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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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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发现衣柜中忽然变亮了,回头看一眼玉衡,还是没理他,捧着一套中衣,往屏风后走去。
玉衡下意识地追着她的脚步,跟了过去。
长宁怒得回头,“我要换衣了,你跟着做什么?”
玉衡这才发现,已经跟到床这边来了。
“哦,我一时走忘记了。”他赶紧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桌上,退出到屏风外去了。
长宁一愣。
这就走了?
她问一句为什么跟着她,他不是该回答成,“我帮你更衣吗”?就老实地走了?
呆子!
长宁气哼哼地扯身上的衣衫,脱得只剩里面的亵衣亵裤,但她并没有穿中衣,而是撩起帐子,就这么半裸着,睡床上去了。
将冰丝薄被往身上一裹,睡觉。
长宁生气后,玉衡就老实地坐了回去。
可等了半天,不见长宁出来。
玉衡站起身来,探头朝卧房里看去。
烛光从屏风后透出来,里头很安静。
不晓得她换好衣衫了没有。
玉衡不敢看,也不敢问,便又坐了回去,等着。
长宁睡到床上后,并没有瞌睡,她一直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
玉衡在做什么?
干坐着?
还是,走了?
他要是敢走的话……
长宁气哼哼地一掀薄被,望向帐外,“衡王殿下?”
正坐得百无聊赖的玉衡,听到长宁的声音,马上站起身来,“苏苏,你叫我?”
虽然她的声音中,隐着怒火,但玉衡并没有生气,至少,她并没有一个人呼呼大睡去,将他丢在一旁不理不问。
长宁更怒,怎么这么呆傻啊?
“你难道不是衡王殿下?”长宁冷笑。
玉衡走进卧房,“当然是。”走到屏风后,不敢再往里走,“何事?苏苏?”
长宁咬牙,他就不能走进屏风内,跟她说话?非得像个外人一样,站在屏风外?
她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他不成?
“进来!”
玉衡一愣,进去?
“哦。”玉衡抬脚往里走。
走了两步,又一想,万一长宁没换好衣,被他看到不和谐的地方,她生气了怎么办?
这样一想,他就不敢往前走了,只站在屏风外,小心问道,“苏苏,你穿好衣了吗?”
长宁气得磨牙,他强行占她的时候,那股子勇气从哪里来的?
叫他进来就进来,管她穿没穿衣?
“叫你进来就进来!”
“哦,那我进去了。”玉衡绕过屏风,走到床前来。
床上帐子垂着,帐子里头,有长宁轻哼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怒气。
玉衡不知要怎么做才好,立于床前。
长宁发现,玉衡的脚步声停在床前,隔着帐子,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
长宁闭了闭眼,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殿下!”
玉衡看向床上,朝声音方向回道,“苏苏,我在呢。”
“我知道你在!”长宁怒道,“到我床上来,会死吗?”
玉衡呼吸一窒,惊讶看向床上,“苏苏……”
“会死吗?”长宁又问。
“……”
“怕死的话……”长宁咬了咬唇,冷冷一笑,“那你走吧,别来了。”
主动都不会的男人,要他有什么用?
长宁气得眼角都红了。
难不成,还要她下床去,将他提到她的床上来?
她主动?
男人不会主动,别叫男人了!
看到玉衡来找她时,她还以为,他胆子变大了,哪知,只是来单纯的跟她说话?
单纯的说话,白天说就行了,有必要大晚上的来说?
“好,我到床上来。”玉衡听出她的声音中,怒火越来越大了,不敢不听她的话,便撩起帐子,退了鞋子,爬上了床。
刚想寻个妥善的地方坐下来,抬头时,不经意看到长宁的样子,玉衡惊住了。
只见长宁坐在床的里侧,冷着脸,散着头发扭头看着他,两只白皙诱人的胳膊放在被外,一直到两肩处全裸着,被子堆在胸口处。
里面没穿?
他脸一红,身子下意识地往床外挪。
“你敢走?”长宁冷笑一声,伸手去抓,将他抓到了床上。
玉衡跌在她身侧。
长宁欺身而上,坐到了玉衡的身上,双手一掐他的脖子,冷笑道,“我是鬼吗?你跑什么跑?”
玉衡定睛看去,原来,长宁并没有裸着,而是穿着亵衣。
但这亵衣,穿比不穿,更叫人心神不宁。
仅半尺宽的布,裹着那片诱人,让人想抓下来,看看里头的风景。
帐子外的蜡烛光,透进帐子里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长宁亵衣上绣着的几朵梅花。
杏色的亵衣,艳红的梅,十分的刺目。
冷艳的梅,此时看着,竟透着一股子魅人的妖艳。
玉衡顿觉一阵口干舌燥。
长宁坐在他的身上,渐渐感到他的身体起了异样,心头更是狂跳起来,她松开手,翻身坐到一旁去了,“把帐子掩好,蚊子要跑进来了。”
她背对着玉衡坐着,去拢头发。
头发被她拢到胸前去了,露出光洁的背来。
晃得玉衡一阵晕眩。
“……好。”玉衡盯着那背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去掩帐子。
再回头时,更将他吓了一大跳。
那绣着红梅花的亵衣,不见了。
长宁面对着他,坐在里侧的床上,正用直勾勾的目光看着他。
玉衡猜不透她的意思,想要她,又怕她是一时犯糊涂,清醒之后,跟他闹一场。
一把年纪了,还闹腾起来,真的很头疼。
“苏苏……”玉衡试探着问她,“你这是,干什么……”
长宁气得想拍死玉衡,世上还有比他更呆的男人吗?
一个女人光光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他,他居然问,她要干什么?
“天气怪热的,把衣服脱了。”
“……好。”玉衡老实地点头,照着做了。
脱了上衣和长裤后,玉衡不敢脱了。
再脱的话,就没有遮挡物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床上。
很容易犯错的。
他不敢。
长宁的目光,盯在他的亵裤上,“这不是衣服吗?”
“是的。”玉衡点头。
“脱了。”
“……”
在玉衡犹豫着时,等不及的长宁,伸手去扯掉了。
玉衡彻底呆住,脸上火烧一片。
长宁坐在他的面前,眯着眼问他,“十五年前的那天,你是怎么对我的?”
玉衡:“……”又问这话?什么意思?
长宁又想翻旧帐?
上回是拿刀砍,这回又是做什么?
滴蜡油?
玉衡的目光,瞥向帐子外燃蜡烛的地方。
他听天佑说,有人这么玩过。
玉衡想像着,滚热的蜡烛油,滴到敏感部位的惊恐感受。
那一定会要人命。
玉衡顿感脊背一凉。
长宁见他发着愣,心中无语又气愤,伸手一勾他的脖子,将他摁到床上去了。
两人倒在一排。
“我讨厌主动,你个混蛋!”长宁咬牙切齿,将手伸了过去,狠狠抓住一物,“别跟我说,你不会主动,那我……那你……你马上给我滚回你的北苍国去!咱们路归路,桥归桥,老死不相往来。”
玉衡见她眼中浮着委屈,叹了口气,“苏苏,我是怕我主动了,你会觉得是我欺负你,我怕你委屈。”
“可我现在就想你欺负我。”长宁哭了起来。
玉衡心头一慌,忙吻了过去,堵住她的哭声,“好好好好,我主动我主动,我欺负你。”
长宁心情烦躁,混混沌沌之时,忽然感到身子一阵异样,她赫然抬头看向上面的男人。
玉衡也惊讶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再没有隔阂。
长宁扬唇一笑,“又不是头一次,老夫老妻的,你拘谨什么?该怎样就怎样。”
玉衡心头一松,“……好。”
……
次日一早,辛妈妈来到长宁的卧房前看情况。
玉衡昨天晚上来过之后,就没有离去,想必呀,两人住一起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卧房前去看,屏风里头有低低的说话声。
间或着,响着长宁的轻笑声。
声音愉悦。
辛妈妈好笑着摇摇头,走开了。
大热天的活动了筋骨,她得去备些洗浴水了。
……
长宁和玉衡的关系和好了,玉娇那里,却出了问题。
今天一大早,玉娇刚起床,就收到一封奇怪的信。
信是柳叶拿来的。
柳叶说,是门房那儿送来的,有个姑娘指名道姓要玉娇亲启。
柳叶便送到玉娇的手里了。
玉娇看到信中内容,气得当下就拍了桌子。
柳叶也认得几个字了,慌忙打开信来看,半猜半认的,看懂了信中的内容。
差点没把柳叶吓死。
信中说,誉亲王宠辛过的女人,要求见玉娇,问玉娇这个即将过门的正妻,给那女人一个什么名份。
大婚前来了个小妾身份的女人,这是要坏事啊!
第099章 神秘女人
玉娇冷着脸,甩着袖子,大步往卧房外走。
脚步踩在木头地板上,“噔噔噔”直响,带着一股子怒气。
柳叶慌忙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小姐,咱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一定是有人嫉妒小姐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才使出这么一招挑拨离间的阴险之计。誉亲王不可能是那种人啊!”
“我这不是很冷静吗?”玉娇平复着心情,扭头看向柳叶。
柳叶的力气也真够大的,将她拉得动也动不了。
“你这气哼哼的样子,还叫冷静?”柳叶眨眨眼,好笑又好气地看着玉娇。
心中直后悔,她没有事先偷偷看看玉娇的信,这下可好,出事了不是?
将玉娇气得脸儿都变色了。
玉娇心中冷笑,她要是像长宁提着刀去找玉衡那样,那才是不冷静,她现在心平气和地去见人,还不叫冷静?
“我又没有提刀去跟对方厮杀,怎么叫不冷静?”
柳叶,“……”她眨眨眼,“小姐,你能不生气吗?好好说话的那种?”
玉娇闭了下眼,沉了沉气息,道,“我不生气,我是正妻,我气什么?跟一个妾身份的女人生气,我不是掉了身份?”
柳叶松了口气,“对对对对,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处理事情,要靠智慧。”
玉娇想笑,柳叶还教起她来了?
“去通知黑水备马车,我去见见那人。”
柳叶微愣,“现在就去呀?”
“现在不去,几时去?”
柳叶苦着脸,“小姐,家里都开始来客人了,你要是出了门,有客人要见小姐怎么办?郡主问起小姐来,怎么办?郡主昨天还再三叮嘱了呀,不准小姐出门的……”
“我能出去多久?”玉娇抽回了被柳叶抓着的胳膊,“我要是不出处理好这件事情,难道,让她在我大婚的那天闹起来?像锦夫人闹我娘的婚礼一样?”
柳叶一愣,“那不能,小姐的脸面都要被丢光的。”
“所以,我要安安静静地大婚。谁挡我道者,休怪我不客气!”玉娇转身继续往外走,“走吧,你去通知黑水备马车,顺便,通知下霜月,就说我要出门一趟,叫她收拾一下跟我出门。”
见劝不住了,柳叶只好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玉娇走下绣楼,柳叶去霜月的房间,喊霜月去了。
霜月正在嗑瓜子,听说郁娇要出门,惊吓得直眨眼,“后天小姐大婚,她还要出门,做什么?”
柳叶苦着脸,“有女人说是被王爷宠幸过的女人,写信问小姐,给她安个什么身份。”
“呸!”霜月吐了几片瓜子皮,“什么身份?打死她,给个贱人的身份,要不要?”
柳叶叹了口气,“霜月,小姐要大婚了,打死人这种事,于婚礼来说,不是晦气?”
“那就打个半死!”
柳叶眯着眼,冷笑道,“小姐说带你出去,你看着办吧,如果是刁蛮的女人,那就打个半死好了,敢在小姐大婚前夕威胁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算真被宠幸过了,等小姐大婚后再说,不是一样的?”
霜月冷笑,“我们王爷不可能有其他女人!”
“可那女人的信上,说得振振有词有呀,说是铁城和白尘和认识她呢,她叫焦娘。”柳叶道。
霜月吸了口凉气,白尘和铁城也知道?
那两混蛋,和谁一起窜通,给玉娇添乱?
“我去看看。”
霜月往绣楼前走来,玉娇已经候在那里了,脸色十分的难看。
“小姐……”
“你主子可真会干好事。”玉娇冷冷一笑。
霜月:“……”
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因为长宁不准玉娇擅自离府,所以,玉娇走的是后门。
再说了,有霜月跟着,根本没有人发现,玉娇已经离开了苏府。
苏府的后门处,停着玉娇的马车,黑水看到头上罩着斗笠的玉娇,快步走来,忙挑了帘子,“玉小姐。”
玉娇没看黑水,冷着脸,弯腰坐进车内,声音清冷说道,“去牡丹园。”
牡丹园是京城的一处景点,因为园中种满了牡丹,而被先帝命名为牡丹园。
京城中人,休闲时,常去那里游玩。
位置在西城区,离苏府较远。
听说是去牡丹园,黑水惊讶得睁大了双眼,“小姐,那个地方很远……”
“出发!”玉娇淡淡吐了两个字。
黑水一头雾水的看向霜月,小声问道,“霜月,什么情况?”
霜月狠狠瞪他一眼,“出大事了,快走,别惹小姐生气就是了。”
“好,好好。”现在,谁敢惹玉娇啊,万一她不高兴了,不上花轿了,可怎么办?
楚誉会拿刀劈了他的。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牡丹园。
因为天热,出门的人并不多。
牡丹园的大门前,只停着一辆小小的马车,车夫坐在阴凉处打盹。
黑水将马车停在牡丹园大门的一侧,霜月先走下马车,来扶玉娇。
怕玉娇晒,霜月还撑了把遮阳油布伞。
对于牡丹园,玉娇并不陌生。
按着信中说的地址,玉娇找到了那个小凉亭。
凉亭的三面种着牡丹,一侧,种有高大的合欢树,树阴洒下来,倒也阴凉。
亭中坐着一人,是个杏衣女子,背着身子,看不到容貌。
但只看那背影,就可看出,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
尽管玉娇心中相信,楚誉不是那种人,不是那种,背着她有了其他女人的男人。
她相信他喜欢了她两世。
但是,事情不可能空穴来风,总会有一点牵连在里头。
所以,她还是来了,想一查究竟,这其中的原因。
是什么人,在挑拨她和楚誉的关系?
“原来是这个女人?”霜月冷笑,“小姐别去了,奴婢将她捆起来,命人送到长白山喂老虎去。”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答,我得查原因,你别冲动。”玉娇看了眼霜月说道。
霜月心中愤愤然,也只好点头,“是。”
主仆朝凉亭走来。
亭子中坐着的杏衣女子,听到脚步声,忙转身来看。
看到缓缓走进亭子中的玉娇和霜月,眉尖挑了挑。
玉娇同样穿着一身杏衣,衣摆上绣着折枝海棠花。
不过呢,衣料却是昂贵的云锦。
亭中女子的杏衣裙,却是普通的苏绣。
她的目光在玉娇的裙子上转了转,脸色马上不自然起来。
撞衫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是廉价货遇上了高等货。
她真后悔穿这身衣衫出来。
“是你约我吗?焦娘?”玉娇淡淡看向亭中女子,声音清冷问道。
这女子有些眼熟,可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你便是玉娇?”焦娘眯了下眼,打量着玉娇。
玉娇的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垂着长长的面纱,看不到真容。
霜月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呀?其他人有闲心见你?也就我们小姐好心情,百忙之中见你一见。”
“她戴着斗笠,我看不到容貌,当然不敢相信了。”焦娘淡淡回道。
“那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玉娇。”玉娇取下头上的斗笠,目光如剑盯着焦娘,“看清了吗?我可是假的?”
斗笠取下的那一刻,焦娘身子一僵,这张脸……
她真后悔来见玉娇,她以为,她的模样儿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那种迷得让人不忍挪目的容貌,但看到玉娇,她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就好比田边的野菊,玉娇是牡丹园的牡丹。
“果真是玉小姐。”焦娘点了点头。
她并不认识玉娇,不过呢,从这份气度上,她也猜到了,来者只可能是玉娇。
能叫那个不将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动心的,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甘拜下风。
玉娇将斗笠递给霜月拿着,她则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了,淡淡看向焦娘,“我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和誉亲王之间的事情。你们是几时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
她的声音轻缓,却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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