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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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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呢?”
楚云轻抓了抓脑门,匪夷所思,这个杀手还是个极其讲究之人。
凤晋衍站在一侧,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坐了下来。
“你看。”
他拿起凉快指甲盖儿,连载一起,出现一个怪异的符号。
楚云轻不懂。
“大夏开国以来,文字更迭,这一套是曾经废除的文字,别说你没见过了,大夏如今也鲜少有人见过,不过前朝旧族见过。”凤晋衍又拿了几块过去,将那些指甲盖儿拼凑在一块。
楚云轻愣在原地,心急如焚,问他究竟是什么字。
凤晋衍怔了片刻,眉头微微蹙着。
“差了一片。”
“什么字?”
“缺了一笔,是月初的意思。”凤晋衍凝声,在沉思什么。
“这么多笔画就俩字啊?”
这也太繁琐了吧,楚云轻吐槽了一句,男人点头,说这里看着像是四五个字,其实只有两个字,而且最后那个字还缺了两笔。
楚云轻纳闷地很。
“难道说缺了个清尘?可这些与兔儿神有什么关系呢,兔儿……神,对了,那个小贼呢,我先审他吧。”
楚云轻想起之前那个被她喂了药的人,这会儿药性大概是块减了,她示意墨泠将人带过来。
凤晋衍不拦她,线索越多,越容易破了这个案子。
到底替九王爷凤亦晟卖命的鬼手音是谁?
若是可以,必须抓着那人才是。
九王府内未断的任务又是什么?
这些才是凤晋衍关心的。
楚云轻纳闷地很,托腮,她很喜欢这种行事讲究的凶手,越是这样,线索越多,可也越麻烦。
传闻之中的毒医圣手,恐怖程度也厉害地多。
“如果这一遭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那该如何?”
“多少有个权衡,凤亦晟手里若是真的有这样的王牌,你我能活到现在么,蠢不蠢?”凤晋衍戳戳这小脑瓜。
怀了孕之后,越发蠢了。
楚云轻朝着他龇牙,这男人得寸进尺呢。
“哼,你嫌弃我们娘儿俩了。”她委屈地很,眨了眨眼睛,狠狠的挤出两滴泪水,哽咽着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隔阂,不就是喂不饱你么,就这样对我。”
“咳咳。”凤晋衍为难地很,顺着媳妇儿的意思道,“你这帽子扣得可紧实了,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你过来。”
她凝声,招了招手。
“夫人有什么指示?”凤晋衍乖巧地很。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把气撒在我身上,你要是有需求,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楚云轻一本正经地说道,看着他。
凤晋衍百口莫辩,他哪里会是这种人啊。
“没这样的事,娘子当真多虑了。”
“我之前就发觉,你睡不安稳,有时候从身后抱着我。你还狡辩。”楚云轻伸手,一把扯过他的衣服,从里面去。
她伸手一脚将帘幔踢了下来,手落在凤晋衍的衣服上,迫不及待地解开了。
凤晋衍起初还觉得奇怪,不过已经听到走廊里的声音,配合楚云轻在打情骂俏。
“娘子当真要替为夫效劳?”凤晋衍浅声,拢在她的耳垂那儿,热气弥散开来。
撩地两人都喘不过起来。
楚云轻心底咯噔一下,她只是做戏啊,这下子好像彻底沉沦了。
心下一软。
像是暖流流过一样。
她笑着道:“自然是,瞧瞧,都等不及了。”
“啊……”
她的余光瞥见门外那道黑影,由近及远,才放松下来。
她面色潮红,流了一脸汗。
“走了。”男人低声道。
楚云轻慌忙松开手,一副要撤离的样子,可是男人哪里能让她这么快就撤离,凤晋衍扣着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
另外一只手,压着她的小手。
“你……”
凤晋衍沙哑的嗓音,他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楚云轻僵了一下。
男人低声道:“不要害羞,老夫老妻了都。”
“不要脸。”楚云轻咬牙,她才不是这般没脸没皮的呢,可倒也没那么多束缚。
她垂眸,看着男人额头上渗出的热汗,她斜靠在一侧,靠着他的身子。
男人眼角含笑,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这小娘子做的一脸严肃,好像是什么大麻烦似的。
他哭笑不得,也不管楚云轻那些怪异的表情。
此刻,站在门外的墨泠才是最惨的。
他哪里敢出声,生怕被剥了皮,到时候可惨了。
过了好一阵儿,楚云轻都快哭了。
楚云轻哀怨的很:“你帮我洗澡,我懒得动弹了。”
“好~”
男人温柔地很,全随了她说话。
门外的墨泠也是个懂事儿的,早早便安排了另外的房间,等楚云轻他们闹好了再去审问那个人。
一来一往,闹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她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手臂酸得很,挂在男人身上。
屋内,那个凌乱的男人跪在地上,满身狼狈,连抬头看楚云轻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会想象得到,不过一次搭讪,会惹上这样的魔女。
不,魔女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
是修罗,是从地狱里来的修罗。
“阁下不是喜欢这种事情么,如今我送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她勾唇莞尔一笑。
地上的人见她去取药,身子一颤一颤,被吓得害怕,可是身上满是伤已经不知道害怕要怎么样了。
“这是解药,你若是说出实话来,我便可以给你,你若不说,等下一波药性发作,可就是……”
“啊!”
那人尖叫一声,抱着头,想起这几天遭遇的种种,实在难受地很。
“你想……知道什么?”
“你为何会做这等事情,别跟我说你是采花贼,关于兔儿神关于这一切,都给个解释吧。”
她莞尔一笑。
地上的人慢慢抬头,眼底满是泪水,他本就是个天桥底下变戏法的,可是被地痞欺辱,砸了摊位,娘子也被那群人掳走。
“我没法子,有人在那晚找到了我,说只要我按着他所说的去做,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木讷地说着。
所以他成了众多血衣人当中的一个,他穿上那人给的血衣,上了马车,才知道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人。
“那人似乎很不喜欢兔儿神,每次让我们得手之后便在现场留下一只兔儿,说是兔儿神的诅咒,一来二去,人心惶惶。”
他跪在那儿,从那之后,但凡找他麻烦之人,都会死于非命。
关于兔儿神诅咒的传闻,也慢慢被他变真,他用玉佩物色女子,是看面相的。
属阴之命,才可以下手。
“我完全是照着那人的意思。”
他木讷地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云轻愣了一下,蹙着眉头:“那人是谁?”
“我们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四人之中,有一个武功最好的被他留下来了,我们都是制造混乱,来掩盖……”
楚云轻心底甚是震撼,她坐在那儿,内心深处久久不能平复。
“那么兔儿神呢?”
“我是外地人,也只知道望泽府的人信奉这些邪门歪道,传闻它很灵,是前朝一个女将军麾下之物,它是神兔儿,帮着女将军立下种种汗马功劳,女将军将其立了雕像,就在望泽府这一代,世人便开始参拜。”
他说他了解到的就是这些。
楚云轻蹙着眉头,问凤晋衍可知晓这些事。
毕竟是前朝旧事,问别人不如问凤晋衍来得好。
毕竟谢家就是前朝故人,他多少会知道。
可是凤晋衍却摇头,民间传闻有好几个版本,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他说前朝是玄朝,统治了这片大陆很长的时间,哪一位女将军还真说不准,民间几个版本对应一下,大抵可以看出来。
“下去查查吧。”楚云轻缓了一口气,又在那人身侧走来走去。
那人抬头,满脸泪水,他都已经全部招供了,为什么不给解药。
“我……要……”
“解药么?”楚云轻盯着他看。
忽而嗖地一声。
一根针刺入那人的印堂,他就那么僵直地跪在那儿,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追!”
楚云轻推门出去,走廊里灯光昏暗,就那么一瞬间,却看不到人影在哪里。
“那人就藏在客栈里。”
凤晋衍轻声道,那人武功上乘,气息很稳,如果不是他出手的话,兴许就算在门外站一夜,也不一定会发现。
“怎么办?”
“嘘。”凤晋衍轻声道,抓过她的手,去了端木清尘的房间里。
那人有了动静,不管是谁,肯定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系,是鬼手音呢,还是另有其人。
“你们的意思,是他一直潜伏在我的店里?”
端木清尘紧张地很,她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有异,神色已经慢慢在崩溃边缘,如果说那人一直藏在店里的话,那么自己一直处于他眼皮子底下。
越想,端木清尘越是浑身难受。
“你先不要激动。”
“对。”端木清尘深呼吸一口气,她不能先乱了阵脚,“我们先做一个排查吧,店里也就那么几个人。”
“我们的人已经上楼了,你要跟我们去一趟么?”
楚云轻问道,毕竟同样都是九王府的幕僚,而且同为杀手,那人又是冲着她来的,总归比盲目抓瞎的好。
“你们所说,那人武功未免太厉害了。”
“只是气息稳,未必武功多厉害,比如有一个小岛上的人会忍术,就能做到龟息。”楚云轻胡乱说了一堆,大抵是那人应该练了什么妖道。
不然不可能这般。
凤晋衍的功夫已经算是上乘,走路没有脚步声,可他动的时候,联动空气,会让楚云轻察觉。
但是今夜那个神秘人没有。
他们走到二楼拐角处,屋内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端木清尘上前敲门,笃笃笃三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是个灵光的小丫头,可惜是个丫头。
小丫头脸上也有一道印记,跟楚云轻似的。
“什么人呢,芽儿?”
屋内老婆婆沙哑的声音,颤巍巍地朝着门外来。
小丫头转身,眼底没有丝毫怯懦,做了一下手语。
“是老板娘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么?”老婆婆拄着拐杖过来。
端木清尘四下环顾了一遭,轻声道:“店里面进了贼,怕你们受伤就来查查房。”
“进贼?这轮回谷还有人敢偷?”
老婆婆愣了一下,面色有异,闪了一下神色。
她也只是客套一句:“我这儿倒是没听到什么动静,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了。”
“婆婆在房里煮药么?”端木清尘又问了一句,房间里一股很浓重的药味。
“是啊,这咳嗽一时半会也好不掉,我带芽儿来探亲,她那个酒鬼伯伯硬是不出来见她,再过两三日我们就走了。”
她说了一遭,倒是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端木清尘草草了之,那婆子关上门之后,训斥了芽儿一顿,说她怎么什么人来都给开门。
芽儿无奈地很,抬头看着她,也说不出话来。
“婆婆也知道你不能说话,来吧,把今天的药先喝了。”
芽儿眼底起了一丝恐惧,可也只是一瞬的,她接过药碗喝了个干净。
第93章 鬼面书生
字数:6079
几人往楼上去的时候。
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
啊——
端木清尘走在前面,她循着声音过去,刚推门就看到一身赤果的书生坐在地上,他满脸惊恐地捂着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榻上倒着个女人。
“怎么回事?”端木清尘冷声道,问了一句。
她走近才发现那病书生的嘴里插着好些针,从嗓子眼插进去,血往外面冒,他捂着喉咙满脸痛苦说不出话来。
“别去碰!”楚云轻刚进门,见端木清尘想要替那个书生拔针,慌忙说了一句,“针上有毒。”
“啊?”端木清尘愣了一下,蹙眉,“那该怎么办?”
“找磁石把针吸出来,那是铁做的,找两个人撑着他的嘴,不准合上嘴巴,我怕他将针吞下去。”楚云轻低声道,起身往床榻那边过去。
帘幔都被扯下来,是红色轻纱,盖在女人身上。
她倒在血泊之中,露出一个大白背上面被人刻下一幅画。
楚云轻蹲下来,在床沿上找到了一些粉末,粉末旁边还有几颗圆圆的东西,红色的,像是虫子的卵一样:“是迷香。”
“这两人是认识的么?”
“嗯。他是进京赶考之人,因为太后丧忌,又补了一次大考,而这姑娘与他一同前来,好像是路上认识离家出走的小姐。”端木清尘说她也是听店里婢女提起的。
总之弱书生一直在追求这个小姑娘,二人也算是郎情妾意,没想到天雷勾地火,一晚上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楚云轻伸手示意墨泠将尸体翻过来。
女子生得很乖巧恬静,没想到居然也是个叛逆的小姑娘。
身上没有太多的伤口,本就是在做那样的事情,点了迷香被人破了身,她低头,刚要翻看身上伤口的时候。
轻纱账内突然飞出一个什么东西。
凤晋衍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提剑一砍:“小心!”
那玩意落地,是个红色的血蝙蝠。
楚云轻吓了一跳,亏得他反应快。
“你先过来,让墨泠检查一遍还有什么藏着的玩意儿!”男人蹙眉,不耐烦地道。
就是害怕楚云轻会被咬。
她舒了口气,摇头:“没事,大概是之前来不及飞走的吧。”
她也清楚那地上暗红色的是什么东西,这些蝙蝠留下来的痕迹。
“她是被蝙蝠咬伤,中了毒,才死的,只是凶手好像忘记留下关键东西了。”楚云轻蹙眉,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发现应该出现的兔儿神。
“在隔壁房里。”
檀修从门外进来,他本来已经睡着了,听到楼上的动静赶紧爬起来,他是从另外一侧楼梯上来,所以先去了那边结果发现了那尊雕像。
“果然是他。”端木清尘深呼吸一口气,死死的攥着双手,她让自己恢复平静,“他就在这个店里,没准现在正躲在那个角落里看着我,看我情绪崩溃,他可真厉害呢。”
“你别乱了阵脚,不过一个杀手而已。”檀修上前一步,“他要真有本事,早就杀了我们,若是这样故弄玄虚之人,若是有弱点,你别怕,小爷在呢。”
他笑笑,伸手拍了拍端木清尘的肩膀,女人一抖,大抵是吓着了。
磁石来了,楚云轻亲自替那书生将针给拔了出来。
书生吓得面色抖动,他疼得想要合上嘴巴。
“松开他吧,来,去煎药,对了你亲自去。”楚云轻嘱咐一句,将药粉包递给墨泠,她磨成粉末带在身上的,一共七八包,用了大半,还剩下两包,其实她不舍得给这个书生用。
要不是见他还有点用,楚云轻大概会换一种法子替他解毒。
书生咿咿呀呀地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他能不呢活下来。
“是生是死,我们说了可不算。”
楚云轻将手里的磁石放下,针落在桌上,将银针染得漆黑。
上头的确是有剧毒,可也仅仅只是在针上,这很诡异,她凑了过去,细细看了一会儿,又去探了那书生的脉象。
很平和,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楚云轻蹙眉,心里觉得奇怪,指着床上的女人。
“我……我是进京赶考之人,父亲是全州知府府……大……大人。”他说话不甚利索,说了半天才勉强将一些东西说出来,“我在路上救了她,就在望……望泽府住下,她……她喜欢这里,我看时间也合适,打算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
小女子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是从小没有对她那么好,索性就与书生在一起了。
他说着,言辞有些激动,泪水流下来,在脸颊上逗留。
“我本打算考完之后,便娶她过门,谁知道。”
他痛心疾首。
“是么?”楚云轻抿唇,笑了一下,“那你们没成亲就做这样的事情?”
“情至浓时,难免会忍不住,我是……男……男人。”
楚云轻盯着他看了许久,也没有说话,她伸手,在他的后背点了两下。
“你做什么?”
那书生惊恐地开口,不知道楚云轻要做什么,她轻蔑地笑了一下:“这会儿说话倒是利索了。”
“你……”
楚云轻伸手去抓书生的脸,却反而被地上的书生攥着手,她手一弯滑了下来,本还处于困境的书生一把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直戳女人心口。
楚云轻一转身,幅度不大,一脚便将他踹开了。
“判官笔?你是鬼面书生!”凤晋衍凝声,一把将楚云轻拉到了身后,他往前一步,提剑跟那书生缠斗在一块儿。
毛笔笔尖绽开,许多金针从里面射出来,比暴雨梨花针还要狠。
可惜他的本事,哪有凤晋衍厉害,也不过是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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