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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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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娇居然敢得罪昭阳?
真是不自量力,找死!
还有,郁娇自以为成了楚誉的未婚妻,再没人敢收拾她?
想错了!还有一个昭阳!
。
霜月眯着眼,盯着郁明月消失的方向,对郁娇说道,“小姐,刚才跑开的两人,像是三小姐和她的侍女,难道,她们二人刚才在偷听我们说话?”
柳叶冷笑,“她们胆子不小,都敢偷听了?哼,她们又想干什么?”
郁娇淡淡说道,“她想送死,我就成全她!”
她的目标是昭阳,至于其他人,只要不碍着她的事,她就暂且放过。如果碍着她的事了,她不介意一起来收拾。
……
昭阳进了郁府之后,马上有府里的女管事前来迎接她,请她前往后宅,去郁老夫人那儿坐坐。
“我们老夫人,还有二房的夫人,都在呢。”女管事说道。
郁文才的平妻锦夫人,被长宁使了一计,失了名声之后,恼羞成怒的郁文才,一气之下,将锦夫人赶往城外的家庙里去了。
郁二小姐郁惜月被三皇子整得半死,虽然能下床走路了,但身子仍不见大好。而且,她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郁文才不准她抛头露面。他不想被笑着,有个水性扬花的女儿。
郁明月又是个不会接待客人的混沌人。
郁娇今天是寿星,不便主持家务。
除此之外,长房里,就只剩了几个姨娘。
姨娘们哪里够资格主持宴席?
郁文才只好请了二房的夫人过来,陪同郁老夫人接待女眷们。
不过呢,昭阳并不计较谁来接待她。
她这次来,并不是真心前来赴宴的,她要见郁娇。
“我一会儿再去见你们老夫人,你将你们四小姐找来,我想跟她说说话。”昭阳对那女管事说道。
她先一步进了郁府,这会儿,郁娇还在府门口,跟顺王景王二人说着话。
那个郁娇,敢在背后蛊惑他人议论她的是非,她饶不了她!
女管事怕她,将她安顿在一间花厅里,答应了一声,离开了。
女管事前脚走,另一人后脚进了这间小花厅。
“小女郁氏三娘郁明月,参见长公主殿下。”一个嫩柳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走进了花厅。
站在门口处,盈盈拜下。
昭阳抬头看去,那女孩儿长相明艳,左边脸上,贴着一大块桃朱色花钿,看着十分的突兀。
她不喜地皱了下眉头,冷冷说道,“郁明月?”
郁明月听到昭阳喊她,欣喜地点头,“正是小女。”
三月份时,郁明月进郁娇的翠玉轩,想算计郁娇被花瓶砸,没想到,郁娇没事,她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还将左脸颊蹭了一块皮下来。
脸是好了,却留下了一块一指长,一指宽的粉丝疤痕。
为了遮丑,郁明月只好在脸上贴上一块硕大的花钿。
昭阳正在无聊时,见到她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你起来吧,过来坐坐。”
郁娇的姐姐?
有意思,她记得,郁娇跟她的姐妹们,全都不合吧?
这个郁三小姐,莫非是来告郁娇的阴状的?
昭阳的唇角,勾了抹讽笑。
“是。”郁明月站起身来,往昭阳面前款款走来,“公主是府上的客人,小女应该前来陪公主……”
“……”
顿了顿,郁明月又道,“本来呢,陪公主的应该是小女的妹妹郁娇,但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不同了么?就不爱做这些陪客人的事了。”
提到郁娇,昭阳的目光,攸地一冷。
郁明月将昭阳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得意了几分。
看看,一二句话,就将昭阳的火气,挑起来了不是?
郁娇那个死妮子,居然敢在府门口算计昭阳,胆子真是不小!
她何不借昭阳之手,将郁娇整一整?以泄毁容之恨!
“她不及你可爱!”昭阳淡淡一笑。
郁明月低下头,怯怯一笑,“公主过奖了。……她其实,也是个可爱的女儿家,只是……,最近……,做了些诡异的事情……,唉……,公主原谅她年纪小,玩性大吧。”
昭阳眯了下眼,“诡异的事情?什么事?”
郁明月往窗子口看了看,发现无人前来,她快步走到昭阳的面前,小声地低语了几句,“公主,你听我说……”
郁明月将自己看到的情况,低低地说了一遍。
昭阳吸了口凉气,“什么,当真?”
郁明月点头,神色凝重,“当真,公主不信的话,小女现在就可以引公主前去查看。”
昭阳咬牙切齿,眼底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马上带本宫前去!”
“是!”
郁明月引着昭阳,走出了小花厅,往郁娇最早住的那座荒凉的小园而去。
她的心中在得意着。
郁娇的胆子不小,居然在弃园里,放着昭阳的小人儿,还在小人儿的身上扎着针!
这是诅咒昭阳不得好死啊!
她此时引着昭阳前去,昭阳一查一个准。
郁娇,死定了!
第017章 ,郁明月毁容,昭阳果然疯了
郁明月带着昭阳,往弃园方向走去,府里有仆人见到了她们,没人敢打听,她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朝她们行了礼,就匆匆离去了。
一个是府上的刁蛮千金小姐,一个是骄傲跋扈的昭阳公主,谁吃多了撑得慌,去招惹她们两个脾气不好的人?
蹲在暗处的灰宝,瞅见她们往弃园方向而去,飞快去寻郁娇去了。
因为刚才,郁娇来到花厅时,发现昭阳不在。问了守在厅外的侍女,侍女跟她说,昭阳被三小姐郁明月带走了。
至于去做什么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更不知道。
郁娇这才放出灰宝,让灰宝前去打探。
灰宝的动作很快,不输于霜月的轻功,而且身子又小又灵巧,来往间,很少有人发现得了它,除非是顶极的高手。
再说了,这是在郁府里,一只郁府的宠物在府里跳来跳去的,谁会起疑心?
灰宝寻到了郁娇,将打听到的消息,跟郁娇说了。
郁娇的眸光微闪,没一会儿,唇角微勾,冷冷一笑。
霜月见这只小东西,吱吱唔唔地叫个不停,便好奇问着郁娇,“小姐,它说什么呢?”
她听不懂灰宝的话,但是呢,郁娇听得懂。
郁娇弯腰,将灰宝从地上抱起来,搂在了怀里,弯唇一笑,“鱼儿上钩了。”
柳叶听不懂,她眨眨眼,问道,“小姐,什么叫鱼儿上钩?”
霜月睇了她一眼,得意一笑,“说了你也不清楚,你就等着看热闹就好。”
柳叶龇牙,“你知道就了不起呀!神气!”
“好了,你们别争了。”这两人总有吵不完的架,郁娇心中无语,对霜月说道,“按计划行事,你马上去准备着,多叫些人前往弃园。”
“是,小姐。”霜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柳叶撇撇唇,“小姐,为什么不叫奴婢去请人?怎么总是叫霜月办差?”
郁娇总是叫霜月跑腿,霜月得意得嘴都裂到耳根处去了。
郁娇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柳叶说道,“需要请很多人来,你确定,你的腿跑得过霜月?”
柳叶诧异说道,“请很多人?去看昭阳公主?”
郁娇冷嗤,“她不是想教训我吗?请多的人,不好吗?”
柳叶望着郁娇,总觉得,她家小姐今天笑得很神秘,嗯,一定有大故事发生。
……
昭阳跟着郁明月,往郁府后宅的深处走来,绕过几处亭台楼阁,便到了一所荒凉的院落前。
院子所处的位置,十分的偏僻不说,院子四周还长满了野树杂草,可见,是处没有人打理的场所。
院子的门,紧闭着,门上落了大铜锁。
一串野葡萄枝,顺着一人多高的残破院墙,从里爬到了外面。
风一吹,飘飘荡荡的,绿意盎然。
这串野葡萄枝,是柳叶和桃枝的最爱。
不过呢,昭阳对这等乡野之物,不感兴趣。
她冷冷问着郁明月,“就是这里?”她难以想像,郁娇居然住过这个地方。
这能住人吗?养猪还差不多!
郁明月点了点头,“是的,公主殿下,就是这处院落,郁娇从丰台县城的乡下回到京城的家里,就被我母亲安排到了这里,后来才搬去翠玉轩的。”
“……”
“翠玉轩人多嘴杂,她不敢在那里动手,所以,才选择了这里。”
翠玉轩是郁府最漂亮的地方,郁明月和郁惜月两姐妹,向往了多时,没想到,老夫人却大手一挥,给了回京没几天的郁娇。
郁明月嫉妒得好几晚都没有睡着。
她今天将昭阳引到这里来看郁娇的鬼把戏,事情揭穿之后,昭阳还能饶得了郁娇?
没准呀,誉亲王还会休了郁娇,而那个时候,郁娇定会被郁老夫人赶出翠玉轩。
那么,翠玉轩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郁明月想到翠玉轩里的奇花异草,和宽敞的绣楼卧房,心神都荡漾起来了。
仿佛她这会儿,已经睡在翠玉轩二楼的卧房中了,享受着昂贵的金丝楠木床的奢华。
“把门打开,带我进去看看。”昭阳眯了下眼,冷冷说道。
刚才,郁明月跟她说,郁娇居然在这处弃园里,埋着诅咒她的巫蛊布偶。
郁娇想死了吗?
居然敢这么诅咒她?
这个郁明月跟郁娇向来不对卯,姐妹之间揭发,一定是真的了!
也难怪了,她最近倒霉不断,原来是郁娇在背后诅咒着她。
郁明月扬了扬唇角,得意说道,“公主请稍等。”
她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来,不要侍女代劳,亲自走上前,将院子门打开了。
院子里,同样是杂草丛生。中间一条乱石板路,蜿蜒向前,一个通往正屋的门口。
夏天的雨水阳光充足,野草疯长着。
都快要将石板小路给遮住了。
“前头带路!”昭阳看了眼园子里,对郁明月冷冷说道。
倒不是说,她不熟悉里头,不敢贸然前往,而是,她怕蛇!
前些日子,她的公主府里莫名多了许多蛇,将她的脸咬了几口,刚好没几天,她可再不想看到蛇了。
郁明月想表现一番,欣然应允说道,“公主,请随我来。”
她提着裙摆,当先走进了小园。
她的侍女紧跟其后。
再后面,便是昭阳和她的侍女。
四个人,排成一字,先后进入了小园里。
郁明月走进园子里后,直奔一株槐树下。
她抬脚踢了踢树根处,得意地看着昭阳,“公主,就在这里。昨天,我就亲眼看到郁娇将那个东西,埋进了土里,那布偶上,还写着公主的名号。”
做个巫蛊布偶埋入土里,这分明是要诅咒那人,不得好死。
“挖开!”昭阳咬牙切齿冷冷喝道。
她的脸上,一片阴沉,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她的眼睛了,因为,她不仅仅是生气,她还想杀人。
她想杀了郁娇。
“是,公主殿下。”郁明月看了眼身旁的侍女,“去,找把铲子挖开这里。”
“是,小姐。”侍女昨天跟着郁明月偷偷来过这里,亲眼看到郁娇挖了坑,放了东西,接着,将铲子放在了哪里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所以,她找到铲子并不是难事。
侍女进了屋子里,走了一圈,很快,就拿着一把铲子,到了郁明月的跟前。
“小姐,奴婢找到铲子了。”
“快挖!”
“是!”
主仆二人,盯着地上新挖过的地方,两眼晶晶亮。
侍女一铲子挖下去,听得“铿呛”一声脆响,像是铲子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郁明月欣喜说道,“公主,看,碰到什么东西了。”
昭阳眯了下眼,“动作快点,快看看是什么。”
“是,公主。”郁明月的侍女,又挥着铲子,飞快地挖起来,。
不多时,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铜盒子,被挖了出来。
昭阳看着那个铜匣子,心头莫名渗得慌。
这个匣子,不是……她送给林婉音的吗?怎么会在郁府的一处弃园里?
去年春天,她和林婉音比茶道,三局比试,两局平了,还有一局,林婉音输了。
她为了羞辱林婉音,她以林婉音未来表姑的身分,送了这只匣子,并在匣子里装上,林婉音没有喝出味来的茶叶。
这只匣子,虽然是普通的铜匣子,但她命人在匣子上面,刻着几个字:银针茶。
是为了告诉林婉音,林婉音品不出这种茶叶的等级来,要林婉音牢牢地记着这种茶叶。
匣子世间独一无二,怎么会在这里?
“里头装着什么?”昭阳的呼吸,都慢了半拍,沉声喝道。
“是,公主殿下。”
郁明月的侍女,扔了铲子,将匣子从土坑里挖出来,拭掉了上面的泥土,然后,打开了盖子。
盖子一打开,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因为,里头有只一块白色的绢布,绢布的上面,也只写了一句话:昭阳公主,我林婉音,候着你多时了,别来无恙?
字是朱色的,又或是血写的,加上“林婉音”那三个字,让看了毛骨悚然。
“贱人,你敢骗我?”知道上了当的昭阳,扬手一记晌亮的耳光,甩在了郁明月的脸上。
哪里有什么巫蛊布偶?分明是中了别人的算计!
而这个人,跟林婉音的关系,非同一般。
说不定就是郁娇在搞鬼,这个蠢货郁明月,不知真相,中了郁娇的计,将她带来了这里。
郁娇要是知道她被郁明月撺掇着,来了这里,一定在背后笑她。
郁明月一时也懵了,不是巫蛊吗?怎么是一个匣子,匣子里,也只装着一块绢布?
郁娇在搞什么鬼?
“公主,你听小女说呀,小女真的亲眼看到了郁娇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埋下了巫蛊布偶的,她一边埋着,口里还一边骂着公主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那你说,巫蛊在哪儿?”昭阳大怒,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了郁明月的脸上。
这第二记耳光,比刚才打得重了些,再加上郁明月一连被打了两下,腿站不稳当了,扑通——
倒在一旁的杂草丛里去了。
啊——
郁明月马上尖叫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郁明月的侍女,吓得慌忙跳进荒草里去扶郁明月。
“疼啊,疼啊——,我的脸啊,我眼睛——”郁明月双手捂着脸,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惨叫连连,撕声裂肺。
她的侍女看到了她的脸,顿时吸了口凉气。
只见郁明月的左眼上,插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花枝。
鲜血从左眼里流出,糊了大半张脸。
而脸上呢,更是花了一片,横着竖着,布着五六条血痕。
原来,郁明月倒下的地方,是一片疯长的月季花枝。
因为没有人打理这处园子,月季花枝长得东倒西歪的,郁明月被昭阳打倒了,脸正好扑向了那丛月季花枝。
于是,眼睛被花枝扎瞎了一只,脸上画成了筛子格。
“公主,我没有撒谎,公主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要推我?”郁明月大哭着,就着侍女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昭阳哭着。
可是,昭阳怎可能承认自己的错?
她一时发了脾气,下手重了,打死人都没有承认自己错过,推一下郁明月而已,她怎会放在心上?
“放肆,谁推的你?分明是你自己没站稳当,你敢赖到本宫的头上?谁给你的胆子?你说本宫推的你?你到顺天府去告呀?本宫不介意说出真相,说你诬陷你妹妹郁娇,在此处埋了巫蛊布偶,引得本宫前来看。但是呢,什么也没有!那么,你将本宫骗来这里,居心何在?”
郁明月:“……”
“小姐,咱们先去看伤吧?”郁明月的侍女,轻轻地拉了拉郁明月的胳膊。
明显的,胳膊干不过大腿嘛!
如今郁娇的身份,今非昔比,事情闹穿了,郁明月居心叵测诬陷郁娇,反会被罚的。
“好,走。”郁明月也想到了这一点,忍着疼,哭着往外走去。
人人都说昭阳蛮横不讲理,她今天算是领教过了。
郁明月吃个大亏,由侍女扶着,离开了。
昭阳看着地上的那个匣子,还在发愣沉思。
“公主,奴婢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侍女说道,“这看起来像个圈套,公主,咱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昭阳眯了下眼,看着四周说道,“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就这么走了?本宫岂能是那么好吓唬的?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看看郁娇,接下来想干什么!”
郁明月受了伤,去过弃园的事情,一定是藏不住的。
她就不信,郁文才还会坐视不管这里?
郁文才一查,郁娇的狐狸尾巴就得露馅。
“公主。”
“我是公主,还是你是公主?”
侍女叹了口气,不敢顶嘴了,“当然是公主了。”
“那就听本宫的!”
昭阳如此固执着,她的侍女只得同意了她的安排,带着她藏进了弃园的正屋里。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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