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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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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个脚步声渐渐地离去了,大约是那侍女带着正德帝宠幸过的女人离开了。


第058章 情迷
  帏幔外面,李皇后的脚步声,正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走动着。
  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醉酒的正德帝,则是含糊不清地,一直嚷着“秋,秋……”并夹杂着呼噜声哼哼声。
  他不敢出去,却又害怕李皇后忽然闯进来,若是看到他和长宁不雅的一幕,这只会让长宁的名声更加的扫地。
  他轻手轻脚地,收拾起自己被长宁扯乱的头发和衣衫。
  收拾好自己,再去整理长宁的衣衫时,他惊愕地看到,长宁的杏色裙子上,洒着斑驳血渍。
  那血渍如针一样,扎着他的双眼,扎得生疼。
  怎么会这样?
  他惊讶得呼吸都停住了。
  他的头开始嗡嗡作响,脊背渐渐发凉。
  虽然,他没有接触过女人,但他身边的小厮护卫不少,他们有女人。
  他们私下里聊天时,时常说些男女相处时的浑段子解闷。男欢女爱时的细枝末节,被他们说得详详细细,所以,他明白那些血渍代表着什么。
  她是处子身!
  她怎么还是处子身?
  她嫁给郁文才九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简直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惊诧过后,他心中的罪恶感更加的深重了。
  长宁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被他冲动着毁于一旦了,他为什么不忍一忍呢?
  他完全可以挥着拳头将她打昏,她昏死过去,不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吗?
  可他没有那么做,他存着私心。
  北苍国第一大儒的称号,他根本不配拥有。
  她若知道是他毁了她的清白,她会疯吧?
  他只想快快逃走。
  逃得越远越好。
  来不及多想,他轻手轻脚地,给长宁穿好了衣衫,将她平放在地上躺好,只等外面的李皇后和正德帝离开,他再悄然离去。
  “皇……皇后?”正德帝的声音,在帏幔后忽然又响起,“你……你怎么来了?”
  “听说皇上醉酒了,臣妾来看看你。”李皇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皇上能跟臣妾说话了,看来,酒已经醒了。”
  “多谢皇后关心,朕很好。”
  “是呢,皇上很好……”李皇后忽然咦了一声,“这是什么?珠钗?这不是……长宁的珠钗吗?她的珠钗怎么会在这儿了?难道是哪个宫女太监偷了,又掉在了这儿?……宫里的人,如今越发没有规矩了,臣妾得好好管教他们了。”
  “给朕!朕去查!”正德帝冷哼一声。
  “宫中出现了失窃一事,是臣妾的责任,皇上,让臣妾查吧。”
  “失窃的事,不能怪你,你之前怀有身子,一直在静养,今天才出月子,也不宜多劳累。你休息着吧,这等小事,朕叫陈贵妃去查。”
  话落,脚步声往外而去。
  “……是,臣妾不插手。”李皇后温声说道。
  等正德帝的脚步声,完全地消失不见后,他又听到李皇后重重地一声冷笑,“卑鄙无耻,无人能及!不要脸!”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显得极为愤怒。
  骂完,李皇后冷哼一声,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等这二人的脚步声,彻底听不到之后,他才敢从帏幔后走出来。
  万幸的是,跟来时一样,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在,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仓皇着逃离开了这间小阁。
  又担心另有不相干的人前来这里,他一直站在暗处守着。
  那间小阁有前后两处门。
  正门紧闭,他和正德帝及李皇后,都是从后门出入的。
  没有过太长的时间,小阁的前门开了,长宁的侍女走了进来,急匆匆往里屋走去。
  “郡主?你换好衣衫了吗?”
  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悄然离开了。
  在他往设宴的大殿而去的路上,听到有太监宫女们在议论,说长宁醉酒得厉害,已由她的侍女和郁文才,送出宫,回丞相府了。
  因为心中愧疚不安,他寻了个借口,说自己心痛的旧疾犯了,也早早地离了宴席,回到行馆里。
  再说了,他下巴处被长宁的护甲抓伤了,也不宜再抛头露面。
  可他牵挂长宁,到了天黑时,他悄悄吩咐自己的影卫,暗中去查丞相府的情况。
  次日,影卫回来跟他说,长宁赴宴回去后,就病了。
  大约因为她身份尊贵,正德帝亲自带着太医和女医官,去了丞相府慰问诊治,并送了大量的金银珠玉和上好的药材。
  不过呢,长宁似乎很不开心,将珠玉全砸了,将千两一支的老人参扔煮茶的炉子里烧了。
  不知,是不是正德帝畏惧平南王的势力,还是正德帝体谅长宁一个病人的心情,没有计较长宁的的疯狂举动,说了些关心的话后,带着人离了丞相府,回宫了。
  而郁丞相呢,则是为了显示关心,当晚宿在长宁的卧房里,陪了一晚,但次日一早,就被长宁恶狠狠地赶出了卧房。
  一向爱惜形象的长宁,破天荒地,当着郁府仆人的面,骂了正德帝和郁文才,显然,失身一事,对她的打击很大。
  她心情不好。
  好在,无人知道她失了身,京城中,没有传出一句关于她的绯闻。
  虽然,事情过去了。
  但他总觉得长宁中药这件事,十分的诡异。
  她父母当时还活着,是什么人敢大胆地算计她?
  他越想越觉得有问题,马上派了人暗查原因,只可惜,什么也没有查不出来。
  再者说了,这种事又不能放在明面上查,只会让长宁陷入舆论之中。
  他只好放弃了继续暗查。
  他相信,时间久了,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三日后,他离开了齐国京城,回到了北苍国。
  又过了些日子,从齐国来北苍国做生意的,郁家二房的郁二爷前来拜访他,闲谈之中,他随口问起了郁文才和长宁,郁文才的堂弟郁二爷说,成婚九年多的长宁,终于有了喜讯,怀孩子了。
  他当时惊在当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根据郁二爷说的时间推算,他怀疑长宁怀的是他的孩子。
  郁文才跟长宁成婚九年,从没有同过房,按着长宁的脾气,估计之后也不会让郁文才近身,那孩子,只会是他的。
  自从得知长宁怀孕的消息后,他心中的罪恶感,更加的深重了。
  他开始长长久久的将自己关在王府里,能不上朝,尽量不上朝。
  他曾想提剑自刎在长宁的面前,又担心他贸然和长宁产生交集,让世人说她的闲话。
  内心那份煎熬,无以描述。
  “王爷?您去,还是不去呀?”长随的声音,将一直静坐不语的玉衡,拉回了现实。
  他无声一叹,说道,“去。”又道,“开库房,备厚礼。”
  长随早就想去地处南方的齐国,看看青山绿水了,欢喜说道,“是,小人这就回复礼部的大人去。”
  说着,转身就跑。
  “回来!”玉衡喊住长随,“将库房的物品,全部装上。”
  长随飞快转身,一脸惊愕地看着玉衡。
  他没听错吧?他家主子要带走库房所有物品?想搬家?
  “王爷,您想搬走?”长随问。因为玉衡不止一次说,这衡王府所处的位置太过于吵,想搬到清幽的地方去住。
  衡王府的附近,就是大街,能不吵吗?
  “不是,是,送贺礼。”玉衡道,“时间不多了,你速去安排下去。”
  “送贺礼?全部?”长随大吸一口凉气。
  玉衡是当今北苍国小皇帝的亲叔,富可敌国啊,他的库房,都赶上皇上的库房了。
  “王爷?这贺礼,会不会太多了?齐国的誉亲王府和郁丞相府,和咱们衡王府,交情不深啊。”
  “叫你带上就带上,不必多问,本王自有打算。”玉衡淡淡说道。
  “是。”长随问不出原因,只好点头答应。
  ……
  齐国,郁府。
  郁娇自从得知,自己这一世的父亲是北苍国皇叔玉衡时,心中就不平静了。
  她十分了解玉衡的为人。
  玉衡比郁文才,强上百倍不止。
  抛去金钱地位,学识,相貌不说,单单说一个人品,郁文才跪舔玉衡,都不够格。
  长宁真心实意嫁给郁文才,哪知,换来的却是欺骗与冷眼。
  欺骗漠视,让长宁独守空房也就罢了,还处处算计,将长宁频频往别的男人面前送,只求换来官职和财富,不配为人夫,是人中之渣!
  郁娇想到长宁受的委屈,一刻也不想让郁文才继续呆在这处府邸里。
  可休夫一事,她不好替长宁做决定。
  “小姐,烦心什么呢?”霜月跟在郁娇的身侧,见她一直皱着眉头,忙问道。
  楚誉没有惹着郁娇啊,郁娇怎么好好地生气了?
  郁娇转过身来,眨眨眼说道,“走,去静园,见我娘去。”
  说着,还俏皮地勾了勾唇角。
  霜月糊涂了,怎么一会儿烦心一会儿高兴的?
  “小姐刚才烦心,是因为郡主吗?”
  郁娇点头,“我想让郡主休了丞相!”
  霜月一脸惊喜,“那可太好了,只要郡主一句话,奴婢愿效全力相助!”
  郁娇却道,“这件事,还得我娘来做决定,走,我先去见见她。”
  长宁顾及名声,休夫这件事,非同小可。
  ……
  主仆二人,很快就到了静园。
  不过呢,郁娇没有马上去见长宁,而是单独叫过辛妈妈,开始从辛妈妈的口里,打听长宁对玉衡的印象。
  二十多年前,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女,虽然没有过来往,但她相信,不可能不对彼此,没有一丝儿的看法。
  只要长宁不厌恶玉衡,事情就好办了。
  她定会鼓动长宁休了郁文才,嫁玉衡!
  长宁让她等到大婚后再休夫,她一时一刻也等不了!
  她不好直接找长宁,所以,她想从辛妈妈这一方着手去问情况。
  虽然是问辛妈妈事情,但郁娇也没有贸然开口直接问玉衡,而是寻了个借口,将辛妈妈引到静园的深处,避开霜月和王家兄弟几人,说起了自己的婚事。
  都是些闺房事情。
  这般避开大家说话,辛妈妈没有起疑心。
  说着说着,她说起了李皇后。
  郁娇说道,“那天我去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提起了一个人,还问我认不认识。我说不认识,她说,这人可能跟我关系匪浅,问我怎可能不认识?”
  辛妈妈笑道,“皇后娘娘是郡主的闺友,她召你进宫,想必,说了些训诫的话吧?提到的又是谁呢?”
  郁娇道,“他叫玉衡,北苍国皇叔,执掌北苍朝政大权的摄政王,我不认识他,那天,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辛妈妈,他怎会跟我关系匪浅?是外公的朋友?还是娘的朋友?”
  辛妈妈听到郁娇提到玉衡,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整个人呆住了。
  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
  久得都快忘记,有这个人存在着。
  长宁的事情,她太熟悉了,玉衡是长宁心中最深处的一个人。
  李皇后跟长宁情同姐妹,两人在一起时,无话不说。
  长宁却没有对李皇后提起过玉衡。
  可李皇后如何会说,郁娇可能跟玉衡的关系匪浅?


第059章 磨刀霍霍
  “皇后娘娘……为何忽然问起……玉摄政王?”辛妈妈回过神来,斟酌着问着郁娇。
  李皇后猜测到了长宁喜欢玉衡的事?
  可这是上一辈的事,跟郁娇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自从长宁嫁人后,长宁就从不去关注玉衡的事了。
  郁娇说道,“我也不清楚,她为何忽然提起他。皇后娘娘一见到我,看了我一会儿后,就说我不像我娘,然后,说了些其他的话之后,就忽然问起他了。”
  辛妈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笑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不是说,玉摄政王跟景家的关系好?才说,小姐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
  “景老爷子和玉摄政王,可是忘年之交啊,玉摄政王每次来齐国京城,都会去拜访景府,或是请景老爷子到他的行馆去赴宴。”
  “……”
  “他二人的关系,这京城上一辈的人,都清楚呢。”
  郁娇点了点头,“或许吧……”又笑了笑,“娘娘还夸玉摄政王,是个正人君子呢。”
  “……”
  “她说,大公主满月的那一天,娘喝醉了,倒在了坤宁宫琉璃苑的地上,是玉摄政王替娘在门外守了一个时辰,没让外人闯进去。直到辛妈妈进屋去了,他才悄悄离开。”
  “琉璃……苑?”辛妈妈心头大吸一口凉气,“小姐,皇后娘娘真这么说,玉摄政王去过琉璃苑?”
  郁娇认真点头,“皇后娘娘是这么说的,她也没有必要撒谎吧?她骗我也犯不着啊?”
  “……”
  “唉,也是呢,也得亏他替娘守着后门,娘醉酒的丑态没让外人瞧见。”
  “……”
  “听皇后娘娘说,娘的酒品不好,一沾酒,整个人就疯闹起来,六亲都不认了。哈哈哈,跟我一样呢。唉,看来呀,我这是遗传她了。”
  说完,郁娇装着不知情的样子,调皮地笑起来。
  “是是,是呢。”辛妈妈内心,狂跳不止。
  十五年前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是玉衡!
  那人是玉衡!
  她要将这件事情,马上告诉给长宁。
  幸好是玉衡,幸好是玉衡啊!
  玉衡不喜欢长宁不要紧,长宁喜欢就行。
  失身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并不委屈。
  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没有虐待长宁。
  “小姐,老奴离开得久了,得回去照看郡主了,小姐有什么要问的,可以叫侍女再来传话,老奴要先行离开了。”
  辛妈妈说完,不等郁娇点头,转身就走,脚步十分的匆忙。
  “可是辛妈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你,很紧急的!”郁娇故意问道。
  “再紧急也等等,郡主身边只有老奴一人,小姐,请体谅一下。”辛妈妈头也不回地说道。
  郁娇的眸光中闪过一抹狡黠,说道,“好,我有不明白的,再叫霜月来问辛妈妈。”
  她看着辛妈妈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唇角渐渐地翘起。
  辛妈妈是长宁的心腹侍女,长宁的事情,辛妈妈一定全都知道。
  她旁敲侧击地提起玉衡,辛妈妈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提到了宫中的琉璃苑,辛妈妈更是惊得呆住了。
  不是愤怒的表情,而是诧异的惊喜的。
  由此可见,玉衡和长宁,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玉衡的为人,不爱张扬,行事谨慎。
  说白了,就是在喜欢人这方面,喜欢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这处事方法有点像楚誉。
  楚誉喜欢林婉音,却深藏不露,直到林婉音死了,他才开始改变自己,可那已经为时过晚了。
  幸而她重生了。
  知道楚誉喜欢她的那一刻,她懊悔不已。
  所以,她想替长宁和玉衡做点什么。
  让这世间,少一对两两相望的人吧。
  ……
  辛妈妈跑了几步后,回头发现郁娇正朝园子门那儿走去,没有注意她。
  她马上脚尖点地,身影一晃,往长宁住的屋子跃来,一口气,不带停歇的跑。
  卧房门开着,长宁正坐在桌边绣花。
  因为太过于激动,她落地时,脚步声极重。
  惊得长宁停了走线,抬起头,往门口这儿看来。
  “阿辛,你怎么回事?怎么冒冒失失的?”长宁疑惑地看着她,微皱着眉尖。
  “郡主。”辛妈妈飞一般地跑到长宁的面前,一把抓着长宁的胳膊,“老奴有个消息,郡主听了,别激动。”
  长宁望向辛妈妈的目光,微微缩了一下。
  辛妈妈比她年长几岁,一直老成稳重,遇事从不失态。
  就连当年她在皇后宫侧殿里失身了,自己显险疯了,辛妈妈都没有慌。
  冷静地替她收拾身上的血污,挽发整衣,又说了些安慰她的话,替她将失身一事,瞒了下去。
  再后来,父母先后病亡,都是阿辛替她跑前跑后的处理,从没有出过一丝乱子。
  今天却为何神色大变,眼神一会儿怒,一会儿喜的?
  长宁太意外了。
  “我不激动,你说吧,什么事?”经历过郁文才的欺骗,经历过失身,经历过父母早亡,经历过生产那天出了意外,经历过被人骚扰被迫装疯,经历过女儿被迫离开身边。
  经历过世间女人受过的所有的打击,她还有什么事,承受不住的?
  “那天那个人,是玉衡。”辛妈妈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不惊不慌地说道。
  长宁身子一僵,心中狂跳起来,颤声问道,“你说什么?哪个那天?”
  多少年没有听到玉衡的名字了,乍一听到,长宁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眼前马上出现那个白衣身影,只是,那眼神太冷,冷得让她不敢靠近。
  “大公主满月那天。”辛妈妈说道,“郡主到琉璃苑更衣,老奴守在门外,哪想到,那间屋子居然有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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