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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娇妃难求-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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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皇上关心,臣已大好。”陶安泰不卑不亢地回答。
    这般看下来,罗子元的心中已对陶安泰的表现有了不错的评价,“那便好。今日宫中出了一起命案,容意忠被勒死在了倾云宫,但在这之前,有证据指明,容意忠与贵嫔夫人险些滑胎一事有牵连。这事,朕便交予你去查,你可能办好?”
    早在得到入宫的旨意时,陶安泰便知道,是有事情发生了,很可能还是很棘手的事。果不其然,陶安泰想着。这事定没有罗子元口中说的那般简单,后宫之事,历来都是由尚刑署所查,怎么会交予他。
    “臣定当尽力。”陶安泰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是臣身为男子,出入后宫怕是多有不便。”
    “朕会封你为丞相,让尚刑署协助你,彻查此事。巳时与午时,你可进宫,而其他时间,宫中之事交由尚刑署之手处理。”罗子元说道,拿出早已盖好玉玺的圣旨,既然陶安泰会想到这问题,那定是已经了解,这事的走向了。
    这番智慧,让罗子元欣赏不已。
    聪明人之间的话,永远是说一半,留一半,罗子元将一块出入宫的令牌放在圣旨上,一同交予了尤安。“朕希望,此案能尽快了结,好让容意忠入土为安。另外,在朕知道此案的结果前,不得让其他人知道。”
    “是,臣领旨。”陶安泰看着手中的圣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陶安泰入宫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不少的猜测。而当陶安泰带着封相的圣旨回到丞相府时,整个盛京都炸开了锅。
    于柏陆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叹息着放下了手中的黑色棋子,“你妹妹,怕是要难过了。”
    “父亲的意思是,皇上要开始对付我们于家了?”坐在于柏陆对面的于鸣奕思索着放下了棋子,这才开口问道。
    “倒也不一定是要对付于家,只是你妹妹这一次,做的过了。”于柏陆眯着眼,神情略有些难过,“皇上有那个胆子动原衍,是因为有我们于家在后头给他撑腰,如今原衍死了,时局动荡的很,皇上是不敢轻易动我们的。”
    于柏陆会这么想,就是落入了罗子元设下的陷阱里。这动荡不安的时局在罗子元的眼中,既是挑战,也是机会。他就是在赌,赌一个陶安泰能不能胜过原、于两家。
    “父亲觉得,是妹妹杀了容意忠?”于鸣奕手里执着棋子,却怎么也放不下去了,难以置信地问着父亲,“这么说,皇上是在怀疑妹妹,又怕尚刑署在我们的掌控中,所以才找的陶安泰?”
    “皇上他怕是另有深意啊。”于柏陆看着神情激动地长子,心里满是无奈,宅心仁厚是好,可生在于家,宅心仁厚最是要不得啊!于鸣奕听不懂于柏陆话中所指,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官场上的那一套,他是怎么也学不会,也不想学的。皇上在登基前曾是他最为敬佩之人,因为他能够洒脱地抛下出身带来的一切,纵情山水间,做一个逍遥王。
    这是他所不能的。不过如今,身居皇位的皇上被困在了皇宫里,此生也难再逍遥了,想到这儿,于鸣奕不禁同情起罗子元来。
    只是于鸣奕没有想过,罗子元曾经能那般逍遥,是因为他上头还有一个承袭了责任的大哥。而如今的围困,在罗子元眼里,又是否真的是围困。
    “皇上还想做什么?”既然想不明白,于鸣奕也就问的直接。
    “奕儿啊,你想想,若是陶安泰查明了此事,就能坐稳了丞相之位。而同样的,陶安泰也就惹上了我们于家,这样,将陶安泰提携至此高位的皇上,也能很好地拿捏住他,这就是帝王心术。”于柏陆讲着,示意于鸣奕赶紧落子,这长子虽然不适合官场,但这一手棋艺,倒是不错的。
    “那妹妹她……”于鸣奕看着棋盘上焦灼的局势,飞快地放下棋子,只是心思却还是没能回到棋局上来。
    “在大局面前,就该有适当的牺牲。”于柏陆说的轻巧,于鸣奕听着却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棋子,“奕儿啊,父亲不止是你们的父亲,还是于家的族长,身负着于家的兴衰。此次是你妹妹错了,若是以你妹妹的命,换来皇上对于家的愧疚,这牺牲也不算太大。”

  第四百二十四章 太冷血

这话实在是冷血极了,若此时在于柏陆面前的,是他的幺子于承鸿,伤心过后兴许会附和一句,“于家会走的更为长远的。”
    但此时在于柏陆面前的是于鸣奕,他又怎么会明白父亲的心思,当下就攥紧了拳头站了起来,“父亲,儿子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是的,他愤怒,但早在多年的争斗中明白,哪怕他再愤怒,也做不了什么。
    看着于鸣奕压抑着怒气走远的身影,老管家又劝起了于柏陆,“老爷明知道大公子不爱听这些,为何总要这般说呢。”
    “我始终是希望,这个长子能开窍。徐福啊,我也是在担心啊,日后这于家定是要交给承鸿的,到时奕儿的身份怕是会尴尬。奕儿又是个一条路走到底的人,若是碍着了承鸿,我担心手足相残啊。”于柏陆叹着气,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地收回,管家发现,原来老爷也已经头发花白了。
    被容意忠狰狞的模样吓到的葛夫人才回到衍庆宫,就生了病。这下可好,这后宫除了皇后,死的死,病的病,傻得傻。宫人们几乎都是夹紧了尾巴在做事,只盼着这选纳,能给这死气沉沉的后宫注入些生气来。
    “陛下说要彻查此事?是谁?”景贤宫里,皇后听见月寒打听到的消息,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是在丞相府养伤的陶安泰,皇上将他封为了丞相,还让尚刑署协助。”月寒怯懦地说着,看着主子越发不好的脸色,连忙讲完。
    “神机军师,陶安泰?”皇后说着,踱起步来,如果是尚刑署,还能掩盖过这一切,但若是陶安泰,那必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说他这才新官上任,就说皇上说的彻查二字,看来,继原家之后,皇上接下去要对付的就是于家了。
    树大了,怎么可能不招风?皇后嘲笑着父亲自以为拿捏住了皇上的想法,“那侍卫是父亲的人,不用去管他,不过陆儿那丫头,不能再让她活着了。”
    “是。”月寒看见皇后恢复过来的自信神态,也扯起了唇角,笑着应道。
    “这次做的仔细些,别再让人瞧出来了。”
    皇后在雪阳宫也是有眼线的,自然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原本皇上还是想揭过这事的,不想葛夫人居然死活一定要去看容意忠的尸身,什么始终姐妹一场,真真可笑极了。
    谁不知道,打从进府起,她们二人就彼此看不顺眼,明争暗斗的可不少。葛晴那贱人执意要去看一眼,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看看老对头的的下场,二是瞧出了皇上不想让她进去的意思,觉着有猫腻。不管是因为什么,若不是葛晴,这事情是怎么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般棘手的局面的。
    皇后冲着衍庆宫的方向,冷哼了一声,当初让她没了孩子,还真是下手的轻了!“主子,那于贵人的事?”月寒问道,此前,皇后想着寻个合适的时机和理由,让于贵人意外的死了。可如今这个时候,已经死了容意忠,再加上陆儿,若是再死一个于贵人,可就让皇后的处境为难了。
    “暂且按下,不过继续盯着。”皇后想了会儿,说道。
    讲起于贵人,皇后就不得不想起该死的白顺华。周太医说白顺华会突然恢复神智,是受到了刺激,至于日后会不会彻底恢复过来,他不能确定。不过既然白顺华知道了自己要杀她的事情,那么她就一定不能清醒过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开不了口。
    只希望华纯宫的侍婢能比陆儿聪明些。
    陆儿的姐姐是有婚约的,死活不从,最后羞愤地自缢了。陆儿家为了讨个公道,也是家破人亡,只剩下了年幼的陆儿,却也落到了牙婆的手里。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苍天有眼,几经辗转之下,陆儿被容家挑中,呆在了容意忠的身边做了侍婢。
    这么些年来,一步步地,陆儿获得了容意忠的信任,成了她身边的第一人,终于有机会接触到容家的大公子了。可没等动手,陆儿就随着容意忠进了逍遥王府,最后还入了宫,想要找张大公子报仇的心瞬间就成了泡影。不过既然是兄妹,这仇报在他妹妹身上是一样的。
    陆儿等着机会,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容意忠身中无解之毒的消息。
    眼看着容意忠的身体越来越差,甚至有想自尽的倾向,陆儿自觉等不下去了。她谋划着,以容意忠的名义给贵嫔夫人送去熏了茴香香气的荷包,想着等到贵嫔夫人滑胎的时候,再将容意忠勒死,装作是畏罪自杀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却叫人识破了。不过没关系,大仇已报!陶安泰也派人查了,确实是有这段陈年旧事的。当年陆儿家告上衙门,却因为官官相护,最后反倒折了自己的性命。
    “爱卿觉得凶手就是陆儿?”罗子元听着陶安泰的回报,幽幽地问道。
    “回皇上,以侍婢陆儿的身形,想要勒死容意忠怕并不容易。且容意忠的指甲里有着不少皮肉,想来是挣扎时抓伤了凶手,可仵作却并未在陆儿的尸身上发现一丁点的伤痕。故臣认为,凶手另有其人。”陶安泰摇着头答道。
    “朕想要的是结果,爱卿将此事告诉朕,是为了什么?”罗子元合上手中的奏疏,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当年那一场官官相护,“爱卿是想为陆儿一家沉冤昭雪?”
    陶安泰并未点头,也为摇头,目光深沉,“启禀皇上,此案的凶手怕是大有来头,皇上不如先敲山震虎,以正官场风气。”
    罗子元听了笑出了声,“你倒也真敢说。看来你也有些眉目了,那么朕便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臣在临水城之时,曾多次听原衍提起,于家与阿蒙国有往来。臣觉得,若要保江山社稷安稳,就必须除了于家。”陶安泰这话说的实在是大胆极了,若是罗子元没有动这个心思的话,今日怕是要走不出这议政殿了。不过陶安泰哪里是莽撞的人,从罗子元近来的一言一行里,陶安泰早断定罗子元知道是谁杀了容意忠,明明知道,却还要他一个没有资历的人来查。
    陶安泰不得不佩服,罗子元的心思。
    “那么,你有几成把握。”罗子元听着陶安泰的话,心里并没有多大的震惊,此前虽然没有确定,却多多少少也已经知道了于家叛国的事实。既然陶安泰敢说出口,那必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罗子元只想知道,陶安泰有没有万全的把握,除了于家。
    “回禀皇上,三成。”陶安泰也没有夸下什么海口,实话实说,“臣一直没有机会调查此事。”
    “那朕便给你这个机会。”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容意忠一事告一段落的时候,皇上将容家给抄了,包括当年陆儿一家冤案中涉事的官员,轻轻重重都领了罚。
    随后余丞相又领了一大帮尚刑署的人,将倾云宫几乎挖了个底朝天。
    怎么回事?难道陆儿不是凶手吗?宫人们围在倾云宫外,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启禀丞相,下官在东南角的树下发现了不少被掩埋的药渣。”一个手持铁锹的人匆匆跑到陶安泰面前说道,脸上又是汗又是尘土的,看的出来是极认真的人。
    “药渣?”陶安泰问道。这事是柏小妍派人同陶安泰说的,流萤夜探倾云宫的时候,发现陆儿在埋着些什么。但为了不让人怀疑,陶安泰却叫人将整个倾云宫都挖了。
    走到那个埋着药渣的坑前,陶安泰挑了挑眉,坑不大,但里面的药渣,怕是一个多月的量。陶安泰才蹲下,便又听得有人在喊,这儿也有个埋了药渣的坑。嗬,陶安泰勾唇浅笑,想到那纸上柏小妍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大恩不言谢。
    看来,是真的要好生感谢一番了。
    “去太医署,请……”陶安泰故意迟疑了一会,问着身侧的人,“本官对这太医署也不甚了解,你们可知?”
    “据下官所知,给容意忠请脉的一直都是周太医,且周太医的医术在太医署也是数一数二的。”一个笑的谄媚的人说道。
    “周太医?”陶安泰点着头,方才听说挖出了药渣时,这人的脸色可好看极了,若没有记错,这人就是尚刑署的主事,丘衡。
    这时,挖出这药渣的人开口了,“丞相,下官觉得,正因为是周太医为给容意忠诊治的,这药渣说不定就是周太医配的药。是以,请胡太医来更为公正。”
    看着这人认真极了的神色,陶安泰问道,“你的名字?”
    “下、下官尚刑署,白元。”见丞相问自己的名字,白元就开始抓耳挠腮起来,加上一旁丘主事火辣辣的眼神,有些结巴地说道。
    “嗯,那便由你去请胡太医来吧。”陶安泰瞥了一眼丘衡,丘衡立马就收回了眼神,继续谄媚地笑着。
    “是,是!”白元反应过来,忙兴冲冲地去了。他在尚刑署里的位置尴尬极了,因为是不受宠的庶子,当初就被分进了尚刑署做事。本想大干一场,却因为有丘衡这么一个见钱眼开、见色起意的主事,只得昧着良心做事。
    他今日就是想赌一把,陆儿一家的事,若不是因为丞相,怎么会有平反的一日。想来丞相是个正直的人,他这才逆着丘主事的心思,推荐起胡太医来。果然,上天还是开眼的。
    陶安泰看着白元离开,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了丘衡的身上,别有深意地问道:“丘主事,你一直跟在本官身后作何?”
    丘衡只感觉脊背一凉,忙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宫中规矩重,下官担心丞相对这宫中的事物不熟悉,故而跟在丞相身侧,给丞相解答。”
    “那真是劳烦丘主事了。不过皇上让尚刑署来协助本官,本官现在需要你们将这倾云宫掘地三尺,找些蛛丝马迹出来。”陶安泰淡淡地说着,伸手摸了摸白元插在地上的铁锹,“本官在宫中无法久留,时间紧迫,既然白元去请胡太医了,那么就请丘主事代劳吧!”

  第四百二十五章 小小报复

“是。”丘衡无奈,只得听从,可拔了半天也拔不出那铁锹来,这回是真的急出了一身汗来。
    陶安泰瞧着丘衡涨红了一张脸也拔不出铁锹来,手轻摆示意他到一边去,而后单手就将那铁锹拔了出来。“若是丘主事不想干这粗活便直说,何必装作拔不出来呢。”
    丘衡的一张红脸迅速惨白,嘴巴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说真的拔不出来?余丞相一只手轻轻地就拔了出来!
    其实丘衡是真的拔不出来,陶安泰在摸铁锹的时候就用了内力,将铁锹推进了土里,像丘主事这种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来说,拔得出来才是怪事了!嘲笑完丘衡,陶安泰就不再理他了。据说当年若不是丘衡逼着胡太医给柏小妍灌药的话,柏小妍也就不会“瞎”了那么一段时日。以柏小妍的脾气,怕是对这丘衡记恨的紧,无奈再没机会遇上此人。
    今日他小小地替柏小妍报复了一把,应该可以当做给她的谢礼吧!
    不多时,胡太医就随着白元来了,将一块干净的白布平铺在还算平整的地上后,就命人将两个坑中的药渣挖出来,分别放在白布上。
    细细地辨着,嗅着,胡太医的脸色越来越差,眉头越来越紧蹙,“回禀丞相,从这些药渣来看,应是一副极普通的养生药。只不过,这些药渣的味道却不是这副药该有的味道,里面应该还掺了些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下官可以肯定,是离心散。”
    “离心散?”一旁的丘衡怪叫出声,却招来胡太医不耐的眼神。
    “丞相请看,这几块茗根的色泽明显与这些不同,离心散虽说是无色无嗅的难解之毒,但它并不是不能解。离心散中有一味药与茗根相克,但甚少有人知道,下官当年能医好昭仪,便是因为这个。”胡太医拿起其中一块茗根轻轻一捏,“粗看这茗根并无大变化,但细看,丞相便可发现,它已经烂了。”
    “会不会是时日已久的缘故?”陶安泰问道。
    “不会。若是丞相不信,也可依这方子熬了药,将药渣埋在地里月余,到时取出,便知下官所言非虚了。”胡太医说的甚是有把握。
    陶安泰有些为难,“这时间怕是长了些。”
    胡太医看了眼陶安泰,憋着口气不骂出声,“下官这儿有一本古医书,上面记载的详细,若是丞相信的话,翻看一二便知。”哪是什么古医书,不过是陶安泰乱七八糟写的罢了!
    “启禀陛下,以太医署的记录,倾云宫每日倾倒的药渣比所要熬的药少了不少。故臣有所怀疑,这才挖了倾云宫,还请陛下恕罪。”陶安泰跨过那些个大坑,却神色平静,仿佛如履平地般。“嗯,那可查到了什么?”罗子元看了眼那些坑,淡淡地问道。
    “有掩埋的药渣,经胡太医辨识,药中加了离心散。”其实有没有找到什么根本不重要,找到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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