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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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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佳兰的口里,说着关切的话,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冷芒。
  林二夫人被林世安打了一顿,现在的身上,还一直疼着,林佳兰一关心她,她心中很是欣慰,让她忽视掉了林佳兰眼中的杀意。她点了点头,“也好。”
  林佳兰扶着林二夫人坐进了马车。
  她看了眼身后,发现无人发现她,也马上跟着坐进了马车里。
  车夫扬了扬鞭子,马车飞快驶离了这里。
  刚才那个丧服女子,已经脱下了丧服,露出里头的一身杏衣,她看着走远的马车,冷冷地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一个青衣大丫头走了过来,“小姐,你为什么放走了林二夫人?林佳兰是不是会送她离开?让她逍遥过日子去?”霜月一脸的不愤,“奴婢还以为林世安会杀了林韦氏,没想到,只是休妻。真是太便宜林韦氏了。”
  杏衣女子是郁娇。
  郁娇冷然一笑,“不会,林韦氏这一去,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霜月听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说?”
  郁娇笑了笑,“霜月,你想想啊,一个高门之家,要给儿子娶妻了,是娶个书香门第之家,有贤惠母亲的女儿,还是娶一个母亲被休的女儿?”
  霜月扬眉,“当然是娶个有着贤惠母亲的女儿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眨眨眼,“小姐,这跟林二夫人有什么关系?”
  郁娇看她一眼,摇摇头,“你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林佳兰可是一心一意想嫁入高门的人呀。最近,她又看中了瑞王世子。她又怎能容忍自己有个名声败坏的母亲呢?”
  霜月恍然大悟,“小姐的意思是,林佳兰将林二夫人带走,是去杀了她的?”
  郁娇冷笑,“那对母女,都是自私狠毒的人,让她们自相残杀去吧。”
  霜月轻嗤,“为了自己的利益,残杀亲人,真让人瞧不起。”
  郁娇默然不语,所似,她才施了一计,将林世安一家子全都赶走了。
  那些人,冠着一个林氏,只会让整个林氏家族蒙羞。
  ……
  林二夫人被林佳兰带到了桃花湖边。
  这处湖边,远离住宅区,没有人来,湖边长着茂盛的芦苇,静谧非常。
  林佳兰扔给车夫一个装有铜钱的沉沉的荷包,将租用马车的车夫打发走了。
  “娘,你觉得这里怎样?风景美吗?”林佳兰伸手一指湖边,说道,“桃花湖,清波荡漾。岸边野鸭嬉戏,好一处田园风光。”
  林二夫人随意看去一眼,点了点头,美是美已,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美。女儿,我跟说……”刚才的那个车夫,是个陌生人,她只好将想说的话,一直忍在肚子里,眼下到了荒芜人烟的湖边,她一定要对女儿说。
  她不能让女儿有危险,不能让女儿着了“林婉音”的道。
  哪知林佳兰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粗蛮地打断了林二夫人的话,“既然你喜欢这里,那么,我便将你葬在这里好了。”
  “啊?”林二夫人一愣,眨着眼惊异问道,“佳兰,你……你在说什么?”
  林佳兰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看着林二夫人,不停地摇摇头,一脸的嫌弃,“你说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叫花子婆子一样,你还能做我的娘亲吗?”
  “……”
  “我将来可是瑞王世子妃,瑞王妃,瑞亲王妃。要是运气好,我儿子没准会继承皇位。那么你的外孙儿,又怎会容忍有个被相公休掉的外祖母?他会感到耻辱!”
  林二夫人满脸的不敢置信,“佳兰,我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是你的母亲,你孩子的外祖母。你怎么这样说话?你……你嫌弃我?”
  林佳兰冷笑,“对,我嫌弃你!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羞耻!我没法见人!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啪——”林二夫人怒得扬手打了林佳兰一巴掌,她咬牙怒道,“我是你娘,我是你亲娘!你居然这样说我?”
  “……”
  “老话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亏你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地生下你,你居然这么说我?”
  “……”
  “我变成如今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造成的?我处死林婉音,处死那么多庶生子,都是为你和你哥!你怎么这么说你娘?你没有良心!”
  可是林佳兰并不感动。
  她抚了下被打疼的脸,冷冷一笑,“你要是真心为我好,你应该自杀才对!这样一来,世人只会说你是个贞烈妇人,而不会笑你被休过,也不会笑我有个被休的母亲。可是你呢?居然不去死!你为什么不死?你不敢死,我来……我来成全你!”
  不等林二夫人说话,林佳兰忽然出手,将林二夫人推入了湖里。
  “娘,你放心,等我嫁入瑞王府,我一定给你请封诰命,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可是这会儿……,你得死!”
  她一脸的狞狰,无情地看着水里扑通着的林二夫人。
  她故意挑了这处地方,处死自己的母亲。
  这处地方,湖岸陡峭,掉下去了没有人拉,根本起不来,而且,水也深,深达七尺以上。
  “不……”林二夫人在水里挣扎着,一脸惶恐,“我……我是你娘,你不能……,……快……快拉我……上去……,我……跟……你说,有人……有人要杀……杀你……,快……”
  任凭林二夫人怎么哀求,林佳兰始终无动于衷。
  一直听到最后,林二夫人说,有人要杀她时,她才吓了一大跳。
  “谁要杀我?”
  可是呢,呛了好几口水的林二夫人,已经无力挣扎,滑入深水里去了。
  “娘,你先别沉,快上来,快告诉我,谁要杀我?”林佳兰慌了神,趴在湖边,朝水里不停地喊着,手在水里乱捞着。
  她不会游水,她只能喊着林二夫人。
  林二夫人也不会游水,落水后,很快就沉入进水里去了,湖水又浑浊,没一会儿,就看不到林二夫人的身影了。
  “娘,娘,你出来呀,你快说,是谁要杀我?”
  没有人回答她。
  她后悔下手太快。
  林佳兰趴在岸边的草地上,心中惶惶不安起来,谁要杀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林二夫人浮上来,林佳兰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朝四周大声喊着,“快来人呀……,我娘负气跳湖了!”
  ……
  次日,林二夫人的尸体,才被人捞起来。
  沉寂了许多天的京城,又开始有了新的话题。
  有人说,是林二夫人被休,一时气不过,才跳了湖。于是呢,已死的林二夫人得到了一些人的赞叹,说林二夫人是个贞洁烈妇,没准啊,真是林世安冤枉了她。
  这样一来,林佳兰收到了不少安慰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同情眼神。
  有人说,林二夫人根本不是因为羞愤而自杀,而是死于谋杀,因为,林二夫人死时,手里死死抓着一只耳环,那耳环上,还挂着少许肉。
  显然啊,是从哪个女人的耳垂上,生生拽下来的,拽得太用力,将耳朵上的肉,也拽下来了。
  那个耳垂破了的女人,就是凶手。
  ……
  而林佳兰呢,自从林二夫人被休后,一直少言寡语,连发髻的式样也改变了,用发辫遮着左耳处,打扮得更加的淑女了。
  林世安心情不好,懒于过问。
  林家人多,事杂,更没人关注她。
  ……
  除了林佳兰心情莫名不好了,昭阳这一天的心情,也忽然不好了。
  因为这一天,天刚黑时,从桃花湖那儿,忽然升起了十只白色的孔明灯。
  全写着一个墨色的“奠”字。
  之后,又渐渐升起几只写着朱色字的孔明灯,上面,分别写着不同的人名。
  第一只,写着林家小厮田永贵的名字。
  第二只,写着裴府管事单妈的名字。
  第三只,写的是裴夫人的闺名,冷玉燕。
  第四只,林二夫人韦润媚。
  昭阳站在公主府的绣楼上,赏夜色,猛一看到那些越飘越高的白灯笼,心中莫名渗得慌。
  那墨色的“奠”字,血色的人名,怎么越看越诡异?
  谁在故弄玄虚?
  “公主……”她的侍女,忽然惶惶说道,“奴婢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
  “讲,藏着掖着做什么?”昭阳怒道。
  “那几个血色名字的人……,全都死了,而且,都跟林婉音的死,有关……”
  昭阳吓得脸色一白,赫然看向侍女,“你……你说什么?”
  ……
  昭阳公主府的塔楼上,有一人也注意到了这一诡异的现象。
  他死死抓着窗户的栏杆,两眼血红地盯着那些飘飘忽忽的,白色的孔明灯,心中惊骇不已。
  是什么人,在替他的婉音报仇?


第288章 ,密室里的男人
  男子正在诧异时,前方夜空中突然飞出一只火箭,飞快朝写着“田永贵”名字的孔明灯射去。
  孔明灯瞬即灭了,消失不见。
  接着,又是写着单妈名字的孔明灯,被另一只火箭射灭。
  再接着,是写着裴夫人玉燕的名字的孔明灯被灭掉。
  最后,便是写着林二夫人韦氏名字的那只灯。
  四只写着人名的孔明灯灭了,只有那几只白色的写着“奠”字的孔明灯,被晚风吹得四处飘忽不定。
  阴森诡异。
  他心中疑惑不已。
  难道是什么人,在顾弄玄虚?
  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会是谁?
  塔楼里的中年男子,呼吸急促,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几个素白色的灯笼,眼底里的神色,既是愤怒,又是悲凉,更多的是痛苦与自责。
  他虽然被关在这里,但是,外头的消息,并没有阻止他知道。
  每天给他送饭的老太监告诉他,婉音之死,是因为林家小厮的诬陷,接着,是林家二房的默认,于是呢,婉音就这样被裴家人,无情地处死了。
  田永贵,裴家女仆单妈,裴夫人,林二夫人!
  这几个或直接或间接害了婉音的恶人,全死了,真是老天开眼。
  可是!
  就算那些人全都死了,全都下地狱去给婉音赔罪去了,婉音能活么?
  他的娇娇能活么?
  他闭了下眼,只恨,只恨这些人不是他亲手处死!
  他的唇角在颤抖着,渐渐地,眼角红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从他的眼眶里,滚下泪来。
  他很自责,他很无用,他连自己的妻女都护不好,算什么男人?称什么大将军?
  被一个女人常期囚禁在这里,简直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如果不是想亲手杀了裴家人给娇娇报仇,不希望昭阳辱他的尸体,他早已咬舌自尽,根本不会活到现在。
  妻女已死,他哪里还有脸活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那十只写着“奠”字的白灯笼,也渐渐地不见了。
  。
  昭阳公主府,昭阳的绣楼。
  虽然二更天已经过了,但是,里里外外一片灯火通明。
  儿臂粗的蜡烛,点燃四处。
  所有的侍女仆从,按部就班的守在绣楼四处,没人敢去偷懒睡觉。
  并不是昭阳想做什么事情,才将屋子点得这么亮,而是因为,她怕鬼!
  天上那几个白亮亮的灯笼,搅得她心神不宁,坐卧难安。
  侍女跟她说,四个血色人名,全跟林婉音的死有关。
  她当然知道,跟林婉音的死有关了。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安排的!
  她杀不了景纤云,只好杀林婉音来泄恨。
  二楼的风,比一楼的要大,吹得她脊背阵阵发凉。
  “公主。”侍女春芽给她披披风,“起风了,进屋吧。”
  昭阳紧抿着唇,站着没动,任由侍女服侍着,给她披上披风,目光仍盯着那几个渐行渐远的白色孔明灯,默然不语。
  “几只孔明灯而已,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春英已经去查情况去了。”春芽又说道,“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奴婢们找到那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敢吓公主的,都该死!”
  昭阳掀起唇角,忽然冷笑一声,“对,我怕什么?世上哪有鬼?一定是有人,在搞鬼!故意整出一些事情来,恐吓人!”
  春芽说道,“公主这么想,就对了。八成是有人,日子过不下去了,看不得公主好呢!才弄出这番动静出来!”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桃花湖的方向,又腾起一只孤零零的白色孔明灯。
  孔明灯越升越高,上面的三个血色字,越发看得分明了。
  “公主,看!又有一只升起来了!”侍女春芽指着天上,惊讶说道,“刚才那四人全都死了,可这林佳兰,却没有死呀!”
  “林佳兰——”昭阳眯了下眼,“前面四人,全都死了,难道下一个,是林佳兰?”
  春芽想了想,说道,“林佳兰虽然没有杀林婉音,但是,她却抢了林婉音的男人。等于说,是间接地害死了林婉音。”顿了顿,又说道,“按照公主的话说,是不是害过林婉音的人,全都要死?这是谁呀,居然替林婉音报仇?他要杀多少人?”
  春芽说着,又拍拍心口,一副后怕的样子,“万幸啊,奴婢没有害过她。”
  昭阳看了眼侍女,脸色渐渐变白。
  那个人,也要杀她不成?
  究竟是谁,藏在暗处搞鬼?
  昭阳心神不宁,从栏杆处回了屋子里。
  侍女春芽递给她茶水,她也没有接,眼神慌乱,袖中手指乱颤。
  又过了一会儿,出去查探消息的,另一个侍女春英回来了。
  不等春英走近,昭阳忙问道,“查清楚了吗?是什么人在搞鬼?”
  春英说道,“奴婢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人,那些孔明灯,是从永安侯裴家后门附近的,桃花湖边飘起来的。而且……”
  春英的脸色忽然一变,抿着唇,没往下说了,眼神慌乱。
  “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昭阳怒喝。
  春英没法不慌乱,对于昭阳的事情,春芽不知道,春英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昭阳是如何对林婉音下手的,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引得昭阳恨上了林婉音,非要林婉音死得声名狼藉的,春英全知道。因为,是她替昭阳跑腿,办好那件事情。
  若说昭阳是判官,她就是那黑白无常索命鬼。
  她怎么会不怕呢?
  此时,面对昭阳的厉声逼问,春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
  “奴婢发现,在裴家后门附近的桃花湖边,散着几块火石,和丢弃的丧服,还有一只写着‘奠’字的白灯笼,不过,那灯笼已经被烧坏了。”
  昭阳吸了凉气,“裴家后门附近?”
  她心中更加的慌乱了,因为,那个地方,埋着林婉音。
  “公……公主?”春英颤声说道,“会不会是……”
  “不可能!”昭阳冷喝一声,眼神乱闪,声音打颤,“不准胡说八道!她死成灰了!不可能还活着!”
  林婉音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太荒谬了!
  春英也害怕,她马上点了点头,“是,奴婢不说了。”
  昭阳静了静心神,对春英说道,“跟我去见一个人。”
  春英应了一声,“是。”
  ……
  公主府的塔楼,建在府中花园的一角,位置偏僻幽静。
  二更天过后的公主府,没人敢喧哗,仆人们规规矩矩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因此,府里静得更加的诡异。
  春英提着灯笼,陪着昭阳上了塔楼。
  塔楼的外层,用木头板装饰着,但里头全是石板,外面看着像座观风景的小楼,实则,里头全是机关,是阳昭的私牢。
  关进了里面的人,从没有哪一人,活着出来过。
  每一个死掉的人,全被昭阳用化骨水,化得骨头不剩。
  昭阳来到三楼,春英守在三楼的楼道口,没敢跟着往里走。
  因为三楼的密室里,关着的一个人物,对于昭阳来说,十分的重要,除了一个服侍昭阳二十多年的老太监以外,再没哪个仆人进得了里头。
  那是昭阳的忌讳。
  昭阳说,他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他是她一个人的私物。
  从楼道口到密室的过道中,每隔上一些距离,就可看到墙壁上,挖出的一些凹槽里,镶嵌着鹅卵石大小的夜明珠,照亮着过道。
  昭阳一直往前走,到了尽头处,才停下脚步来。
  她将墙壁上的一粒夜明珠转了几转,面前的一堵石墙,缓缓移开。
  里头,赫然出现一间屋子。
  屋子里收拾得十分的齐整,屋中的墙壁下,堆着不少的干花,石门开启的一刹那,一股子清香,扑面而来。
  这是屋中之人,喜欢的花香,她为了满足他的喜好,费尽法子收集起来的。
  石门开启的声音不小,石屋里头的男子,却没有回头看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窗子口,将自己站成了一根石柱子。
  昭阳眉梢微动,目光飞快落到屋中男人的身上。
  他虽然四十岁了,但依旧风姿卓绝,他的神韵,不输于京城的年轻男子。
  她依稀记得,初初认识他时,她只有五六岁的年纪。
  他十七八岁。
  少年将军,英姿飒爽。
  真正喜欢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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