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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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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看热闹的客人,有那好色的,眼里已经闪出垂涎的眸光来。

    但见车帘微动,先露出头顶来。

    头发乌黑,梳了个垂鬟分梢髻,头上别无它饰,只在分鬟根处,簪了两颗珠子。

    两颗龙眼大小的粉色珍珠。

    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待到许染衣下到车下的时候,众人不由得就觉得眼前一亮。

    果然美若仙子。

    小姑娘进到院子里,瞅也不瞅别人,只是一叠声地问:

    “太子哥哥呢?”

    然后一抬头,便就见太子南厅上坐着。

    许染衣提起裙角,小跑着往厅里去,笑道:

    “太了哥哥总也不到我家里来,难为我那样惦记着太子哥哥。”

    就在看见许染衣车驾的那一瞬,太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不过很快的,便就被太子给掩饰下去了。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又瞅了眼许染衣,往后靠了靠身。

    许染衣外面看起来有多么的善良可爱,背地里,就有多么的可怕阴险。

    上辈子,许染衣爱而不得,做出的疯狂事。

    魏芳凝光想,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许染衣进到厅上的时候,太子脸上,已经换上了极温柔的笑。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将许染衣扶住了,极温柔地笑说:

    “孤又没有分身之术,梁家几位妹妹每日家让孤陪着她们,孤又有什么办法?让人喊你一起,你又不肯来。”

    许染衣虽然在京上横着走,但染家是染太后的娘家。

    那几位姑娘,又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儿。

    无上长公主虽然脾气不好,但到底还是分得出远近。

    知道在京上,唯有梁家不能惹。

    自然也就叮嘱许染衣。

    许染衣嘟着嘴说道:

    “我才不去与她们凑到一起,怪没意思的。”

    太子闻言,颇有些忧伤地说:

    “孤倒是羡慕你,可以随心所欲。孤就不行,看在母后、皇祖母的面上,她们让陪,总是要去的。”

    许染衣不想提那几位梁姑娘,瞅了眼魏芳凝。

    魏芳凝连忙笑说:

    “许娘子好,我是承平伯府上的世子之女。”

    许染衣见魏芳凝与太子坐得不远,心下有些不快。

    但瞅了魏芳凝的长相,却又觉得,太子不可能会看上魏芳凝。

    许染衣点了点头,话气颇淡地说:

    “你和太子哥哥很熟?”

    说着话,许染衣便就挽上了太子的手臂,像是宣誓主权一般。

    魏芳凝连忙撇清关系,说:

    “我乃小小伯府里的姑娘,如何高攀得起,能与太子爷相熟?不过是今天出了些事,大概是太过独特了,引得太子爷驻足,也是小女子的荣幸。”

    许染衣一听魏芳凝说承平伯府的姑娘,笑说:

    “啊,我知道了,你是半个月前,跟前人私奔的那一个?”

    说着话时,许染衣一脸的天真无邪。

    就好像一个没有心思的小女孩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走心说出来。

    可是魏芳凝却知道,许染衣是故意这样说。

    上辈子她听得多了,这种口气神情,同样的话。

    人的恶意,总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尊重与委婉,都是身份相等的人之间,才会有的。

    像魏芳凝与许染衣,天差地别。

    许染衣别说只说句这个,就是再难听的,魏芳凝也只有听着的份。

    不过魏芳凝是个现实的。

    当与对方在实力上相差悬殊的时候,魏芳凝不借意向对方示弱,以换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现在花嬷嬷肯定是站在了许家和文昌侯那一边,太子能搞定许染衣。

    但前提条件是,太子对她没有半分的企图。

    她对太子,却要有些动心。

    然后有些伤心自己的没有希望。

    这就是人心的一种矛盾。

    许染衣喜欢太子,简直将他放到了心尖上。

    在许染衣的眼里,太子没有一处不好。

    这么完美的人,你跳出来告诉她,你不喜欢太子?

    这不是在怀疑许染衣的眼光?

    若不是有上辈子的人生积累,魏芳凝却是悟不透这个的。

    魏芳凝瞅了眼太子。

    此时,太子却没有瞅她。

    他正对着许染衣笑,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许染衣“咯咯”笑。

    然后许染衣转头,正好看到魏芳凝瞅太子,不由得就有些得意。

    太子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别人觊觎,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魏芳凝苦笑着说道:

    “我今天把文昌侯的孙媳妇给踹流产了,只怕就没有与人私奔的罪名,这名声也是毁尽了。”

    这话是另一层意思,便就是魏芳凝经此事后,别说配太子。

    就是门当户对,都是不能行的了。

    果然,许染衣听了这话之后,心才放下。

    又有心情跟着八卦起来。

    花嬷嬷先前可是看着太子,看魏芳凝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的。

    此时见了,只觉得太子与魏芳凝这是合起伙来骗许染衣。

    在边上急得直想出声提醒,却又不敢乱插话。

    无上长公主脾气不好,但许染衣看着面上一派天真,却更是说反脸就反脸。

    而且还特别的无情。

    许染衣从小到大,打杀的贴身丫头,就不知有多少。

    花嬷嬷因为不敢出言,急得就在边上直作嘴。

    许染衣不乐意了,说:

    “嬷嬷要是牙病,就找个看牙的瞅瞅,怎么这么没规矩,我们说话,你在边上啧啧什么?”

    太子给一月、二月使眼色。

    他俩个是惯侍候太子的,自是知道太子的意思,便就出去了。

    太子抬眼,冲着花嬷嬷一笑,与许染衣说:

    “你来得正好,原孤还不知道,姑父在京上,居然还有同族兄弟。正好给你介绍下。孤也是才听说,拐着魏姑娘私奔的,竟然是你的族兄呢。”

    许染衣听了,心下觉得膈应。

    她喜欢太子,自是想让自己所有,在太子眼里,都是最好的。

    自己家竟然有这种亲戚。

    太子如何看她?

正文 32 扭转

    花嬷嬷一见许染衣变脸,心下叫苦。

    有些后悔自己托大,一时得意忘形,竟将许染衣给引了来。

    此时后悔也是晚了。

    边上的许横、赵氏有心想与许染衣说句话。

    未语先笑。

    这夫妻两个去无上长公主府上,哪里见过许染衣?

    能进到花嬷嬷屋里,都是有数的。

    许染衣自是不认得这夫妻两个了。

    此时见这夫妻两个,样貌神情颇为猥琐,对上她的目光,小家子气十足。

    许染衣心下就更不高兴了。

    魏芳凝心下发笑,面上却做足了低姿态。

    垂手站在了许染衣身边,眼皮子也不敢抬似的。

    比许染衣身边的丫头,还要规矩。

    对魏芳凝,许染衣很满意。

    她自认为自己是天之娇女,就是梁皇后生的嫡亲公主,在梁太后面前,也没有她得脸。

    别人见了她,自然都是要老老实实,做出恭谨状。

    许横夫妻见许染衣这种表情,便就将打招呼的话,咽回肚里,不敢吭声,只拿眼睛瞅花嬷嬷。

    花嬷嬷也不想坐以待毙,瞅了眼太子和魏芳凝,对许染衣说:

    “小娘子不知,这位魏姑娘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刚小娘子没来,太子爷可是非常地爱顾魏姑娘,处处出声维护呢。为了魏姑娘,将褚公子、许公子都打了呢。”

    到底是看着许染衣长大,对许染衣非常的了解。

    这话外人听了或许没什么。

    但许染衣可是动则就要打杀人的。

    若不然,太子也不至于对许染衣心生厌恶。

    自然是做了让他厌恶的事来。

    喜欢他,也不至于让他厌恶成这样。

    开始的时候,太子虽然对许染衣并不动心。

    但她生得美,看起来又甜美可爱。

    太子对她,就如同对皇后生的那两位公主一样,当成一个没什么心眼的小妹妹喜欢。

    虽然太子内心薄凉,但总体来说,最起码他表现出来的,还是个比较平易近人的人。

    待人接物,总是彬彬有礼。

    他当许染衣是妹妹,对许染衣的贴身丫头,自然也总是笑脸相待。

    但时间久了,太子发现,但凡他与说过话的,没两天,那丫头便就会无故不见了。

    这事,一经调查,便就也就知道。

    原来被许染衣随便寻了个错处,不是毁了容发卖了,便就是直接打杀了。

    更有直接被许染衣卖到那种乡野倡馆。

    弄得许染衣的丫头,后来见了太子,能躲多远便就躲多远。

    太子心下虽然膈应,但面上却是未表现出分毫来。

    本就是不相干的人。

    只不过,太子虽然人薄凉,但却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一个看起来如此美可爱的女人,心肠如此的毒。

    许染衣若是信了花嬷嬷的话,表面上不能将魏芳凝如何,但背地里,只怕也不会放过魏芳凝的。

    而且以许染衣的手段,魏芳凝绝落不着好。

    听了花嬷嬷的话,魏芳凝笑了,说:

    “嬷嬷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太子殿下对小女子动了心思被?”

    花嬷嬷先吃了魏芳凝嘴上的亏,这时候倒不敢随便搭话了,只是说:

    “老奴可没这样说。再说魏姑娘是个黄花闺女,这种话也是随便说的?”

    魏芳凝不理,只是笑说:

    “只不知道嬷嬷与许家和褚家何关系?难不成嬷嬷喜欢文昌侯或是许大人?以嬷嬷话的意思推论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太子心下已经笑翻肠子,但面上还得忍着。很是赞同地点头:

    “魏姑娘的推理非常不错。”

    花嬷嬷也一把年纪,被魏芳凝说得脸通红,咬着牙说:

    “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魏芳凝道:

    “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坏了,现在我可是百无禁忌,想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配上太子不成?”

    虽然魏芳凝的话有些胡搅蛮缠,但却提醒了许染衣一件事。

    她都不知道她们许家,有这么一门亲戚在。

    花嬷嬷无故来这儿干什么?

    许染衣几乎是立时便就回过味来,她这是让花嬷嬷给当枪使了。

    魏芳凝一口一句自己的名声坏了。

    许染衣也深觉得,即使魏芳凝言之有理。

    再说魏芳凝长得又不美,拿什么跟她争?

    就是给太子当妾,也是配不上的。

    一个女人,不论出身,最最首要的,还是要有个好名声。

    许染衣想明白了这一点,瞅向花嬷嬷的眼神,更加的伶俐了。

    很是时候的,一月二月两个打头,后面跟着侍卫,半提留着许踪进来,往地上一贯。

    许踪已经蒙了。

    他被打怕了,跪地上就磕头:

    “小人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饶命。”

    许染衣皱眉。

    太子微笑着说:

    “这是妹妹的同族兄长,表妹还不快与他见礼?”

    若不是太子还在身边,许染衣几乎就让人直接将许踪拉将出去,乱棍打死。

    这样一个烂泥一样的人,竟然敢说是她兄长?

    在许染衣的心里,她的兄长,就只有许飞。

    当然最最生要的,还是太子了。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当她兄长?

    听了太子的话,许踪却是琢磨过来,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姑娘,是他的族妹。

    许染衣看起来非常善良的样子。

    许踪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

    花嬷嬷将许染衣请来,不就是为他们许家撑腰的?

    许踪突然上前,想要抓住许染衣的裙角。

    太子的侍卫是不会管的。

    许染衣自己的侍卫就见一道闪影,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就是一个窝心脚。

    许踪被踢出了南厅外,趴地上吐了口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横夫妻大叫一声,哪敢说许染衣?

    急心出去看许踪了。

    许染衣嗔道:

    “谁让你们下这样重的手?他虽然不是我的什么亲戚,但总归也是个平民百姓。简直是太过份了。”

    侍卫垂手认错:

    “属下一时心急,下手失了分寸,还请小娘子责罚。”

    太子笑说:

    “算了吧,不过是忠心你罢了。”

    许染衣笑,摆了摆手,说:

    “既然太子哥哥给你求情,这次就算了,下回可不许这样了。让人瞧了,成什么样子?我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正文 33 笑杀

    侍卫答应一声,一闪身,又没影了。

    做为许染衣身边的人,她什么得性,自然是最了解的。

    说他,不过是做个她心地良善的样子而已。

    若刚刚许踪伸手,他做为跟随的侍卫,没有出手,那回去之后,只怕军棍是没跑的了。

    许染衣面上依然笑得天真,但魏芳凝与太子两个,都已经感觉到了,那就隐藏在许染衣笑容里的怒气。

    她面上笑得越灿烂,就说明她越是生气了。

    就见她对花嬷嬷说:

    “嬷嬷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家里有这么一门子亲戚?”

    文昌侯等人此时,可早就没了许染衣才来时的扬眉吐气。

    再一听许染衣如此说话,不由得就都瞅花嬷嬷。

    心下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花嬷嬷踟蹰。

    许染衣却是个没有什么耐心的,半晌等不到花嬷嬷的回答,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了,轻声说:

    “嬷嬷年纪也大了,我娘也是,太不体谅人了,娘娘侍候了我娘这么些年,外面也建了小府,听说嬷嬷的儿子也当了官,女儿也大了,早就应该回家享清福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向来宽厚。”

    太子冲着花嬷嬷一笑,简直是百媚生辉。

    比个女人都好看。

    魏芳凝暗自撇嘴心下想太子:阴险小人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了。

    要认真说起来,太子与许染衣其实都是一类人。

    是那种越是害人,就越会对被害人笑得灿烂的那一种。

    他俩个的区别就在于,许染衣是因自己的好恶害人。

    而太子多数时候,则是为了自保。

    许染衣见太子冲花嬷嬷笑,心生不满。

    倒不是怀疑太子对花嬷嬷有意思。

    许染衣想起来,花嬷嬷有个女儿,长得非常标致,年芳十五,还未许人家。

    难不成……

    许染衣心下怀疑起来。

    太子转过头,对许染衣小声小语地说:

    “表妹说得也是,她侍候姑母几十年,若是朝堂来说,也算得上是老臣了。荣养还是算了吧,毕竟姑母使唤惯了,这冷不丁换人,姑母再不习惯。”

    许染衣笑:

    “下人只要听话就行了,有什么可习惯不习惯的。”

    太子这话,明显是在为花嬷嬷求情。

    许染衣如何听不出来?

    花嬷嬷见许染衣笑,腿都抖了。

    但她却没有多想。

    只是后悔自己贪钱,没问清楚对方阵势,冒然过来。

    夜路走多了,今天可真是撞到鬼了。

    花嬷嬷不多想,太子却让许染衣多想。

    听了许染衣的话,太子微笑,并不以为意。

    本来就是,下人只要够听话就行了。

    心眼多了,反而更难驾驭不说,想法也多,若是反噬起主子来,也是要了命的。

    太子微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

    “你上次让给孤打的扇坠络子,怎么与往日的不大一样?”

    许染衣千娇万宠着养,唯一能让她亲自动手的,也就是太子了。

    只是……

    她最的并没有着人送太子东西。

    许染衣心下疑惑,但面上却不显,只是淡淡地说道:

    “是吗?太子哥哥不喜欢?妹妹送太子哥哥许多络子,是派哪个丫头送过去的?妹妹好记下来,下回别再用那样的彩绳了。”

    太子说:

    “倒不是不喜欢,表妹送的,孤怎么会不喜欢?只是颜色有些亮,素扇太不配了。若是长些,做个腰绳,倒不可以,却又不成,挂腰上还行,系是不可能的了。”

    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然后太子才又说道:

    “就是孤与梁家表妹去东湖的那天,一大早上表妹巴巴派了一个姑娘来,还说表妹说的,一定要亲手交到孤手上。孤问她姓什么,她也不说,孤正想问表妹呢,那姑娘呢?怎么今天没见跟你一起过来。”

    许染衣一听,心下警醒。

    有人打着她的名义,接近太子。

    许染衣像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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