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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有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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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整个河东之地大商户的账本,能不多么。风欢颜淡淡的看了眼姬兰,自己走到桌案后,“你跟季彦出去候着,给我找个机灵点的手脚利索点的来。”

    手脚利索点的?姬兰一怔,“主人,我跟季彦的手脚都挺利索的。”

    杀人不眨眼,刀起血落,手脚难道还不算是利索么?

    风欢颜似乎是看头了姬兰心中所想一般,连头都不抬一下,“姬兰,你跟季彦打架手脚确实是利索,但是这翻账本子,怕是不行。”

    翻帐本子?姬兰扫了眼堆在这里的账本,少说也有几百来本吧,于是也不在坚持,出去给风欢颜找人去了。

    “切,这么些东西,等姑奶奶把它算出来了,看那些人还怎么给我偷税漏税。”

    一连三日,风欢颜都把自己跟那个机灵的账房活计关在书房,除了每日的吃食被端进去之外,其他的人,一律都不能进去。

    “姬兰,主人如此辛劳,不会出事吧?”

    季彦担忧的看着书房门口,却还是没看见风欢颜出来。

    “放心吧,主人功力深厚,只是熬了几天,必定不会有事的。”

    “砰!”

    一声东西倒下来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姬兰跟季彦对视一眼,急忙推门进去,只看见桌案上趴着睡着的风欢颜,脸上满是墨汁,黑黢黢的,眼睛下面一片青灰色。而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个活计,抱着凳子,正呼呼的打鼾

    “主人,主人?”

    “嘘,让她睡吧。”

    姬兰拦住季彦,对风欢颜算是彻底的佩服了,再一看,那几堆的帐本子,竟然全部被算好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上面还多贴有字条做了批注。

    “姬兰,把那活计抬回去休息吧。”

    风欢颜翻了个身,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去,却被姬兰急忙的扶住,这才幸免了她与大地的亲密接触。

    “是。主人。”

    姬兰朝着季彦使了个眼色,让他找人将那累趴下的活计送回去,却发现那活计死活抱着那个凳子,一边嚷嚷,“别抢我账本,我还没算完呢,还没算完呢。”

    季彦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掌下去,将那凳子拍了个粉碎,这才把那个活计带走。

    “姬兰,我要吃饭。”

    明明是睡着了,却跟清醒的似得,拽着姬兰的衣服委屈的嚷嚷着。姬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想,何苦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呢?

    “好,您先睡会,饭好了我就喊您起来。”

    风欢颜的手突然一松,掉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姬兰紧张的去看风欢颜的手,结果却意外的看见那桌子上缺了一角,但是风欢颜的手却一点事都没有。姬兰不由得心中一紧,这得是多大的警惕心,才会让她连睡觉,都不让运功护身。

 快马加鞭的信

    河东之地的偏南的一处别院,院内种满了竹子,不是潇湘竹,只是普通的青竹,每根长大的竹子上,都写满了字。然而写的最多的,却是乐容两字。不过,这院子倒也不是常人可以进来的,所以也不怕被别人看了去。

    东绝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人手中拿着书,但是眼睛却无神,不知思绪都飞到哪去了。

    ”咳咳,公子。“

    东绝干咳了一声,却因为他这人不太擅长没病装病,咳的倒像是被鱼刺卡住了般让人听着那么揪心。

    那面具男子手中的书突然掉了下来,他自己也是一惊,回过神来,”怎么了?“

    东绝轻轻的走过去,帮那男子捡起地上的书,无奈道:”公子,最近几日风郡主将自己与一个账房的小伙计一起关在书房,连续三日不曾出来。“

    果然,那人的脸毫无预兆的黑了,冷声问:“在书房不出来?做什么?”

    东绝淡淡的接道:“查账。”

    “这三年,她学会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似乎更厉害了。”

    那男子的口气略微的有些悲伤,只是不知道是为何而悲伤罢了。东绝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公子,她一直都很厉害,是以前您将她保护的太好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明明是一个深闺中的小姐,却竟然是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的头头,又怎能简单的了?

    “是么?我倒不觉得我把她保护好了,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卷进这场阴谋中。”

    “公子难道还是对她恋恋不舍么?可是,公子也请不要忘了,同临城城破,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您的一生,都将摆脱不掉城破这个败笔。”

    东绝愤愤的看着那人,一想起那件事,似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得,

    那人站起身,看着窗外,悠悠道:“城破不是她的错,错在我。身为人夫,就要承担起应该负起的责任。百姓流离失所,错在我。血染城墙,错在我。硝烟四起,错在我。那宋乐容为救全城百姓跪在城门前三天三夜,那些指责她的人,谁又曾为同临城做过些什么?东绝,你终究是不明白,同临城繁华的太久了。”

    这一席话,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东绝一直以为,他应该也是气愤的,可是,为什么听起来,他倒还像是偏袒着她的呢?

    “公子,您不能这样下去,您答应过城主的。”

    “我知道,也记得,否则现在,我早就跑到她那去了。只是东绝,您不要太偏激了,这件事情,真的要客观的看待,不要以为所有的错都是她造成的,而忽视自己本身应该看到的东西。”

    东绝被那人这么一说,心中倒真的平复了许多。是他太偏激了,因为他接受不了料事如神的那个人,最终栽在女人的手里。

    “公子,即使如此,您也不能再跟她有任何的牵扯了。”

    那女子,现在是当朝将军左疏狂的未婚妻,又被南国的国君以三座城池相聘,如此复杂的关系,还是不要再让自己的主子牵扯进去的好。只是如今,原本他们在这河东之地甚好,不想她却又一次的来到了河东之地,到底是为何呢?

    那面具男子自嘲的笑笑,“东绝,即使我想再跟她有牵连,都不可能了,她已经不记得了。”他那日故意留下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熏香,多次相见,哪怕她想起一点点,都会来寻自己,如今看来,只怕是一点点都记不得了。

    东绝淡淡的扫了眼那面具男子,心中不由得一痛:自家主子曾经是多么爱美,多么自信高调的一个绝世男子,如今却不得不每日带着面具,不见天日。上天何其不公!

    “公子好生歇息就是,切莫在劳神了。这些事情,东绝会替您处理好的。”

    “东绝啊,你替我给夏柳河送封信去。”

    那面具男子从桌子上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书信,已经装进了信封中。

    东绝犹豫的接过了那封信,无奈道:“公子,您帮她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长叹一声,拿着信去找夏柳河。

    “公子,肃肃给您送药来了。”

    话音刚落,一身红色长裙的施肃肃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面具男子一怔,随即掩藏在面具下的脸便黑了,沉声道:“谁让你进我的书房的?”

    “啊?公子,肃肃是来帮你送药的。”

    施肃肃委屈的看着那面具男子,眼中尽是不舍。

    “这书房,我说过,任何人,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能进。尤其是女子。”

    最后那句尤其是女子,怕是就只说给她施肃肃听的吧。以前那人在的时候,他的地盘都是随意走动,对她也是极其的宽容。可是自己毕竟不是那人,得不到那般的宽厚。这整个院落,女子怕也就除了她再也无第二人了。难道,竟还是忘不掉那人?

    “公子可是嫌弃肃肃?”

    施肃肃眼中的泪水已经充斥在眼眶中,大有你一说是,我就掉下来的趋势。

    那人还不动容,拿起桌子上的书,淡淡道:“苏小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那为什么我不能进这书房?”

    施肃肃虽然已经沦落至此,但是那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听见那人那么无所谓的声音,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痛。

    面具男子将手中的书放下,自己走了出去,说“你若是喜欢这里,你呆着,我走便是。只是还请苏小姐自行离开,我这,供不起苏小姐这尊大神。”

    对啊,那人买下了自己,是让自己走的,是自己非要跟着的,非要跟过来的。施肃肃心中一寒,手指渐渐的捏住,突然跪在地上,低声说:“公子,是肃肃的错。肃肃不该擅闯书房,请公子怪罪。但是请公子不要赶肃肃走,肃肃以后绝不再犯,请公子饶了肃肃吧。”

    施肃肃的声音听起来我见犹怜的,再加上她由一个大家小姐变成如今的施肃肃,面具男子心中也是有愧疚的,于是也不再指责,一句话没说自己走了,也算是默认了施肃肃的话。

    “主人,左将军来信。”

    姬兰拿着一封快马加鞭传来的信件,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匆匆忙忙的拿来给风欢颜。

    风欢颜瞥了眼那封信,笑嘻嘻的看着姬兰,“姬兰,我猜,要是你拆开读了这封信,你会后悔。”

    “主人,这是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姬兰拿着那封信,显然不相信风欢颜所说的。

    “那好,你拆开,看看是不是会坏了你的心情。”

    说了还不信?姬兰这丫头还真是天真啊。风欢颜已经毫不在意信里面的内容了,无非是让她回京,不要留在河东这样的一些话吧,有什么可看的?左疏狂这人最喜欢面子,他可以很宠她,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在外被人议论,抛头露面,更何况,他家里的那个老母亲更是不得了。不过,风欢颜时常想,若是左疏狂知道自己还开了青楼,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巴不得早点跟她解除婚约的呢。

    “容容,河东凶险,望速归之。”

    一封信,寥寥一句话而已,却还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姬兰拿着那封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将军怎的如此胡闹,这样的一封信,还要快马加鞭的送来?

    “怎么样?我就说你看了会后悔的吧。”

    风欢颜了然的一笑,左疏狂,她太了解了。所以她还不如不看呢,不看就不生气,看了倒是影响心情。

    姬兰的手都开始泛白了,一阵狠狠的蹂躏之后,那封信,就成了碎末了。

    “主人,将军为何如此不相信您?”

    在风欢颜身边呆久了,姬兰的性格本身就好强,如今只能用彪悍来形容了,她习惯了看风欢颜比男子还要厉害,做出一件又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姬兰,这不怪他,他只是担心我罢了。所以我说过,这样的信,不用看。”

    然而风欢颜却是没有想到左疏狂的耐心,一连十几天,每天都是相同的信件,快马加鞭的送来。

    终于,风欢颜忍不了了,拍着那送信的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一番:孩子啊,你妈妈每天都等着你回家吃饭呢,别做这些无用的事情,请你转告将军,这个信呢,就不要再写了,第一呢,浪费纸张。第二呢,浪费墨水。第三呢,你丫的累死了多少马匹就为了送这几个字的信,还十几封信一模一样,诚心的让她心里不痛快呢这是?

    后来左疏狂的确没有送信了,只是换了种东西,他的随身佩剑。

    “主人,这个,怎么处理?”

    姬兰为难的看着风欢颜,虽然风欢颜连脑袋都抬一下,但是这把剑她拿着也不适合啊。毕竟是左疏狂的随身佩剑,很有深意的。

    “送你了。”

    风欢颜才不管是不是随身的呢,直接一句哈,将问题丢给了姬兰。

    姬兰哭着脸,愁眉苦脸道:“主人,这剑姬兰不能拿。”

    “不能拿你就扛着。真是废话多。去请夏柳河大人来。”

    风欢颜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姬兰赶紧的出去。直到姬兰走了,她才算送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左疏狂到底什么意思?作为一个将军来说,随身的佩剑就是身份的象征,他这是想要别人都知道她是左疏狂罩着的人?

    说到底,左疏狂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可以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左疏狂,必将她背后的动作,左疏狂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当真会把风欢颜拎回去的。

 微山新学

    河东之地穷的主要原因就是,穷酸书生太多,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好资源,活该被其他地方的匪患欺负。风欢颜盯着河东郡守府的那些人好久,这才跟夏柳河商量着,训练一直强悍的巡防队,而担任队长的,正是季彦。

    “主人,求您了,我一个杀手,遇上匪患杀了就是。您让我跟那群弱的跟只蚂蚁一样的人呆一块,我不干。”

    季彦开始耍赖,苦着脸赖在风欢颜的书房里。姬兰好笑的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看的出来。

    “哎呀,季彦,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现在不是杀手了,你是我的兄弟。再说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成就,不就是把弱者变成强者,然后再打败他们么?我觉得这件事你上最合适。”

    风欢颜提起笔,流畅的写下了一些安排。

    “难道,主人之前还有别的人选?”

    季彦听风欢颜那语气,倒像是把他从众多的人之中挑出来的一般,不乐意的看着风欢颜:“主人,属下还是更愿意在您身边跑腿。”

    “季彦,如今我们在河东之地并站不稳脚,此时,若是我们能够把握住这边的巡防大权,至少日后的麻烦,会少了许多。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你知道的。”

    她不是怕麻烦,而是不愿意将一颗宝石在自己的身边磨灭了。季彦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是杀手出身,但是抱负远大,是在不应该仅仅只是在她身边跑腿这么简单的。

    “再者说,像你主人这样的人,若是谁都可以来行刺的话,那无归门倒是做什么去了?我知道你喜政治,但是群殴想跟你说,若是此行在河东我做的不好,萧长奕便有了足够的理由治罪于我,且我还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是相反,若是河东被我治理好了,饶是将来真的变天,那么,我也有一处地可以退守。季彦,这河东,我谁人都不能相信,唯独我们自己人,我全心的将我的性命交在你手中,你可愿意接下?”

    季彦愣了愣,低下头,轻声道:“既是主人的话,那属下必定竭心尽力,不然主人被旁人为难了去。”

    季彦认真的模样,让风欢颜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季彦必定会很优秀,她敢笃定。

    “主人,您看谁来了。”

    姬兰瞧着门口走来人,突然就乐了,脸上满是欣喜。

    风欢颜瞥了眼姬兰,看向外面走来的人,正是那个书呆子夏柳河。“姬兰,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姬兰脸上一红,娇嗔道:“主人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这两日找夏大人找的勤快,我想着今日这夏大人既然来了,我倒是省了跑去找他,保存体力。多好啊。”

    “是么?我原以为,是某些人思春了呢。正寻思着要不要跟夏大人商量商量,问问夏大人是否有妻妾呢。”

    “主人你!”

    姬兰跺跺脚,竟然破天荒的不理风欢颜自己跑了出去。

    “你们在说什么呢?”

    夏柳河跟姬兰擦肩而过,被姬兰那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糊里糊涂的,心想,难道自己最近得罪这位了?

    “你来的正好,书呆子,我听说微山书院是河东最负盛名的书院?”

    “是,微山书院自开朝以来,都是声名在外的书院,我河东弟子多以能够在微山书院学习为荣。”

    夏柳河提起微山书院更是满面红光,好不自豪。

    “喂,书呆子,你该不会也在那书院中学习过吧?”

    答案是肯定的,夏柳河突然就激动了,拽着风欢颜,“是啊,而且有幸拜在云公子的名下,当真是三生之幸啊。”

    云公子?是谁?

    “那云公子早些年一直闭门不出,身体抱恙,原本说是活不过二十岁,没想到,这些年身子大好,才华横溢,更是连微山书院的老夫子都比不过。说起云公子,那是当真厉害,只言片语便解了冤案,身边的人,更是哥哥俊俏,那云公子本人,更是一身不凡的气质啊。还有,那云公子偶尔回去微山书院讲课,我还偷着去听过许多次——”

    风欢颜打着哈欠,听夏柳河说那传说中的云公子的传奇事迹,心想,世上竟然还有这般能耐之人,她倒是想会会。

    “对了,说起来,那云公子你怕是见过吧?”

    夏柳河突然的话语让风欢颜一怔,自己见过?传说中的的云公子?不会啊,自己来这河东之地,接触到的除了夏柳河和那些官员之外,就是那个面具男。面具男?难道是那个人?难道他就是云公子?

    “你是说,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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