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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泠善之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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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月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卫封身上的水葫芦,她给他装了一小葫芦仙泉水的,如今却已经空了。

    卫岩见了忙道:“先前战马都吸了毒气倒下了,大哥把这葫芦里的水都倒进一个小湖泊里饮马了。”

    当然人也喝了不少,效果还真不赖,不然这么多人马靠那两瓶解□□哪里够啊。

    皎月想了想,又从储物袋里摸了一个小葫芦抛给卫岩,道:“你拿去再给大家兑了水喝一回,此地已经被毒气污染,大家恢复恢复,咱们就得连夜离开这里了。”

    主要是赶紧把这话唠给打发了,她还要给封哥哥疗伤呢。

    卫岩果然抱着葫芦去找他爹去了。

    卫翊只是刚开始的时候跟皎月打了个招呼,问了儿子的伤势和皎月破阵的情况就去安顿人马了。想来刚才他们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不光是卫封硬挺着,就是这些人马估计也是硬抗着,拿出最好的应敌姿态来的。

    皎月见身边再没有人纠缠,便放出一个隔离罩替卫封解毒疗伤。

    卫封静静地躺在皎月铺好的雪狼皮褥子上,皎月扶起他的头,给他灌了两口瑰玉汁,又输入灵力慢慢帮他运转药液化解毒素,再慢慢修复伤势。

    如此一个周天之后,卫封吐出一口黑血,人也睁开了眼睛。

    “封哥哥,你醒啦?”

    皎月欢喜地把他半抱在怀里,又赶紧去探他的脉息。

    卫封动了动唇,没有说出话,而是任凭皎月的一丝灵气进入自己的经脉之中游走。

    如果对外人来说,这无异于把性命置于危险当中,而对方是月儿的话,那就不是事儿了。

    “嗯,很好,毒已经解了。现在你喝点水,恢复一下精气,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卫封微微点了点头,就着皎月的手喝了好一通仙泉水,又自行运转了一番,才感觉好受了些。

    皎月见他已经恢复了两三成,便撤了隔离罩,让卫岩请了卫翊过来,道:“此地已经不宜久留,如果可以的话,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阵法中的毒气已经渗透到了这里的草木和土壤、水源之中,这山谷里的一切都是含毒的。多呆一刻就吸收一刻的毒,越早离开越好。”

    卫翊思忖了一下,道:“既如此自然是早走的好。不过这里只怕也不能让别的人进来了,免得中毒。”

    没有卫封在的时候,皎月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她神思电转,立刻明白卫翊的意思了,便点头道:“这是当然,爹爹带着人先走一步,我在这里设个警示标志,随后就来。”

    卫翊带的护卫都是军中的铁血汉子,一声号令后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整整齐齐地出发了。

    皎月瞧着他们出了山谷,才把卫封放进云朵里,又驾着云朵法器去寻着布阵者的气息去了。

    虽然她发了莲子珠干掉了对方,但那时她还不知道封哥哥吃了大亏的,现在知道了,哼哼,皎月冷哼了两声,如此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还有就是,她可不相信一个修士会无缘无故对朝廷大员和勋贵下手,要说背后没人指使的话,鬼都不信的。

    云朵沿着莲子珠的方向直奔过去,很快就来到山洞前,皎月瞧着被夷为平地的现场,从储物袋里丢出一盏梨子大小灯盏来。

    皎月念动口诀,就见白濛濛的莹光从灯盏周围荡漾开去,很快就把整片地方笼罩了起来。

    “拘!”随着口诀声,一抹近乎透明的虚影硬生生被从虚无中扯了过来。

    “好汉饶命!”那虚影用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求饶。

    皎月哼了一鼻子,“哪个是好汉!”

    “仙、仙子饶命啊!”那虚影倒改口也快。

    “都死了还饶什么命!”皎月鄙视地看着就快要消散掉的魂魄,冷声道:“若是不想被抽魂炼魄,最好给我老实些,是谁指使你来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话那虚影却格外激动起来,他一反刚才的谦卑,用几乎无法分辨的声音嘶道:“我不过是图些灵石,付出的代价却身死道消,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居然还想打我魂魄的主意!

    哼,你也不过如此,咱们五十步笑百步!你这么有本事,何必拿个快消散的魂魄做筏子?我若是你。。。。。。”

    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总之那虚影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竟然忽地化为一缕青烟消散了!!!

    皎月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她念的这拘魂咒还是在宗门的功法堂里放置杂项的一处书格里发现的,当时觉得有趣就学了来,这还是第一次使用,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情况。

    可是那修士的魂魄已经没了,关键是那家伙竟然拼了,不计后果地喊了一串废话也没说出她要的东西来。

    皎月郁卒不已,可也无可奈何。

    她扫视了一遍,这个轰塌的破洞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在一堆废石下发现了一个储物袋。

    皎月不差灵石法宝,却想要线索,便虚空一抓把储物袋摄了过来。原主已经身死道消,储物袋自

    然也成了无主之物,皎月轻而一举地打开来。

    皎月看着里面的十数个各种阵法盘和成堆的旗子等东西,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那布阵者的储物袋了。此外还有几百块下品灵石,一大堆的灵珠,一把中品灵剑,几瓶丹药,一两个玉简,还有一枚一寸宽、两寸来长的玉质令符。

    这玉符的玉质虽很好,却没有半点灵气,就是个凡人的物件,倒是格外引起了皎月的注意。

    玉符上方是常见的祥云头,前后两面各有一个‘令’字和一个‘尊’字。这种玉符在高门大户中也叫玉牌,也算常见,使用者出示相应等级的玉符,在某一组织内将享有一定的地位和使用某些资源的权利,大体类似门派中的客卿玉牌。

    只是这么个凡人的东西出现在一个修士的储物袋里,皎月不得不怀疑两者的关系。她倒不稀罕玉令牌,而是想知道着玉牌背后的势力。于是越发仔细察看起来,果然在一个下角处还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只是她对这些并不熟悉,而卫封伤势未愈,她也没时间耽误在这上头,只得赶紧驾了云朵追上了大队人马。

    ******

    “梅花令?”

    卫翊拿着玉符翻看了一会儿,还是叫了裴浚来,道:“我隐约记得江湖上好象有个‘梅花令’的说法,可是这个?”

    总不会又跟江湖扯上关系吧?眼下的情形已经够乱的了。

    裴浚接过来看了看,十分肯定地摇头道:“不是,梅花令是一个通俗说法,实际上真正的梅花令上并没有梅花,只是有个类似梅花的印记而已。

    这种玉牌应该是哪个府上常用的法师或者高级幕僚才有的,不过眼下不在京城,倒不方便查证了。”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裴浚特地拓了拓片留着,东西还是交还给了皎月。

    既然不是立刻能有结果的,卫翊一行人便还是继续赶路,只是如今人马都是方才解毒,身体还都很虚弱,只有半日的路程却在一天半后才抵达富春。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仓鼠

    第一百八十四章仓鼠

    作为国家的重点储备粮仓之一,富春不但自己足够富裕,就连县城的城墙也比别处厚上两分,官员们一个个面色红润,气质娴雅,城里的民众也都衣着整齐,神态悠然。

    很显然,富春官民对于自己目前的生活充满了信心,对于眼下的日子很满意,很享受。

    皎月随着大队人马进入富春城。

    此时卫翊等人的仪仗虽未全开,却也摆出了半付,队伍前方有人鸣锣开道,骑护威风八面地引导前行,后方有大批护卫簇拥,马蹄阵阵,引来诸多路人远远避开,却也有人偷偷探头观望,一脸的猜想模样。

    皎月又顺了卫封的袍子,一副男儿打扮,神色淡淡地端坐在马上,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虽然她也明白,做官不可能完全干净清白,但想到那些把主意打到救国救民于最急时刻的国家储备粮食上的人,皎月的心情也是不大爽快的。

    正所谓盗亦有道,这些人的行事连强盗都不如了,可见在娴雅面皮下隐藏着怎样丑恶的心肠。

    经过卫封的小声解说,皎月也知道这富春是上县,其县令是从六品的官,竟然也比普通的七品高出一级。

    不但富春城如此,其他国储粮仓所在地的主官都要比别处相同官职的人高出半品,可见神武帝当初也是对这些人抱有极大的期望,给予的待遇也绝对称得上厚爱了。

    只是对神武帝的‘深情厚意’,这些人并没有感激涕零,知恩图报,反而各个吃的满肚流油,早没了当初皇恩初沐时候的雄心壮志和天下胸怀。

    想到这些,皎月也不由替神武帝悲哀一下下。

    “后方到底跟边关不同,那里的官民每天都生活在朝不保夕当中,他们虽然也贪心,可就连三岁的孩子发现城墙的砖松了一块也要赶紧去报告一声,更别说偷拿回家去了。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没了坚固的城墙,敌人就会轻易攻打进来,面对生死存亡,每个人都知道应该坚守些什么。

    但后方的人安逸太久了。。。。。。”早就失去了本心。

    皎月目光扫过那些衣着俨然,满面笑容前来迎接的本地各个大小官员,看着卫翊只略抬了抬手中的马鞭子,连个多余的字都没吐,心知只怕先前的事情里少不了这些官员的杰作,所以卫翊连基本的情面都不给了。

    他已经给了他们机会而对方却还心存侥幸,非但心存侥幸,还暗中下绊子,这种十足的挑衅,对于曾经的抚远大将军、现任的颖阳侯爷来说足够打开杀戒了。

    面对一排即将砍下来的脑袋,谁还在乎它是笑还是哭呢!

    至少在皎月看来,双方初次的见面并不怎么愉快,一方谦卑中带着富裕后的满足和定力,另一方则强倨傲,不管对方是金是银,一律踩在脚下。

    所以,短短的寒暄过后,卫翊轻轻一挥手,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的护卫们一拥而上,把所有在场官员拿下的时候,皎月一点都不吃惊。

    卫翊自己带了两百人的军中铁血护卫,除了拿人的,其他人已经迅速占据了县府的官衙。

    他们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战斗力杠杠滴,更别说任凭哪个官员也还不敢明着跟卫翊的人对着干。

    人家领的可是皇差,除非打算造反谋逆,不然就是个宗室王爷也只能喊喊冤枉。

    对于卫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拘押了当地一众官员的雷霆手段,皎月没什么话说,她也不会参与到朝廷的事情中去。卫封等人忙着把当地的牢房塞满的时候,她赶紧抽空进了空间,去看两个宝宝的情况。

    ******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面对一片凌乱的空间,皎月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是谁干的?”

    邈邈远远地飘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道:“两个小主人天生好本事,就是把这里当练功场有些不大合适,只是邈邈法力轻微,实在来不及拾掇。”

    说完还长叹一声,开始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来。

    皎月看着空荡荡倾翻在地的摇篮,再看看两只光着小身子正四处乱爬、企图躲藏的肥嫩幼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才两个多月大,不是两岁大!”

    有没有搞错,这是两个月大的婴儿能干得出来的么?!这是要上天还是怎地?

    皎月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忙上前捉起两只来仔细查看,嗯,还好没有什么伤,只是这满脸的泥道子,幼嫩的小手小脚丫上也都是泥,真的还是美美的小宝宝吗?

    “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你们娘好糊弄。”皎月忍不住在每只小屁屁上都给了一巴掌,肉乎乎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只小花猫挨了屁股板子却不敢哭,只噙着两包泪,可怜兮兮地把小手伸向他们的娘亲。

    求抱抱!

    娘亲在生气,希望这招能好使吧。

    果然,没有那个爹娘会拒绝自己的可爱宝宝,皎月也是一样,生气归生气,可还是一手抱了一只,边数落边给他们清洗,又换了衣裳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去。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再闹了的,你看看吧?被娘抓了个现行,以后哪还会有怎么轻松自在的日子?”

    一只肥白的小幼崽吐着口水泡泡嘟囔着。

    “显得你多无辜似的,那片灵谷田也不知道是谁的旋风给刮倒的。”另一只肥白的幼崽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使劲儿够着,还不忘打击一下身边的那只同类。

    “人家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神通,又不是故意搞破坏的。果然还是弱得跟打喷嚏似的,唉,真是好忧伤啊。”

    “你这叫弱?你打个喷嚏就弄倒了娘亲方圆三里地的灵谷,想显摆就别装什么含蓄了。”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啊。

    “我这叫含蓄?那你一挥胳膊把娘亲的瑰玉树给挥掉了那许多枝桠难道算是客气?”

    两个小肥崽用自己才懂得的语言加肢体比画着‘争斗’不休,皎月却不得不带着邈邈收拾空间里的残局。

    打理完空间,皎月又不得不板起来脸来好好给两只小肥崽做规矩,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都告诉他们,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其实她私心里还是觉得自家的两个宝宝比别人家的都聪明又可爱,就是淘气些也是可爱的淘气,比别人家的孩子都淘得有本事。

    皎月不知不觉一颗心已经偏没边儿了。

    她甚至埋怨邈邈道:“你是器灵,怎么能任由空间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尽职了。。。。。。”

    邈邈才叫无辜,它能管得了空间,可哪能管得了两只明显不一般的小家伙?没见它不过是飘过去稍加劝阻,就被人抽飞得老远,差点回不来么?

    那么凶残的宝宝,它作死也不会自己往前凑的好么。

    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眼里或不同角度看都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在皎月眼里,自己的宝宝就是本领大的好宝宝、乖宝宝,而在邈邈看来这分明就是睁眼说下瞎话,所谓的本领大就是破坏力强,至于什么乖宝宝更不贴边儿了,那不过就是会装无辜、会卖萌而已。

    ******

    给两只小肥崽喂了奶,皎月又嘱咐了一番才闪身出了空间,只是刚一出来就闻到空气中隐约有一

    股烧焦的味道。

    此时正是大半夜,除了走水不做别的想头。

    她推了推还在熟睡的卫封,招呼道:“封哥哥,快起来,好像哪里着火了。”

    (以下内容重复部分,晚些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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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面对一片凌乱的空间,皎月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是谁干的?”

    邈邈远远地飘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道:“两个小主人天生好本事,就是把这里当练功场有些不大合适,只是邈邈法力轻微,实在来不及拾掇。”

    说完还长叹一声,开始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来。

    皎月看着空荡荡倾翻在地的摇篮,再看看两只光着小身子正四处乱爬、企图躲藏的肥嫩幼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才两个多月大,不是两岁大!”

    有没有搞错,这是两个月大的婴儿能干得出来的么?!这是要上天还是怎地?

    皎月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连忙上前捉起两只来仔细查看,嗯,还好没有什么伤,只是这满脸的泥道子,幼嫩的小手小脚丫上也都是泥,真的还是美美的小宝宝吗?

    “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了,别以为你们娘好糊弄。”皎月忍不住在每只小屁屁上都给了一巴掌,肉乎乎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只小花猫挨了屁股板子却不敢哭,只噙着两包泪,可怜兮兮地把小手伸向他们的娘亲。

    求抱抱!

    娘亲在生气,希望这招能好使吧。

    果然,没有那个爹娘会拒绝自己的可爱宝宝,皎月也是一样,生气归生气,可还是一手抱了一只,边数落边给他们清洗,又换了衣裳重新放回到摇篮里去。

    “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再闹了的,你看看吧?被娘抓了个现行,以后哪还会有怎么轻松自在的日子?”

    一只肥白的小幼崽吐着口水泡泡嘟囔着。

    “显得你多无辜似的,那片灵谷田也不知道是谁的旋风给刮倒的。”另一只肥白的幼崽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使劲儿够着,还不忘打击一下身边的那只同类。

    “人家不过是想试一试自己的神通,又不是故意搞破坏的。果然还是弱得跟打喷嚏似的,唉,真是好忧伤啊。”

    “你这叫弱?你打个喷嚏就弄倒了娘亲方圆三里地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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