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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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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永安侯想快速处死裴夫人,一定是对府里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说出去。
  正德帝当然不会收到裴府的消息了。
  更让她诧异的是,李皇后居然设计,断了裴元志的上升之路!
  她知道李皇后对楚誉很好,楚誉请她拦着冷老夫人,她答应着做了。
  但是,楚誉不可能会要求她,断了裴元志入宫的机会。
  因为,这样一来,会让李皇后被正德帝恨上,一个主母,一个正妻,不允许其他妾室的孩子入族谱,这是妒妇!
  更何况,哪有皇后不认皇子的?
  不管皇子的生母是何身份,都得认。
  李皇后的做法,很让人不解。
  或者,是为了太子?
  即便是为了太子,这种做法,也是很冒险的事情。
  景昀见郁娇看得出神,便问她,“娇娇,秘信上写的是什么?”
  郁娇将手伸向他,笑道,“几个符号。”
  景昀一愣。
  郁娇解释说道,“宫中送来消息,裴元志,不可能入得了楚氏的族谱。”
  景老爷子和景文忠互相看了一眼,一齐看向郁娇,“怎么回事?”
  景老夫人和景夫人也是诧异不已,“皇上哪会不认自己的儿子?”
  郁娇笑道,“他当然想认了,可是呢,皇后使了一计,让宫中的娘娘们全都知道了裴元志的身份,所以,他想入楚氏的族谱,也是困难重重,全后宫反对,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林唯枫马上笑道,“嘿,这一计妙,哈哈哈,皇后娘娘威武!”
  “原来是这么回事。”景文忠点了点头,“皇后的这一计,很险啊,皇上一定恼恨上她了。”
  景老爷子说道,“皇后跟婉音的娘是好友,这是看在婉音的份上,帮了忙吧,难为她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相助。”
  郁娇听得一愣。
  的确,李皇后和景纤云是手帕交,不管是不是因为景纤云的原因,她都会记着李皇后的一恩。
  大家坐着说笑了一会儿,蓝婶走来说道,“老夫人,晚膳备好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好了,大家一定都饿了,走走走,瞧瞧今儿厨房里送来了什么饭菜。”
  景夫人和郁娇,一人一边,扶着景老夫人往隔壁花厅走去。
  林唯枫是特意来混吃的,听得有吃的,眼神放亮。
  西门鑫和郁娇,还有霜月,一直忙碌着,也早就饿了。
  景昀来扶景老爷子,景文忠招呼着西门鑫。
  大家说笑着进了花厅。
  这时,郁娇看到景府二房的一个仆人,领着长房的一仆人,往府门那儿走去,提着灯笼,脚步匆匆。
  郁娇随口问着景夫人,“舅母,前面那个妈妈,不是二舅母边的一个管事妈妈吗?这么晚了,怎么来了这边?”
  提到景家二房,景老夫人和景夫人的神色,一齐暗了下来。
  “蓁儿病了,每天晚上头疼得睡不着。这边府里的裘家娘子会一手好的推拿术,每晚必请过去,给蓁儿按按头,才能睡着。”
  “病了?”郁娇微愣,“前几天,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景夫人说道,“前几天,她不是同你一起出门往丰台县去吗?你去了,她回来了。回来当晚就病倒了,莫名其妙的头疼,每晚必疼,查不到原因,只有按摩着才会稍稍不疼,你二舅母再喂些噬睡药给她,就这样,让她平安睡过一晚。”
  郁娇心头一抽,“怎么会这样……,我去看看她。”
  景老夫人说道,“你又不是大夫,看还能看好?先吃饭吧,吃过饭了,让蓝婶带你过去看看她。”
  郁娇点头,“是,外婆。”
  景老夫人担心郁娇饿着,逼着她吃下一碗饭后,又差人服侍郁娇更了衣,命蓝婶带着郁娇往二房而来。
  霜月则跟在郁娇的身后。
  长房和二房,相邻而居,几十步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从角门直接进了二房的后宅。
  长房二房的人,每天都来往频繁,仆人们之间,都很熟悉,蓝婶说要看景蓁,很快,就有仆人领着她们前去。
  不多时,到了景蓁的住处,蓁园。
  园子门大开着,郁娇一行人,刚要走进去,景二夫人和两个侍女,带着一个大夫,从里头走了出来。
  “二舅母,听说蓁儿病了,我来看看她,她怎样了?”郁娇忙走上前,问道。
  景二夫人见到郁娇,勉强笑了笑,“是娇娇回来了呀。”又叹了口气,“唉,也不知是什么病,蓁儿的头一直疼,人也瘦得不成形了。”
  郁娇心头纠起,“二舅母,我去看看蓁儿。”


第257章 ,陷害
  景二夫人叫过一个侍女和一个守门的婆子,“你们送大夫出府。”
  “是,夫人。”
  大夫离去,景夫人朝郁娇点了点头,“娇娇,进来吧。”
  “好。”
  霜月跟着郁娇,一起进了园中。
  景二夫人和郁娇走在前面,郁娇不时地问着景二夫人,关于景蓁的情况。
  景二夫人叹了口气,“你从长房那边过来,想必已经听说了。她离京后回来,就病倒了。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的,跟她说话,她半天才有意识。吃得也少,睡得也少,而且,每天到了这个时候,就开始嚷着头疼,疼得在地上打滚的那种疼。”
  郁娇心头沉沉,忙问道,“二舅母,怎么会这样……”
  “是呀,这才几天的时间,她就瘦了一大圈了。”景二夫人焦心地揉了下额头,“你二舅舅,愁得跟什么似的。”
  郁娇蹙起了眉尖,心中沉思起来,回京就病了?
  是在那处小镇上染上的病吗?
  郁娇心中内疚起来,如果是这样……
  她暗自叹了口气,要是她当时劝阻了景蓁不必跟着她离京,景蓁就不会生病了。
  景二夫人见她低头不语,握了下她的手,说道,“你别往心里去,不是你的原因,她的病,也并不是前几天出门染上的。”
  郁娇问道,“是大夫这么说了吗?”
  景二夫人点了点头,“她离开京城之前,已开始犯头疼了,不过,并不严重,身体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她就没有将这当回事,没有跟我们讲。”
  “离京之前就头疼过了?”郁娇叹道,“这个蓁儿,怎么不早说?”
  景二夫人说道,“我也怪她呢,将她的丫头童儿还罚了一顿,童儿说,是她不让说的。因为当时,她不是喜欢着那个裴元志么?蓁儿以为自己是犯相思病了。这主仆二人,就大意着,什么都不说。”
  郁娇说道,“如今她已病倒了,就不必说过去的事情了,她已经想开了,不会喜欢裴元志了。”
  景二夫人点了点头,“她跟我们说了,我们已经放心了,裴元志那个人……”景二夫人冷冷一笑,“不是个好人,看,他自己亲娘还做了那等事。那样的人家,就算是高门大户又怎样?蓁儿要是嫁过去,还能堂堂正正的做人?真是白白牺牲一个婉音了。”
  景二夫人提到裴家,那是一脸的嫌弃。
  郁娇安慰她,“二舅母,婉音的事,就不提了吧,我们去看蓁儿,到正屋了呢。”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正屋。
  “不提过去了。”景二夫人摆摆手。
  蓁园的侍女,引着景夫人和郁娇往景蓁的卧房走。
  霜月没有进正屋,而是站在廊檐下,一脸狐疑地看着园子四周。
  见郁娇进屋里去了,将心中想说话的,隐在了心里。
  卧房中,因景二夫人来了,又点起了烛火。
  几个侍女,小心的侍立在屋中。
  景二夫人朝她们几人挥挥手,“都下去吧,这里留童儿就可以了。”
  侍女们应了一声,退下了。
  童儿是景蓁的贴身丫头,所以,有什么事情,不必避讳着。
  郁娇走到床边,挑了帘子来看。
  景蓁已经睡着了,脸颊削瘦,原本圆润的下巴,显得尖削了,像桃心尖一样。
  脸颊虽然瘦了,但很红润,不是那种富态的青春的红润,而是病态的潮红。
  景蓁的双手拢在胸前,葱白十指,也比几天前,更显纤细。
  再胖的人,几天不吃东西,也会瘦,何况,身材并不胖的景蓁?
  景蓁的丫头童儿侍立在床旁,往床上的人儿看去一眼,咬了咬唇角,眼角都红了。
  郁娇轻轻放下帘子,朝景二夫人点了点头,往外间屋子走来。
  “你也来。”景二夫人招手叫过景蓁的侍女童儿。
  童儿掩好帐子,低着头,委屈地跟着走出卧房。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郁娇问着童儿,“那天,我让霜月送了蓁儿回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全都一五一十地说,大事小事,件件都说,半句都不准隐瞒。”
  童儿委屈极了,唇角一抖,几乎要哭了,老爷夫人非说是她没有服侍好景蓁,罚了她一顿,她明明服侍得很好呀。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霜月姐姐将小姐先一步送回京城的家里,奴婢是坐着马车后回的府里。”
  “……”
  “奴婢刚进园子的时候,便见小姐在整理一个小箱子,当时小姐的精神也十分的好,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
  “后来,小姐收拾好了后,又写了字,将园子门的牌匾换了,再之后,吃午饭,休息,吃了晚饭后,就开始嚷着头疼,再后来……,再后来就这样了,不怎么吃东西,一直嚷头疼,好几天了。”
  郁娇问道,“整理箱子?什么箱子?”
  童儿说道,“一个旧物箱,里头装的都是不要的废旧物品,小姐叫奴婢扔到园中的一个角落里去了。”
  “快去找回来。”
  童儿慌忙应道,“是。”提着一个小灯笼,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景二夫人看向郁娇,不解的问道,“娇娇,一个旧物箱子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郁娇说道,“蓁儿的样子,像是中了毒,我怀疑,她之前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我想看看那个旧物箱子。”
  景二夫人吸了口凉气,“大夫只说,她可能中了邪气,没说中毒。娇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郁娇心中苦笑,怎么看出来的?她还有着前世的记忆,当然会看了。
  前世,她身为林婉音的时候,利用进宫的机会,翻看了宫中不少的医学杂书,也跟着师傅玉衡学过一些医术,虽然医术不精,但是,简单的毒药,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也是猜测的。”她胡乱编了个理由,“蓁儿的病找不出原因来,不该各方面都想一想吗?”
  景二夫人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不过……
  郁娇心中,渐渐地疑惑起来。
  这中毒的样子很明显,她这略微看过医书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刚才那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大夫,怎会看不出来?
  “二舅母。”郁娇说道,“家里请了几个大夫来给蓁儿看病?”
  景二夫人叹道,“当然是请了不少大夫了。一个大夫说,不出病症来,马上又换人。加上刚才那个,已是第五个大夫了。”
  “所有的大夫,都说,看不出原因来?”郁娇问道。
  景二夫人点头,“可不是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着急了。”
  郁娇的唇角微微一扬,说道,“二舅母,你有没有发现,蓁儿的病很奇怪,看病的几个大夫,说法也很奇怪?”
  景二夫人一愣,“娇娇的意思是说……”
  “有人在害蓁儿!”郁娇冷笑,“说不定,那几个大夫,全都被收买了!明明是中了毒,却说是中了邪,这是想拖死蓁儿!”
  景二夫人吸了口凉气,脸色旋即,失声怒道,“会是谁要害她?她没有跟任何人做过对,谁要害她?是谁这么丧尽天良!”
  郁娇扶着她的胳膊,“二舅母,我们慢慢查,你先别急,那个人要害蓁儿,一定还会出现的,我们当作不知情,等他露出可恶的嘴脸。”
  “可是,叫我如何等得?”景二夫人急得六神无主了,“得知蓁儿病了,我们根本没有往中毒上面想,这是谁这么恶毒?”
  “娇小姐,箱子寻到了。”童儿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
  景二夫人的目光,飞快往箱子上面看去,唤着身边的随侍嬷嬷,“快打开来看。”
  “是,夫人。”
  一尺长半尺宽的箱子打开了,里头装着几件常用的物品,有些绣了一半的帕子,一块男子式样的旧帕子,一个香囊,还有一只桃花金钗,几根缨络。
  景二夫人看着一堆东西,皱眉说道,“这能说明什么?这些东西又不能吃……”
  郁娇望着一箱子的物品,暗自摇摇头,景蓁居然收了裴元志这么多的东西?
  不过又一想,她已经扔了,算是彻底断了过去。
  郁娇的目光,落在那只香囊上,那是个半旧的香囊,是裴元志用过的。这是裴元志送的,还是景蓁向裴元志讨要的?
  郁娇刚伸出手去,霜月走了过来,慌忙拦着他,“小姐别动,这只香囊有问题。”
  郁娇眯了一眼,“有问题?什么问题?”
  景二夫人也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上面有毒药吗?”
  童儿也吓得白了脸色,“夫人,娇小姐,那是小姐捡的。谁这么坏,丢一只放了毒的香囊?”
  郁娇听说是捡起的,心中忍不住重重地一叹,景蓁当时,究竟是犯了怎样的傻,才去捡裴元志的香囊?
  裴元志为人狡猾,不可能随便遗失这么私密的物品,只有可能是,他自己故意丢的。
  霜月没有直接用手拿香囊,而是拔下身上的软剑,挑起香囊,扔到了一边的地上。
  然后,她挥剑一划,将香囊划开了。
  里面散出一些灰色的粉末物。
  “这是什么?”景二夫人诧异问道,“香囊里,不都不是装着香料吗?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喜欢佩戴香囊,里头装的,都是些散着清香的花草干叶儿。
  所以,景二夫人当然惊异了。
  装着奇怪灰色的香囊,景二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到。
  “霜月,我看了蓁儿的气色,像是中了毒的样子,这些东西,是不是毒药?”郁娇看向霜月说道。
  “不是毒药。”霜月蹲下身,拿剑划拨着那些粉末,冷冷一笑。
  “不是,那是什么?”郁娇不懂毒,又问道。
  “是盅。”霜月说道,“这些盅没有东西吃,又在睡眠中了,如果有苜蓿粉,又会活过来。”
  “……”
  “假如有人身上配戴这只香囊,再配戴装有苜蓿粉的物品,就会唤醒盅,盅受到操控,会渐渐地浸入进人的身体里。”
  “……”
  “操控的人,要这人生便生,要这人死,便死。”说着,她指着那只桃花钗,“这里装过苜蓿粉。几天前,蓁小姐给我们小姐看的时候,苜蓿粉已经没有了,可见,是盅们吸食光了。
  一说是盅,景二夫人和童儿吓得慌忙后退几步。
  郁娇心中,同样是大吃了一惊。
  裴元志的香囊,故意掉到景蓁的面前,让景蓁捡去,而里头装着盅,不用说,是故意的!故意害着景蓁。
  景蓁不是什么中毒,而是中了盅。
  同时,裴元志又收买了大夫,不让大夫们说出景蓁的病来。
  盅,是可以由人操控的,裴元志的目的,是来控制着景蓁。
  他为什么要控制景蓁?
  “霜月,你来看看蓁小姐。”郁娇朝霜月点了点头。
  霜月的医术,不输于宫中的御医。
  “是。”霜月进了这处小园,就已察觉了异样,她嗅出了盅的气息。
  当童儿抱着一只小箱子来给郁娇看时,她马上跟进了屋里。
  果然,同她猜想的一样。
  郁娇挑了帘子,霜月往床上探头看来。
  景二夫人跟在她的身后,担忧地问道,“蓁儿的病,是不是跟盅有关?她不是中毒,而是盅了对不对?”
  霜月探了探景蓁的脉搏,又翻看了下景蓁的眼皮,说道,“她中了盅,便是来自刚才那个香囊中的盅。”
  “那可怎么办啊?”景二夫人吓得身子一软,失声哭了起来。
  若是中了毒,还好解,这盅,得下盅之人才能解啊。
  “霜月,可有法子解?”郁娇问道,景二夫人吓得这样了,她看着都揪心。
  霜月的神色暗下来,摇摇头说道,“得下盅之人,才能解。奴婢只会看,不会解。”
  景二夫人更加哭了。
  郁娇不要想她太伤心,就说道,“二舅母,霜月只是个婢女,她当然解不了了,这世上,一定还有其他人会解。”
  景二夫人不哭了,“对,我去跟你二舅舅说,叫他马上寻人去。”说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郁娇忙拉着她,“二舅母,中了盅,跟中了邪变成疯子是一样的情况,传出去,对蓁儿的名声不好,不能公开寻人。得悄悄地进行。我手头上有人,让我来寻吧。”
  景二夫人叹道,“你有什么人啊,你都只是个孩子。”
  郁娇说道,“不是还有林三叔吗?他是江湖中人,认识的江湖术士多,我跟他说一声,叫他暗中去寻人。”
  景二夫人想了想,“也好,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霜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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