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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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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正德帝望着她纤瘦的,倔强挺直的背影,想起二十五年前,京城之人对李媛的评价。
  她若是个男子,就没有郁文才这个丞相了。
  她若想在宫中争宠,这后宫中,就不会有其他女人。
  陈贵妃,连一分头脑也不及她。
  论貌,她站在齐国第一美人长宁身旁,丝毫不逊色,美得各有千秋。
  论才,她也不输于京城第一才女景纤云。
  她生性恬淡,从不争什么。
  京城的才子佳人们,喜欢点评未嫁女的容貌和才艺,每回有比赛时,她总是避开不参与。
  所以,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的名号,落到了她人的头上。
  她从小到大,被李太师当儿子一样养着,她博学多才,有心计有手腕。
  若她想插手朝政,管着后宫,谁也压制不了她。
  想着她对他的恨,正德帝气得咬牙切齿。
  娶她,本希望她助他夺得天下和拿下北苍国,称霸整个东陆。
  哪想到,她根本不关心他的朝政。
  他给她齐国最尊贵女人的身份,他即便是有后宫三千,也从不动她的位置,他善待她李家,他没有杀路家人,她却在心中,一直记着一个已死之人路子恒!
  他跟一个死人斗了一辈子,而且还输了。
  可恨!
  而现在呢,她还想夺得他的所有!
  不不不,他绝对不能让李媛夺权!
  李皇后走后,守着正德帝的那个老太监,并没有进来看正德帝。
  这会儿,不知去了哪里闲逛去了。
  正当正德帝恨得咬牙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儿,脚步声绕过屏风,走到床前来了。
  看到来人,正德帝惊讶地睁大双眼。
  三儿子?三儿子侧妃?
  他心中一时百感焦急。
  当得知最心爱的三儿子不能生育时,他冷落起了三儿子的母亲陈贵妃,也对三皇子疏远起来。可他万万没想到,当他最无助最落魄的时候,居然是被自己放弃了的三儿子来看他来了。
  “父皇,儿子来看你来了,你还好吧?”三皇子哭着,跪倒在地。
  “臣妾参见皇上。”郁欣月走上前,朝正德帝屈膝一礼。
  “父皇,你这是……”
  “皇上?”
  三皇子和郁欣月,同时看到了正德帝脸上的茶水渍,还有烫红的皮肤,齐齐惊讶起来。
  又一眼看到床侧地上的碎茶壶片,两人心中明白了,有人拿热茶水,浇到了正德帝的脸上,然后,扔了茶壶走掉了。
  “皇上,这是谁干的?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三皇子咬牙怒道,又朝一侧的郁欣月说道,“还不快去收拾收拾?父皇一定难受着呢!”
  “是,殿下。”郁欣月走上前,从袖中取出帕子,给正德帝擦拭起来,又道,“幸好这不是刚刚烧开的茶水,否则,这脸上就得起泡了,哎呀,这是谁干的?这么恶毒?”
  正德帝磨了磨牙,拿眼狠狠地瞪向屋中一个方向。
  郁欣月眯了下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皇上的意思是说,那个方向的人?”
  三皇子也往那一方向看去,“那个方向,住的是谁?”
  他们已经知道正德帝不能说话了,只能通过他的眼神来揣摩他的想法。
  郁欣月眸光一闪,眨眨眼说道,“那不是,坤宁宫吗?难道是……”
  她说了半截话,没敢往下说。
  “是皇后?”三皇子才不怕李皇后,他大步走到正德帝的跟前,冷冷说道,“父亲,是皇后虐待你的吗?”
  正德帝看着三皇子,眨了眨眼。
  “果真是皇后娘娘?”郁欣月吸了口凉气,“皇后娘娘,居然为了长宁郡主的事,跟皇上做对到底吗?”
  “为了长宁郡主,什么意思?”三皇子转身过来,问着郁欣月。
  正德帝也眯着双眼,看向郁欣月。
  郁欣月冷冷一笑,“臣妾未嫁时,还住在郁府的时候,就时常听臣妾父亲说,长宁郡主恨着皇上呢,恨皇上不该将她赐给臣妾父亲做妻子。长宁郡主也时常对皇后娘娘抱怨。皇后娘娘跟长宁郡主,好得跟姐妹一样,这是替长宁郡主报仇呢!”
  “哼!真是岂有此理!这是欺君!”三皇子愤恨地甩了下袖子,“只可恨皇上现在不能开口下旨,要是儿子有了圣旨,一定马上将皇后抓来,替皇上报仇!”
  报仇?
  对,报仇!
  杀一个李皇后,哪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咬了咬牙,又将目光望向屋梁处。
  三皇子和郁欣月对视一眼后,不停地说着李皇后和长宁的坏话。
  说着说着,他们发现正德帝正看向屋顶一处,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问题?
  “父皇,你看什么呢?”三皇子看了眼屋顶,问道。
  正德帝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看向屋梁处。
  三皇子的目光闪烁了下,问道,“皇上,那儿有东西?”
  正德帝将目光挪到三皇子的脸上,眨了下眼。
  “好,儿子上去拿。”
  房梁很高,三皇子和郁欣月又不会武,两人便寻来梯子,因为是机密之事,他们没有找其他人帮忙。
  郁欣月扶着梯子,三皇子爬着梯子,一直爬到了房梁上。
  果然,三皇子看到房梁上的一根雕花横梁上,放有一物。
  那是块玄铁的令牌,塞在一处凹槽里。
  他欣喜地拿到手里,顺着梯子爬下来。
  “父皇,是这个吗?”三皇子将令牌递给正德帝看。
  正德帝看了令牌一眼,又一瞬不瞬地盯着三皇子目光凛然。
  “给儿子?”三皇子眨了下眼,问道。
  正德帝闭了下眼,继续看着三皇子。
  “是,儿子会好好的保管。”三皇子大喜,因为,这是虎符!
  而且是虎符的正令,有一块副令,在虎啸军营的大将军手里。
  正德帝早些年定的规矩,执正令,可前往虎啸军营调动副令。
  虎啸军,有八万人马,那是专门守着皇城的军营!
  八万人马在手,何愁干不了一番大事?
  三皇子早就知道,正德帝的手里藏有虎符,所以他才带着郁欣月前来看望正德帝。
  否则的话,一个将死之人,他才懒得来看。
  ……
  三皇子和郁欣月离开了正德帝的乾宁宫,并没有回他们的府邸,而是坐着马车,往城门口而来。
  他们要连夜出城。
  三皇子不能生育的消息,不知什么时候,传得全京城都知道了。
  他在京城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笑声。
  他急需干一番大事,来重振自己的威风。
  不被他看好的郁欣月,给他出了个主意,来见皇上,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他想到了虎符,没想到,皇上竟真的给他了!


第127章 ,他来
  听着三皇子时不时的一声愉悦的轻笑声,郁欣月的唇角不由得悄悄地弯起。
  假如长宁和玉娇,没有对她的家人赶尽杀绝,妹妹们没有毁容,母亲没有被休,哥哥没有死,她们一家子没有被赶出郁府,父亲没有被休,祖母没有死,她也不会做得这么绝!
  她要借三皇子之手,同长宁楚誉玉娇做对到底!
  齐国乱了又怎样?百姓死啊活的,关她什么事?
  她开心就好!
  她的仇报了就好!
  正德帝倒下后,李皇后大权在握,当天就将陈贵妃往死里打压,削了陈贵妃的侍从配制。
  陈贵妃的身边,原本有三十二名宫女太监服侍,现在降为六名,而且还削了陈贵妃的月俸。
  陈贵妃的月俸,原来和李皇后一样多,现在只比娴妃几人高出一点点。
  差李皇后差了一大截。
  享受惯了的陈贵妃,哪里吃得了苦?一肚子怨气地跑去找三皇子诉苦。
  三皇子也只是听着,心中气着,根本没有办法替自己母妃出头。
  正德帝一倒,他的靠山也倒了。
  没有靠山的他,谁也不买他的账。
  楚誉当了摄政王,把持着朝政,扶持太子上位了,三皇子不可能不嫉妒太子。
  所以,她马上“温柔着”对三皇子说了眼下的时局,提醒着他的处境,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他会死得很惨。
  她提出了自己的大胆想法——跟安王合作,兵变夺权!
  三皇子被郁欣月一蛊惑,马上心动了。
  再说了,他因为处境一落千丈,本身就生着闷气呢!
  与其被太子讽笑着,被楚誉压制着,活成一条狗,还不如,反了他们!拥安王当皇帝,他当个亲王,逍遥快活一生。
  不能生儿女又怎样?
  能动女人就行,没什么宠图大志只想快活一世的三皇子,听了郁欣月的建议后,决定,铤而走险!
  他们假意关心正德帝,去探口风,没想到,真的得到了虎符。
  月儿已高升。
  因为皇城宫变,城门口守禁严格。
  但是,三皇子还是有办法出城。
  他并没有直接出城,而是和郁欣月先进了城门口附近的一间小宅子。
  这间宅子是郁欣月母亲冷玉锦的小宅子。
  只有一对老仆人和他们的儿子守着。
  三皇子和郁欣月,在宅子里换了身平民夫妇的衣衫。
  “殿下,大小姐,阿牛会在子时三刻,赶夜香车出城,到时,你们跟着他出城。”守宅子的老汉说道,“他的夜香车,届时会停在前面的巷子口。”
  “好,多谢牛伯。”三皇子拱手,朝牛老汉微微一笑。
  “三殿下客气了,您可是大小姐的夫婿呢,是自家人。”老汉笑道。
  一边的婆子则笑着招呼二人,“三殿下,大小姐,时辰还早,你们先休息下吧?厢房收拾好了。”
  “多谢牛大婶。”三皇子微微一笑,递过去一张百两银票。
  婆子跟老汉惊喜着接到手里,又一起道了谢。
  可就在这时,三皇子袖子一甩,一只锋利的匕首现于手间。
  老汉跟婆子一愣。
  噗——
  匕首当先刺进了老汉的心口。
  拔出时,飞溅一地的鲜血。
  郁欣月吓得脸色一白,不敢吱声。
  不知道三皇子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婆子吓得慌忙去扶老汉,老汉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死了,婆子哆嗦地扭头看向三皇子,“殿下,你为什么——”
  “你们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闭嘴。”三皇子冷冷一笑,将那匕首,又扎进了婆子的咽喉。
  噗通——
  婆子倒在地上,也绝气而亡了。
  郁欣月吓得腿一软,惨白着脸,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三皇子走过去,从婆子的喉咙上,取下匕首,捏着块婆子的衣角,将血渍擦干净了,将匕首插在靴子的一侧。
  接着,他从袖中取了块帕子,慢悠悠地看擦着手指头,偏头瞧着郁欣月,微微一笑,“你怎么这样子?我又不会杀你!我说过,我会扶你做正妃。”
  “谢……谢殿下。”郁欣月强打着精神,露了个笑脸。
  “将他们扔后屋去,把这里收拾下,我们休息一下再出发。”三皇子若无其事地吩咐着郁欣月。
  “……好。”郁欣月见多了他虐待女人,可这会儿是杀人,吓得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又一想,他做的是对的,杀了牛公牛婆,就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了。
  郁欣月虽然没有做过洒扫的粗活,但她怕三皇子也杀了她,不得不听着他的安排,奋力地将死掉的牛公牛婆,拖进了后屋。
  又清扫了地板。
  收拾干净后,三皇子拉着郁欣月进了侧间厢房。
  他勾开她的腰带,扬唇一笑,“好好服侍本殿下……”
  他的“热情”从来都不是热情,只会叫人生不如死,郁欣月哆嗦地应道,“……是。”
  刚到午夜,果然如牛公牛婆说的,他们的儿子来接郁欣月和三皇子来了。
  大牛给二人见了礼后,问着二人,“我爹我娘呢?”
  郁欣月忙撒谎说道,“他们休息了。”又道,“他们一把年纪了,不必吵着他们了,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天就亮了。”
  同时,也给了大牛一张银票收买他。
  大牛一家三口,本身就是郁欣月母亲冷氏的仆人,面对小主子的回答,大牛没有怀疑什么。
  再说了,还有赏赐呢!
  趁着夜色,大牛带着二人,坐着装有夜香桶的牛车,吱嘎吱嘎地,往西城门缓缓而去。
  因为,军营设在城西三十里处的山凹里。
  守城的兵士们,跟大牛已经很熟悉了。
  见多了他带着帮手出城。
  今天,他的牛车上,坐着一对衣着寒酸的男女,而且身上发着臭味,兵士们以为,又是大牛的帮手,并没有怀疑什么,放行了。
  出了城,牛车继续吱嘎而行。
  不过呢,才行出二里地,刚绕过一丛树林时,三皇子又出手了。
  这回杀的是大牛。
  大牛只哼了一声,就从牛车上栽下去了。
  牛车头,挂着盏挡风雨的琉璃小灯笼。
  照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大牛。
  郁欣月吓得动也不敢动,紧张地抓着车板。
  三皇子跳下牛车,抬脚踢了下大牛,发现没反应,他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抓郁欣月的胳膊,“走,去西山军营。”
  郁欣月哆嗦了下,免强露了个笑脸,“……是。”
  ……
  这一晚,没有入睡的,除了连夜逃路的三皇子郁欣月,还有李皇后。
  李皇后命兰秀赶着马车,带她出城。
  她走的是北城门。
  北城门外,不远处,有处枫叶林。
  十里枫林,每到秋天,红似花海,一片妖娆。
  现在才初秋,不晓得有没有一片叶儿变红。
  她想去看看。
  兰秀说,大晚上,即便有红枫,也看不到啊。
  可李皇后执意要去。
  兰秀无法,只好带她出城。
  其实,李皇后说看红枫,那是借口,因为那里,还有路子恒的衣冠冢。
  她想他了。
  正德帝当权的时候,她想回趟娘家,都得他批准,还被安排着大小护卫明跟暗守着。
  她想私自去哪里,根本做不到。
  现在,正德帝倒下了。
  楚誉马上解除了正德帝的暗卫,再没有人敢明里暗里的跟着她。
  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从此,是自由的。
  她自由了,但有人不在了。
  老天何其残忍,连个尸首也不给她。
  因为有楚誉发的特殊令牌,守城的兵差,只看了下马车里的她,什么也没有问,就放了行。
  马车出了北城门,一路北行。
  不知走了多久,到了十里枫林。
  夜风吹来,叶儿沙沙响。
  偶尔听到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显得甚是凄凉。
  兰秀扶着李皇后走下马车。
  “夜黑,路不好走,娘娘小心一些。”
  “我熟悉路。”李皇后道。
  兰秀叹了口气,“娘娘,这都过了二十五年了,哪里还是当初的样子?”
  李皇后不说话,寻到一块两人多高的大山石处,她伸手扶了下石头,叹了一声,拔开一侧的荒草,往林中走去。
  兰秀一手捏着一粒夜明珠,一手扶着李皇后,陪她同行。
  不知走了多久,李皇后道,“到了。”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低矮的,长满了野草的荒冢上。
  荒冢的一侧,种着一对梧桐树。
  梧桐树很粗壮,想必,有些年头了。
  李皇后伸手抚着梧桐,低低说道,“兰秀,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娘娘……”
  “去吧。”
  兰秀屏息听了一会儿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来,这才说道,“好,奴婢不走远,娘娘有事时,喊一声奴婢就好。”
  说着,她将夜明珠放在梧桐树的一根枝丫的凹陷处,快步离开了。
  李皇后看着荒冢,长长一叹,“墨离,我替你报仇了。”
  墨离,莫离。
  她给他取这个字的时候,期望着,她和他长长久久的不分离,生生世世在一起。
  但是,他们却长长久久地分离开了。
  李皇后又道,“我将路家的事情安顿好,我就会下去找你。”
  虽然有着她的阻扰与委屈求全,正德帝并没有对路家大开杀戒。
  但是因为打压,因为是正德帝不喜欢的家族,路家人的日子,过得甚是艰难。
  没有人做官,也没有人敢做官,就连做生意的人,也没有,只靠着李皇后的长年救济,在远离京城的乡下,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路家的子弟,同路子恒一样,都比较有才华,李皇后不希望,他们的才干,因为她的原因,而被长久的埋没。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是她害了路家人和路子恒。
  假如,她当年没有去顾忌自己的家人,而是跟着路子恒跳了大江,路家人,哪里会过得这般凄惨?
  家族中的男丁,几乎快被正德帝杀绝了。
  不少人生了儿子,吓得不敢说,只说生了女儿,有的干脆装死婴,送到别处隐姓埋名的活着。
  李皇后提着裙摆,在坟头缓缓地坐下来,“……墨离。”
  她正要烧纸钱,一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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