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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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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亲自来接丞相大人。”
挂着大铜锁的铁栅栏的门,咣咣当当着开了。
自由在望的郁文才,听着这开门的声音,只觉得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朝王贵海拱了拱手,笑道,“辛苦王公公了。”
王贵海却忽然伸手,将郁文才的腰带扯下来,似笑非笑,“不辛苦,替皇上卖命,是咱家的任务。”
他将腰带抖了抖,走向郁文才,一脸森然。
郁文才神色大变,声音打颤,“王贵海,你什么意思?”不是来救他的?
王贵海忽然飞快出手,掐上郁文才的脖子,阴沉沉一笑,“对不起了丞相大人,皇上说,不想让你活了!所以呢,你死了后,别找咱家,找你该找的人去!”
郁文才的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
他的脸,越来越青紫。
“为……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杀老夫?”
“为什么?”王贵海摇摇头,“唉,咱家记得当年提醒过你,别得罪长宁,既然要娶她,就得一心一意的为她。”
“……”
“可丞相倒好,不仅不是一心一意,还反复算计她。将她拱手让与皇上,你说,玉衡能饶得了你?长宁郡主可是玉衡的命!”
郁文才眯了下眼,“是……是玉衡……要……杀我?”
“没错!他得知长宁被你虐待多年,就想马上杀你,可是他呢,聪明,是不可能亲自出手的,所以,暗中给皇上施威。要是你不死,那么,就是皇上有麻烦!”
“是……玉衡……是……”郁文才气啊,为什么那个明明看着马上就要病死的玉衡,会让正德帝这么害怕?
“上路吧,丞相大人!皇上说了,赐你全尸!下辈子呢,别得罪女人!哦,还有,别得罪小人!你知道咱家说的是谁了吧?”王贵海的手越掐越紧,掐得郁文才的神思,开始迷糊起来,“便是长宁郡主和皇上!”
也不知郁文才有没有记着王贵海的警告,就在王贵海的话一说完,郁文才的头,已经耷拉到一旁了,脸青紫得吓人。
王贵海一松手。
只听砰——
一声闷响,郁文才就倒地上去了。
跟倒下一头死猪,没有区别。
王贵海会武,单手掐死一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他抖了抖手中的腰带,缠上了郁文才的脖子。
然后,用力一提,将郁文才挂到了铁栅栏的横杆上,做了个上吊自杀的样子。
办完差事,王贵海弹了弹袖子,步伐闲适地走出了牢房。
“你说你们,怎么办事的?啊,人都死了呢!畏罪上吊自杀了,还让咱家进牢房找人说话,找鬼说吧?”牢房外,王贵海细着嗓子骂着牢头。
“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该死。”
“行了行了,收敛吧,交与他家人,拖回原籍。”
“是是是——”
牢头走进屋来,果然看到挂在铁栅栏上的郁文才,一脸青紫,舌头吐了出来,不用说,已经绝气了。
大理寺是专审朝臣的地方。
臣子们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牢中的辛苦?
再加上皇上那儿查得紧,万一真是个犯了事的,心中一恐慌,害怕牵连到九族,将自己吊死在牢里的,可是太常见了。
所以,牢头想都没有多想,将郁文才解下来,扔到了地上,又去叫了两个衙役来,将郁文才拖出了牢房。
牢房前有专门停尸的地方,告示贴出去,让死者家里人来领。
郁文才的大儿子已死,小儿子被赶到丰台县去了,没有郁娇的同意,不得回京城。
平妻锦夫人在多日前,就已被赶到城外家庙思过去了。
毁容的二女儿郁惜月,被三皇子休了,也去了家庙避风头。
郁老夫人在顺天府的牢里。
被昭阳毁容的三女儿郁明月,和郁家一众仆人被长宁赶出郁府后,没了倚靠,已经跑到自己外祖家冷家求助去了。
郁五小姐有姨娘带着,也另寻栖身之地去了。
郁府的主子们,各自有难自身不保了,仆人们见势不妙,更是各奔东西,另寻东家。
郁大小姐郁欣月虽是三皇子的侧妃,却并不得宠,她有心想替自己父亲收尸,却要得到三皇子的同意。
可这个时想,三皇子找北苍国的使者们骑马去了,不在府上。
郁欣月无法,只好自己拿了些钱,叫贴身的嬷嬷悄悄出府去领尸,先运到城外的家庙再说。
哪想到,婆子去了大理寺的牢房前,并没有领到郁文才的尸体,衙役告诉她,她来迟了,郁文才已经被丢到城外的乱葬岗去了。
因为,天气太热,衙役们担心尸体停在太阳下,不多久就会发出臭味,马上叫人用拉粪水的牛车,拖到城外扔了。
至于扔到哪处乱葬岗,衙役们说,没记住。
大约是,一棵树下?一块石头旁?
太阳底下?
天上飞过一只乌鸦时?
婆子无法,只得匆匆回了三皇子府,如实回复给郁欣月听。
郁欣月得知消息,又惊又气,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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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北苍国国师,墨离(二更)
“大小姐!”婆子慌忙扶起她,“大小姐,节哀吧。”婆子是郁家的人,熟悉郁家的一切,当下,忙劝起了郁欣月,细声地安慰着。
仅仅才一天,郁家就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由天上跌落到了尘埃。
郁府成了苏府。
此时的郁欣月,惨白着脸,两眼无神,这打击对她一定很大吧?
锦夫人自持有郁文才宠着,娘家的嫡姐又是永安侯夫人,父兄二人当了多年的太医,娘家人脉极广,加上自己的儿女又生了一堆,人人都说她,是一个旺夫的女人。
锦夫人以为自己的风头,能踩下死了父母的长宁郡主,二十多年来,从不将长宁母女放在眼里。
欺负了又欺负。
她的儿女们,也一个比一个傲慢嚣张,肆意排挤着四小姐郁娇。
如今,长宁忽然醒悟,清算旧帐,怎会不报复回去?
长宁是谁?
平南王的女儿!
她有的不仅仅是地位,还有睿智。
当年,长宁不跟锦夫人争,不是怕锦夫人,而是不屑去争。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连皇后也不敢小瞧的长宁郡主,一个是冷府不受人待见的庶女。
这悬殊太大,长宁故意去排挤冷氏,那太屈尊自己了,是掉了身份。
锦夫人却以为自己比长宁厉害,结果,吃了大亏,纵容儿女们跟长宁闹的结果是,反被长宁赶出郁府。
郁府没有了,郁欣月在这三皇子府上,日子更是难过了吧?
婆子替郁欣月焦急起来。
“我没事,小小的打击而已。”郁欣月咬了咬牙,强打起精神来,坐到了椅上。
伸手接过婆子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惊。
她目光微凝,想着婆子打听到的事情,心中烦躁不安。父亲的尸首被人随意丢弃到城外去了,这是墙倒众人推了?
连几个小小的衙役,也敢来欺负他们家了?
衙役的话,分明是没将她父亲当回事,当个暴毙的叫花子一样扔了?
郁欣月心头一阵阵发凉。
父亲在世时,三皇子已经不将她放在眼里。
父亲现在没了,家也没了,她在三皇子的眼里,还是个人物吗?
她会连个九品的奉仪,也不如!
皇家的媳妇,要是没有了娘家做后盾,跟一个宫女有什么区别?
院子中,渐渐传来一阵佩环声响,和几个年轻女子的轻笑声。
婆子抬头,只见三皇子后宅中其他三个女人,穿红着绿,打扮妖艳一起走来了,各自带着自己的侍女,说说笑笑着,好不热闹。
“娘娘,是宋良媛她们。”婆子小声说道。
“我已经看到了。”郁欣月冷冷一笑。
她们是三皇子新收的美人,又年轻,嘴儿又甜,很得宠。
这几个贱人,一定是来看她笑话的!
没一会儿,三个宠妾走进了正屋。
“侧妃娘娘,我们是来看你的,听说你家出事了,你还好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跟我们说。三殿下说了,我们可以随时出府呢。”
随时出府?
听到这个待遇,郁欣月只觉得脸儿被人狠狠地扇了一下。
这三个品阶低的美妾都能随时出府,她一个侧妃,却不能随意出府,这当真可笑。
“多谢你们的好意,我暂时不需要帮忙。”郁欣月虽然厌恶她们,却也不敢得罪她们,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笑。
一个尖下巴的粉衣美妾,忽然叹了一声,说道,“侧妃娘娘,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呀。”
另一个紫衣圆脸的美人则说道,“不节哀还能怎样?丞相自尽而亡,郁家老夫人也没了。也幸亏侧妃娘娘坚强,换着我呀,家里同时去了两个人,我早惊得六神无主,不知无何是好了。”
郁欣月大吃一惊,老夫人也没有了?
她得到的消息,明明说,老夫人被楚誉送进了顺天府,怎么才半天的时间,就没了?诬陷长宁也不至于被处死呀?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祖母一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忽然没了?”郁欣月盯着那紫衣美人,冷冷问道。
那紫衣美人眨眨眼,“呀,侧妃娘娘,原来你还不知道你们老夫人的事呀?唉,这真是冤家路窄呀,两个老太太打架,你们府上的老夫人力气小了些,被牢里另一个老夫人一拳揍倒在地,头撞得太厉害,死了。”
“打架?跟谁打架?为什么会打起来?”郁欣月声音冷厉,冷冷盯着那紫衣美人。
紫衣美人扬了扬唇角,“侧妃娘娘,你这么凶狠做什么?那打人的老太太,跟我又没有关系。”
“那你快说,那是什么人?”
“林府二房的老夫人呀,毒杀林二老太爷,不是之前被关在牢里吗?今天呀,你们府上的老夫人和她关在一处。”
“……”
“哪想到,那林二老太太早先年时,跟你们府上老夫人是死对头,这仇人一见了面,当然就红了眼咯,马上就吵开了。后来发展成打斗,郁老夫人打输了呗。”
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么倒霉?
郁欣月当然知道,两个老夫人之间的小恩怨了。
林家二房的老夫人,出生于市井小户之家,忽然一日嫁入高门,一下子膨胀暴发了,傲慢起来。
郁家老夫人,年轻时,是秀才娘子,也是半道上富起来的。
两人都是好强要面子之人,见了面就互相讥讽。
如今又关在一个牢房里,一定也会吵了,吵着吵着当然会动起手来。
被喊着是宋良媛的美妾,蹙着眉尖说道,“侧妃娘娘,你家老夫人还被停尸在顺天府牢房的后门处呢,要不要妾身找人去收敛一下?大热天的,一直那样可不好。”
替她家敛尸?
将来,她还有脸在这三皇子的府里行走?
昔日堂堂的丞相府大千金,家门一败,无用到找人替自家老夫人收尸?
她会的颜面会被人踩在地上,一辈子也捡不起来。
“不必了,我家里有人呢。不劳宋良媛操心了。”郁欣月拒绝了。
“也是呀,郁家人多,有钱,这点小事,不会办得差的。”宋良媛讥讽一笑。
郁欣月气得脸都白了。
人多?
怎么会多?人都跑了!
仆人们见主家出事,全都跑了!
三个美妾见嘲讽得差不多了,又说笑着离开了。
等她们的脚步声听不到了,郁欣月怒得砸了一只茶碗,“贱人,敢嘲讽我?”
“大小姐,事不宜迟,得去顺天府去看看。”婆子说道,“可别出现老爷那样的事。”
“还是你去,找到后,运到城外家庙里去。”郁欣月说道。
“是。”
不过,婆子去得仍是迟了,衙役说,候了半天,没有一个郁府的人前来,刚刚被运往城外去了。
至于送到哪里,也是没有一人知道。
想来,又是一处乱葬岗了。
婆子回去后,向郁欣月回复了情况,郁欣月眼皮一翻,彻底气倒了。
……
转眼到了黄昏。
坤宁宫,后花园。
长宁和李皇后,在花园的另一处说着闲话。
玉娇在一座小亭子里,闲坐赏晚香玉。
霜月向玉娇,汇报着郁家其他人的情况。
“丞相在牢里自尽了,不过,据赤焰得到的情报说,不一定是自尽,是被人先掐死的,再做了个自尽的假相。”
玉娇点了点头,“衡王派人悄悄进过乾宁宫,一定是散出了什么话来,让皇上起了杀意。”
想不到,表面温润的玉衡,办起事来,雷厉风行,说杀郁文才,丝毫不手软。
一天的时间,都不给郁文才多活。
也算是替长宁,出了口恶气了吧?
“还有郁老夫人也死了,被林二老夫人打死的,她俩半斤八两的性子,一见面就打了起来。不过,林二老夫人也活不了,打人至死,判了秋后斩。”
玉娇冷笑,“两个暴发户老太太,互相瞧不起对方呗,不打才怪。”
接着,霜月又说了郁家小姐们和姨娘们的去向,说了仆人的去向。
“主子让人赶工做牌匾去了,不出三天,新的牌匾就会挂上。按着郡主的意思,写的是苏宅。”霜月又道。
玉娇笑道,“这回呀,我娘总算扬眉吐气了,收回了自己的宅子。”
前方有宫女们提着灯笼而来,到了近前,朝玉娇施了一礼,笑道,“玉小姐,皇后娘娘派奴婢来请玉小姐,宫宴的时间到了。”
郁娇已被玉衡由为义女,将姓氏也改了,如今姓玉。
消息传开后,所有人都喊她玉小姐。
郁和玉,音相同,意义却是截然不同。
长宁的意思是,让儿女们从此跟郁文才,一刀两断!
虽然她心中仍是恼恨玉衡,却不反对儿女们冠上新的姓氏。
“多谢姑姑提醒,我这就去。”玉娇微微一笑。
宫女转身,提灯笼在前方带路,玉娇和霜月在后面跟随。
想到宫宴一事,霜月不禁担心起来,小声说道,“听主子说,皇上跟衡王,从年轻时起,就互相不喜欢,皇上会不会在宫宴上,暗算衡王?”
玉娇却笑着摇摇头,“不会,皇上没有那个胆子,敢在这个时候下手。”
“为什么?”
“因为,他会以为,衡王会在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而他会白忙一场,要是出了差子,反被衡王怀疑起来,惹怒衡王!”
“……”
“即便是他不喜欢衡王,也不会同衡王当面撕破脸,他还要利用衡王牵制叛逃的安王!”
“……”
“今天他宴请衡王,却算计衡王,就算查出证据是他人下的手,北苍国的使者,就不会怀疑他?”
霜月目光一亮,笑道,“是呀,皇上疑心病重着呢!他畏首畏尾的行事做风,是不敢动手的。”
“所以,一会儿去赴宴,开心的吃就是了。”
事情上,也正如玉娇说的那样,晚上给北苍国使者们安排的洗尘宴,从头到晚,一直是平静无波。
唯一引起众人惊讶的,议论不停地,是长宁。
四十岁出头的长宁,端庄温婉,美貌一如当年,和十五年大公主满月宴时见到的样子,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另外,人们惊讶于她的一个决定,休夫!
二十五年前,她敢爱敢做的下嫁。
二十五年后,她不爱时,义无反顾地休夫!
……
齐国的京城,由于玉衡的到来,搅乱了十来年的平静。
但也只是舆论上的不平静,议论长宁和郁文才而已,不是朝政的动荡。
而远在千里外的北苍国都城,却平静无波,
玉衡走后,朝中臣子们按步就班的上朝办差。
没人敢偷懒,更没人敢造反。
那是因为,玉衡虽然不在,却有一批影卫,散在都城里,时刻监督着都城中的情况,再加上,朝臣们大多是他的亲信。
他即便是出门一年,北苍国的朝廷,也不会出什么动荡。
北苍国朝廷中,身份最显赫的,除了实际掌权的皇叔玉衡外,还有一位是国师墨离。
国师墨离,没人知道他具体多大的年纪,也不知道他是哪国人。
更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他常年穿一身墨袍,脸上,戴着半截银质面具,遮着眉眼部分。
他不苟言笑,却也不乱发脾气。
如果说,玉衡是雪山峰上的白雪,他便是那幽谷之兰。
冷傲,神秘。
他是被玉衡的哥哥,也就是北苍国先帝,于二十五年前,从齐国的大江边,捡到的一个年轻人。
当时,玉衡哥哥问他叫什么,为何落水,他是一脸的茫然。
最后,众人得出结果,他因落水,水呛了大脑,失忆了。
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墨离,大家就叫他墨离了。
因为他精通五行八卦,更精通天文地理,会推算何时有大风,何时有大雨。
被玉衡的哥哥封为国师,享受王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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