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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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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不能给玉衡和楚誉添乱子。
让墨离误会她是郁文才的女儿,就让他误会好了。
反正郁文才已经死了,齐国人都以为,她是郁文才的女儿,而知道当年事的李皇后,是不可能会随便说出她的身世的。
再说了,她还得顾及着长宁的名声。
长宁嫁给郁文才,生的却是他人的女儿,传出去,人们会非议长宁不守妇道。
可当年的事情,却不是长宁能决定的,不知内情的人们,哪里会管那么多呢?
索性,让这个秘密,伴随着郁文才的死,永远封存。
他们一家子知道,就可以了。
也许是因为得知玉娇跟正德帝没有关系,加上所恨之人相同,墨离看玉娇的神情,不再是那么森寒仇恨了。
“既然你不是楚正元的女儿,本尊就不为难你了。当然,前提是你要乖乖的,别惹什么乱子。”墨离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墨离离去的身影,玉娇目光微凝。
正德帝虽然不是个明君,但也不是个昏君,在李太师和瑞王一帮老臣的辅佐之下,在楚誉的监督之下,齐国的朝政,还算太平。
加上边关有林伯勇的不少老部下,有昔日平南王的旧部们,死守严防,边地一带,也是太太平平的。
齐国自开国以来,也有近百年时间了,从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内乱,国力日渐强盛。
这样的齐国,北苍国想攻占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搞不好,两败俱伤,让其他国家乘虚而入,这两国的百姓,从此就会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
墨离当了二十多年的北苍国国师,将北苍国治理得太太平平国力昌盛,久居高位的他,就不懂这个道理?
身居高位者,是不能动私心的,否则,国将不国。
玉娇不相信,他不懂,可他布下这么久的棋,来针对齐国,又是因为什么呢?
……
墨离到了幽云山的山脚下,这里有他的临时住处。
左青玄和玉笙,以及他们的护卫长随,也住在这里。
“师父。”左青玄看到他走来,十分恭敬地朝他施了一礼。
墨离点了点头,目光望向他身侧的玉笙,惊讶问道,“他?”
这是姬无尘的小徒弟,是名弃婴,名叫芦生。
他在长白山一带行走时,见过玉笙。
“墨国师。”玉笙忙走上前,行了大礼。
“你不是被衡王收为义子了吗?怎么不在他的身边享福,反而跑来我这里了?”墨离看了玉笙一眼,走进给他准备的屋子里去了。
长风武青几人守在外面,玉笙和左青玄跟着走了进去。
玉笙早料到,左青玄背后之人见了他之后,会这么问他。
他心中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当他是义父,他可没当我是义子,这义子跟亲子,都是儿子,待遇却差得不是一点半点。”玉笙撇撇唇,冷笑一声。
“哦?”墨离转身来,看着玉笙,轻笑一声,“他不是没有儿子吗?哪来的亲子义子的对比?”
“哼!”玉笙提到玉衡,一脸的愤愤然,恨不得跳起脚来当面骂一顿的样子,“我被人绑架了,他却找都不找我一下,任由我被人关了三天,我差点被人杀了!”
“……”
“我要是他的亲生儿了,他一定连夜去找我去了。哼!义子就是这种待遇,就是爱理不理的。”
“……”
“还有呢,他居然笑我不如玉娇!笑话,我堂堂一个男儿,怎可能不如玉娇一个丫头片子?”
“……”
“她不就是嫁给了楚誉吗?要不是楚誉给她一个正妃的身份地位,她什么都不是!”
“……”
“可那位衡王殿下呢?却一直夸着玉娇,嘲讽我一事无成。这样的人,我认他做什么?我巴得他去死呢,要不是因为我娘……”
桀骜不驯的少年,提到玉衡,一脸的怒火。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显然,在磨牙。
“我明白了,他们低看你了。不过你放心,你跟着你我,我不会轻看你,会给你机会,让你大有作为,扬名天下的。”墨离看着玉笙,浅浅一笑。
这可真是个孩子。
“多谢国师栽培。”玉笙大喜,走上前朝墨离行了大礼后,这才退下了。
他明白,墨离再怎么说栽培他,也不及左青玄在墨离心中的地位,那位是徒弟,他只是个跟班。
玉笙离开后,墨离马上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左青玄,“你观察了多日,觉得玉笙怎么样?”
他万万没想到,长宁还有个儿子。
长宁是平南王的独女,正德帝打压平南王,平南王抑郁早亡,但据他所知,平南王留有旧部在齐国的北地,兵符一直掌在长宁的手里。
这也是正德帝宵想长宁多年的原因。
长宁寻回了儿子,兵符也一定会落在玉笙的手里。
拉拢这个人,定能助他早日踏平齐国。
左青玄道,“师傅也看到了,他十分怨恨玉衡,也不大喜欢他的生母长宁郡主。他们二人,都是久居高位的人,一个儿子,却是在乡野长大的毫不懂规矩的人,这无疑是让他们脸上难看。”
“……”
“他们有点儿想拔苗助长的意思,想在短时间里,将玉笙提拔成一个能跟楚誉一样有能力的人,但这怎么可能呢?”
“……”
“所以,不喜欢受约束的玉笙,气恼之下,离家出走了。他离家之后,长宁和玉衡,还有楚誉,只象征性的找了下他,听说他是个爱玩的性子,索性找也不找了,说他玩腻了自然会回去。他们毫不重视他,这更叫他生气了。”
墨离冷笑,“原来是这样……”顿了顿,又道,“继续观察,必要时,问问他,平南王的兵符是不是在他的身上,如果没有,放话给长宁,问她是要儿子女儿,还是要兵符。”
左青玄看了眼墨离,点头应了声“是”,离开了。
……
不久后,李媛清醒了过来。
这时她发现,石屋的门锁上了。
她望着装了横栏的窗户,苦笑一声。
墨离,就这么恨她么?居然将她囚禁起来了。
因为墨离的忽然出现,加上李媛的风寒并没有全好,她忽而伤心,忽而激动,又是担心儿女的安危,又是担心齐国的百姓,各种情绪折磨着她,到晚间时,她又发烧了,人又开始迷糊起来。
服侍她的冷面侍女紫藤,发现她情况不对后,马上去向左青玄汇报。
“又病了?”左青玄挑眉。
“是,又发烧了,一早还好了些,见到国师后,她要死要活地疯闹起来,奴婢怕她真死了,便将她关进屋子里,她醒了就又发烧了。这是吓着了吧?国师离开时,神情十分的震怒,一定是吓唬了她。”
“她不能有事,她是枚重要的棋子。”左青玄往外走,“我去对国师汇报情况。”
他被墨离秘密收为徒弟之后,墨离曾再三地警告他。
这世上,有一人绝对不能放过——正德帝,见到正德帝,要毫不客气地折磨,最好是让正德帝生不如死。
有一人,谁她动一分,就灭他一族——李皇后李媛。
左青玄边走边沉思,墨离对李皇后这么看重,显然,李皇后在墨离心中的地位很高。
难道,李媛是墨离心中的那个人?
也难怪了,墨离恨正德帝恨之入骨,哪个男人能容忍抢自己女人的人,活在世上逍遥着?当然是往死里虐了。
左青玄冷笑,他终于弄清楚了墨离恨正德帝的原因,就那让他们互相厮杀吧。
墨离针对齐国,那么,楚誉就不会坐视不管,让这二人厮杀,他好坐山观虎斗。
……
另一间木屋里,墨离正在看文书。
“师傅。”左青玄走到门口,恭敬说道,“李皇后又病了,她一直不配合吃药,紫藤拿她无法。”
“病了,不肯吃药?”墨离冷冷一笑,“她是不是,不想让她的儿女们,活到明天?不想李家人活着?”
“她刚才寻死过,紫藤只好锁了门,谁知——”左青玄叹了一声。
“紫藤做的对,她不能死。”墨离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本尊去见见她。”
“是。”左青玄看着他的背影,勾唇冷笑。
……
天黑,一轮雪亮的月儿,悬挂在天上。
墨离独自一人,踩着月色,上了山顶。
守在李媛屋门口的紫藤见墨离走来,马上迎了上去,“国师。”
“你可以走了。”
“是。”紫藤看了他一眼,开了门,离去了。
墨离站在门口,闭了下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石屋分前后两间。
前间中只有一张石桌,并四个石凳。
后间中,则有石板床,床侧是一张石板小几,没有椅子。
小几上的一只蜡烛,摇曳着昏黄的光,照着石板床上的李媛。
虽是被囚禁着,但也没有虐待她,她身下垫的,身上盖的,都是崭新的被褥。
大约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此刻染上了一抹胭脂红,微张的唇,红艳艳的,似初开的娇花,鲜艳欲滴。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闭着眼,口里一直喃喃自语,“不要,不要,不要……”
不知梦到了什么,整个人紧张得哆嗦着。
墨离冷笑,早知今天,何必当初?
怕了?
你也知道怕?
他大步走了过去,紧紧抓着她的肩头,狠狠地摇着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何必说喜欢我?何必?你既然对我许了誓言,为何转身上了他人的床?”
李媛在昏迷着,浑然不觉,有人对她在发怒。
一番摇晃,将她的发髻摇散了,这更显得昏睡的她,娇艳妩媚。
墨离心头乱跳起来。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把掀开盖着她的被子,伸手一勾,将她的腰带勾开了,露出乳白色的中衣,和纤细的腰身。
墨离颤着手,抚上她的腰身,既然已经疯了,那就疯下去好了。
第135章 他和她的青梅竹马
他忽然抬起手,挥灭了床侧小几上的蜡烛。
扯开衣带,上了石床。
后间的石屋中没有窗户,加上蜡烛也灭了,整个屋子里,昏暗一片。
只依稀看得到,哪儿是床,模糊看得到,床上躺了个人儿。
因为发着烧,李媛感到极不舒服,一直轻声地哼哼着,呼吸声时轻时重。
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那声音似一只手,在挠着他的心头,缱绻反复。
听着熟悉的声音,墨离心头压抑多年的怨恨与思念,只想一泄而快,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他摸索了一会儿,准确地找到了李媛的身子。
又摸索着,将她身上的障碍物,全都扯掉了。
又摸索着,感知着她的身体,是多了几分肉,还是瘦了几分。
腰身还是当年那样纤细,两手合拢,勉强一握,只有下巴比当年尖了些,这会儿他搂着她时,她的下巴戳到他的胸口上,微微有些疼。
这是记忆中的身子,记忆中的气息,魂牵梦绕多年的人,如今全成了真实。
当两人肌肤挨近,他紧张得全身颤抖。
“阿媛,阿媛……”墨离忍着悲伤,用记忆中的动作,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她。
他的阿媛。
为什么他们成了这般敌对的两人?
他们当初,明明是彼此相爱的两人。
他们两小无猜,他们心中只有彼此。
当年和她在一起的种种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他脑海。
李家和路家的祖籍,都不在京城,他们是镇江人氏,住同一个乡。
因为都是乡中的富户,两家时有来往。
李太师年轻时四处游历,遇上了同样出宫游历的先皇,先皇赏识青年李太师的才学,被举荐进京做官。
而他的父亲从幼年时起,身子一直不好,没法出远门。
李太师靠自己的博学多才,从此在京城占住了脚。他们路家,依旧只是个稍稍有些钱的乡下富户。
后来,李太师回乡祭祖时,带着六岁左右的李媛一同回了镇江。
乡里唱台戏时,他们相遇了。
那时是春天,杜鹃花开得满山遍野都是。她穿一身红衣,似一朵初开的杜鹃花,娇俏可爱。
眼睛似夜空星子,璀璨有神。
他从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孩子,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没想到那一瞧,引得李媛朝他走来,不讲理地怒问,“谁准许你一直看我的?臭小子!”
“没谁,是我自己想看你的。”他比李媛大三岁,已经知道男女有别,见到女孩子,会心跳脸红。
当时他心说,男孩子喜欢女孩子,才会一直看啊,这个傻丫头居然这么问他。
真是蠢得可以。
李媛马上冷笑,“我娘说,女孩子的脸,只能让自己夫君看,你又不是我夫君,不许看,给我马上闭眼!”
说着,她还恼恨地踮起脚来,伸手狠狠地拧了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这是对你的惩罚,下回再这么无礼的看我,我会拿刀割了你的耳朵。哼,我说到做到!”
“好好好,不看不看,你快松手,我走开就是了。”
她松了手,他捂着被拧疼的耳朵,慌忙跑走了。
身后却传来她咯咯咯的笑声。
十分的欢快。
第二天,李太师带着全家人,到路家做客。
他才知道,前一天在乡里集镇的戏台那儿,见到的刁蛮红衣小姑娘,原来是李太师的独女。
想到自己被拧疼的耳朵,他再不敢看她,更不敢见她,将自己躲进后花园里闷头看书。
父母派人找他出去见客人,他也不去。
满以为可以躲过她,哪知,胆大难缠的她,找到后花园去了。
“我是鬼吗?你躲我做什么?”李媛像只灵巧的雀儿一样,跳到他的面前,背着手,踮起脚,看着他。
她有一双灵动的桃花眼,因为生气,一边的唇角微微斜勾。
唇瓣绯红,似那雪地里的,一片红梅花瓣。
生气的样子,不讨厌,反而显得更加的……有趣。
他可不敢笑,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怕……我又当不了你的夫君,忍不住又看你,那可真是罪过。你将来的夫君会生气的。”
李媛却道,“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了。”
他当时一愣,“什么叫做,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你?”
“因为,我决定嫁给你了。”小姑娘昂着头,朗朗说道。
他以为她是孩子气的说着话,当时只笑了笑,没当回事。
必竟那时候,她也只有六岁左右的年纪,哪里懂得夫妻是什么意思?
哪想到,之后的日子里,她总说,她长大就嫁给他,他想怎么看她,就怎么看她。
虽然,她跟着李太师在京城定居,但是每年春天祭祖的时候,她都会回到镇江的老宅,而且必会住上小半年再回京城。
那些日子里,她会时常来路家找他。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日子,一过便是八年多。
她到了该出嫁的年纪。
李太师的官,越做越大,是当时先皇跟前的红人。
路家却一直停步不前,在镇江的一个乡里,算是首富,但跟京城豪门李家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父母时常叹道,他和她没有未来。
他是乡绅的儿子,她是太师的独女,是真正的豪门千金小姐。
除非,他也做官,谋一个配得上她身份的官。
可是他又不想靠李太师得到官职,他想靠自己的能力跻身京城官场。
谁知,一试落榜。
这更让他觉得,他和她没有未来了。
但李媛仿似看出了他的心事,书信从京城一封一封地送到镇江。
她说她此生,非他不嫁。
除非她死。
这可太义气用事。
穷小子配富家女的美好爱情故事,只适合出现在戏文里,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结合,只会让昔日的美好,慢慢变成一地的鸡毛。
他不想让美好,变成痛苦与失望。
为了避嫌,他从此不再给她写回信,努力做到忘记她。
大家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谁知,她忽然跑来了路家。
她的侍女兰秀会武,带着她避开路家的家丁护卫和他的父母,将她带到他的卧房。
也不知她便了什么手段,那一晚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越看她,越让人烦躁难耐。
只想,做点儿犯错的事情。
他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吻着。
之前,他们也偷偷吻过,但只有那一次,一吻之后,就不可自拔了。
她哭着闹着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非要他进入她的身体。
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她的要求,让他无法拒绝。
被她吵闹得大脑一片空白之后,他不管不顾地照着她的要求做了。
不记得他和她有过几回,只记得,他只想将她拆骨入腹。
一直到日晒三杆,他们才醒来。
看到床上洒着的斑驳殷虹,和被他折腾得体无完肤的她,他当时懵了。
昨晚上,他们究竟怎么疯狂了?
“墨离,你得为我的名声负责。”李媛光着身子,坐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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