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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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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个嬷嬷冲上前来,将裴元绣一左一右的拧住了。
  裴元绣吓得大叫起来,“不是我,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
  “是不是你,到了慎刑司再说,带下去!”兰秀冷笑。


第124章 ,满门抄斩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为什么抓我?放开我!放开!”裴无绣吓得惨白着脸,大声叫嚷着。
  为什么成了这样?
  是谁在她的身上,放了那个药包?
  她的毒药,明明装在耳环的珠子里呀!
  她可不会蠢到将一个药粉包,明目张胆地放在身上。
  万一露馅,那是找死!
  可现在,为什么在她的身上搜到了药粉包,这是怎么回事?
  裴元绣的心思,飞快地转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到底是谁,在什么地方陷害的她?
  兰秀带着两个嬷嬷,将她拖到了李皇后的面前,“回禀娘娘,抓到了一个身上携带砒霜的宫女。”
  李皇后森然的目光,缓缓落到裴元绣的脸上,唇角浮了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裴元绣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来,往脸上抹了些草药水,将容颜遮盖了大半。
  要不是楚誉悄悄让兰秀带话给她,说这“宫女”是裴家二房的人,是裴二小姐裴元秀,她差点就以为,这真的是个宫女。
  装得倒是挺像的!
  当初,裴元绣和裴太妃走得近,专门挑拨事端,给楚誉和太子找麻烦,裴太妃已经进了宗人府,这个裴元绣,她怎能让她再蹦哒下去?
  “是这个宫女吗?胆子不小啊!哼!”李皇后冷冷一笑,“来人,将她拉下去杖罚二十板子,关进慎刑司去,严查审问!”
  打板子,关进慎刑司?
  裴元绣听到自己的结局,吓得脸色更加的惨白了。
  “不要,不要——”她惊惶不安地叫了起来,从小到大,连巴掌都没有挨过的裴元绣,哪里敢承受十板子?而且,她可是世家小姐,被人拉下去打了屁股,今后这脸往哪儿搁?“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裴二小姐,你怎么跑进宫里来了?身上带着砒霜,是想做什么?”玉娇这时走了过来,盯着裴元绣的脸,冷冷问道,“诬陷?你是做贼喊抓贼吧?”
  “什么?她怎会是裴二小姐?”兰秀眯了下眼,忙问玉娇,“誉亲王妃,这女子不是个宫女吗?”
  兰秀这么问,是故意问的。
  她和李皇后,经过楚誉的提醒,早已经知道这个宫女是裴二小姐扮的了。
  “她是裴二小扮的!”玉娇冷笑,“兰姑姑不信的话,拿块湿布巾来,擦擦她的脸!她的脸上易了容!”
  兰秀说搜到一个宫女的身上藏有砒霜,早就引得不少人前来看情况。
  这个时候,裴元绣已经被拖到了大殿上,这里,男男女女都有,臣子侍从站了一屋子。
  因为事情没有查清楚,大家都没有发表看法。
  只小声地议论着。
  “拿帕子来!”李皇后冷冷说道。
  “是。”一个大宫女从袖中取了帕子,沾了茶杯的水,走过去擦裴元绣的脸。
  裴元绣被人拧着胳膊,动弹不了,任由那宫女粗蛮地给她擦着脸。
  很快,她脸上抹的草药水,就被擦掉了,露出了原来的肌肤。
  围着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吸了口凉气。
  有人已经小声地说起话来,“没想到啊,还真的是裴二小姐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为什么装个宫女,混进宫里来,她究竟想做什么?”
  裴元绣虽然长期住在洪州城,但她父亲的官职不低,来京述职的时候,总会带着家小一并回京。
  裴元绣又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哪怕回京三天,也能同京城的世家女们,混个烂熟。
  再说了,她这次来京城,住的日子可不短。
  所认,有不少人,都认得她。
  就在裴元绣吓得不知所措时,有个大太监,急匆匆跑到了李皇后的面前,“娘娘,发现一人,是个假太监。”
  “嗯?假太监?人呢?在哪儿?”李皇后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裴元绣更加吓得脸色惨白,坏了,是哥哥吗?
  “带上来!娘娘要问话。”太监朝大殿中的另一处,高声说道。
  不多时,装成太监的裴元昌,被推了过来。
  “娘娘,请看他的耳朵。”刚才那个汇报的大太监,伸手揭开裴元昌的太监帽,大声说道。
  人们看到裴元昌半残疾的耳朵后,顿时吸了口凉气。
  因为按着宫中的规矩,即便是选个太监,也要挑五观端正,外表没有残疾没有疤痕,没有胎记的人。
  可这个太监呢,一只耳朵的耳垂,居然没有了!
  “这是裴二公子啊!”玉娇走到裴元昌的面前,笑了笑,转身又对李皇后道,“娘娘,我可以做证,这个人,是裴家二房的公子,裴元昌,是这个裴二小姐的亲哥哥。”
  李皇后看向玉娇,问道,“誉王妃,你怎么知道,他是裴二公子?这个人,长得可不像裴二公子。”
  玉娇道,“裴二公子于去年时,调戏忠毅将军林家的一个侍女,那侍女不从,将他耳朵咬掉了。娘娘要是不信,可以擦掉他脸上的易容痕迹,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裴家二房的公子,裴元昌。”
  夏荷,今天,我来替你报仇!
  李皇后看了眼那个大太监,大太监也拿帕子沾了水,擦裴元昌的脸。
  很快,裴元昌原来的样子,便露了出来。
  有臣子一见风向标不对了,马上开始向玉娇和楚誉这边靠拢,当先开始嚷起来,“哼,还果真是裴二公子!”他冷笑一声,“我认得他,裴二公子为了替裴家长房求情,还找过老夫,不过,老夫没理会他!”
  又一人说道,“这兄妹二人,装成太监宫女携带砒霜混进宫里,分明是想替太妃和裴家长房报仇!”
  另一人也说道,“皇上中的毒,就是砒霜,现在又在裴二小姐的身上搜到砒霜,显而易见,便是裴二小姐向皇上暗中投的毒!”
  “……”
  “皇上喝了誉亲王妃敬的酒后,就倒下了,但那酒壶呢,却是装成宫女的裴二小姐给的!誉亲王夫妇并没有毒害皇上,毒害皇上的,是这对兄妹!”
  “没错。就是他们!”不少人跟着附和着嚷着。
  “不不不,不是,我……我们不知道……”裴元绣大声嚷叫起来,“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要是他们毒杀正德帝的罪名一旦成立,整个裴家,不,是裴家的长房跟二房,都会被砍头!
  看着她的歇斯底里,玉娇冷笑一声,“裴元绣,那只酒壶,自始至终,可都在你的手里!”
  “……”
  “本妃向皇上敬酒时,是你主动将酒壶送到本妃手里的,本妃还没问你,为什么下毒,陷害本妃?说!”
  “……”
  “若不是从你身上搜出了毒药,你是不是想将毒杀皇上的罪名,推在本妃和誉亲王的头上?让我们夫妇二人,成你们的替死鬼?”
  “……”
  “你们裴家长房和二房,可是一直跟安王走得近,毒杀了皇上,再将罪名安在誉亲王的头上,那么,先皇的儿子,就只剩了安王,你们是替安王来杀皇上和誉王的对不对?”
  “不——,不是——”裴元绣吓得惨白着脸,连连嚷着,“你冤枉我!”
  “这是诬陷,皇后娘娘,誉亲王妃在诬陷我们兄妹二人啊。”裴元昌也不甘心地嚷道。
  “你们混进宫来,难道是誉亲王妃安排的?哼,本宫看你们才是在狡辩!”李皇后冷笑一声,“来人,将他们带往慎刑司,严加看管!皇上若出意外,裴家长房和二房,全都给本宫陪葬!拉下去!”
  李皇后早已忍他们多时了。
  让他们废话半天,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免得一些站中立的臣子们,事后说她不查原因的处理事情。
  而这些,是楚誉刚才悄悄对她献的策略。
  裴家兄妹毒害正德帝的证据确凿,玉娇有不知情的证明,再加上朝中臣子们,大多向着玉娇和楚誉,所以,裴家兄妹二人的申辨,显得苍白无力了。
  几个太监大步冲上前来,将二人的嘴一堵,毫不客气地拖了下去。
  裴元绣心中是不甘的,离开时,她拿眼狠狠地瞪着玉娇。
  她说不了话,但那眼角,溢了抹冷笑。
  她收拾不了玉娇,还有人,会要玉娇不得好死!
  刚才那几个一直嚷着玉娇有罪,楚誉有重大嫌疑的臣子,再不敢吱声,一个个将自己藏于人后,生怕李皇后这时看到他们,将他们一并抓了。
  聪明的李皇后,和心细的楚誉,又怎会放过那些人呢?
  只是,抓他们,得有充分的证据,当然,这都不是难事。
  楚誉将那几人的名字记在心里,唇角浮了抹冷笑。
  这些人,已经蹦哒得够久了!
  李皇后的目光,淡淡扫了眼那几人,将他们的狡猾记在心里后,对其他人吩咐道,“皇上中毒,本宫也无心赴宴了,要先行离开去看皇上,你们……继续吧,这可是誉亲王的新婚贺喜宴席,不准让他扫兴!”
  她朝太子夫妇点了点头,“你们留下。”便带着自己的侍从,离开了大殿。
  “是,母后。”太子楚旭和太子妃恭敬行礼。
  但是呢,谁还敢真的继续观歌舞听乐曲吃酒?
  李皇后一离开,楚誉马上对大殿中的众人道,“感谢诸位对本王夫妇的恭贺,但本王担心皇兄的身体,要先一步离开了,失陪。”
  说着,他果真站起身来,朝玉衡夫妇点了点头,又朝林伯勇颔首一礼,便带着玉娇离开了。
  主角离开了,还继续什么?
  再说了,正德帝生死未卜呢!
  连没心没肺的人,也不敢再喝一口酒,纷纷说担心皇上病情,要先离开。
  楚誉一走,太子也要离开,正好,宴席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
  正德帝出事,虽然经过一番紧急救治,没有死掉,但是也活得不畅快了。
  成了一个,有呼吸,有心跳,会眨眼,却不会说,不能动的木头人。
  这样的人,当然是不能上朝议事了。
  可是国不能一日无君。
  而太子又太过于优柔寡断,还不够成熟,更震慑不了朝中的臣子们。
  李皇后李太师,还有景老爷子,以及林伯勇几人,建议拥立楚誉为摄政王,太子监国代正德帝执掌朝政。
  朝中的风向完全变了,安王败走,正德帝成了半死之人,这朝中,就是李家和楚誉说了算,谁敢不听?
  于是,走了一番过场之后,楚誉很顺利的成了齐国的摄政王。
  另外呢,就在正德帝中毒后的半个时辰后,楚誉雷厉风行,马上命人紧急赶往洪州,捉拿洪州知府裴二老爷,并命令就地正法。
  二房的人,虽然不像长房的人那样,敢明目张胆地跟安王来往,却一直在暗中配送粮食。
  加上旧恨,所以,楚誉正好寻了个机会,一并除了二房的人。
  至于关在大牢里的裴兴盛,和正流放往岭南的裴老夫人,及长房其他人,当然也是受到了牵连。
  裴兴盛,裴老夫人,全都被判了斩立决。
  裴兴盛以为,自己老实的认罪,不至于会死,等到安王打到京城,他就自由了。
  哪想到,楚誉还是要他死!
  当他被推到断头台时,居然有一个熟人,站在断头台的下方,候着他。
  明明是个武将,看着,却像个儒雅的书生。
  看到他被推到断头台上,那人微微一笑,“我来送你入黄泉,裴兴盛!”
  “林伯勇——”他咬牙切齿。


第125章 ,一雪前耻
  “老实点!”一个持刀的刽子手,抬脚踢了下裴兴盛。
  裴兴盛连哼一声也不敢哼,果真闭了口,只敢怒目而视看向林伯勇。
  他被关了这么多天,牢房里的衙役们,对他不是打,便是骂,没有一天间断过。
  他哪里还敢嚣张?
  “老夫想送他一程,有些单独的话,想同裴大人说一说,几位,行个方便吧?”林伯勇看了眼左右两个光着膀子,腰间围着红腰带,手里提着大刀的刽子手,拱手微笑。
  “林将军请便,让他多活一会儿,您可真是大善人,要是我们草民,早一刀砍了完事。”一个刽子手哈哈笑了笑。
  他招手叫过另一个刽子手,两人退到几十步远的地方去了。
  监督此次斩首任务的,是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有把柄在楚誉的手里,怕楚誉怕得像孙子,看到楚誉的岳父来了,拍着马屁问了一声好,马上闪开了。
  林伯勇得到自由之后,正德帝对林伯勇刮目相看不说,林伯勇又收了个亲王女婿,谁敢惹他?
  所以林伯勇来“看看”昔日的仇人裴兴盛,他们还是识趣的行个方便好了。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是?
  断头台上,没有其他人,只有这对昔日的对手。
  林伯勇站着,裴兴盛跪着。
  秋日正午的大太阳照下来,站在断头台附近的人们,个个感到炎热难耐,但是,裴兴盛却感到,有一丝凉意袭来,令他从头冷到脚板心。
  那丝凉意,是从林伯勇的双眼里射出来的。
  人们传说,林伯勇提刀上战场时,双眼似狼,敌人见了,未战先胆怯。但他退去铠甲,穿上便装,却又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杀敌与不杀敌时,完全是两个人的样子。
  裴兴盛现在,看到的便是林伯勇杀敌时的样子。
  书生的脸,却生了一双狼的眼睛。
  令人不寒而栗。
  “没杀你,是老夫今生犯的最大的错!”裴兴盛咬牙冷笑。
  “跟你这种人结儿女亲家,是老夫犯的最大的错!”林伯勇冷笑,“看着你如今的惨样,老夫觉得,女儿没有白生!”
  “……”
  “她是天下最聪明的女儿家,她替她自己报了仇,她给林家报了仇!”
  “……”
  “你儿子,你,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们居然输给了一个小小的女子,真是可笑啊,可笑!”
  裴兴盛的脸色一变,“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儿子输在了你女儿手里?”
  “因为……”林伯勇俯下身,看着这个永远都不会蹦哒了阶下囚,冷冷一笑,“她没死!”
  林婉音没死?怎么可能?
  “你胡说什么?”裴兴盛口里这么说着,但身子不禁一抖。
  因为他心中是恐惧的。
  他想起了林婉音被自己夫人罚的时候,嚷出的一句誓言:“不出三年,裴家必会灭亡!”
  没有三年,一年都不到,裴家就完了。
  真是林婉音在报仇吗?
  “我没有胡说!我有必要骗你这将死之人么?”林伯勇冷冷一笑,袖子一晃,一柄刀尖雪亮的剪刀现于掌心。
  太阳光照着剪刀尖上,那耀眼的光,刺得裴兴盛的眼睛陡然一疼。
  “你想干什么?”裴兴盛冷笑,“老夫虽然被判有罪,但是,岂是你想杀便杀的?”
  刽子手一刀,让人能死得痛快,但是林伯勇杀他,就不会让他死得痛快了。
  裴兴盛看到林伯勇手里的剪刀时,惊得脊背一凉。
  林伯勇冷笑,“你还不知道吧?裴兴盛,这大齐的天,变了。”
  “什么意思?”裴兴盛一直被关在牢里,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皇上不行了,现在是太子监国,我女婿是摄政王,我想怎么处置你,谁敢说个不字?”
  “你仗势欺人!你持权行凶!”裴兴盛叫嚷起来。
  林伯勇冷笑,“我持权行凶了又怎样?我就这么做了!你不服么?”
  “……”
  “当初,你们裴家,仗着太妃当权,安王当权,皇上宠幸时,是不是从不将我林家放在眼里?”
  “……”
  “你们家想虐杀我女儿,就虐杀我女儿!怎么,不允许风水轮流转了?天下的便宜事,就只许你家占着么?脸呢?”
  裴兴盛被骂得哑口无言。
  林伯勇忽然伸手,去擒裴兴盛的下巴。
  将裴兴盛的下巴掰开后,林伯勇飞快抓起他的舌头,右手以闪电的速度,剪掉了裴兴盛的舌头。
  疼得裴兴盛一声惨叫。
  看台下方,有真心替林家报不平的,有看热闹的,有裴家的仇家,有早就对裴家不满的人,看见林伯勇走来时,个个都兴奋起来。
  又见林伯勇亮出了剪子,更是狂喜得很。
  “好啊!剪得好啊!”
  “林将军好样的!”
  “剪得好!就该这么以牙还牙!”
  “就该这么做!”
  “霸气,林将军威武!”
  “吼吼吼——,好好好,好啊——”
  “林将军,将舌头丢下来,让我们大家伙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裴兴盛心中那个气啊,这些人,就这么希望他死?他被林伯勇剪了舌头,围观的人,居然叫好?
  可舌头没了,他骂不出来。
  林伯勇嫌弃地将他的舌头一扔。
  啪——
  断舌扔到断头台下去了,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只野狗来,将那断舌飞快叨走了。
  人们又是一阵欢呼。
  “林将军,还有姓裴的眼睛!你可别忘记了!他们裴家还挖了林大小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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