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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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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誉起身,抖开折扇,扬长而去。
  昭阳的内心,一直在狂跳着,手心紧张得在冒汗,特别是楚誉提到林婉音的死,让她差点失了态,失声叫嚷起来。
  她侧身看向楼下,等到楚誉撑着伞离开小楼,身影完全消失在雨雾里,昭阳才愤恨地拍了下桌子,“楚誉!他怎么忽然提到了林婉音?真是扫了本公主的好兴致!”
  安王没有昭阳细心,也体会不到昭阳心中的恐惧,轻嗤一声,“他要是不提,倒不像他了。”
  “为什么?”昭阳双眸眯起。
  “他自己有病,他就希望世间人,都跟他一样,没法过上好日子,哼,当本王看不出来?”安王冷笑。
  “仅仅只是这样?”昭阳不相信地看向安王,“我怀疑他是不是有意这么说的。自从林家出事,他忽然对林家长房热心起来,他会不会查到我这儿?”
  安王不以为然,“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那件事,你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吗?”
  “虽如此,我还是担心。”昭阳端起茶杯,大口饮下一杯茶,想将心中的慌乱压下去。
  有件事,她没有跟皇兄讲,是怕皇兄笑她。就在林婉音死的那一晚,她做了整晚的恶梦。
  她梦见林婉音向她要舌头,要眼睛。
  晚上,只要她一闭眼,她的耳边就响起林婉音那从地域里传来的诅咒声。
  那声音一直折磨了她三个晚上,才忽然消失不见了。
  “丰台县那批火药的事,有元志亲自看着,你怕什么?如果丰台县令继续去查矿山,就让元志提前动手,将那丰台县令杀了。”
  “你不是让郁文才去处置丰台县令吗?还要元志出手?”昭阳不解的问道。
  “那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当然了,郁文才处理,是再好不过了,从此,他不想站到咱们这一边,也由不得他了。”安王志在必得的一笑。
  昭阳没有笑,而是又大饮了一口茶,强行压下她心中的恐慌。
  只要有人提起林婉音,她的眼前,就浮现出梦中那个没有双眼,满脸是血的林婉音,张着没有舌头的血口,沙哑着喊着,“还我双眼,还我舌头!还我命来!”
  她的后背,只觉得一股森森的寒意,由腰际,慢慢地慢慢地爬到了后劲。
  然后,缠绕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不行,她得让裴夫人再去给林婉音做场法事,她要让林婉音永世不能转世轮回。
  ……
  郁文才出了皇宫,坐着家里的马车回郁府。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安王跟他说的事。
  看来,他还是被安王盯上了。
  朝中一直分着两派,一派是裴太妃和她的儿女,以及支持安王当继承者的臣子们,这一派系,以武将居多。
  一派是李皇后母子,和她的娘家太师府,他们的身后,是保太子党。
  因为李太师是文臣,支持太子是继承者的,大部分是文臣,和一些青年学子们,楚誉因为是李皇后抚养大的,也站在李太师那一派系中。
  他虽然跟李太师不和,但那也只是因为当年李太师羞辱过他,不收他为弟子,让他很没有面子的小仇恨。他现在已是丞相了,那个顽固的死老头子,还是一副瞧不起他的嘴脸,他才跟李太师老死不相往来的。
  两人的矛盾虽然很大,但他并没有站到李太师的对面,去支持安王。
  他做人的原则是,不参合皇加的争斗中。
  要是战队赢了还好,要是输了,会满门被灭。
  今天安王找了他,强行送他北苍国的贡马,这是有意拉拢的意思了,要是他还不识抬举的话,只怕会被安王报复,安王会怀疑他在保太子。
  那么,郁府算是惹上大事了。
  安王拉拢不了他,就会除了他。
  郁文才捋着胡子,心中叹道,历史上,但凡朝堂上分派系,从来都是不允许中立者存在的。看来,历史上的事,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中立,也中立不了了。
  就算安王不拉拢他,皇后也会拉拢他,要是他不同意站队到皇后那边,皇后也会怀疑,他已是安王的人了。
  到那时候,那真是两边都得罪了。
  ……
  郁文才想着心思,不知不觉中,马车已到了郁府。
  守门的小厮,一见他回来了,马上打了伞上前迎接。
  “老爷,您可回来了,你书房的仆人喜子,来来回回跑了五六趟了,一直问您回来了没有。”
  郁文才接过他手里的油纸伞,“有什么事吗?”
  “他没说,但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仆人说道。
  很着急的样子?
  郁文才沉着脸,锦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点事也办不好,居然让个仆人急成这样?
  长随郁来旺见他黑着脸,也不敢多说话,给他打着伞,小心地跟在一旁。
  郁文才心中揣着怒火,大步走到了书房。
  谁知,竟看到锦夫人跪在书房前的空地上。
  也不知跪了多久,全身都淋湿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郁文才一怔,这是出了什么事?
  郁来旺也吃了一惊,骂着站在书房前不知所措的小仆:“喜子,你这是想死了吗?锦夫人跪在雨里,你也不给拦着?还不快打伞来,扶锦夫人起来!”
  锦夫人再怎么被郁文才冷落着,那也是府里的夫人呀,那小门小户的夫妻间,也有个打架冷战的时候呢,丞相大人跟锦夫人,也是凡人一双啊。
  因此,郁来旺才朝小仆大声喝骂着。
  喜子心中委屈啊,锦夫人说,他要是给她打伞,或是扶她起来,就会当场打死他。
  他这当仆人的,真是两面不是人啊。
  喜子拿着伞,跑去给锦夫人遮雨。
  郁文才见锦夫人这副样子,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
  他的性格,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长宁郡主的性格硬,敢跟他冷脸,几月几年不同他说话,他便也不同长宁郡主说话。锦夫人刚刚嫁给他时,也是娇弱的小娘子,他心中喜欢得紧,后来,是从哪日开始起,她跟他大嚷门嚷嚷的?他从此厌恶了她,渐渐疏离着她,喜欢上了梅姨娘。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郁文才走到锦夫人身旁,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你这样,真是自己作贱自己。”
  锦夫人见他回来,心头大喜,想着二女儿的提醒,要她时刻装弱。
  她唇角一颤,委屈着哭道,“老爷,你可回来了,我们的三女儿,她……”
  话未完,眼皮一翻,她装起晕来,倒在郁文才的胳膊上。


第103章 ,装弱(一更)
  郁文才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一向坚强的锦夫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此时的她,整个人虚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郁文才感到,只要他一抽离胳膊,她就会立刻倒地不起。
  生了五个孩子的她,并没有像其他同年纪的妇人一样,身材往横里长,全身上下,全是肥肉,她的模样儿,依旧苗条有形。
  跟十八岁的女孩儿,没有两样。
  想着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曾经也是个娇弱女子,郁文才的心中,担心与愧疚,一时间爬上心头,将前天对她的厌恶之情,全都抛开了。
  “锦娘?你怎么啦?来人,快,叫大夫!”郁文才朝郁来旺吼了起来,同时,他弯腰抱起锦夫人,大步往书房里的卧房里跑去。
  郁来旺也吓着了,慌忙催着小仆喜子,“怎么跟个木头人似的?还不快去将府里的崔大夫叫来?”
  喜子吓了一大跳,慌忙应道,“是。”撑着雨伞,拔腿就跑走了。
  郁来旺叹了一声,心说,这是怎么说的,锦夫人怎么会忽然病倒了?
  唉,想来也是,被这春雨一淋,是个男子都会病倒啊,何况锦夫人一个女人呢?
  “来旺!”郁文才在书房里,高声喊着长随的名字。
  “哎,来了!”郁来旺应了一声,也大步往书房走来。
  郁文才平时,看文书看累了,懒得到姨娘屋里休息时,就在这书房里睡。
  书房的左边是会客的小厅,中间才是郁文才办公的地方,里头摆着两个大书架,和书桌,椅子之类的简单家具。最右边,有间更宽敞的屋子,设成了卧房。
  卧房的门开着,屋子里头竖着屏风,挡着最里头的床。
  “老爷,您吩咐。”郁来旺可不敢往里走,站在卧房门外,看着屏风方向说道。
  “你马上去思华园,去跟锦夫人的嬷嬷原婶说,就说锦夫人淋了雨,病倒了,让她马上准备姜汤和干净衣物,速去!”郁文才的语气十分的急促,显然,这是担心着锦夫人的身体。
  “是!老爷,老奴这就去喊原婶。”郁来旺不敢大意,忙点头回道,匆匆转身来思华园去了。
  走在半道上,郁来旺遇上了郁娇主仆。
  “来旺叔,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要去哪儿?”郁娇穿一身浅荷色的春衫,撑一把深棕色的油脂伞,亭亭玉立的站在一株红茶花树旁,微笑着朝郁来旺点头。
  十三岁的小姑娘,明眸皓齿,娇俏得如同一幅画。
  郁来旺心说,果真是人靠衣装啊,四小姐这一认真地打扮起来,将府里其他几个小姐,全都比下去了。
  而且,四小姐的嘴儿还甜。
  其他几人,都是直名直姓的叫他,也不正眼儿瞧他,也只有四小姐客气地喊着他。
  他其实也不是郁府真正的下人,他是郁家的远亲,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他不得已,才来了京城,跟在丞相堂兄身旁当起了随从。
  四小姐喊他一声叔,也不过分。但话又说回来了,大家族中,能记着穷亲戚的,实在是太难得了。
  郁来旺见郁娇客气有礼,心中对她大家赞赏着,“这不,锦夫人病倒了呢,老爷让老奴去找原婶来服侍锦夫人。”
  郁娇眸光闪闪,锦夫人病了?郁文才差郁来旺传仆人去侍候?
  病倒在书房里?
  呵,今儿一早,郁明月摔倒后,她站在绣楼上,远远的瞧见锦夫人风一样的在走路,这才多大会儿时辰,锦夫人就病倒了?
  “早上,我瞧着二娘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忽然病了?可严重?”郁娇又问。
  “老奴瞧着不太严重,像是受了风寒,晕倒了,她在老爷的书房前一直跪着,又淋了雨,才晕倒了呢。”郁来旺说道,并将刚才在书房前的一幕,都跟郁娇说了。
  柳叶也撑着伞,站在郁娇的身侧。她心中直翻白眼,那锦夫人,是装的吧?看看自己最近不受宠,就装起了小白花?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来旺叔你快去吧,可别让父亲和二娘久等了。”
  “是,老奴先去了。”郁来旺朝郁娇点了点头,继续往思华快步而去。
  等郁来旺走远了,柳叶马上撇了一下唇角,说道,“小姐,奴婢觉得,锦夫人是装的吧?好好的,又没有人罚她,她跑去书房前跪着做什么?而且,早不晕倒,晚不晕倒,偏偏老爷一去,她就晕倒了?”
  “我也觉得,她是装的。”
  “她是不是想博取老爷宠爱,才故意晕倒的?”柳叶想了想,说道。
  “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头。”郁娇眯了下眼,“另外,三小姐今天在翠玉轩的楼上滚下来了,脸上破了那么大的一块口子,锦夫人却没有到我的翠玉轩闹,我想,她一定另找法子来对付我。”
  柳叶吸了口凉气,“她去找老爷哭诉?再搬来老爷罚小姐?”
  “一定是的。”
  “那怎么办?小姐?老爷的脾气,可不大好呢!”柳叶一脸担心的看着郁娇。
  来京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老夫人表面上看着严肃,刚回来那晚,看到小姐时还是一副要动家法的样子,实际上呢,老夫人是老妇人,好哄。
  小姐稍稍使了几个法子,就将老夫人哄好了。
  但是老爷不同啊,可是朝中一品大臣,又是一家之长,见多了心计诡计,哪里是随便哄哄,就过得去的?
  小姐这回只怕要吃亏。
  郁娇却不以为然的一笑,“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自有主意。”她继续往前走,“走吧,我们去看老夫人。”
  老夫人今天一早,又是派人送药,又是派人送吃的,还替她说话骂了郁惜月姐妹几人,她现在好多了,应该前去道谢请安。
  郁文才要讨好,老夫人那儿,也不能马虎了。
  柳叶见郁娇情神自若,便也放下心来,她知道,她家小姐聪明着呢。
  ……
  郁文才的书房。
  锦夫人其实是装的,她并没有昏倒。
  当郁文才焦急万分地吩咐着仆人,又是请大夫人,又是吩咐去传她的仆人时,她心知,郁文才对她,又回心转意了。
  心里还是有她呢。
  而且,她还是被郁文才抱进屋中来的,在她“昏迷”时,还亲自为她脱湿衣。
  只要郁文才的心里有她,那么,她就借机,狠狠地收拾那个郁娇。
  没过多久,府里的住府大夫,崔大夫被喜子请来了。
  隔着帐子,崔大夫给锦夫人号了脉,对郁文才说道,“老爷,锦夫人只是急火攻心,加上淋了雨,不是大病,吃两贴药就会没事。”
  郁文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锦夫人闭着眼,听着郁文才的叹息声,心中更是欢喜万分。看,郁文才仍会担心她。
  府里的几个小妖精,只能在床上使使功夫,而她,则是出身大族,入得了卧房,上得了朝堂,斗过得别府的老爷夫人,训得了衙门的差官。
  而且,她还打得一手好算盘,做得一手好账。
  梅姨娘那几个出身烟花柳巷,小门小户的女子,能当什么家?能帮郁文才出谋划策?知道高门夫人们之前来往的规矩吗?
  懂得怎样办宴会吗?
  她们只是个笑话而已!
  崔大夫给锦夫人看完病,就走到外间写药方去了,郁文才跟到外间去看方子。
  这时,原婶被郁来旺也找来了,还来了锦夫人的换洗衣衫。
  “老爷。”她小心地看向郁文才。
  “夫人在里头卧房里,快进去服侍!”郁文才看向原婶,吩咐说道。
  原婶见郁文才的脸色,不似前两天那般冷戾,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心中为锦夫人欢呼起来,看来,老爷还是没忘夫人啊,夫人的这一招装病的手段,算是用对了。
  “是,老爷。”原婶捧着衣衫,快步走进卧房去了。
  锦夫人听到原婶轻轻喊她的声音,马上睁开双眼。
  “夫人。”原婶往卧房门的方向看去一眼,压低着声音说道,“奴婢刚才看到老爷,正细心地问着大夫,夫人的情况,可见,老爷还是关心着夫人的。”
  锦夫人的唇角,得意地勾起,“郁娇那小妮子跟我斗,找死!”
  原婶也笑道,“夫人说得没错,四小姐想赢夫人,让她再等三十年再说。”
  锦夫人坐起身来,“行了,快帮我穿衣,老爷要是有事走了,我今天算白跪了。”
  “是,奴婢快着呢。”
  原婶麻利地帮锦夫人穿好衣后,就走到外间书房去了。
  郁文才见她出来,就问道,“夫人醒了吗?”
  “醒了,问起老爷呢。”
  “我进去看看,你马上拿着药方去抓药,将药快速煎好拿来。”郁文才扔给原婶一张药方,转身就进了卧房。
  原婶见郁文才一副担忧的样子,更是得意起来,拿着药方,快步往书房外走去。
  卧房里,锦夫人散着湿发,正以一副委屈悲伤的样儿,靠在床头架上。见郁文才走来了,她马上哭道,“老爷……”
  “好了,好了,刚醒呢,怎么又哭上了?”郁文才往床边急走了两步,伸手扶着她的肩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跪在书房前做什么?谁叫你跪的?”
  “是妾身自己要跪的。”锦夫人低着头,将头埋在郁文的怀里,“妾身有罪,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女儿。”
  郁文才记得,锦夫人昏倒时,提到了三女儿明月,便问她,“是不是明月?你刚才说过明月,明月怎么啦?”
  锦夫人哭道,“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翠玉轩的,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看望生病的妹妹。不去翠玉轩,就不会惹着郁娇。也就不会被郁娇推下楼梯,也就不会毁容了。可怜她才十三岁啊,还没有及笄,没有成亲呢,这脸毁坏了,她将来怎么活啊,谁会要她啊!”
  “你说什么?明月的脸毁了?”郁文才双眼沉沉看向锦夫人,“郁娇推的?”
  “可不是她么?她仗着这两天老夫人宠着她,越发不将其他的姐妹们看在眼里了。她屋中的花瓶没有放好,自己掉下来摔碎了,却非说是明月故意摔碎的。两人争吵中,郁娇就推了一把明月。可怜的孩子啊,我那嫡姐还打算做媒,将她许给裴家二房的公子,这话昨天刚提,今天明月的脸就毁坏了,她是不是没有夫人的命啊……”
  锦夫人抱着郁文才,越“哭”越伤心。
  哭得郁文才的眉尖,狠狠地皱起来,裴家二房的老爷,也就是裴元志的二堂叔,现任洪州知府。
  他的儿子,相貌堂堂,学问很好,只比明月长了四岁,他也早有心意,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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