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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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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时,东宫竟然会出现刺客。
更不要说无故毒死的,那些个试吃的小太监、宫女、还有嬷嬷。
直到乾武帝忍无可忍,下了圣旨,让跟前的太监,一日三餐地给逸亲王赐食。
再然后,便就是乾武帝的那句话,让梁太后彻底歇了害死他的心思。
可是那恐惧,却如影随形到现在。
梁太后不再想要刺杀他之后,却又想到了捧杀。
打从太子迈进东宫起,东宫里最为明显的,便就是侍候的宫女特别的多。
本身能挑进宫里的,长相都不算差。
一个一个听得太子回来,便就柔柔袅袅地在太子面前晃。
太子脸上的笑意不减。
他早已经看惯了的。
若是不知道的人进了东宫,不以为这是储君之居。
反倒以为进了什么秦楼楚馆。
只是这种好心情,在他居住的安平殿前,看到两个眼生的美女时,彻底的没了。
两人上前,给太子行礼道:
“奴婢娉婷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另一个也同样行礼说:
“奴婢秀雅参见太子殿下,祝殿下平安万福。”
东宫的大总管来喜上前笑说:
“殿下回来了?她俩个是上午时,太后娘娘赐下来的。太皇娘娘让请太子回来去一趟,似是有重要的事情。”
太子瞥了眼娉婷、秀雅,抬脚就往内室里走。
一月二月忙上前去撩帘子。
里面的嬷嬷宫女行礼,然后侍候着太子换衣服。
娉婷和秀雅没等吩咐,也跟了进来。
太子在沈家时,养成了自己换衣服的习惯,顶多也就是让宫女侍候着他,系下腰带。
娉婷、秀雅仗着是太后赐下来的,将太子跟前的大宫女清韵几个挤走,给太子系腰带。
自太子十三岁起,太后在这方面就没消停过。
简直是燕瘦环肥的往东宫里送。
只不过,最终长久留下来的,却还是只有乾武帝、梁皇后为他选的人。
原因无它。
那些个意图爬上太子床的,多数都被许染衣给处理了。
再有,便就由着太子自己给处理了。
娉婷、秀雅两个的身材没得说。
尤其是那胸鼓鼓的,若有似无地往太子身上蹭。
太子抬脚便就将这两丫头踢到地上。
他自幼练武。
沈建宾可没因为他是皇子而放水。
太子是跟着许家儿郎一起,从五岁起操练出来的。
即使十岁上进了宫,每月单日在宫里学习。
双日却也是要到沈家习武。
娉婷和秀雅两个立时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清韵几个早已经习惯。
娉婷和秀雅被踹开,清韵上前,为太子继续整理腰带,并挂上香包、绣囊,还有坠玉流苏。
娉婷、秀雅显然没想到,太子会如此对她俩个。
趴在地上,便就娇呼了声:
“殿下!”
太子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眼皮子没抬,语气淡淡地说:
“既然是太后娘娘赐的,自然不能随便安排。劳烦朱嬷嬷,与以往一样,将她俩个好好安置在东佛堂里,早晚焚香叩拜。见她俩个,如见太后。”
许染衣被禁足,也只有太子自己处理了。
这话听着让人别扭。
可东宫里的人,却也是听习惯了的。
太后赐的人,便就代表了太后。
那还能睡?
连等法,不就等于睡了太后?
这可是大不敬。
娉婷和着秀雅捶地抗议,踢她俩时,怎么没将她俩个当成太后?
可是对上太子那冷冷的脸,什么话,到了嘴边上,也跑得无影无踪了。
清竹和清诗两个上前,将秀雅和娉婷扶起。
边上的清韵以十分惊诧地语气说:
“两位贵人怎么如此不小心?自己将自己拌摔,可见贵人就是贵人,这侍候太子的事,还是由着奴婢们做吧。既然两位贵人是太后身边的人,就是殿下,也不敢使唤二位。”
朱嬷嬷板着个脸,上前行礼,声音呆板地说:
“二位贵人随老奴来,金娇园里,才是二位娇客呆的地方。”
其实太子口中的东佛堂,真正的名字,便就是金娇园。
娉婷和秀雅不知,一听不送他俩个去佛堂,还在暗自庆幸。
她俩个自小被染太后选出来,经过特殊训练出来勾引男人的。
再说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哪能乐意进佛堂?
太子那脚踹得不轻。
由着小丫头扶着,肚子也颇有些疼。
弯着腰,好容易走到了金娇园。
就见金娇园的门口,有两个面色不善的妇人守着。
正文 113 懿旨
等进到里面时,才发现,这里面根本就是佛堂。
正殿供着的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而陪供的,她两个不认得。
朱嬷嬷好心介绍说:
“那是孝女曹娥、缇萦。咱们殿下最是纯孝,正殿里供着古人。偏殿供着的,便就是太后替身。”
娉婷和着秀雅暗暗叫苦。
但她俩个也不有些解。
朱嬷嬷看着吓人,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是声音板正了些。
但人听说话,听的是意思,又不是声音。
想听悦耳的,自然是听歌去了。
谁会没事听一个老嬷嬷说话?
朱嬷嬷引着娉婷和秀雅往偏殿走,说:
“太后一年里,送东宫来的贵人,没一百,也有八十。不过二位贵人不用担心,实际上偏殿人不多。都是因为殿下表妹,许小娘子脾气不好,总有那不开眼的贵人,自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人,还真当自己是太后了。”
说完,朱嬷嬷状似为她俩个着想,说:
“老奴在这儿僭越了,那许小娘子可是太后娘娘的外孙女儿,二位贵人日后见了,可要小心些才是。许小娘子对我们殿下啊……”
没往下说,朱嬷嬷却是捂嘴笑了。
安平殿里,太子收拾好之后,想了想,对一月、二月说:
“让德安、德行两个跟着孤。”
太后住永慈宫。
但梁太后的心,却从没仁慈过。
永慈宫给太子留下的,不单是不愉快的回忆。
还有便就是跟着太子过去的人,能有口气出来,便就算命大了。
一月、二月此时,不再似宫外那样活泼过头。
此时面色沉重,如临大敌一般。
一月、二月说:
“要不就让奴婢跟着殿下过去吧,奴婢们小心些,万一……”
太子嘴角微勾,说:
“没事,顶不济就是跪殿外,现在又不冷,孤挺得住。”
东宫里最不差的,便就是太后安插的人手。
太子一点儿都不介意梁太后,将德安、德行两个给打死。
来总管说:
“依着老奴想,大概是要谈过几天的百果宴之事。”
太子点头,他也想到了。
永慈宫门口,早有太监接着。
那太监见了太子,只微微打了个千,根本就算不得礼,嬉皮笑脸地说:
“殿下出宫去了?怎么这时候才过来?太后娘娘已经生气了,快跟着小人进去吧。”
太子也不生气,跟着那太监进到了永慈宫里。
永慈宫的檐下,挂着一溜的鸟笼子。
里面全是梁太后养的,各种稀奇的小鸟。
有长得好看的,也有叫得好听的。
太子进来,叽叽喳喳叫得让人心烦。
门口迎着太子的太监,进去通报。
太子便就站在庭院里等着。
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宣太子进去。
太子不急不躁,就是脸色,都未有变化。
就好似他才到一般。
然后永慈宫里传晚膳。
永慈宫里的宫女太监开始忙碌起来。
太后虽然吃的不多。
但菜却不能少。
虽然这种情形见得多了,但德安、德行两个,仍是偷偷地瞅太子。
然而,他两个注定要失望了。
为了不碍事,太子往边上站了站。
面上仍是十分的平静,没有一分的焦躁。
就好像头来之前,已经打算好了,要在院中站到天长地久一般。
德安、德行两个低下头,老实而恭谨。
暮色微曦渐没,宫里四处开始点灯。
永慈宫里,各屋也开始掌灯。
院上燃了松把。
檐下的鸟笼子也罩上了布,被太监们一个一个的摘下,提到了鸟室里。
永慈宫里,就好像没太子这个人。
直到太后撤膳,大宫女慈心出来,冲着太子盈盈行礼,说: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后娘娘请太子殿下进去。”
太子笑说:
“劳烦姐姐了。”
太后身边八个大宫女,全部以慈字起名。
首要第一个,便就叫慈心。
太子唇边的笑,越发的恭谨柔和。
步子也不紧不慢。
让人挑不出一丝地错来。
过了外厅、内厅。
慈心引着太子,进到了内室里。
一张阔大的罗汉床上,一名花白头发,身材干瘦,穿着华服的老太太,坐在上面。
梁太后虽然贵为太后,身上却还没有沈太夫人富态。
然而,梁太后的眼睛,却如鹰一般的锐利。
慈意拿了锦垫放到地上。
太子跪下行礼:
“孙儿参见皇祖母,皇祖母大安。今日孙儿去沈家,不知皇祖母相召,实是罪过,还请皇祖母责罚。”
梁太后瞅了眼太子身后。
德安、德行两个跟了进来,跟着太子跪着。
责罚!
梁太后本就不怎么高兴的脸,又沉了几分。
他带这两个过来,让责罚。
主子犯错,受责罚的自然是跟着的人。
梁太后冷哼,说:
“你现在也大了,翅膀也硬了,跟着哀家玩心眼子,是不是以为哀家拿你没有办法?”
景元帝殁,梁太后仗着长子是皇上,又有梁家做后台,自是谁也不放在眼里。
这世上,只怕没有几人,能让梁太后容忍,给个面上情的了。
自然是喜的夸,不喜的骂。
若说起来,满朝上下,能让梁太后给几分薄面的,便就只有沈建宾。
太子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
“孙儿不敢,请皇祖母责罚。”
梁太后拿起手边的茶碗,就想狠狠地砸过去。
耳边想起了乾武帝的话。
生生的忍住了,想要砸到太子头上的冲动,但仍是掼到地上,说: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哀家老了,现在看着皇上的脸子,赏口饭吃。哀家又死不了,万一皇上有个什么事,日后也就等着你赏口饭吃了。”
太子只一个点儿地磕头,连声说:
“孙儿不敢,孙儿惶恐。”
梁太后冷笑,一张留下满脸岁月痕迹的脸,啐着恶毒,说:
“娉婷和秀雅都是良家子,听说你又将她俩个送到金娇园了?哀家送你的女人,你怎么敢一次又一次的送到哪儿去?你是不是想气死哀家?将她俩个收用了,这是懿旨。”
杵在地上的手,用了用劲。
太子面色未变地说:
“皇祖母所赐,即使是一草一木,在孙儿眼里,都是皇祖母。”
正文 114 利诱
萧嬷嬷上前,给梁太后重端了一杯凉茶来,轻声说:
“太后娘娘该爱惜些身体才是。”
梁太后冷哼:
“也是呢,若是哀家气死了,可随了有些人的心了。”
太子跪在那里,连声说:
“孙儿不敢,孙儿不敢。”
萧嬷嬷退到一边,垂手站着,眼皮子没抬一下。
太子知道这位萧嬷嬷,五十岁上下,最得梁太后倚重。
萧嬷嬷也对梁太后十分的忠心。
梁太后冷眼瞅着跪着的太子,半晌才说:
“起来说话吧。”
太子谢恩,恭敬地站起身,垂着眼皮子,比萧嬷嬷等人还要规矩。
梁太后淡淡地说:
“赐座。”
有小太监挪了个小凳子过来,太子只稍微地挨了一点凳子边。
一副恭听圣训的模样。
梁太后寻不着太子的错处,况又不能打德行、德安两个。
拿起萧嬷嬷给倒的茶,抿了口。
梁太后突然问:
“听说你今天去承平伯府了?”
太子想都没想,点头说:
“在沈府上,接到万宝妹妹的请柬,便就过去玩了会儿。谁知碰上了沈家姑娘,沈四、沈五两个说,是他们的表妹。”
梁太后抬了抬眼皮子,不咸不淡地说:
“他们俩家不是多少年不走动了?”
太子连忙微笑着说:
“可不是呢,孙儿当时听了,也十分奇怪。没想到大闹文昌侯家婚礼的姑娘,竟然是沈大人的姑表亲家。”
梁太后瞅了眼太子,说:
“听染衣那丫头说,你对魏家那位姑娘,颇为特别?”
太子微笑,说:
“孙儿颇觉得她与众不同。”
梁太后眸光一闪,很快便就又恢复到了先前,那万事不入眼的模样。
之前梁太后送到东宫的姑娘,有那聪明的,不让太子寻着错。
太子便就用了这一招,表面亲近,引得许染衣吃醋。
因此上,若是太子淡淡地说,没怎么注意。
梁太后反倒会引起警觉。
更何况,自听说之后,梁太后派了人去调查。
魏芳凝的模样,也就算得上不丑。
梁太后就不信,东宫里燕瘦环肥,太子能对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孩儿动心。
男人还是先色,然后再动心其才华内在。
梁太后问:
“那你见着沈老太太了?”
太子答说:
“回祖母话,孙儿随着沈四、沈五两个一起,去拜见了沈太夫人。”
梁太后几乎是咬着牙问:
“那死老太太如何了?哀家想想,她比哀家大一岁,今年也有七十了吧?人生七十古来稀,你看着她,是不是要死了?”
一想起沈太夫人,梁太后便就气得牙根直。
偏景元帝像是算准了,就怕他死之后,梁太后会去寻沈太夫人晦气。
竟然赐了沈太夫人,可以不奉诏。
临死临死,还不能让梁太后痛快了。
太子垂眸,十分恭谨地说:
“沈太夫人看着身子还算硬朗,只孙儿瞧着,太夫人与承平伯之间,似乎不太协调。承平伯是个十分有意思的,竟让魏大姑娘送孙儿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梁太后动了动身子,问:
“真有这事?”
太子回说:
“孙儿自不敢骗祖母,只是沈太夫人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梁太后“哈哈”地笑了几声,说:
“沈敏,你也有今天?”
太子隐约猜测,梁太后口中的沈敏,便就是沈太夫人。
但仍是垂着眼睛,没有搭声。
太子觉得,沈太夫人和着宫里的安太妃颇有些像。
梁太后似是心情变好,跟着语气也比刚刚柔和了些,说:
“今儿哀家喊你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太子连忙说:
“孙儿听皇祖母的。”
梁太后稍微有一点点满意,说:
“你也大了,成家立业,早些生下世子,也省得像你爹,只你一个儿,幸好你还堪用,要不然,连个选择的人选都没有。”
太子心下微冷。
皇上只一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
只不过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罢了。
太子低头听训,没有出声。
梁太后等不到太子答应,脸便就又沉了几分,哼说:
“百果宴后,你去跟皇上、皇后说,选染衣为太子妃,到时候哀家再从梁家,选两名侧妃,再选良家子数人为孺人。你是太子,开枝散叶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恭敬地说:
“婚姻大事,自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孙儿也不例外。孙儿听父皇、母后的。”
若是能说动乾武帝,那这百果宴也就不用办了。
听了太子的话,梁太后又忍不住想要拿茶碗子砸人。
这么多年,梁太后都没受过忤逆。
只除了在太子这儿。
瞅着太子,梁太后几乎想起,乾武帝还有她那好侄女儿梁皇后,领着太子到她的永慈宫来的时候。
当梁太后从梁皇后的口中,知道那个长得十分漂亮,腰板挺得直直的,十岁的孩子,是乾武帝的儿子的时候。
那时她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这个孩子。
可是乾武帝和着梁皇后,竟然将太子保护得严严的。
而且只有十岁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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