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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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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听说,而是事实!”李太师冷冷说道,“当晚,老夫的夫人恰好路过那座小宅子,救了郁娇姑娘主仆三人,也幸好救得及时,那所宅子里,正闹贼子呢!贼子将她们仅有的一点行李全都偷了。”
  “……”
  “是问,当时的郁文才,在做什么?他问都没有问郁娇姑娘的事。这配为人之父吗?要了何用?不如休掉!”
  “说的是呢。”有臣子附和。
  “可怜郁娇姑娘在丰台县一住就是七年,七年间,郁府的人,更没人过问。”另一人叹道,“仆人不过问,丞相大人身为父亲,也不过问,实在不配为人父!”
  “还有哇,郁府的人说,长宁郡主是疯子,这哪儿疯了?这分明精神着呢,听到有人诬陷郡主,丞相大人却不阻止,任人非议郡主七年,实在不配为人夫为人父!”有一人说道。
  人们说着郁娇和长宁的悲惨过往,玉衡的眸光渐渐的变得森寒。
  郁娇怕他当面同正德帝对抗起来,于长宁休夫不利,忙偷偷地扯了下他的袖子。
  玉衡心领神会,微闭了下眼,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屋中的臣子们,说得义愤填膺。
  但正德帝呢,却始终神色平静。
  他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看了眼长宁,又看了眼玉衡,目光又很快挪到了李皇后的脸上。
  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来,“休夫?”哼!
  “夫妻有矛盾,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皇后今天怎么回事?为何劝人和离?可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促成一段姻缘,便是积了份阴德,毁坏一桩婚,就是损了一份阴德。皇后,三思!”
  李皇后冷笑,“臣妾阴德多不多,就不劳皇上操心了。”
  “我不是和离,是休夫!”长宁冷冷说道,“皇上,这两个词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样。”说着,她从袖中取出郁娇替她起草的休书折子,递向一旁侍立的王贵海。
  “有劳王公公。”长宁淡淡看向王贵海。
  “是是是。”面对李皇后,王贵海是敬畏,面对长宁,他是恐惧。
  惹着长宁,她二话不说,会命人直接下手打。
  那天晚上,他和正德帝偷闯长宁的住处,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了一顿,事后他想想,那一定是长宁命人打的。
  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才下床,差点死掉。
  此时迎上长宁清冷的目光,他吓得飞快接过休书,跑到正德帝的面前,呈了上去。
  “皇上。”
  正德帝冷冷接在手里,目光飞快扫过纸张上娟秀的文字,心头很不是滋味。
  多少年没看到长宁的字体了,依旧秀气如当年,她用这字,给玉衡写过信,却从不给他写信。
  该死的!
  长宁见他久久不吱声,淡淡说道,“皇上,休夫的原因,已经写在里头了,请皇上恩准!”
  恩准?
  哼,他是不会恩准的!
  长宁休夫后,一定会再嫁玉衡!
  那不是便宜玉衡了?
  绝不!
  “全是些家庭锁事,休什么夫?回去吧,回去好好过日子。一把年纪了,还吵着休夫,丢不丢人?哦,对了,郁文才正候在御书房前呢,你离开时,带走他。”正德帝合上折子,递向王贵海,示意王贵海还给长宁。
  “皇上,这等人中败类,皇上居然让臣妇领回去?”长宁冷笑,“他为了私吞我的财产,杀我儿,这等人,臣妇为何不休?不仅要休他,还要告他一个谋杀罪!”
  “儿子?”正德帝的目光,微微缩了一下,“你哪儿来的儿子?”一指郁娇,“当年,你不是只生了一个女儿吗?”
  长宁冷笑,“皇上,臣妇当年,怀的可是双生儿,也生了一对双生儿,可是呢,先头生的儿子,却被郁文才当死婴扔掉了!”
  “……”
  “好在老天开眼,我儿子没死成,回来了!而且,我手头上有太医院给我开的安胎方子,写明了我怀的是双生儿!”
  “……”
  “当年,我父亲平南王还活着时,就曾说过,我若生男儿,父亲就封我的儿子为平南王世子,那么,郁文才扔弃虐杀平南王世子,还要不要休?要不要告他有罪?”
  “……”
  “倘若不判他有罪,这京城的人们,今后是不是随意丢弃他人的儿子,照样活得逍遥?这样下去,这京城的治安,还能太平吗?”
  “……”
  “宫中的宫女们,心情不好了,随意扔弃小皇子,也不判罪吗?”
  长宁咄咄逼人的气势,气得正德帝哑口无言。
  其他的臣子们,也是个个惊讶,惊讶长宁还是当年那个什么都敢说的长宁,更惊讶郁文才太卑鄙无耻,居然敢虐杀长宁的儿子。
  郁文才这是想,分一半长宁的财富吧?
  难怪长宁气得要休夫了,换作其他人,也会这么做。
  郁娇惊讶地看着长宁,想不到,长宁居然这么敢怼正德帝?
  传说长宁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看似温婉的外表下,有着男子的刚强性子。
  现在看来,果然不是假的。
  敢命人打得正德帝几天走不了路,敢提刀砍玉衡。
  平南王宠女儿,果然宠得无法无天。
  不过,她又一想,长宁的这一生,过得本来就坎坷,性子再柔弱些的话,更加没有活路了。
  玉衡也赞许的看着长宁。
  楚誉也朝长宁频频侧目。
  李皇后更是得意地扬了扬唇角,总算,又多了一个骂正德帝的人。
  长宁虽然没有了平南王替她撑腰,却多了楚誉这个连正德帝也不怕的女婿,更多了一个令正德帝恨得牙痒痒,却丝毫没有办法对付的玉衡。
  正德帝,也有今天?
  “口说无评,你儿子呢?他在哪儿?是不是路上捡一个男子就说是自己儿子?”正德帝冷笑,又对王贵海道,“将郁丞相叫进来,让他们夫妻二人当对面质!”
  “是,皇上。”
  “我儿子就候在御书房外,和郁文才站在一起呢!”长宁淡淡说道。
  “那就一起宣他们进来。”正德帝冷冷说道。
  王贵海应了一声,飞快跑出去了。
  御书房前,一身护卫服的芦生,正双手抱拳站在郁文才的面前,面无表情。
  郁文才心中郁闷啊,他来了个早,却被晚来的长宁,抢了先机,也不知自己今天能不能劝着长宁不休他。
  芦生忽然冷冷说道,“郁大人,本少听说,你经常唆使你平妻的儿女们,欺负郁娇?呸,她今后叫娇娇,不姓郁!”
  “你叫什么名?怎会如此没有教养?”敢在他的面前,称本少?郁文才气得脸色铁青,“有人生,无人养的杂种!”
  “砰——”芦生挥起拳头揍到了郁文才的脸上,很快,那脸上就多了块青紫,“你才是杂种,老匹夫!”
  郁文才要的便是他主动出击,他好告长宁的儿子,在宫中动手打人。
  所以,他并没有恼火。
  郁文才伸手刚捂打疼的脸,就见王贵海从御书里走出来了。
  “丞相,皇上宣大人进去说话。”又看向芦生,“你是……长宁郡主的儿子吧?”
  “没错,在下叫芦生,公公好。”芦生十分客气地朝王公公施了一礼。
  王贵海吓了一大跳,他哪里敢接受芦生的行礼,长宁说,这位可是平南王世子啊!
  “小公子客气了,请吧,皇上正候着小公子呢。”王贵海将芦生往里迎,却没有理会郁文才。
  郁文才这时说道,“王公公,他只是个布衣,刚才却打了老夫。老夫要去皇上那儿告他,请公公做个证人。”
  芦生一拳头打到他的脸上时,王贵海正好走下台阶,不可能看不到。
  哪知郁文才想错了,王贵海是宫中最圆滑的人,他怎会去帮郁文才这个可能被皇上马上罢官的人?
  “小公子打你?咱家没看到哇,真打了吗?”王贵海装糊涂。
  郁文才气得脸更黑了,冷着脸,甩着袖子进了御书房。
  芦生哼了一声,随后跟上。
  见到里面一屋子的人,郁文才的眉头,不由得跳了跳,他总觉得,他今天要倒霉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在正德帝的书房里?
  他还怎么告芦生和长宁?
  郁文才如今,是骑虎难下了,硬着头皮往里走。
  “臣,郁文才,参见皇上。”接着,又朝几位身份比他高的人行了礼。
  李太师看到他进来,直接甩袖,“哼”。
  郁文才气得咬着牙关,心中冷哼。
  “郁丞相,长宁郡主刚才递了折子,说要休夫!你有什么想法?”正德帝淡淡说道。
  休夫?他绝对不同意!
  “臣不同意!”郁文才大声说道,“臣深爱长宁郡主,离了她不能活。”
  “哈!郁文才,想不到,你居然能说这种恶心的话出来,对,你离了我当然不能活,因为,你花着我的钱呢!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长宁冷笑,“你虐杀我儿,我长宁心中,早就没有你!你们大家不是要看证据?本郡主当然有证据了。”
  说着,她让大家看了芦生的梅花烫疤,又让王贵海找了个宫中的嬷嬷,带郁娇走到屏风后查看了烫疤,又说了两个疤痕的来历。
  又拿出当年安胎的方子,给众人过目。
  “试问,还有假吗?”长宁早料到会有这一步,所以,她提前做了准备。
  郁文才傻眼,长宁居然还藏着当年安胎的法子?
  “不。是假的,这方子是定是假的!”郁文才嚷起来。
  “请太医院的院正大人!”楚誉忽然开口,“他会知道,这方子是真是假!”
  郁文才又是一阵哑口。
  “那就请院正大人前来。”正德帝淡淡开口。
  “是,皇上。”王贵海点了点头,大步往御书房门口跑去,才跑了两步,就见守在门口的大太监,捏着一封信函,朝正德帝走了过来。
  “皇上,这是从郁府搜到的,誉亲王的护卫请国舅大人带进宫里来的。”
  “是什么,呈上来。”正德帝淡淡说道。
  “是。”信函递到了正德帝的龙案前。
  没一会儿,正德帝脸色大变,一拍桌子,“来人,将郁文才捆起来,送交大理寺,朕要亲自审问。”


第079章 正德帝气吐血
  御书房里的人,除了玉衡和楚誉神色平静,郁娇和长宁还有芦生微微诧异了一会儿,马上明白了原因,其他人,一个个的面面相觑,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仅仅因为一封信,就让正德帝神色大变?一脸的愤怒?
  连郁娇和长宁,也是惊讶不已。
  最为惊讶的,当然是郁文才了。
  门口两个宫卫冲进来,要带走他时,惊惶的郁文才马上嚷道,“皇上,臣犯了何罪?为什么要抓臣?”
  “你自己看看!”正德帝阴沉着脸,将那封密函,扔下了龙案,又朝宫卫喝道,“松开他,让他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两个宫卫马上松开郁文才,闪身让开。
  郁文才心头乱跳,慌忙捡起那封密函,打开来看。
  只见上面写的是,他私通安王,之所以私扣了户部的钱粮,是因为,安王缺钱缺粮,他发的私财,全是为了安王的“大业”!
  安王给的好处是,大业成功之后,就封郁文才为文昌郡王。
  并赐封地三个郡。
  信,是安王的笔迹,而且有安王的印章在上面。
  安王如今叛逃在外,朝中的臣子们,个个都在同安王及裴太妃撇开关系,就怕正德帝怀疑上自己,同安王有着勾结,判个叛党之罪。
  如今,这封密函是安王的口吻写的,还说感谢他的钱粮,这分明是想害死他。
  他根本就没有同安王来往!
  谁在害他?
  “私通安王,还说没罪?你想做什么?谋反吗?哼!”正德帝冷笑。
  “不!皇上,这是诬陷!”郁文才吓得跪倒在地,惨白着脸,大声叫嚷起来,“臣没有,臣没有同安王来往过!”
  “……”
  “皇上啊,臣为官二十五年,为相十五载,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
  “臣怎可能到了末了,却去背叛?做着糊涂之事?皇上,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啊,皇上——,您想想过去臣和皇上之间的交情就明白了啊,臣不是那种人!”
  他没有那么糊涂,去跟安王勾结,正德帝太过于狡猾,他哪里有那个胆子去勾结安王?
  交情?
  长宁听到这个字眼,心中冷笑一声。
  是啊,他们君臣二人,的确是交情不浅呢!
  当时,谁都不敢娶她,一个小小的秀才郁文才却敢娶她,她以为是遇上了真爱,感动得亲手做起了嫁衣,哪想到——
  哪想到他是想来个共妻!
  将她送给正德帝,好谋官职。
  她是平南王的女儿时,正德帝忌惮平南王,从不敢闯平南王府去见她。
  可她成了郁文才的妻子后,正德帝就不惧怕其他了,进郁府来去自如了。半夜三更闯入她的闺房,那是空常便饭,为了名声,她嚷都不敢嚷。
  要不是几个女护卫以死相护,她早被正德帝玷污了清白。
  当然,后来也没有逃过正德帝和郁文才的算计。
  若不是被玉衡捡了个便宜……
  想到这里,长宁看着眼前的郁文才,就觉得恶心不已。
  这世上,居然有这等卖妻求荣的男人!
  正德帝冷笑,“是不是冤枉你,到了大理寺,朕亲自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会一清二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郁爱卿该明白这个道理。本朝的大理寺,还没有出过一例冤假错案吧?”
  说着,神色意味深长看着郁文才。
  郁文才迎上正德帝的眼神,心中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正德帝,这是想变相的护他?
  是因为有玉衡在场?正德帝不好太得罪玉衡,才换了种法子护他?
  “皇上,臣身正不怕影子斜!愿接受调查!”郁文才想到自己,多年来为正德帝的付出,心中的惧怕,马上消失了,脸上是一副临危不惧的神情。
  “带下去!”正德帝朝那两个宫卫挥挥手。
  两人大步上前,将郁文才拖了下去。
  长宁的目光淡淡瞥去一眼,又马上看向正首,“皇上,郁文才为了私利,谋杀嫡子,私通叛党,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男人,皇上还要强塞给长宁为夫吗?”
  “依本宫看,他不仅不配为人夫,还不配活着!活着,只会给皇上的基业带来危害!”李皇后淡淡开口。
  “娘娘说的没错,老臣附议!”李太师当先赞同。
  “皇上,儿臣也附议。”太子也说道。
  “臣弟附议!”这回说话是楚誉。
  这几个身份最高贵的人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皇上,臣等赞同长宁郡主休夫!”
  一个个声音朗朗,气得正德帝,脸色越来越铁青。
  一屋子的人,全都赞同,正德帝还怎么反对?
  再说了,郁文才一个有罪之人,还强塞给长宁为夫的话,天下的百姓就会笑话他了。
  口口声声说要清除叛党安王,却护着叛党的同伙,这不是自打自脸?
  正德帝的目光,在长宁的脸上,停了很长一会儿时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来。
  “准——”
  “臣妇谢主龙恩,吾皇圣明。”长宁俯身,朝正德帝屈膝行了一礼,唇角,扬了抹讽笑。
  正德帝,你把控我长宁一生,今天,我终于将那个渣人甩了!
  我如今有儿有女,有女婿,你还能奈我何?
  “平身吧,朕刚才不同意,是怕你只是一时冲动的要休夫,过后会后悔,如今郁文才犯了事,还真不能强行让你们在一起了。”正德帝朝长宁虚虚抬了下手,十分“圣明”地说道,“朕是担心你的将来呀,平南王叔又不在世了……”
  长宁将他的话听在耳内,心中更加嘲讽了,“臣妇谢皇上关心,臣妇如今有儿有女,不担心将来。”
  李皇后最是喜欢跟正德帝唱反调的人,眼见正德帝气得脸色铁青着,还不得不同意长宁的请求,她又开始侧面地讥讽正德帝起来。
  她拉着长宁的手,感叹起来,“长宁啊,你进宫时,一直担心着皇上不批你的请求,我说,你不必担心,皇上是圣明之人,一定会批的。看,皇上不是同意了?恭喜恭喜呀,你如今又是自由之身了,大把好男儿让你选呢。”
  “多谢皇后娘娘关爱。”长宁微笑。
  李皇后一贺喜,屋中的臣子们,也纷纷走到长宁的面前来贺喜。
  普通女人休夫或是和离,人生的将来,多多少少会过得不如意。
  中年妇人休夫,再嫁到好人家,比较难。
  哪怕过去的男人是个渣夫,人们总会用别样的眼光看单身的妇人,将男人的渣,全怪在女人身上。比如,是女人不贤惠,才害得男人变坏等等。
  可长宁不同,谁敢说她?
  她要什么有什么。
  大把的金钱,永世花不完,手头上还有封地。
  并且,当年一直骚扰她的正德帝,已经断了腿了,再没法骚扰她了。
  京城过得不如意了,她还可以去封地当个城主。
  她这种身份的人,是不愁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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