩咐她刺杀李崇?
  这些问题,王健觉得根本无法能在半夜之间查明白,甚至……
  王健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李阳,如果心娘依然一口咬定是受李阳主使,恐怕李阳的嫌疑是最大的,因为心娘说,是李阳担心风头旺盛的李崇压过了他,所以吩咐她刺杀。
  这个理由,有理有据,毕竟朝中都明白,圣上迟迟不立李阳为太子,就是在观望其他皇子。
  这时候李崇办妥了一件好差事,又心系天下百姓之危派工部官员下去检查水利,确实让其他皇子黯然失色。
  若然不是他自己知道李阳的确没有主使,单单听到心娘的说辞,也要疑心起李阳来了。
  且李阳自己也去参加过好几场春喜班唱戏的宴会,所以他说自己今天是第一次见心娘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


第192章 当朝对质

  李阳神色很难看,左右转了转,站住脚,看着王健,“再有半个时辰,本宫就要上朝了。子易,你可有法子教本宫?”
  王健回来的一路上,其实想了很多,此时便道:“子易觉得,还是觉得应该从心娘原本的身份入手,才能查到她构陷殿下的目的何在。子易想请殿下安排,让子易查看当年汝阴府赈灾贪墨大案的卷宗。”
  李阳紧了紧眉头,“那个案子有什么好查的,三个徇私枉法、贪得无厌之人,不顾百姓安危,这种人就该死。既然刺客是他们子嗣,心肠必定也是坏的,这种人做出刺杀皇子的事,一点都不过分。”
  王健一愣,没想到李阳会这样说,且他看起来十分抗拒他去查当年卷宗。
  王健心中更是起疑,只能劝道:“殿下,您这番说辞便是拿到外头,也自证不了清白。子易想最好还是要查一查当年卷宗,从这处入手,兴许能有所发现。”
  李阳摆手制止他的话,“查卷宗的事莫提,子易还是想想还有哪些法子能让本宫自证清白吧。”
  王健无法,只得道:“最简单的,便是殿下与心娘对质,你们二人何时见过面、在何处见的,若是心娘与殿下回答的不一致……”
  李阳双掌一拍,“这法子好。”
  又听外头传来长史叫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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