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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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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元志眸光一缩,唇角浮着冷笑。
  原来,她是想要他。
  她知道得太多,说话做事,又不带脑子,是得将她安抚好。
  他还没有被皇上正式认亲,万一事情提前捅了出来,皇上颜面扫地,他不仅恢复不了身份,还会惹怒皇上。
  他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裴元志对江元杏,服侍得极为尽心。
  同时呢,借着爱抚时,连吓带哄,“你是……想……做个……世子夫人……,还是想……做个皇子……妃?……还是想做个囚犯……的妻子?”
  江元杏听不懂,愣愣看着他,“元志哥哥,我听不明白。”
  就这脑子,还想做她的夫人?
  裴元志心中冷嗤。
  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妹妹,因为她性子太刁蛮,人又不够聪明,空有一张还算过得去的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林婉音半分都不及。
  他怎么可能要她?
  他碰都懒得碰她。
  现在要她,不过是哄哄她,免得她胡言乱语,坏了大事。
  “现在娶你……,你是世子夫人,大事成了,你是……以准皇子妃身份出嫁……,你嚷出我的……身份,皇上震怒后,我便是囚犯,不,……我可能会死。”
  江元杏不够聪明,但也不是笨到一个痴呆儿的那种程度,她听出了裴元志的话外之音。
  也就是说,他大事成功,身份倍增后,会以更高的规格来迎娶她。
  她会嫁得风风光光,反之呢,身份随意曝光之后,惹怒皇上了,他会没命。
  江元杏马上笑道,“元志哥哥,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这件事在我心里埋藏了三年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今后也不会说的。”
  “这才……乖……”裴元志捏了捏她的下巴,温柔一笑。
  江元杏则得意地勾了勾唇。
  屋中,红被翻浪。
  屋顶,隔瓦有耳。
  有人侧睡在屋顶上,一手摇扇一手拖下巴,眯着桃花眼沉思。
  “皇子妃?皇子?裴元志是皇子?这怎么可能?这又是怎么回事?哎呀,这个消息不知能不能卖个一千两?不不不,只怕得值一万两,不不不,我抬抬价,卖给楚誉两万两好了。”
  西门鑫的心中,得意地盘算起来。
  他眯了下眼,只等廊檐下守着的几个暗卫离去,他好回楚誉的别庄卖消息去。
  想想他,名叫鑫,明明是多金的名字,却常常身无分文,他觉得十分的悲催。
  不过呢,他今天忽然想到了一个发财之道,便是,向楚誉倒卖消息。
  西门鑫越想越开心,因为他马上就是个多金的人了。
  屋中,依旧在你侬我侬。
  西门鑫等得不耐烦,心中冷嗤,这二人春宫演得不咋地,要是他和小九儿演,一定比这二人姿势彪悍。又想到小九儿才九岁,西门鑫顿时感到人生好灰暗。
  欢好后,江元杏没敢在裴元志的屋里过夜,因为裴元志不同意,她便不敢。
  外屋廊檐下守护的护卫见她进去,过了许久才出来,也并没有疑心什么,人家两兄妹聊天,正常得很。
  但另有一人,不觉得正常了,便是跟着江元杏来庄子避风头的冷轼。
  他如今落魄了,只想娶个有钱人家的女子为妻,让他不必吃苦,好一步登入高门圈子,重新过上富家子的日子,于是,他便看上了江元杏。
  江元杏这一晚,古怪得很。她听说裴元志来庄子里了,江元杏脸上的表情,就一直是笑着的,连晚饭也不吃,又是沐浴,又是更衣,又是画妆,打扮得跟出嫁似的。
  妹妹见哥哥,用得着这般打扮妖娆吗?
  还是,江元杏借着看哥哥的机会,去会见其他的男子?
  冷轼如今是赖上了江元杏了,是铁了心的想将江元杏娶回去,当然不能容忍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轻易地飞了。
  江元杏进了裴元志的屋子后,他被冷义和暗雕拦下了,他进不去,便一直候在屋外的廊檐下。
  冷轼是裴家的表亲,冷义和暗雕不敢再赶他,便由着他候在廊檐下。
  过了一个多时辰,江元杏才缓缓从屋里走出来。
  等她走下台阶,叫过守在廊檐下的丫头,准备离开时,冷不防被一人拽着了胳膊。
  拉住她的正是阴魂不散的冷轼。
  冷轼上下打量着她,眸光一沉,冷冷问道,“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怎么乱了?刚才不是梳得很齐整吗?你这脖子的青紫又是怎么回事?你这身上……什么味儿?”
  江元杏想起在屋中的情景,脸色顿时一红,这还有冷义和暗雕在呢,冷轼这个混蛋,就这么说她?
  该死的!就这德行,还宵想娶她?
  做梦吧,他!
  “我刚才走得急,在屋子里摔了一跤,哭着揉膝盖,弄乱了头发,怎么,不行吗?”
  “摔跤能将脖子上摔出牙印来?”冷轼一指她的脖子,冷冷问道。
  “我自己咬的,不行吗?”
  “那你再咬一个给我看看?”冷轼和她有过一次欢好,怎会不知她刚才做了些什么?灯笼光照着她娇羞一片的脸,不是和男子欢好了,才怪。
  江元杏懒得理他,“要你管!再敢管我的闲事,我看你也不必在这里住下去了!”
  她推开冷轼,抬脚就走。
  但冷轼不依不饶,拉着江元杏又问,“那屋中,除了你哥哥裴世子以外,还有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江元杏冷笑。
  “凭我是你未婚夫!”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倒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江元杏厌恶得直皱眉头。
  “你说不说?”
  “不说!”
  于是,这二人在廊檐下吵了起来,大有动手的阵势。
  最后,惊动了屋中的裴元志,裴元志出来后,场面闹得更热闹了。
  西门鑫心中冷呵一声,借着他们吵架没有人注意屋顶时,他身子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他得赶快回去,卖掉他偷听来的,刚出炉的重磅消息。
  冷轼见裴元志来了,当然不敢再吵了,拂了拂袖子,忍着怒意大步离开了。
  江元杏见裴元志帮她说话,心中更加得意起来。
  “元志哥哥,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我也回了。”娇娇羞羞看了眼裴元志,连羞带怯,同丫头离开了这里。
  冷轼被那“兄妹”二人齐齐呵斥了一顿,心中对裴家人更恨了。
  他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刚才的事。
  按着礼数,在裴元志走出了屋子后,那么,屋中的客人也要一起走出屋子。
  但是呢,裴元志走出来了,却不见另一人走出来。
  这么说,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裴元志。
  可那江元杏的神色,又怎么解释?
  难道——
  那二人,有不正常的关系?
  他们不是兄妹吗?
  冷轼想到这里,吓了一大跳。他决定,从现在起,好好地跟踪这二人。
  他如今躲在这里,不能回京,不能参加殿试,完全是被裴家人害的,他怎会不恨裴元志?
  只要有机会,他必扳到裴家,扳倒裴元志。
  ……


第238章 ,消息(修正)
  西门鑫是被楚誉赶来丰台县的。
  楚誉说他,拿了银子就得干活,不干活就得收回银子。
  无法,他只好听楚誉的差遣。
  当他发现,裴元志也来了丰台县城之后,他马上悄悄地跟进了裴家别庄。
  没想到,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惊天秘密。
  他便一刻也没有耽搁,飞快往楚誉设在丰台县的宅子樱园而来。
  ……
  郁娇和楚誉,轮番对丰台县令恐吓加劝说,说服了丰台县令之后,两人并没有在刘二夫人的宅子里歇息留宿,而是,连夜就离开了。
  对于去哪儿过夜一事,两人起了争执。
  “别庄里一定收到了我来丰台县城的消息,想必那朱家娘子也安排好了我的住处,我还是去郁家别庄里住吧。”郁娇看了眼身后的男人,说道,“我若不去,指不定郁府的人作何想法,编排我的是非。”
  两人在刘二夫人的宅子里吃好了晚饭,共乘一匹马,在浓浓夜色下的乡间小道上缓缓而去。
  白天天气晴好,因此,鸦青色的夜空中,散着不少亮闪闪的星子,一弯细月,悬挂于半空中。
  小道旁的草丛里,纺织娘子正不知疲倦地,欢快地鸣叫着。
  夜风习习,吹得道旁树木的叶儿,沙沙作响。偶尔,从那枝叶间传来夜莺的叫声。
  这里远离村子,路上不见行人。
  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而美好。
  因此,楚誉不想走快。
  楚誉慢悠悠地赶着马儿。
  郁娇心中,虽然恼恨着他的慢,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马鞭子在他的手里。
  “楚誉!”郁娇的目光,斜斜往后方看去。
  楚誉浅浅含笑,低头看她,“朱家娘子不会说你的是非的。”
  “为什么?”郁娇问,“她不是锦夫人的人吗?”
  “她不是锦夫人的人,她是长宁郡主的人。”楚誉说道。
  郁娇讶然,“长宁郡主的人?”
  楚誉点头,“我回京城的时候,长宁郡主亲口说的,她说,若你有事相求,可以找朱娘子相助。”顿了顿,他又道,“而且,霜月和桃枝,还有那个车夫小全子也到了别庄里,有他们三人在,会帮你应付朱娘子的。”
  郁娇未说话,而是,眯着眼沉思。
  原来如此。
  起初,她还一直奇怪呢。
  长宁郡主并不是个糊涂之人,她怕正德帝,怎可能怕比她身份低的郁文才,还有一个她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锦夫人?怎可能任由郁文才和锦夫人欺负女儿,将女儿丢弃在丰台县任人摆布?
  这么说来也就对了。
  印象之中,朱娘子虽然对她不友好,但并没有虐打过她,她生病的时候,还请了大夫来看病。
  对她不“友好”,大约是怕外人起疑心。
  可以说,她在郁家别庄里过的七年,虽不是养尊处忧,但也平安宁静。
  这是长宁郡主,对女儿的一种变相保护。
  行路虽慢,不知不觉之间,到了一处大宅子前面,四周绿树环绕,好一处田间山庄。
  夜色太黑,郁娇看不清山庄门楣上的大字。
  “这是哪儿?”郁娇偏头看向楚誉,问道。
  “我的别庄。”楚誉望着门楣说道,然后,他从衣袋里摸出了一粒夜明珠来,举起手,照了照,“确切的说,是父皇为母后盖的别庄。”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是父皇亲自监工盖的庄子。庄子里的每一株树,每一处亭台屋舍,以及屋中的家具,全是父皇亲自监督着工匠们完成的。”
  别庄的门楣很高,夜明珠的光,并不足以照亮别庄的整座大门,但郁娇还是依稀地看见了那两个烫金大字:樱园。
  字,写得苍劲有力,仿佛是先皇的字迹。
  “为何叫樱园?”郁娇随口问道。
  庄子的门楣建得很是雅致,庄子里,不知种了些什么花木,站在庄子的门口,依旧能闻到浓郁的芬芳。
  郁娇想象着,一个九五自尊,是如何在百忙之中,亲自来京城一百多里远的地方,给自己的小皇后盖一座庄子,以驳她的欢喜的。
  “母后单名一个樱子,园子里种着不少樱花。”楚誉说道。
  “原来是这样……”郁娇恍然。
  “人人都说,父皇大了母后整整二十二岁,年纪比我的外公还要年长两岁,母后嫁他,不会喜欢上他的。”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但是呢,让所有人都意外了。”
  郁娇笑道,“这夫妻的喜欢,哪里就一定要年纪相当?有不少老夫老妻一样在恩受着。先皇虽然比元敬皇后年长了二十二岁,但是当初迎娶元敬皇后时,他只有三十九岁,也并不算老。”
  楚誉点头,“母后和父皇的感情很好,他们成亲只有三年,却几乎形影不离,而且,在准备迎取母后时,将后宫中的不少嫔妃都遣散了,只余一个不怎得宠的裴太妃。母后是独宠。”
  “……”
  “皇宫中更有不少的亭台楼阁,都是以母后的喜好建的,这处庄子也是……,那时候,我还没有生下来,每年的夏天,父皇都会带母后来这里避暑。两人隐姓埋名,在这里过上两个月的农夫农妇的生活。”
  郁娇记得,宫中的人们,的确是这样说着先帝先后的故事的。
  按说,楚誉的母后只是继后,按着历来的规矩,继后不需迎娶,自己坐着宫中派来的八台大轿子,领旨进宫受封即可。
  但先帝却破了例,不顾臣子们的反对,自己亲自带着十六抬的大喜轿,上裴家三房迎娶裴樱,让裴樱享受着嫡妻的待遇。
  郁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她听得宫中有老宫女们在私下里议论过,正德帝曾想娶裴樱为皇子侧妃来着,不知怎么的,裴樱竟成了正德帝的继母。
  为此,正德帝大发了一顿脾气,怪李皇后没有为他游说,帝后关系一度僵到了冰点。
  想着正德帝的德行,郁娇暗讽,那正德帝活该气得跳脚。
  先帝虽然大裴樱不少岁,但遣散其他嫔妃,独宠着她,也算给了她好的婚姻。
  “只可惜……”楚誉的声音忽然变得暗哑起来。
  郁娇侧着身子,抬头看他,“怎么啦?”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样子。”他目光悠远看着庄子的大门。
  郁娇伸过手去,握了握她的手,“楚誉。”她道,“我生母景氏去了多年了,我也不记得她的样子了,而且父亲他……”
  郁娇叹了叹。
  楚誉低下头来,望着她,忽然笑了笑,“不提这些事情吧,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楚誉收了夜明珠,并没有叫醒庄子里的人前来开门,而是,伸手揽着郁娇的腰身,跃进了庄子里。
  两人的脚,才落地,就有一人飞快地闪身出来,拦着二人,“爷。”又看向郁娇,恭敬地行着礼,“四小姐。”
  郁娇听出了这人的声音,正是楚誉的暗卫之一,那个叫黑水的护卫,长得眉清目秀跟女孩子似的,不爱讲话。
  楚誉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吗?”
  黑水早已知道郁娇在楚誉心中的地位,便也不避讳,说道,“准备好了,五百名虎啸营的军士,外加一千余套军营服饰和武器等,已全部在丰台县郊的山地里蹲守着,随时可以行动。”
  郁娇眯了下眼,看着楚誉,“你怎么能调得动,虎啸营的军士?那不是皇上的人吗?”
  楚誉微笑道,“娇娇,你怎么将公孙霸忘记了?他可是虎啸营的昭武都尉,悄悄调上个五百人,还是有能力的。”
  黑水这时笑道,“四小姐,这五百人呢,也不是一次出城来丰台县,而是分批次出城,一次出来几人,分上三天走完,孙将军利用关系,做个假的记录,并不是难事。”
  郁娇恍然,敢情,军中有人好办事。
  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走吧,我带你进庄子看看。”楚郁牵着郁娇的手,往庄子正屋走来。
  黑水又道,“爷,还有一事。”
  楚誉皱眉,“你今天的话,特别多!”没看见他和郁娇手拉手地散着步吗?
  没眼力见的呆子护卫,怎么变得唠叨起来了?
  讨厌!
  没女人的男人,果然笨!
  郁娇笑道,“他兴许有正事呢,说吧,黑水,还有什么事?”
  黑水望着郁娇,感激一笑,心中想着,还是女主子心善,不像楚誉,动不动就冷了脸。
  果然啊,这久不见女人的男人,性情会格外的古怪,看来,将来得好好地捧捧郁四小姐。
  黑水马上说道,“是……,西门公子到别庄了。”顿了顿,又道,“赶不走。”
  西门鑫的武功不如楚誉,只免强和他们几个护卫打成平手,但是呢,轻功特别好,今天这庄子里,只有他一人在,西门鑫就有持恐了。
  他追着西门鑫跑了半个多时辰了,愣是没碰到西门鑫的半片衣角,而且,西门鑫现在躲哪儿去了,他也不道。
  “嗯?”楚誉的脸,马上就沉了,“谁准许他进来的?”
  有一个黑水在这里,他已觉得人多,他是来和郁娇过二人世界的,西门鑫那个二货,跑来做什么?
  “他自己……”
  楚誉的眸光攸地一沉。
  他也知道,一个黑水,当然是追不上西门鑫了,除非铁城他们一起上,没有个三四人,休想抓到西门鑫。
  “他胆子肥了,这是?手头上银子多了?不需要本王接济了?”楚誉冷着脸,拉着郁娇的手往里走。
  黑水眨眨着,跟在楚誉身后,走了两步,说道,“倒不像是有了钱的样子……,他看着正屋中的那只碧玉屏风,两眼放光呢,一直说,屏风早少值个三五万的银子。”
  楚誉的眸光更沉了,西门鑫居然连这樱园屋中的屏风,也惦记上了?
  呵——
  西门鑫这是不想娶小九儿了?
  “本王亲自去撵他!”楚誉冷嗤,“黑水,你去喊一喊他,让他速去见本王。”
  “是!”黑水应了一声,转身喊西门鑫去了。
  ……
  郁娇跟着楚誉往庄子的正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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