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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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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誉轻眨一下眼睫,懵怔问道,“我打了什么主意?”
郁娇眨眨眼,“……”非得要她说出来?“你心中清楚得很,还需我说出口?”
他不止一次抱着她又啃又咬,还将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过,如今睡一张床了,他还能老实着安睡?
“我很正人君子,娇娇,别将我想得那么坏。”楚誉的脸色沉下来。
“反正,我不跟你一起睡。你想睡床,我大方让你好了。”郁娇淡淡说道。
她往床前看去,床前的墙边,摆着两只大椅子,要是再搬上一张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小床了。
她的个子娇小,蜷着腿,可以免强睡一睡。
“娇娇——,难不成,你想睡地上?”楚誉一指地下,皱眉说道,“这是泥地,怎么能睡?你身子弱,不能睡地上,乖,听话,睡床上来,大不了,我们中间竖个枕头行不行?”
“不行!”竖的是枕头,又不是竖墙,“我睡椅子上不成吗?就这样了!”郁娇一指椅子。
楚誉的目光飘到椅上,“算了,我睡椅子上吧,你睡床上。”
郁娇眯着眼,“你这么大方?”
楚誉的脸色又是一黑,“我很小气吗?”
“……也不是。”郁娇唇角扬起,将头扭过,她是怕他反悔而已,“就这么说好了啊,我睡床,你睡椅子上,可不许反悔!”
楚誉盯着她得意的小脸,眉头死死皱起,郁娇,这个冷心冷肺的小女人!
老妇人这时走来了,站在门口笑道,“洗浴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快些去洗洗吧,爬山想必累坏了吧,早些睡啊。”又道,“洗浴房在后门外,热水已经放在里面了,还有干净的衣物,都搁在那里了。”
“多谢阿婆。”两人道了谢。
“客气什么啊。”老妇人笑着摆摆手走了。
楚誉扶着郁娇往外走。
“我去洗澡,你跟着我做什么?”郁娇伸手推他。
“阿婆说,洗浴房在后门外。这里又是山林间,你不怕,在你洗浴时再来一只山猫,或是一只老虎?”楚誉关切说道。
郁娇想起在河边时,她刚脱完衣衫,就来了一只山猫。
心中不禁发寒。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守在外面。”又叮嘱一句,“不许偷看。”
楚誉脸色沉下来,“我是保护你,怎会偷看?”
郁娇淡淡看他一眼,但愿他说话算话。
两人推开后门。
后门前方,三丈远的地方,靠近山坡处,建着一间一丈见方的小石屋,门半开着,里头有烛光,这便是洗浴房了。
郁娇走了过去,回头又盯着楚誉,“不许扒门缝偷看!”
“娇娇——,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楚誉黑着脸。
郁娇扯了下唇角,推门进去了,然后呢,死死关上门来。
感觉还是不放心,她又脱了自己的外衫挂在门上,挡着细细的门缝。
这才敢大胆的脱尽了衣衫。
洗浴房虽小,但也很整洁,一只石头砌的大浴盆,横在最里头,拔开里头的木塞子,水能从底部的一个小洞里流出,而洗浴房的外面,就是山坡,这水,就会流到山下的林子里去。
倒是户聪明的人家。
一旁的水桶里装着热水,另一个大水缸里装着满满的清水。
木头架上,分别搭着两套衣衫,一套藏青色的男子中衣,和一套胭脂红的女子中衣。
一张凳子上,还放着两双便鞋。
衣衫和鞋子都是崭新的。
郁娇舀了水倒进石浴盆,开始沐浴。
浴房外,楚誉转过身来,目光森寒盯着紧紧跟来的灰宝。
灰宝吓了一大跳,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瑟瑟发抖看着楚誉。
它不明白,为什么楚誉看它时,总是一副想剥了它皮毛的眼神?
唉,人类的世界好复杂。
楚誉手指一转,一只雪亮的小匕首抵在它的小脑袋上。
他压低声音说道,“本王有必要警告你,娇娇洗浴时,你最好离远一点。”
灰宝:“……”
“不管是雄的人,还是雄的兽,敢窥视娇娇者,都是本王的敌人!”
灰宝:“……”
“所以,有本王在,你,滚远一点去!否则,你性命忧矣!”
灰宝噌地一下,跑走了。
郁娇洗浴完毕,推开门,就见楚誉背着身子站在浴房前。
她扯了下唇,他居然,没有偷窥?
楚誉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目光渐渐亮了几分。
她穿一身红衣,将湿发堆于头顶,虽然光线昏暗,但他目力好,看清了她新浴后娇艳的脸颊和红如胭脂的唇瓣,以及,雪白如凝脂肌肤。
楚誉微笑道,“你先进屋,我随后过去。”
郁娇脸色一窘,这话说得,像是她等着他?
“我不会等你。”她进屋去了。
楚誉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浴房。
郁娇进屋后,没发现灰宝在屋里蹲着,想了想,楚誉不喜欢灰宝在她屋里睡觉,便没有去寻找灰宝。
她从外屋搬进一张高背椅来,拼成椅子床后,就撩起帐子,上床上睡去了。
今天大清早坐马车从京城出发,晌午后一路惊险奔波不停,郁娇就算不想睡,但也顶不住身子发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毕竟,她不是习武之人,她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
楚誉沐浴好前来敲门时,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话也不想说,只撩了下眼皮,又躺回床上去了。
楚誉一进屋,便看到桌上多了一瓶药,那是郁娇向阿福讨要来的外伤药。
他会心一笑。
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人
楚誉走到帐子前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浮着柔意,掖好帐子角,果真走到椅上去睡了。
两人相安无事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郁娇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像是,隔壁屋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般。
咚咚咚咚闹腾个不停。
隐约间,还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响起,间或着,夹杂着两人的对话声。
“……阿福哥,快,快些呀。”一个女子的声音,如哭如泣说着。
“喜花,这不正快着吗?”男子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慢了慢了,再快些。”女人又道。
“昨天快时,你一直喊着受不了了,一会儿快了,可别喊不要啊。”
“不会,不会……,你快些……,啊,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是你说要快的。”
“……不行啦,阿福哥,你饶了我吧。”
“……”
郁娇的瞌睡,一下子全无,她赫然睁开双睁,目光飞快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这间北面小客房的前方,是那对新人的喜房。
新人睡到半夜,开始情不自禁的床咚了。
她听到了声音了,那么楚誉呢?
郁娇忙朝楚誉看去。
椅上平躺而睡的楚誉,睡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但是,她不信,他会听不到前面屋里的声音,不会不跟着“情不自禁”。
因为,楚誉睡的地方,正靠着墙壁。
而这山里人家屋里的墙壁,都是用木板做的,根本没有隔音。
再说了,楚誉一侧的耳朵,正贴着木墙呢,加上他会武,耳力比她要好,那么一来,楚誉会犹如站在人家床前听着那对新人“床咚”一样。
郁娇的脸一黑,撩起帐子就下了床。
她用力一拽楚誉。
楚誉睁开双眼,疑惑看她,小声问道,“娇娇?何事?”
“起来起来,睡床上去。”她一指床上,低声说道。
他要是继续睡在这里,会走火入魔的,会情不自禁的,会有样学样的,没准呢,要跟她提前洞房。
而她这身子板,还不到十四岁,怎能洞房?
再说了,长宁郡主还在反对他们二人来往,更不可能同意他们成亲了。
楚誉坐直了身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小声说道,“为什么又要我睡床上,娇娇不是说,床小了吗,睡不下二人吗?”
“要你睡就睡,哪儿那么的话?再多话,天都亮了。”
郁娇将他从椅上拽下来,推向床上,然后,自己睡到椅上去了。
“娇娇?”楚誉眯着眼,“椅上睡着会腰疼。”
郁娇已经闭上眼。
睡下后,她觉得自己的做法,太明智了。
因为,这个地方听着前面屋里的声音,确实听得十分的清楚。
屋里,两人还在说着话。
“媳妇儿,相公厉害不?”
“厉害厉害,……哦,不行啊,好了好了,不要了……”
“奶奶说要我们多多努力,她想抱重孙子呢,你先忍忍哈……”
郁娇身子僵住。
楚誉进了帐子里,眯着眼看向椅上的郁娇。
见她脸色微窘,他的脸马上一黑。
这小女人,将他赶到床上,为的是,她好去听?
也不怕蚊子咬她!
哼!
他撩起帐子,抬起手来,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劲力弹向郁娇的脖子。
郁娇闭了闭眼,昏睡过去。
楚誉走下床来,来到椅子边,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抱进了帐子里。
床的确是小,不过呢,好在山间的晚上,凉嗖嗖的,挤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热。
楚誉发现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便运用掌力给她烘发。
小片刻后,郁娇的头发,全干了,柔顺如丝。
楚誉满意一笑,伸开臂膀,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上,散着新浴后淡淡的清香。
楚誉嗅了嗅,但不满意,便轻轻咬上了她的唇。
郁娇没反应,楚誉便大胆撩起她的衣衫,将手揽上她的腰身。
“因为你不反对,所以我这么做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前面的屋子里,那对新婚夫妇还在大战。
“相公,停一停,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喜花,你得庆幸找到我这么个大力气的相公。”
“嗯嗯,我知道。”
“要是你找到咱家那个借宿男人模样儿的,你得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
“为什么?”
“那就是个不举的,瞧那细身材板,哪是个干活儿的料?没准啊,才两三下就焉了。”
“哦哦——”
楚誉脸一黑,他明明举起来了,要不是娇娇年纪太小,他现在就可以证明给那汉子看看。
倒底举没举!会不会三两下就焉了。楚誉黑着脸,屏蔽那对男女的声音。
一夜好睡。
次日。
郁娇醒来后,发觉自己睡在床上,而不是在椅上。
而且,更叫她惊悚的是,她搂着楚誉而睡。
偏偏这时,楚誉醒来了。
她吓得慌忙松手。
他看了眼惊惶不止的郁娇,眯着眼问道,“娇娇,你怎么在床上?”
郁娇:“……”
然后,他黑着脸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
第213章 ,原来你想验证我举不举?(一更)
楚誉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尖,“你,没有吗?那你趴我身上做什么?你刚才明明抓了我的……”他一指某处。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她为什么要去抓呢?她怎么会趴在他身上了?
郁娇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在火上烤着一样。
她快要熟透了。
她将右手悄悄放在自己的后背上,死劲地擦啊擦,然后轻咳一声,尽量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淡然说道,“我什么也没有抓,你眼花了而已。”
说完,她抬着下巴将头扭过,一本正经地整理起了衣衫。
为什么,她会在床上?
她记得,昨晚半夜时,她从床上走下去,和楚誉换了睡觉的地方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她的衣衫完整,身子没有不适,说明,这楚誉还算个君子,没有持强凌弱欺负她。
“我没有眼花,我看得清清楚楚地。”楚誉坐起身来,黑着脸说道,“那他为什么成这样了?难道不是你的手指的功劳?嗯?他平时可听话得很,软成一团的,这是他第一次成这样子。”她心头一跳,脸更红了。
郁娇慌忙将头扭过,“我哪儿知道?我怀疑,是你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或者,你自己揉成那样的,赖上我了。”
楚誉黑着脸,“我是那么小人吗?娇娇?分明是你想对我非礼了,才爬了我的床。”
“你强词夺理,冤枉我!”郁娇不理他,撩起帐子走下床来。
楚誉分明是个无赖!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床上,楚誉的声音又说道,“我的衣衫呢?你扔哪里了?”
“是自己脱的吧?我哪儿知道?”郁娇装死。
楚誉皱眉,“晚上天气很凉,我怎么会脱衣睡觉?我从没有裸睡的习惯。”
“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郁娇坐到椅上整理头发,头发为什么干得好快?
她眯着眼想事情,难不成?是楚誉抱她上床的?再来脱衣栽赃她?
这个楚誉!
想到可能是他的阴谋,郁娇的脸色便不好看了,她冷冷转过脸来,怒目看向楚誉。
正看到楚誉撩起帐子,光条条走下床来,不遮不挡。
郁娇脸一红,又慌忙将头扭过,“你你你……,为什么光着?你就不挡一挡?我还在屋里呢!”
她就知道,跟他睡一屋,她准会吃亏。
“娇娇不是看过了吗?还挡什么?”他拎起亵裤,正面对着她,长腿一伸钻进裤管,慢条斯理地穿着。
“那也要避讳一下,我们……我们又不是夫妻。”郁娇咬牙低声怒道。
她好想将楚誉暴揍一顿。
这是欺负她,欺负上瘾了吗?
楚誉穿好了亵裤,又开始穿中衣,望着她白皙的脸上,渐渐爬上红晕,楚誉不禁莞尔,“哦,我以为你看多了,已经习惯了。”
郁娇:“……”什么歪理?她没有看楚誉,冷冷说道,“穿好了吗?穿好了的话,走过来,我问你件事儿!”
“嗯……,穿好了。”楚誉穿好中衣,坐在她面前的椅上,“娇娇要问什么?”
他目光温柔看着她。
郁娇眯着眼,抬头看他,咬牙切齿问道,“说,是不是你将我从椅上抱到床上去的?然后呢,再自己脱了自己的衣衫,故意栽赃我,说是我脱的,嗯?是不是?我我我……我怎么可能会想着非礼你?真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娇娇。”楚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郁娇冷笑,“我怎么会上床去睡了?我昨晚明明是在这椅上睡的。”
楚誉扬眉,“我又怎会知道?你如何爬到我床上的?还将我脱光光了,还……,嗯,摸了个遍?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我睡得很熟,什么也不知道。”
郁娇低声怒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
“凡事皆有可能,娇娇,也许……,你梦游了?”
郁娇,“……”
两人正小声地说着话时,前方屋里,那对新婚的小夫妻,又开始咚咚咚咚个不停了。
还伴着低低的语话传来。
“相公,这天都亮了,我的腰还酸着呢,别闹了……”
“还早还早,辰时还不到呢,再来一次,……是我在动啊,你只管躺着就好,……呆会儿你见了借宿的大妹子,你还可以跟她炫耀啊,你相公我一晚侍候你四回了,而她家相公却是个不举的……”
郁娇:“……”
楚誉:“……”
楚誉俯下身,眯着眼看着郁娇,小声说道,“娇娇,你昨天睡在椅上,是不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夫妇二人笑我不举,才气愤之下爬到我的床上,扒光我的衣衫,检查我举不举的?”
郁娇脸色一沉,低声怒道,“……胡说,没有的事。”她怎么会这么无聊?
“娇娇。”楚誉道,“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否则,人家嘲笑你的相公……,嗯,便是我了,你没有证据反驳,会很没有面子。”
郁娇,“……”
“你可以说,举得好好的呢!已经验过货了。”
郁娇:“……”
“娇娇,看光摸遍又验货了,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楚誉皱眉看她。
郁娇眯着眼,“什么意思?”
“你得为我的名声负责。”
郁娇:“……”她恨恨地转身过去,“不早了,得赶路出发了。”
她担心再跟他说下去,他会不会将她扑到直接来个实战,来验证他举不举?
那对新婚夫妇也真是闲的,自己咚咚咚就好了,扯到楚誉做什么?
他们不知道他们家的屋子,不隔音吗?
用欢好的声音去诱惑一个心思不存的男子,真是罪大恶极。
楚誉见她脸色红如胭脂,眼神闪个不停,不敢再逗她,便见好就收了。
“好,我去给你拿外衫来穿。”楚誉上前打开门。
他正要走出去,却见老妇人手里捧着两套衣衫朝门口走来。
正是他们二人昨天穿的衣衫。
“阿婆早。”楚誉笑着问好。
“小公子早啊,小娘子睡得可好?”她笑着走进屋来,将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放在小木桌上,对郁娇笑道,“你相公真疼你,没让你洗衣,昨晚那么晚了,他竟连夜将你们的衣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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