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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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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吧。”
就在太子说话的瞬间,魏芳凝记忆中的太子,就又回来了。
他说话的语气,一惯冷冷地,淡淡的。
像薄薄的冰。
不冻人。
但也不会暖人。
那种疏离,便就在他的语气中,透露了出来。
众人起身。
别说褚伯玉,就是老文昌侯,都忍不住,抬眼瞅了下魏芳凝。
按理说,魏芳凝应该与文昌侯夫妻、世子夫妻见礼。
那是她的外祖父母、舅舅、舅母。
可是魏芳凝眼前所闪现的,却是在她出事之后,那样狼狈地被带到了文昌侯府上。
他们一句安慰的话没有。
一个个冷着脸,骂她寡无廉耻,骂她是贱货。
逼着她承认,与许踪私奔。
她虽然惶惶害怕,却也死死地咬住了嘴,没有承认。
直到她的祖母沈太夫人,带了她的父母来。
他们还想逼她。
沈太夫人大怒。
七十岁的老太太,竟然将文昌侯府的一面博古架给推倒了。
那惊天动地的声音。
才让文昌侯府上下的人,全部老实了。
瞅了眼文昌侯世子褚燕卓,魏芳凝几不可见地笑了。
她以前不能理解,她的外祖统共就生了一儿一女,却为何对她娘如此薄情。
此时,她的脑中,闪现出她成为太子妃后,派了人去调查。
她才知道,原来,她娘根本就不是从这位,韦太夫人的肚子里爬了来的。
想到这儿,魏芳凝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如果她脑中的全是真的,也不错。
他们加诸在她身上的,她一定要讨回来的。
她会去让人调查的。
若果然她母亲,不是从韦太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那么她以对付起韦太夫人来,就什么顾虑也不会有了。
迎着文昌侯等人的视线,魏芳凝不为所动。
与太子并肩站着,并不与任何人说话。
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给他们行这礼。
他们在她的心里,不是亲人。
是想要害死她的仇人。
她总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的。
跟在后面的魏昭瞅了瞅。
心里琢磨着,他姐姐没有出言,也未行礼。
若他此时出来行礼,不是在彰显她姐姐无礼?
魏昭本着共同进退原则,也没出去行礼。
站在太子的身后,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这一下子,魏远志和着褚瑜就有些尴尬了。
不过太子不发话,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孤路过,正好看见新娘子被人抱走,听说流了很多血。”
太子淡淡地,缓慢地说道:
“今儿大喜的日子,新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非要往人脚上凑,可是有什么事没有?”
随着太子的话,所有人的嘴角都抖了抖。
什么叫非往人脚上凑?
被人踹好吧?
每家上,都会供奉一两个固定的太医。
所以许回雪虽然被魏芳凝踹了,但却也不用慌慌张张地,往外面去找。
长久供奉的太医,今天自然会来吃酒。
文昌侯连忙躬着身子说道:
“回太子爷的话,新娘子并无大碍。”
太子说是往人脚上凑,文昌侯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服,却也不敢跟太子争辩。
背着手,太子对魏芳凝道:
“随我进去吧,这里晒。”
魏芳凝……
他肯定是中邪了。
魏芳凝和着魏昭两个,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了太子的身后,径直进到了南客厅。
文昌侯、韦太夫人带着子媳,还有魏远志夫妻两个,也跟了进去。
客人们没有进去,却也没走。
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
正适合在外面,看别人家的热闹。
这些个参加婚礼的,一个个的,全觉得,比起礼钱来,今天看到的,可真的物超所值了。
太子倒也不客气,径直往上位上一坐。
然后一指边上的座位道:
“坐。”
太子说这话时,眼睛是瞅着文昌侯的。
正文 9 询问
不过,魏芳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觉得,太子这是对她说呢。
文昌侯没想那么多。
现在厅上,就数他年岁大,地位也高。
所以相当然的,就以为太子是在给他脸面,
文昌侯将脸挤成了朵菊花,连忙说道:
“谢太子爷赐坐。”
魏芳凝没意外的,就见太子脸一沉,说道:
“谁让你坐了?你谢什么?在孤跟前,有你随便搭言的份?”
不单文昌侯,满屋子的人,都确定,太子这是来找茬的。
太子转过脸来,冲着魏芳凝笑道:
“你坐。刚让人撞了脚,肯定疼坏了。快坐,孤让人请了十个太医来,给新娘子看完,也让他们给你看脚。”
任太子长得如花似玉,笑得熠熠生辉,十分的养眼。
文昌侯府的人,也感觉不到太子美来。
被魏芳凝踹的那位,此时正孤独地躺在床上。
因主人全被这位太子,给拘到了南厅来,而无人管问。
踹人的,倒成了娇贵的。
十个太医。
他也不嫌多。
魏芳凝抖着嘴角,坐到了太子下手的位置。
“太子殿下。”
魏芳凝终于忍不住问道:
“刚小女子,没有打到太子殿下的头吧?”
怎么瞅太子,像是被驴踹了似的。
太子温润笑道:
“怎么,看孤像被驴踹了?”
魏芳凝点了点头:
“嗯,有这想法。”
“可惜!”
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头叹气道:
“你没打到我的头,我也就错失了被驴踹到脑袋的机会。这机会难得啊。现在你知道我是太子了,也不肯再来打我了。”
这不就是在暗示着,她是驴?
魏芳凝……
而南厅上所有人,已经如中风状。
抽嘴抖脸,都不足以表明他们现在的心情。
文昌侯府的下人,重新端来了上好的茶点来。
快七十的文昌侯,抖着身子,亲自为太子送去。
太子连声谢都没说,对魏远志和褚瑜说道:
“承平伯世子、世子夫人也坐。你们站着,你们的女儿该坐不安宁了。”
魏远志抖了抖嘴,躬身说道:
“谢太子赐坐。”
褚瑜一惯胆小,不敢坐。
却也被魏远志拉着,远远的坐到了末坐上。
不管怎么说,坐着总比站着强。
再说他女儿都坐了,他们站着也不好。
若是推让,刚魏芳凝也没有推让。
若是他们再说,文昌侯夫妻也站着,于心不忍。
那不就等于,描摹他们的女儿无礼?
不亏是父子。
与魏昭想得一样一样的。
共同进退。
既然无礼,就一起无礼吧。
“你父母都坐了,你也坐吧。”
太子转过头,瞅着站在他身后,很想当个隐形人的魏昭,说道。
魏昭便就坐到魏远志身边了。
文昌侯府的人,全都站着呢。
“请太医了吗?”
太子又继续之前的话,好像非常的关心许回雪似的。
文昌侯隐隐觉得,今天要麻烦。
不由得便就瞪了眼,自己唯一的孙子。
褚伯玉现在,已经被恨给占满了。
许回雪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
褚家孩子向来少。
正是稀罕得不得了。
刚张太医给瞧了,说那一脚太狠了,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能保住大人就不错了。
至于大人以后,还能不能生,都不保准了。
“回太子殿下的话。”
文昌侯说道:
“正好两位张太医在府上吃酒,正给瞧着呢。”
太子点了点头,看不出高兴与否来。
想了想,太子才慢声说道:
“着人将两位张太医喊来,我要问一问情况,正好也给魏姑娘瞧瞧,她也受伤了呢。”
“唉!”
太子长叹一声,又说道:
“还真是让人担心呢。”
文昌侯本意,不想让太子与太医相见,便就说道:
“太子发话,本不该不去喊。只人命关天,孙媳妇实在有些重。”
太子玩着手上的扳指,轻轻地,像破冰一样的声音说道:
“他两个,孤见不得吗?”
文昌侯惊得后背发凉,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老臣并非此意,而实在是……”
不等文昌侯说完,太子一抬眼睛,目光如炬地瞅着文昌侯道:
“不要寻借口,孤说要见他们,就给孤喊来。孤与你商量了吗?孤是让你将他们给孤喊来。还不快去?”
太子说这话,不怒而威。
文昌侯脸上的汗,立时如豆珠般,从太阳穴处滚落了下来。
屋内静得连根针都能听清楚。
魏远志这时候突然出声道:
“正好我们也要听听,或许还能关系到芳凝的事来。”
褚燕卓和褚伯玉两个,很想回过头去,瞪魏远心。
心下暗骂魏远志落井下石。
而韦太夫人和着何夫人,则是想瞪褚瑜。
只不过他们全都不敢而已。
魏芳凝将他们的反应,全看在了眼里。
如何不知道他们想法的?
她父母落井下石,他们受不了。
他们冤枉陷害她,坏她名声,怎么就觉得那样的天经地义的?
魏芳凝没有出言,她在等太医来了,看怎么说。
在魏芳凝的记忆里,太子一惯的乾钢独断。
文昌侯在太子跟前,光气势就已经输了。
果然,对上太子那似是洞悉一切的眼神,文昌侯终是败下阵来,连忙让人去喊。
再瞅向褚伯玉,自己唯一的孙子,心下叹气。
打从太子进门,他便就感觉出来,今天似乎不大好过。
两位张太医是兄弟,听闻太子相召,也是吓得汗都出来了。
喊人的小厮,不忘叮嘱两位太医,文昌侯的意思。
将许回雪怀孕被踹流产的事,给隐瞒下来。
两位张太医也觉出事情不一般,留了个心眼。
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小厮也不敢用强。
太子让喊,拖延不得。
话他带到了。
至于张太医如何,也不是他一个当下人的,能左右得了的。
两位张太医一路小跑着,到了南客厅上,跪在地上给太子请安问好。
心下惴惴不安。
文昌侯府这位新娘子,被承平伯的姑娘,一脚踹掉了孩子。
这事,他们也想帮着瞒下。
毕竟是文昌侯府上,供养多年的太医了。
私下也是朋友。
若不然,今天也不会来吃喜酒。
正文 10 推脱
到了大厅上,与太子一打照面,两个人的心底同时觉得,这事,不好瞒。
两位张太医,心下一点儿谱没有。
太子是个好人。
是个仁慈的。
直到他们进到南客厅,与太子问了安后。
听到太子说话话,两位张太医,深深觉得,太子简直是个十世的大善人啊。
就见太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来孤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十个太医来。但孤心急,十分担心新娘子,听得两位在给这位新娘子看,所以就将你俩个喊了来,先关心关心。”
两位张太医瞅都不敢往文昌侯,还有文昌侯世子哪儿瞅一眼。
两人有志一同的,以极为笃定的语气,连声说道:
“回太子殿下话,这位新娘子是流产了。”
对于这个答案,魏芳凝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她以嘲笑的眼神,去看以文昌侯为首的褚家人。
文昌侯听了之后,无奈的闭了闭眼。
看样子,文昌侯心下也已经晓得,张太医两个,是顶不住太子的威压的。
而韦太夫人、褚燕卓和何夫人,则是晃了晃身子。
韦太夫人更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褚瑜。
而褚伯玉则是满眼怨恨地,瞪向了魏芳凝。
魏芳凝实在觉得好笑。
他居然还有脸来恨她?
难不成他们害她,她就要老实地让他们害?
就不行她反抗?
魏远志的声音,不轻不重地:
“怀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褚公子与小女的婚事,才解了没半个月。两位张太医医术果然了得,这半个月不到的身子,都能看出来?”
太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相信,十分生气,使劲一拍桌子,喝道:
“大胆,你们竟然敢胡说?她是新娘子,还未与褚公子行周公之礼,怎么能有孩子?”
二月在边上,连忙上前问道:
“太子爷,不什么话就吩咐小的。就是拍桌子,小的帮着拍,要不小人就去找个惊堂木来。这样拍,手疼吗?要不让这两位太医,先给太子爷看下手吧?拍那么响,得多疼啊。”
一副痛在太子身,却痛在他心的模样。
与魏芳凝脑中的记忆,完全一样。
不觉得,魏芳凝轻勾了勾唇角。
太子不耐烦地说道:
“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二月老实地退到一边,就像一只等着猎物的苍鹰一般,等着太子下一次用到他。
十分的聚精会神,不敢有半点的大意。
只是太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两眼闪着好奇宝宝的光,手肘支着桌子,笑问道:
“褚公子,你与新娘子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是不是?快说说,告诉孤,孤对这些个,最是好奇了呢。”
问完,太子却实然又说道:
“两位太医,这位新娘子几个月了?这都出血了,怎么的,也一个月以上了吧?”
似是没有听着魏远志说,魏芳凝与褚伯玉解除婚约,还未到半个月。
两位张太医,异口同声说道:
“至少两个月了。”
文昌侯和韦太夫人、还有世子、世子夫人,一众人等,面如死灰。
魏远志与褚瑜先只是听说,魏芳凝将新娘子给踹了。
但也听说,新娘子下身出了很多的血。
他俩个是过来人,自然隐隐也就猜着了。
就是褚瑜,心里的恨,也已经满满的了。
魏远志就更不用说。
魏芳凝的事出来之后,他们就已经猜到,褚家急于甩掉魏芳凝,肯定是有目的。
待到定了婚期,便就已经基本上认定了。
许回雪大概是等不了了,褚家人才会急不可耐地出些下策,来害魏芳凝。
而一个女人等不了,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所以此时听了两位太医的话,倒也没有多少意外。
听完太医的回答,太子笑了。
转而脸一沉,太子又问褚伯玉道:
“孤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这让褚伯玉如何回答?
说新娘子肚子是他的?
那之前魏芳凝与人私奔的事,又怎么解释?
说不是他的?
那他是娶,还是不娶许回雪?
不娶,许家没法交待。
娶,那头顶不就顶着个,绿油油的帽子?
褚伯玉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哀嚎道: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魏芳凝除了冷笑,再没有别的表情了。
她不喜好他。
从没喜欢过。
而且就是魏芳凝从小所受的教育,也没有喜欢或不喜欢。
她父母为她定了亲。
是舅舅家的表哥。
然后她就接受了。
褚伯玉看不出什么好坏来,平时见面的次数也有限。
魏芳凝只是按着一个大家闺秀,将来撑起一个内院,按部就班地学习着。
她紧守礼法。
偶尔碰见褚伯玉,她也能感觉到,褚伯玉对她的冷淡。
虽然她父母恩爱异常。
但魏家其他几门上的夫妻,也都是相敬如傧,冷淡中透着疏离。
魏芳凝天真的以为,天下夫妻,十之八九,都是如此吧。
所以,她从没有多想过。
眼前的褚伯玉,与她脑中那个变得猥琐,穷困潦倒的禇伯玉重叠了。
竟然是那样的真切。
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货色。
对于褚伯玉的反应,太子很惊奇,往后侧了侧身,说道:
“孤说什么了吗?孤什么也没说啊。孤只是想知道,新娘子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
十个太医,一个不少,一个不多,正好这时候,随着一月来了。
在南厅的院子里候着。
一月进来,说道:
“太子爷,太医请来了。”
随着声音,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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