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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泠善之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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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月儿定然是受了大委屈,不然骄傲如她,本事强大如她,何时这般脆弱过?!
该死的,他绝对不会放过欺负月儿的家伙!
他还不知道,女人的脆弱只跟心爱的人表现,跟自己有多大本事基本无关。
卫封把皎月抱在膝头,抬起她湿漉漉的脸儿,看到那泪水浸润过的越发乌黑的眼眸,此时有着失了群的幼兽一般的无助和委屈,卫封的心都揪在一起了!很不得把自己的心和人都给了她!
他的月儿这么好,除了他谁也不准欺负,哪怕一丝儿也不行!
“月儿不怕,有封哥哥在呢!”卫封细细吻上她的眉眼,吻去湿润,真是恨不能把她含在嘴里护着。。。。。。
皎月再次把脸颊往卫封的衣襟上蹭了蹭,卫封轻叹一声,哄道:“乖,换个地方蹭,这里都湿透了,看把你脸蛋都淹了啊!”
外间的木蕊翻了个白眼,这男主人也真是,既然淹了就别让主人蹭了,还换个地方蹭。真是不会哄人,难怪越哄主人呜呜得越厉害。
***
皎月发泄得差不多了,又抽了抽鼻子,忽然觉得味道有些不对,这才想起她封哥哥来。
皎月扬起脸略一打量,见他一身一脸的灰,不由瞪大了眼睛,用充满鼻音的腔调道:“怎么这么脏?”
人家一回来就被你抱着哭个不停,哪有机会去更衣啊!
卫封无语,却也不敢辩解,生怕再把她惹哭了,只道:“没事没事,我这是赶路赶得急了,难免有些风尘。”
皎月立刻跳了下来,把卫封拉了起来,上下好一通打量,又朝外间喊道:“备热水!”又嘟囔着,“你们姑爷还没洗漱,都没个人提醒我!”说着扯了卫封的手就往外去。
众人心话,谁敢在那个时候煞风景啊!
不过绿竹还是大着胆子道:“热水和衣物早备好了。”等姑娘想起来现备水哪来得及?这点儿都想不到,还要她们这些下人干什么!
皎月很不客气地跟着卫封进了净室,卫封巴不得呢,哪里会介意?
他朝着皎月张开双臂,一脸需要她服侍的样子。
皎月围着他转了一圈,这才扯开他的腰带丢到一边,又伸长了胳膊解开衣衫扒了下来。
去了外衣,皎月把人按到长长的竹凳上坐了,让他抬起腿,给他扒下了靴子。
“嗯~”一股浓浓的异味迎面扑来,皎月赶紧一手捂住了鼻子,一手伸得老长,把那靴子远远地丢了出去。
“怎么这么大味儿?熏死人了!”难道臭男人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皎月有些疑惑地望了卫封一眼,还是强忍着扒了另一只靴子,一并也丢了。
卫封见她终于换了表情,心里也松快了些,轻笑着避开皎月的手,“我自己来吧,别被跳蚤跳到你身上!”说着自己把剩下衣物脱个干净,长腿一跨,迈进了浴池里。
皎月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尖声道:“什么?有跳蚤?!哪来的跳蚤?”她八辈子都没见过跳蚤了好么!在她的印象里,那只是传说,传说!
卫封仰躺在滚热的池水里,长吐了一口气,闻言笑道:“军营里不讲究,虱子跳蚤没啥稀奇的。
尤其是我们这些刚去的干净人,最爱招这些腌臜物了。你快去让人把衣裳烧了,不然咱们家就遭殃了!”
皎月立刻跳了起来,随手施了个小法术,把卫封的里外衣裳一卷,凭空托着往外推了去,她跟在后面直喊:“绿竹,紫烟!快去把你们姑爷的衣裳鞋袜统统拿去烧了!”
绿竹和紫烟吓得够呛,这是为什么啊!
“快点,有虱子跳蚤!别蹦到屋子里!”皎月出了正房一挥手,把衣裳等物远远地抛到了外院。
小厮清明正坐在穿堂前的廊檐下,忽然有异物从天而降,下得他直接窜了出去。“娘的,什么东西啊?”
绿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远远就喊:“别动,远着些!”她手里还攥着个火折子。
娘啊,她们这些下人在皎家自来吃喝不愁,尤其是伺候主子的下人,更是不能有这些腌臜物,所以连她也没见过虱子跳蚤呢。这可真是。。。。。。
皎月主仆如临大敌,烧了衣裳鞋袜还不算,皎月更是返身回去,拿自己的澡豆,把卫封从头到脚洗刷了三五遍!
“好月儿,快住手,再刷下去你封哥哥的皮都没了!”现在都薄了两层了!
皎月仍不大放心,犹豫瞅着他道:“封哥哥,那你以前。。。。。。”
卫封屈指敲了她一下,扬眉道:“军营里都是大男人,谁在乎这个?以前回来也不过是烧了衣物,洗个热水澡,烫一烫头发,再不济拿箅子箅一箅就是了。”
“唉~”皎月深深忧虑了,这哪行啊,虱子跳蚤都是喝血的,封哥哥得多亏啊,最后还烧了,真
是白养了!
卫封见她蛾眉微蹙,不由心里软得厉害,柔声道:“放心好了,药堂里也有买虱子药粉的,不过洒了之后浑身起疙瘩,比虱子还厉害,我才没用那个的。”
皎月听了这话不由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可以配置出更好的药粉来灭了虱子跳蚤,这样封哥哥就不用遭罪了!
皎月有了主意,立刻欢喜了起来。
她挑了个松叶青草味儿的护发香膏,亲手给卫封头上抹了一层,特地等了一会儿才冲洗掉,又给
她封哥哥涂了同样香味的润脂,这才放了他穿好衣裳。
卫封终于走出净室,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轻了三斤似的,脚下都有些发飘了。
***
卫封一身崭新的蓝灰色窄袖家常袍子,头发拿白玉竹节簪子簪了,脚上套着合度的银白绵绸袜,袍摆掀起,露出里头银白的暗花绵绸里裤。
他盘膝坐在外间燕息室的暖炕上,面前的炕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一大碗仙草烧肉面,还有四碟荤素搭配的小菜,另有他的小月儿拄着下巴坐在对面。
“唉,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卫封感慨,以前他来往军营,什么苦没吃过?可再没有哪次回来能有这般舒心的感受。可见以前的苦是真苦!
“快吃吧,饿坏了吧?”皎月把面往他跟前推了推,自己仍旧托着下巴看着封哥哥。
木蕊晕倒!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转身出去,再看要吐了!
主人那眼神也太啥了,那么*,好歹也掩饰一下吧?
皎月一点儿不觉得,她心情大好,只觉得封哥哥连吃面都这么帅,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卫封顾不上皎月的眼神,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饭菜一扫而光,还摸了摸肚子似乎还能吃点儿。
皎月让人撤碗筷,上了热茶,这才道:“一下子不能吃太多,不然以后肠胃会不舒服的。再说要不多久就好吃午饭了。”
卫封是一大清早赶回来的,到家的时候日头还没上一杆子高呢!
卫封懒洋洋地靠了着喝茶,略问了问这几天家中的情形,未及细说,外头传话进来,他爹找他过去。
皎月见他起身,也拿了一件披风替他系了,还叮嘱道:“外头冷了,你出来进去记得添减衣裳。”
“我先去爹那说话,可能没那么快回来,你只管做些轻省的,别的事等我回来做就是了!”
皎月展颜一笑,轻轻“嗯”了一声。她早盼着封哥哥来加呢!这几天家里家外的诸多事情,可把她心烦得够呛。
卫封见了心头一热,忍不住把人按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好月儿,你等
着。。。。。。。”说完自己落荒而逃了。
皎月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微微红了脸,她刚才感觉到了呢!
***
“主人,安园的井开始出水了,您看。。。。。。”
“跟封哥哥说去吧!”
“主人,招工报名已经结束了,这是名单册子,您看。。。。。。”
“跟封哥哥说罢!”
“主子,外头庄子上的庄头来了!”
“跟封哥哥说去!”
“主子,西街上铺子的租户过来了。”
“主子。。。。。。”
。。。。。。
“主人,那个地洞。。。。。。”
“跟封哥哥说!”
“嗯?不对,这个先跟主人我说吧!”皎月甩手掌柜做得不要太舒服,美得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小幻抬起爪子抹了抹脸,多少有些瞧不上主人这幅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个男人么,不就是长得好那么一点点,至于么!
“说吧,有什么发现?”皎月见小幻已经被洗干净了,随手施个小法术把它的猫毛烘干。
小幻就地倒在主人手里让她给自己揉身子,嘴里还舒服地发出呼噜声。
听得主人问话,小幻眼皮都不睁一下,抖动着爪子伸了个懒腰,才含糊道:“那个洞不深,也不长,直接通向围墙外面的一处宅子里。
这两天那宅子没什么人,洞口也没有人出现。你要不要还盯着啊,很无聊的,主人。”
皎月听小幻这么一说,感觉那洞更像个通道,从国公府往外的一个通道,可好好有大门、角门、偏门不走,非要打个洞呢?”这事本身就透着蹊跷。
不过还是等等在说吧,难免打草惊蛇了。
给小幻顺了毛,又兑现了剩下的小鱼干,再叮嘱踏平日里多留心这个洞,一有异常就来告诉她,会有小鱼干奖励的。
只要有小鱼干,小幻没有不应的。它叼着新得的美食,回自己的兽屋去慢慢享用去了。
***
卫封中午没回安园吃饭,派了身边的小厮清明回来打了招呼。
下午更是直接在外院处理这些天积压下来的杂务,或是下令,或是见人,或者吩咐事情,一直忙到吃晚饭才回到安园。
夜里,两人三番两次亢奋后,皎月全身酥软地瘫在卫封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卫封亲了亲她的头发,又亲亲晶莹可爱的耳朵,再啄一啄那如同雨后海棠般的脸庞,两手更是在丝缎般柔滑细腻的身子上游走着,真心稀罕不够。
刚刚消下去的火又给他撩拨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暗哑着声音,唤了一声:“月儿!”
欲念如此明显,已经无需掩饰了。
皎月哼了哼,微微张开眼睛,眼中还带着激荡过后的迷蒙。
(请看作者有话好说!)
第一百十七章 铺子
第一百十七章铺子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安园的主子依然在酣睡。
一夜的激情荡漾后,屋子里还有没散去的弥香,落英和明溪往里屋觑了一眼,见还没有动静,不由摇摇头。
“落英姐,你看咱们是不是劝劝?”
自打姑爷回来,小夫妻两个就如胶似漆,夜夜笙歌,昨天给程家舅老爷拜寿回来,趁着酒气,两个人更是闹了一整晚。
“唉,两个人正是年轻火热的时候,这可怎么劝。”
关键是姑娘这些天完全丢下手里的事不管,除了制出了灭虱粉,再什么都没干,事事都推给了姑爷!
姑爷毕竟是个大男人,隔几天就要回一趟京郊大营的,姑娘要这么懒散下去,往后可怎么办?
“要不,跟白鹤说说?”明溪试探着问到。在她的印象中,白鹤虽然是后来的,但毕竟是姑娘的师傅给的人,看得出姑娘平日对白鹤很倚重,而且对白鹤的话也能听进去几分。
***
白鹤确实来了一趟,皎月在理事的东厢房见了他,两人谈了两刻钟左右,白鹤再出来的时候,嘴角已经微微翘了起来。
孺子可教,也不枉师尊费心费力把他安置到主人身边了,主人若是成器,他自会尽力辅佐;若是
不成器,百年之后他也算完成任务,照样回归上界,师尊不会亏待他们几个人的。
白鹤并没讲什么大道,他只说,修士之所以成为修士,在于他们要不断地通过各种经历来锤炼自己、增进修为,绝对不是野生散养无所事事。
小到打理好自己身边的琐事,大到打理洞府,更有机会进了宗门或立了门派,还要管理好山门事务。即便大神也还要管理界面,操心弟子后人呢。
除非主人打算浑浑噩噩一辈子,最后老死在凡人界,不然这桩桩件件,哪样不需要手段和能力?上界那么大,靠人不如靠己,现在不锻炼,难道以后现学不成?
神仙尚且不能保证自己事事都顺风如意,更何况一介凡人?
有难处可以想法子克服,再不济也能总结出经验教训出来,以后不必重蹈覆辙。像主人现在这样,遇到烦心事就想甩手给别人,最好脚下被人铺好一片坦途,这样幼稚的心性,哪里能应付得了修炼途中的重重难关?
***
熙和堂里已近烧起了火炕和炭盆,屋子里暖洋洋的,一点不觉得冷。
老太太正执了竹剪修剪一盆半开的双色牡丹。
“你说,封哥媳妇叫了铺子上的租户进来?”
宫嬷嬷拿小竹篾子笸箩接了老太太剪下的枝叶,抿嘴道:“正是。角门上的小厮传进来的话,他老子娘是咱们园子里做活儿,他再不敢扯慌的。”
老太太伸手扶起一颗略歪了的花枝,摆摆正,才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哪就扯不扯慌的了。
年轻媳妇们贪新鲜,胡闹一年半载也是有的。封哥又是成亲几日就离了家,隔着好些日子才回来,这般若是安园还能静悄悄的,我倒要奇怪了。
现在你看看,安园这不也没耽误正经事么。”
府里如今都在嘀咕什么安园晚上闹猫似的,夜夜不歇的话,明里暗里嘲讽那两口子没个羞臊,这话都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了。
不过听这意思,老太太并不打算出这个头。
宫嬷嬷听话听音,立即道:“可不就是,还是您说的有道理。这新婚燕尔的,要像了老夫老妻反倒是个事儿了。”
老太太搁下手里的剪子,挥手拒绝了宫嬷嬷和丫头们的搀扶,她感慨道:“在屋子里我还能走走,现在就处处要搀着,用不了两年就老残废了!”
“都说养尊处优,我看是自误了。前些日子在武安侯府,有几个老姐妹,年岁还没我大,过得是体面富态。。。。。。”
跪了那么一会子,爬都爬不起来了,这样的身子骨是金贵了,可不能算好。倒是武安侯夫人不比她小几岁,却腿脚利索得很。
老太太回到榻上坐了,大丫头灵芝连忙拿了靠枕垫在老太太身后,扶她靠舒服了。另几个丫头捧了水盆巾帕等物过来,给老太太净了手,抹了香脂,又奉了茶来。
“我听说如姐儿的婆婆现在每天还打拳?”老太太饮了两口热茶,跟宫嬷嬷问了起来。
“侯夫人的娘年轻时候弓马骑射都能的,生的女儿也都各个学了几手,侯夫人若是真能坚持到现在确实不容易。”宫嬷嬷虽不清楚侯夫人是不是每天打拳,对她的家世还是知晓颇多的。
大丫头雪莲笑着接话道:“奴婢倒是听说过这事儿,说是侯夫人现在回娘家去,几个兄弟姐妹见了还要切磋切磋呢。”
宫嬷嬷笑着连连点头道:“侯夫人的老娘如今有七八十年岁了吧?这可是高寿了。不过老太太的儿女也岁数不小了吧?这岁数还切磋,哎哟喂,奴婢可想不出哪场景来~”
老太太也笑了笑。
人年轻的时候总是怕这个、怕那个的,想要端庄稳重,想要娴熟静雅,可到头来才知道,什么都没有一幅好身体重要。
唉,她真是老了,瞧瞧,刚才在说封哥媳妇,这一会儿脑子都跑到哪儿去了!
老太太拨了拨茶汤上的浮沫,道:“那铺子是谁放出去的?你去打个招呼,既然铺子给出去了,
就是安园的了,封哥媳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若是让我知道谁打什么歪主意,我可不饶他!”
***
安园里
厅堂的客位上正坐着个衣着富丽的中年妇人。
“。。。。。。这铺子我们租了五年了,一直做的是绸缎生意,平日里都是我的陪嫁在打理。
前两月,老夫人派了人说铺子要换主了,妾身就想着什么时候来拜望新东家呢。这不,前些日子得了信儿,咱们就赶紧递了帖子进来了。”
皎月已经知道,这位许夫人的丈夫是户部的一个六品主事,这个官职大小不起眼,但论起来实权不小,他们能拿到这铺子也应该是有些关系的。
皎月淡笑道:“实在是最近府里头事情太多,一时忙不过来,才耽搁了些日子,让你们久等了。”
“不知许夫人的租期是到什么时候?”她当然已经查过这铺子的底细,不过是白问一问罢了。
许夫人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契纸来,道:“本是一年一签的,今年到期是在年底的时候。”
皎月之前只知道是年租多少,什么时候到期,却没在意租赁的方式。此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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