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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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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个文臣家的女儿。
郁娇认得她,跟林佳兰也是好友。
这些人,都等着看她出丑?
“好呀,我赞同,你们跜?”郁惜月附和,同时,问着另外的几个世家女。
郁惜月可是丞相之女,其他出身略低的世家女,哪敢不听从?纷纷同意着。
这边,聚贤书院的几个才女都说要写祭文悼念林伯勇,引得一些男眷们都来观看,一睹她的风采。
“呵!”有人冷呵一声,“写得最好的一个人已经死了,活着的几个,都是草包!”
一句话将所有女子都骂了。
但没人敢有怨言,个个白着脸不作声。
郁娇抬头,就看到人群里站着的一个墨色身影,和一双冷傲,不可一世的凤眼。
正是楚誉。
这人,一如既往的烂脾气。
她微微挑眉。
因为不是比赛,所以,谁先写好了,谁就自己走到香案前念出来。
头一个写好的是郁惜月。
她嗓音甜美,吐字清晰,虽然文笔并不是非常出众的,但她会拿捏情绪,洋洋洒洒的祭文,听得不少人都红了眼睛。
是以,郁惜月博得了一片喝彩。
郁明月挑衅地看了眼郁娇。
郁惜月走回来时,将一团纸塞给郁娇,“四妹妹,这是我写的另外的一篇。”
郁娇接在手里,未说话,只点了点头。
郁惜月目光中浮着冷笑,走开了。
接着,是李馨,也写得很煽情,同样赢得了好评。
再之后,是两个世家女,也写得很感人。
第五个走出来是林佳兰。
“我伯父去得太意外了。”她红着眼说道,“他是个很慈祥的人,比我父亲还疼我,我很感激他对我的好。”
郁娇的目光盯着林佳兰,森寒如剑,她想大声笑出来,林佳兰在感激林伯勇?却在背后骂林婉音是贱人,这是感激吗?
林伯勇一死,林佳兰和她父母迫不及待的搬进林家长房里,这是感激吗?
林佳兰惹了事,却让林婉音替死了,这是感激吗?
林佳兰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接着,林佳兰就念起了祭文。
这一篇,写得比之前的四人写得都要好。
先是写了林氏的起源,再是写了林家满门英烈,因为曾老爷的过逝和老太爷的重伤不起,林伯勇新婚不久就同妻子离别,奔赴战场。
语句之华丽,用语之准确,可谓祭文中的佳篇。
林佳兰还没有念完,就有不少人赞扬起来。
郁娇却听出了不对劲。
这篇文,不是她身为林婉音时写的一篇祭文范本吗?因为当时她写时,用的是古纂体,被林佳兰撞见了,说喜欢这个字体,就拿去学临贴去了。
后来,林婉音又嫁人,没将这祭文的范本当回事,没想到,今天林佳兰只改了几个名字,就成她的文章了?
这是抄袭!
以为林婉音死了,就没人知道真相了吗?
第039章 ,丢大了脸
“林二小姐的这篇祭文,是抄的吧?”郁娇忽然开口。
目光淡淡看向林佳兰。
她的嗓音与众不同,婉转如夜莺。于周围悲戚的低叹声中,尤为引人注意。
第一个朝她看来的,是楚誉。
楚誉凤眸微凝,目光似剑,同时说道,“本王也认同!”
郁娇诧异地看向楚誉,他怎会跟着附和?
他不该是跟她喝反调的吗?这人真是奇怪得很。
楚誉一赞同,这下子,原本在诧异中的众人,纷纷小声地议论起来。不少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看向林佳兰。
当着近百人的面,诽谤自己抄袭,林佳兰怎会承认?
她是未来的永安侯府少夫人,她不能丢脸!
“不知小女哪里得罪了二位,要这么诬陷小女?小女昨晚琢磨这篇祭文,想了一个晚上呢,到天亮才提笔写完,我的丫头可以做证。”
她说着,还低下头,低低呜呜地哭了起来。
同时,她暗中拉了下侍女的袖子。
侍女怕她,便点头说道,“是的,奴婢可以作证,这篇祭文就是我家小姐自己想出来的。”
“是昨晚想出来的?”郁娇又问。心中却在冷笑,是昨晚抄出来的吧?
“千真万确。”丫头点头。
“那你敢当着林将军的棺木发誓吗?”郁娇冷笑说道,“说你家小姐没有抄袭?”
这下子,丫头不敢吱声了,吓得脸色惨白,裙子里头的两条腿,抖成筛糠状。
她拿眼看向林佳兰求救。
她只是侍女,按着齐国律法,其他小姐问话,她也得认真回答。
可她该怎么回答?
她家小姐明明没有想啊,就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来,照着临写了一份。她虽不识字,但会看字迹是否工整。
那份样稿的字,明显的比小姐写的,好看很多。
林佳兰见郁娇这般咄咄逼人的问话,同情地叹息一声。
她拿出帕子拭了试眼角处,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不是泪水的“泪水”,望向郁娇说道,“郁四小姐,你不会写祭文,我不怪你,我们也不笑你,谁叫你没有上过学堂呢?可你这般诬陷我,为何呀?”
有跟林佳兰关系好的世家女,或跟林家二房走得近的人,则纷纷问着郁娇,“郁四小姐,你说林二小姐的祭文是抄袭的,有证据吗?若是找不出,你就是诬陷人家,你得当众跟林佳兰赔礼道歉!”
“我没有诬陷你,因为这篇祭文,在丰台县乡下,有不少人都知晓。”郁娇朗声说道。
林佳兰的脸色变了变,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记得,这是那个死鬼贱人林婉音即兴写出来的。
林婉音要拿走,被她以喜欢字体为由收藏了。半月后,林婉音出阁,再被沉塘。
那期间,林婉音一直做着嫁入裴家的美梦,怎会在大喜的日子里,想着一篇祭文?
这不可能!
郁惜月看到郁娇跟林佳兰杠上了,心头嘲讽一笑,郁娇真是不自量力。
她柔声道,“四妹,你不要红口白牙一张,就这么胡说呀,我们大家伙都没去过丰台县,不知事情真伪,你这般随口说,谁又信你的话呢?林家跟郁家,常有来往,你这般胡说,让母亲跟林二夫人,往后还如何相处?四妹,休要胡说,快向林二小姐认个错吧。”
“我没有胡说,因为,这篇祭文我也会!”郁娇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大声地背诵了起来。
越往后念,林佳兰的脸色越发惨白。
八百多字的祭文念完后,郁娇看了一眼周围人,说道,“劳烦哪位看看林二小姐手里的手稿,看看小女是否念错了。如果没有,那么,林二小姐就是抄的。”
“……”
“这篇祭文,原是丰台县一个老道士所作,他每到有去世之人的家中做法事,就改了祭文中的人名地名念出来。”
“……”
“小女住在丰台县郁家别庄时,听庄上的老婶子说,林大小姐去过丰台县,向那老道士讨要了那份祭文手稿。”
“……”
“而林大小姐是林二小姐的堂姐,林二小姐从林大小姐手里拿走手稿抄袭过去,说是自己写的,也说得过去。”
“我来看看。”李太师的孙女李馨从僵着身子的林佳兰手里夺过手稿,没一会儿,她扬唇轻笑,“果然如此,跟郁四小姐背诵的,只有两个字的出入。”
楚誉从人群里走出来,看了一眼郁娇,又看一眼林佳兰,冷笑道,“郁四小姐都会背诵,那就不是林二小姐原作了,林二小姐,还想抵赖?”
林佳兰吓得身子都发抖了,两眼盯着郁娇,恨不得盯出两个窟窿来。
该死的,这个郁娇为什么会背?
郁惜月瞥了眼林佳兰,又对郁娇低叹道,“昨晚,我四妹妹来过林府,是不是四妹你捡了林二小姐写的稿子,自己背了下来?你担心来林府写不出祭文,便先背下来,好应付?”
“我不识字,二姐你难道不知道吗?而且,二姐你已经写了一篇让我作假,让我说是自己写的骗大家。可是,二姐呀,我连字也不会写呀,你是白操心了。”郁娇淡淡说道,“再者说,林二小姐说是今天一早才写完的祭文,而今天一早,我还在郁家呢!二姐,你说我捡林二小姐的祭文,可时间对不上啊!”
郁惜月哑了口。
郁娇又道,“这篇祭文,是去年时,郁家别庄庄家婶子的女儿教我的,说,我要是念会了,会带我去做法事的地方给人哭丧,得小费赚零花银子。”
郁娇也不怕别人揭穿她,因为,那庄家婶子的女儿,几天前难产死掉了。
死无对证!
她的话一说完,马上有几个人拿着异样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锦夫人。
有人低声说道,“真是可怜啊,长宁郡主的女儿,居然苦到要给人哭丧赚零花银子。”
锦夫人脸上讪讪的,装没听见,但心中对郁娇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而林佳兰,借着众人说起锦夫人,她装着哭林伯勇伤心过度,昏倒在地。
她昏倒,但还是阻止不了旁人的窃笑。
原来,林佳兰这个才女,是个爱抄袭的。
林二夫人得知这件事后,气得人仰马翻。
……
丧事跟喜事一样,也是讲吉时的。
这边,众宾客祭拜完,林家开始发丧了。
起棺,哭别。
可是,都没有郁娇的份。
她木然然地跟在一众女眷宾客之间,这会儿,郁二小姐和郁三小姐彻底离着她远远的。
府里的路线,郁娇熟悉得很,无所谓有无人相陪。
捧灵位的是林世安的长子,林大少爷林鸿志,他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
棺木抬到府门那儿时,有个扶灵的人,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原本伤心得几乎如抽了魂一样的郁娇,忽然眯了一下眼。
世人常说,死者的棺木,是极沉重的。
八个壮汉子抬,仍会感到重如千斤,会压得脸色发青,肩头下陷,脚步沉重。但为何,这八个抬棺之人,却走得如此的轻松?
虽然,有一人绊了一下脚,但并不见他吃力,而是走得如抬空担子一样。
空担子?
空的?
郁娇呼吸一停,心中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
第040章 ,空棺,林世安进牢里
难道,棺木中是空的?
林伯勇的尸身,根本不在棺木中?
郁娇因为激动,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随着唱诺声与丧乐声响起,棺木出了府,到了长街上。
郁娇木然地跟着众人,往府外走。
但她的心中,则一直在想着这前后几天发生的事情。
新婚的林婉音被人诬陷,裴家不查原因,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林婉音沉了塘。这么大的事,作为相公的裴元志,竟漠然不关心林婉音的被冤枉。
二房的林世安夫妇,见林婉音被裴家处罚,也是作漠然状。
接着,就是林伯勇得知女儿惨死,醉酒骑马,坠马而亡。
昨天,她以缅怀恩人为借口想瞻仰林伯勇遗容,被林府仆人拒绝了。今天她来送别,没想到棺木早早的上了钉,仆人们更不会打开了。
这会儿棺木又这么轻,难道,林伯勇真的死得蹊跷?二房的人不敢让人看,怕旁人发现问题,而将尸身处理掉了?抬着空棺去安葬?
如果是这样……
郁娇袖中手指握成拳头,目光中浮起冰霜。那么,就证实了林伯勇确实是林家二房害死的!
只为了,不让林伯勇查林婉音的死因。
而林婉音死,一是可以给林佳兰顶罪,二是,可以使林佳兰顺利嫁入裴府。
而那林佳兰,宵想裴元志已经多年了。
若非林婉音强势,林佳兰早就暗中勾引裴元志了。
林伯勇父女,那么关照林家二房的人,可到头来,那些人却害了那父女的性命。
林家二房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郁娇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如何让人知道棺木是空的时,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的胸口。
这是个男子。
她吓得赶紧后退开来。
“王爷,我家小姐不是故意的……”一旁的柳叶扶了她一把,小心地向对面之人道歉。柳叶心中叹道,小姐进了林府后,就失魂落魄的,她连连拉小姐,小姐还是撞上了人。
“那就是有意的?”这人冷冷说道。
柳叶吓得闭了口。
郁娇抬头:“……”
楚誉?
为什么,她走哪儿都能遇上他?
遇上就遇上吧,京城也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他为什么总对她一副仇深大恨的样子?
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她记得,她前世没有得罪他吧?
她还好心提醒过他,不要站在水池边喝酒呢!
“郁四小姐,那篇祭文,能跟本王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楚誉一身墨衫,长身而立,左手环胸,右手中把玩着一柄墨色洒金的折扇,身子微微前倾,凤眼斜挑,眸光如剑盯着郁娇的一双杏眼。
郁娇眯了下眼,又来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跟林家的事,同他何干?他真是多管闲事!
还是……他在帮裴元志?
想到这里,郁娇冷冷一笑,“无可奉告!”她心思一转,目光中闪过一抹寒意,“不过,我可以说一个奇闻给王爷听。”
“要是你说不好……”
“王爷请仔细看林将军的棺木,是否有异样。”
楚誉一怔,马上回头朝前方的棺木看去。
这一看,他马上冷笑起来,他一直盯着林家的房子跟人,没去注意棺木,还果真有问题。
“铁城,去,将那棺木给本王砸开!”楚誉看了眼身边跟随的少年护卫,说道。
“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护卫,跟楚誉一样,是张冰块脸,提了剑就往棺木冲去。
“郁……”楚誉吩咐完事情,转身又来寻郁娇。
但哪里还看得到,那女孩子的身影?
郁娇可不会站在原地等着被他训斥,跟他提起棺木有异的事,一半是想甩掉他,一半是想借他之手,将那棺中的蹊跷揭开。楚誉在查林伯勇的死因,听说棺木有异,一定会去查!
当楚誉吩咐事情时,她趁机混进人群里藏了起来。
“呵,溜得倒是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丫头!”楚誉冷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郁娇见楚誉走开,才敢从路旁的轿子后闪身出来。
柳叶跟在她的身旁,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小声道,“小姐,誉亲王的脾气真古怪。”
他的脾气不古怪,才是件古怪的事。
郁娇没应声,而是往棺木那儿看去。
楚誉的护卫已跳上了棺木,正拿剑劈呢。
林世安带着护卫在阻止。
但楚誉为人脾气古怪,他的护卫跟他一样,狂傲不可一世,哪里理会四周众人的谴责,和林家人的哭求?
护卫的武功又高,动作极快,几下就砍断了捆棺木的绳索,棺木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砸到了林世安的脚。
“嗷唔——”林世安疼得差点昏过去,泪水哗地落下来,他借机号哭,“大哥呀,你已经死了,居然还有人不想你安宁啊。老天啊,谁来可怜可怜我的亲大哥呀!”
他一哭,林二夫人也跟着哭。
强行当林伯勇“孝子”的林大少爷林鸿志也跟着哭,林世安其他的儿女也跟着哭。
好一副情深意切呀,郁娇心中冷笑。
林家人哭着哭着,忽然,有人惊异一声,“怎么回事?林将军呢?”
林世安的哭声戛然而止。
原来,棺木已被楚誉的护卫撬开了。
林家其他人,都跟着停了哭声,顺着那个说话人的声音,往棺木里看去。
空的!
林家所有人都吓白了脸。
林世安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林二夫人直接昏死过去。
“王爷,里头只有一床锦被跟一个木头人,没有林将军!”楚誉的护卫站在棺木沿上,提着长剑,高声说道。
哗——
这下子,人群沸腾了。
因为棺木已抬到了长街上,四周,不仅有送葬的林家远房的亲戚,还有林伯勇妻子娘家的人,还有围观的朝臣,及看热闹的行人和街坊。
乌压压数千人,一起嚷起来,“问林二老爷,是怎么回事!”
林世安哪里回答得出来?
他已被楚誉堵住了去路,“回答不出来,那就衙门里见!”
……
郁娇跟随锦夫人回到了郁府,才进府门,就看见郁丞相同一个小太监从书房方向,往府门这儿走来。
小太监见到锦夫人和郁娇三姐妹,客气地行了一礼,“锦夫人,三位小姐,咱家是来给丞相大人宣旨的。”
郁娇认得这个小太监,他在正德皇帝御书房里当差。正德帝传旨,会是什么事?
“出了何事?”锦夫人担忧地问着郁丞相。
因为不是什么秘密事,也不关自家人的事,郁丞相神色轻松,马上说道,“夫人不必担心。是为了林家的事,林伯勇的尸体不见了,林家二房的人,居然敢用一个木头人装扮成林伯勇,装入棺木中去安葬。被誉亲王揭发,事情闹得整个京城都知晓了。那林伯勇可是皇上最爱的武将。皇上得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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